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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金银玉(近代现代)——对马导致昏

时间:2023-12-22 08:54:45  作者:对马导致昏
  “我爹不喜欢我娘,过年总不会来我们这屋里过。”
  怀金想了想阮冬青,“他去你那小爹那过?”
  “嗯。”
  “这倒不合理啊,如此一来,你应该讨厌你那小爹才对。怎么跟他关系这么好?”
  “我讨厌他做什么?别看他那个样子,我娘刚生我的时候,没有奶水,他正好刚养了我大哥,是他把我喂大的……烂的人是我爹,又不是他。况且,他跟我爹,本也有姻缘的。”
  “白银,你有弟弟,有妹妹,可我好像从来没听你提起过你哥哥?你既家中还有兄长,灵芝为何叫你大少爷呢?”
  “我大哥,不是我爹亲生的……”
  “啊?这……”
  怀金起了十分好奇,但白银却摆了一副不愿继续说下去的样子了。他便也没继续追问下去,今晚实在是高兴,半斤之后又半斤,才由白银架着他爬上了床。
  “江黎那小子呢!让他陪我喝几杯,他真就只陪了三杯!”
  白银对这种满身酒气的状态真的是痛恨不已。他完全不想管李怀金,把他往床上一丢便转身就想走。却被李怀金抓了胳膊。
  “你干嘛去?”
  “回家睡觉。”
  “别啊,这好不容易过个年,岁还是要守的。”
  话刚落音,墙上的钟重重地敲了起来。外头也紧跟着一片震耳欲聋的爆竹声。白银觉得今年比起往年,南京的爆竹声好像显得没有那么密集了。兴许是最近实在是不太平,不少人搬走了的缘故。
  “白银……”
  怀金三两下就把他拉下去,搂在怀里,手指穿进他发间轻轻揉着。
  “去年是收获颇多啊!最大的收获,那便是你白少爷了。”
  “是么?”
  对白银来说却苦不堪言。但此刻他不想扫他的兴,便附和着笑道。
  “我就是奇怪,您为何开始对我那种态度呢?”
  这件事,怀金也悔不该当初。“……我这么实话直说了吧,我那时候就是看您不爽。为何看您不爽呢?虽然也有外头传的那些流言蜚语,但总的来说,还不是因为……因为你白少爷那时候不是我的。”
  “我现在也不是你的啊,我谁都不是。”
  “你别顶我嘴。”
  “我也不是非想顶你,就是你那嘴每次都犯贱呢。”
  他没再说话,只是把他抱了紧,又是亲又是摸的。总之,就好像宣誓所有权那样想要完全占为己有。末了,伸手从枕头底下翻了个绒布包出来。
  “什么呀……”
  “刚不是说了吗?要给包个真家伙。”
  说着,李怀金把那布包打开,里头是金猪样式的吊坠,他把那金猪挂在白银脖子上。
  他满脸嫌弃。“这玩意,人家几岁小孩才戴这种属相吊坠的……而且我本命年早过了。”
  “我只问你一句,你要不要?”
  “……”白银没说话,只把那微微沉的吊坠塞进了领口里。
  于是这岁也只不过守了个头,他便在醉意之下,搂着白银睡着了。
  只要挨着白银睡,李怀金总觉得能睡得踏实,一觉天亮,他每天习惯性醒得很早,今天却想趁着过年,勉为其难地赖个床。可一闻到他身上肌肤的味道,自己的那根,正好蹭着白银的后腰。随着他人的清醒,那玩意也跟着醒了并坚挺地抬起了头。
  他一弄出动静,睡眼蒙眬的白银便皱着眉骂了起来。
  “你干什么……狗吗?一大早就发情。”
  “这年初一的早上,总要跟往日里不一样……您看是不?”
  话说着,他已经坏心眼地把白银压在身下,弯了他一侧膝盖,稍稍往前一顶,便正中花心。
  “你别……啊!”
  随着他抽插的动作,白银发牢骚的声音渐渐压了下去,细小而脆弱地低声哼唧了起来。
  “嗯、嗯…别……怀金…轻、轻点……”
  这大年初一的良辰美景正满屋子蔓延着,却忽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
  “二爷!二爷!!”小江在门外,几乎撕心裂肺地拍打着门喊着。“二爷!您快起来!开开门啊!”
