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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研大佬穿成小可怜后[快穿]——房价降了吗

时间:2023-12-22 08:46:49  作者:房价降了吗
  此次秦凛母族出事,正是皇帝趁着他发病干的。
  等秦凛从躁狂中清醒,就发现自己母妃死了,舅舅外祖一家全死了,他瞬间再次陷入躁郁之中,时而愧疚得想自毁,时而又想毁灭世界。
  皇帝便趁机以为母族守灵为由,将其囚禁于大报恩寺。
  事实上,以秦凛的神力,大报恩寺根本困不了他。
  真正困住他的,是他自己。
  当然,楚承很清楚以目前的情况,秦凛也不适合立刻跟皇帝翻脸。
  整个京城就是一个偌大的牢笼。唯有跳出樊笼,才能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好吧,话说回来。
  这三人之所以吵架,就是头疼秦凛不知何时能恢复理智。一个觉得应该去请大夫,一个觉得什么都别做,等秦凛自己清醒就好;最后一个……呃,他是谁?他在哪儿?他在干什么?
  “阿弥陀佛,三位施主。”明净双手合十,上前打断了亲信三人的争吵,语气平和地开口:“这一位乃是秦檀越的正妃,此来看望秦檀越。”
  “正妃?”亲信之一的武威脸顿时黑了:“就是皇帝赐下亲事的那个正妃?”
  他等跟禁卫军里一些士兵的关系不错,所以也知道了皇帝下旨赐婚的事儿。
  然而可笑的是,身为当事人的殿下还不知道自己有了个正妃呢!
  武威抬眼看过去,望着对方清艳的容貌,以及额间那一点耀眼的朱红,霎时愣住。
  嘶——
  这么好看?
  皇帝老儿这是发什么神经?
  不是向来贪图美色,但凡有点姿色的哥儿女子都要被他纳入后宫的吗?
  “正是本宫。”楚承和蔼地朝他笑了笑,然后说:“三位将军,本宫可否进去看看殿下?”
  三人闻言一惊,还不待开口,那叫明心的比丘便肃容劝道:“楚檀越,秦檀越天生力大无穷,发病之时更是六亲不认。您手无缚鸡之力,如贸然进屋,恐怕要受伤的。”
  “对对对!”武威反应过来,赶紧点头附和,然后就被旁边的死对头贺宁晨给了一肘子。他不爽地蹙眉,瞟见对方的眼色,这才没开口质问。
  “咳!”贺宁晨轻咳一声,语气恭敬又疏离:“这位正妃娘娘,您刚刚也听见了,我们殿下现在不能见您。您不如先回家等着吧。”
  楚承从他眉眼间看出了不信任。
  大概是怀疑他是皇帝派来的奸细了?
  他也不恼,淡笑说:“三位将军大概听说过,钦天监曾合过我与殿下的八字,判定我能中和殿下的魔性。”
  武威三人闻言,不由面面相觑。
  虽然厌恶那位钦天监,但因为对方关于地震和旱灾的预言全部成真,他们还是天然相信着对方的话。
  嗯,古人就是这般淳朴,对于神鬼之事天生充满敬畏。
  “所以,为什么不让我进去试试呢?”
  武威三人一时无言,似在考量楚承的话。
  良久,三人中的季云杰才开口说:“让他试试也无妨,不是么?又或者你们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哪儿来更好的办法?真要有,还会在这儿愣站着干吵架吗?
  “这……好吧。”三人达成共识。
  于是,季云杰掏出钥匙,打开寮房上的锁。
  “吱——”
  推开门,他说:“我等临时找了锁链才将殿下捆住,但即便如此,他此时也很危险。还请娘娘小心。”
  “我知道了。”楚承颔首,随即迈入屋内,笑道:“麻烦关门,若有危险我会求救的。”
  “呃……好。”季云杰讪讪点头。
  他确实不担心楚承会刺杀殿下,就这弱不禁风、一吹就倒的样子,就不像是刺客。他反而担心殿下发起疯来会把楚承的脖子折断……
  不过既然人家交代了,他还是乖乖关上门。
  门窗闭合,屋内便陷入昏暗。
  楚承上前几步,只见屋里乱糟糟的,屏风、桌椅尽皆倾倒,架子床有两根立柱倒塌,木屑落得到处都是,唯有角落两边的床榻和衣柜是完好的。
  但却不见秦凛的人。
  楚承挑眉,精神力笼罩室内,目光最终落在衣柜上。
  他缓步来到衣柜前,打开。
  倏然,一道猩红的视线直刺眼球。
  衣柜里的男人蓬头垢面、衣衫褴褛,手腕处被铁链磨破,滴落寸寸血腥却毫无所觉,只睁着血红的双眼,如受伤的猛兽般死死盯着楚承:“滚!”
  声线沙哑,却不改凶悍。
 
 
第61章 嫁给废太子的哥儿4
  楚承只觉胸口一滞, 升起无边的怒火和郁气。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狼狈的秦凛。
  “唉……”
  楚承叹息着向他伸手。
  这一举动在秦凛眼中仿佛是攻击的前奏,令他下意识想要出拳。
  下一瞬,铁链相撞, “叮当”作响。
  清脆的响声仿佛唤醒了他瞬息的理智, 让他凝滞在原地。
  然后,秦凛便觉颊上一冰。
  面前陌生而清冷的男人抚上他面颊, 冰凉的拇指摩挲他因久不进食而干裂的唇, 低眉叹息:“我有洁癖来着。”
  话音落下, 唇上一暖。
  被飓风摧毁的脑域忽然下起绵绵细雨。
  于是魔神闭目,佛祖拈花。
  于是春水初生, 万物生发。
  “咔嚓!”
  困住双手的铁链应声而断。
  秦凛克制不住地抬手抓紧怀里人, 按着他的后脑加深这个吻。
  “唔……”楚承吃痛, 睁眼不高兴地咬了秦凛一口。
  霎时。
  如梦幻泡影“啵”的一声炸开, 秦凛豁然清醒。
  他垂首, 看向怀中蹙眉的陌生……哥儿?蓦的瞳孔一缩:“你是谁?!”
  “咳咳……”
  楚承低咳两声, 肤色如雪, 唇色如火。
  虽然精神力足够强大,但他的身体明显吃不消。
  幸而唇抵唇输送精神力的效率不低,仅仅少顷,便让秦凛清醒过来。但这只是暂时的,后续还需慢慢以精神力蕴养秦凛的灵魂, 使其真正痊愈。
  楚承抬眼, 声细如蚊:“殿下可否松手?”
  秦凛一怔,低头一看, 才发现自己将对方纤细的手腕攥出一片红痕。
  他倏地松手, 抿唇:“抱歉。”
  说完,心下又觉得这哥儿皮肤太娇嫩了。
  “无妨。”楚承勾唇, 眉眼温和:“殿下看来已经清醒,那便从衣柜里出来吧?”
  秦凛:……
  秦凛尴尬地不知眼睛往哪儿放。
  他稍稍记得,自己发狂时被手下绑在了架子床的支柱上。但锁链能困住他,木头做成的支柱却困不住他。所以他轻易挣开,顺便将整张床都毁了。
  幸亏彼时他还有一丝理智尚存,就将自己封进衣柜里,以防有人进来后自己暴起伤人。
  不过清醒后再看这行为,确实有点傻乎乎的。
  ——这衣柜又没上锁,你看眼前的哥儿进来后不就轻易打开了吗?
  秦凛想着,望着坐在自己身上的楚承,尴尬地动了动唇:“你先起来。”
  楚承捂嘴低咳,一副娇软无力的样子:“臣妾脱力了。”
  秦凛没意识到“臣妾”二字的含义,踌躇了几息,才道:“失礼了。”说着,他托起楚承,抱着人踏出衣柜。
  楚承伏在秦凛怀里,真是一动都不想动。
  一来他确实有些脱力,二来嘛,秦凛身上暖烘烘的,跟个大火炉一样,对体寒的他来说刚刚好。哦,就是有点臭这点不太友好。
  想着,楚承便说:“殿下已有三日未曾洗漱进食,不如叫外面的人给您准备些清粥热水?”
  “嗯。”秦凛下意识点头,然后蓦的一僵。
  等等。
  怎么感觉自己被眼前的哥儿使得团团转?
  他不由蹙眉,问:“你到底是谁?”
  楚承闻言莞尔一笑:“臣妾楚承,是殿下刚过门的妻子。”
  秦凛:?!
  “你在说笑?”
  他可不记得自己和谁有过婚约。
  “不曾。”楚承好心道:“殿下不如先出去,等洗漱完我再解释给您听?”
  秦凛莫名听出了嫌弃?
  他视线落在楚承身上,那洁白的狐裘此时已经灰扑扑的了。
  空气中似乎还有淡淡的臭味,被木屑香掩盖。
  秦凛一窘,不由附和:“好。”
  于是,他便抱着楚承推门踏出寮房。
  “吱——”
  阳光倾泻而入,刺得他微微眯起眼。
  “殿下?!”