  他只好停下动作,又清了清嗓子。
  “怎么了?”
  小江绝不是个没有眼力的孩子,一般来说不会一大早跑来打扰他。但偏是这种时候……李怀金多少有些不快。只得不情不愿地,把还硬着的东西从那人身体里抽出来。又连忙披上衣服,拉开了门。却见小江扑通一声,泪流满面地伏身跪在了他跟前。
  “二爷,二爷!苗爹他……”
  作者有话说:
  补一些可能没办法塞进去的配角设定:关于大小江,二人是被亲舅舅卖掉的,怀金见可怜就买了回去。哥哥叫江黎,弟弟叫江夜。因为怀玉小时候有个玩得非常好的发小叫叶黎明,大撤离时因为忘带要送给怀玉的钢笔,折回去时死在了枪口之下,怀玉为了不忘发小,给江氏兄弟起了名字。而白银家的都是拿好听点的药名当昵称,灵芝没有名字,户籍上只有姓氏,白银给她取了大名叫秦琴。
 
 
第38章 
  【关押】
  殡葬店倒是一年四季无休的,昨日还因着年味,喜气洋洋的家里。今天就白布孝帐高高挂了。
  李怀玉收了消息,却在大晚上的只请到了三个小时的假。回来的时候,没看得到昨日欢庆的情景,倒也不觉得家中是死气沉沉。这苗应生算是一觉睡过去人才没了的。苗应生在李家当了一辈子的下仆,从怀金和怀玉的爹还是半大小子的时候就开始服侍他,一辈子未娶。一直到现在,享年62岁,这样算起来。倒也是安享晚年了。
  主人家给仆人送终,本不用大张旗鼓的。主人家还是毫不犹豫摆了灵堂。怀玉回来后,换了袖章,接过披麻戴孝的小江递来的香,拜了三拜,又跪在蒲团上,对着那棺材磕了三个响头。
  “人一辈子也真快啊……”他起身后,又感慨道。怀金随口附和了一句。
  “可不是吗。”
  兄弟俩自从那晚吵架后,这还是一个月来的第一次说话。李怀金下意识地回了弟弟一句的,想想又觉得不对劲,用力地干咳了两声。怀玉望他这般模样,更是不知该说什么,深深叹了口气。
  于是他站起来之后,转向一旁坐着的白银。“我这最近忙,没得空回家,你还好吗?”
  白银看起来不太有精神,坐在那桌子前,打了个哈欠,随后又点点头。
  “我好得很,不过你那得什么时候才不忙呢?你哥每天都在念叨,怕你是不是被卖给队里了。”
  他干巴巴地笑着,用眼睛瞟了眼怀金。哥哥见状瞪了过来。“也许要到三月吧……但最近外头,说不上太平,说不准哪天突然就得往前头送增援了,要跟小鬼动手了。”
  白银的笑容,因此有些许地凝固在脸上。
  “你别怕呀。”怀玉正欲伸手拉住他安慰,想到场合,又是忍了一忍。“这南京城可是首都,你就在这家里安安稳稳地坐着,谁也动不了你一根毫毛。”
  “我不是怕这个,我是怕你吃苦。”
  “那有什么苦的?以前还没入队的时候,什么苦我没吃过?”
  白银叹气道:“那才算什么呀,你真正苦的,还在后头呢……你哥哥对我讲过,真要打起来,便又是火,又是烟,人在壕里待上个几天几夜,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哪一次不该是鬼门关来回走一遭?”