  三道惊喜的声音同时响起。
  秦凛看去,正是武威三人。
  “让你们担心了。”秦凛颔首,然后吩咐道:“准备热水,我要沐浴更衣。嗯,还有食物,我饿了。”
  话音刚落,怀中之人便跟着开口:“多烧些热水,我也要沐浴。”
  “喏!”武威神色激动,没想到楚承竟真让秦凛清醒过来!
  那位预言的钦天监是不是太恐怖了一点?
  武威一边敬畏地想着,一边赶紧下去安排沐浴和用餐事宜。
  一旁的季云杰则关切地看向楚承:“娘娘身体怎么了?”
  楚承微笑:“以后叫我殿下或者主子即可。”顿了顿,又回答说:“无碍,只是稍稍脱力了。”
  秦凛面无表情。
  娘娘?
  真的是他的妻子?
  怎么所有人都知道,只他不知道?
  在他发病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对了,两位师父,寺中可有伤药?殿下手腕受伤,需要抹药。”这时,楚承对还留在原地的明净明心两人问道。
  “有的,两位檀越稍待,我去取。”明心回答,随即转身离去。
  两盏茶后。
  明心便带着膏药回来:“阿弥陀佛,两位檀越,温室已备好,请先去沐浴吧。这是治皮外伤的药膏。”
  “多谢。”楚承笑眯眯地接过。
  明心耳朵一烫,双手合十:“阿弥陀佛。”
  楚承却是不知,只是抬眼对秦凛道:“殿下,我们走吧。”
  秦凛抿唇,欲言又止。
  “怎么了?”楚承无辜地歪头。
  “没……”
  秦凛本想说男子与哥儿授受不亲,但楚承好像是他的妻子,且方才还与他有了唇齿之亲,这时再说什么授受不亲,岂不显得矫情?
  哥儿与女子都是讲名节的。他亲了楚承,便合该对人家负责才是。
  于是秦凛只能欲言又止了。
  他抱着楚承去到温室,全程脸不红气不喘,看得楚承羡慕不已。
  温室位于寮房后方,倒是不远,是专为僧人与香客准备的沐浴之所。
  虽然如今齐国正在大旱,但大报恩寺作为皇庙,可不会缺水。
  进了温室,楚承环视一圈,发现这里很干净,有些像现代的澡堂子,但也有单独开辟的隔间。烧好的水会通过陶制的管道引入温室内巨大的大理石浴池中,水汽蒸腾,令这里温暖如春。另外,温室的角落还有更衣室,里面放着两人带来的衣物。
  楚承对秦凛说:“殿下放我下来吧。”
  “嗯。”秦凛依言。
  楚承双脚落地,便自然地去解自己的衣服。
  刚拉开衣领,身边的秦凛就好像被吓到一般,猛地转过身。
  楚承:……
  大家都是男人,这么一惊一……哦,他现在是哥儿……
  楚承嘴角抽了抽,犹豫几秒,还是决定不顺势调戏秦凛了。毕竟目前来说,他们还只是熟悉的陌生人。
  他将衣物脱掉,抬脚跨入浴池,瞬间感觉通体舒畅,不由发出一声喟叹。
  背对着他的秦凛顿时心脏狠狠一跳,浑身不自在起来。
  忽然,身后传来一声轻笑:“殿下,您打算一直这样吗?”
  秦凛不语。
  楚承继续道:“虽然我性别是哥儿,但心理上一直认为自己是男子。殿下不如也将我当做男子?还有,再这样背对我,我会生气的哦。”
  虽然语带笑意,但秦凛却莫名听得后背一寒。
  直觉告诉他,千万别惹楚承生气。
  于是,他只得转过身来。
  蒸腾的雾气中,只见楚承慵懒地倚在大理石阶上,鸦羽般的长发垂落在胸口,白玉一样皎洁的肌肤被水汽烫出一点粉,如同沁透雪色的红梅。
  “嘭嘭!”
  秦凛清晰地听到心脏的鼓噪声。
  “殿下,再不沐浴,您就要发臭了。”楚承含笑看着他。
  秦凛回神,顿时更加窘迫,只能低着头快速扯掉身上的布条,正打算踏入浴池,便听楚承喊道:“停。”
  秦凛不由脚步一顿。
  楚承一脸无奈:“您打算就这么进来?”
  秦凛不知所措。
  楚承叹了口气。
  秦凛病发期间肯定是洗不了澡的,而他不知发了多久的疯,刚清醒得知母族被诛,就又开始发病,四舍五入,秦凛起码有一周左右的时间没洗澡了!
  而且古人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所以基本不剪头发。楚承觉得,秦凛这头乱糟糟的长发都能当鸟窝了!
  就这种情况下让他进浴池,楚承还要不要洗澡了?是洗澡还是泡脏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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