  “那也是我该应的。”
  “什么该应不该应的,没有人是要为这种送命之事该应的。”
  怀玉笑道:“我这如今在军营里干了军官,充军护卫国土,连我都不想去送命,还有谁能送命?您这样的人吗?我实在是舍不得。”
  “我也舍不得你送命呀,怀玉。”白银忍不住地叹气。“你哥也舍不得你送命。干脆你别干了,回了家算了。”
  “这可不行。”他想都没想一口回绝。“……放心吧,白银,我不会有事的,我能有什么事呢。”
  李怀金自己赶了巧,当初便也想着把弟弟往军营里送。总想着倒是升官发财,自己也好歹能帮上一些忙。可其实说起来,真要干到师长旅长的位子,又不是万里挑一呢?更何况,这情形又越来越不对劲了。他是很明显地后悔当初做的决定。
  如此看来,还不如送怀玉去念书呢。或者是学个医,当个医生救死扶伤,也算是很有抱负的。总之,弟弟只要平平安安的,什么都好。可话又说回来,这样的情形,甭管是武人,还是文人,都是难以说不准命运又该如何的。
  两人的这话说得很是明显,相互望着,眼神藕断丝连。李怀金有些听不下去,干脆一头钻进了厨房。半刻钟后,他从厨房回来厅堂,对着众人道:“这还得守,可长着呢,我煮了点饺子。”又是望着早就哈欠连天的白银。“你就别守了,一起吃完了就回去睡吧。”
  李怀玉本听了这,本想就这样回去了,却被白银硬拉着去了厨房里面坐下。除了在外头守着的大江,几人都被李怀金喊进去吃夜宵。
  白银却摇头说自己什么也吃不下,他搬来了张凳子,让怀玉坐了下来。自己只端了杯热茶靠了窗户。隔着玻璃看着外头飘着的小雪。再回头见怀玉吃的模样想,便又是笑了起来,
  “这饺子还行吗?昨天你哥哥教我和的面和那饺子馅,是我包的。你哥哥说你就喜欢这白菜羊肉馅。”
  他倒是庆幸自己留下来吃了这顿夜宵,不住地点点头,心里很是开心。可一想到吃完后又要乘着外头浓浓的夜色回到队里,又是觉得没有什么旁的劲了。
  这顿饺子,他吃得又开心又悲伤。总是舍不得离开这个家。想来开始也没那么习惯住在这里,可渐渐地,发现能有一个避风之处是极其地好。
  “别走,你着急吗?过来,我有点话对你说。”
  李怀玉跟白银等人告了别,正准备回去了。怀金却突然喊住了他。
  他不想跟哥哥单独谈话,“哥,有什么话不能在这边说吗?”
  “不行。”
  怀玉看了眼手表,于是无可奈何,只是跟着哥哥去了书房。上次大吵一架也是在这里,他实在是不想进来。
  “哥,我只请了两个小时的假,没办法待太久的。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出来吧。”
  怀金望着他,点了头道:“我只有两件事要问你,这第一件事,怀玉,只因为你是我弟弟,我才想好好问你,我若是想娶白银,你这个做弟弟的同意吗?”
  李怀玉瞪眼愕然,虽然这是有心理准备的事,却没想到哥会挑这种时候说出来。
  “……我就算不同意,也是拦不了大哥你做的决定啊。”
  “你别兜着弯子来阴阳怪气我。我只问你,你同意,还是不同意?”
  “那我当然是不同意啊。”李怀玉干巴巴地笑了两声。“……我的心思,哥你还不明白吗?”
  怀金靠坐在那贵妃榻上,就这么翘起了腿似是陷入一段时间的沉思,怀玉又看了眼表,再有十分钟,自己怎么说也得走了。
  “哥,这件事,等我这段时间忙过了,回来了再说,好吗?”
  怀金却避而不谈,他转动着“……那古往的人家,遇到好生养的坤泽,同时嫁给兄弟俩当共妻也是常有的事。”
  要么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要么是兄长的脑袋坏了。李怀玉叫了出来。
  “你……你在胡说什么啊!哥!”他慌作一团,在门旁趴着向外张望,好在那个人此时已经回家了。他又把门严丝合缝地紧紧反锁。“……哥,你这话,可千万不能被白银听见!你把他当什么了?现在这都什么年代了,你…他……”
  怀玉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可却自哥哥提起之后,他的脑袋反应之后,快速地想象起来。先是想了一下。蓦地热脸一红,用力甩了两甩脑袋像是想要什么都不去想。
  “你别觉得不好意思,以为我不在家,就不知道你跟白银都干了些什么吗?”
  李怀玉听了,窘促得连头都抬不起来。这抽丝剥茧地来看,自己给哥可是戴了好大一顶帽子……李怀金冷厉地望着弟弟那副低微的模样,轻笑了一声。
  “但我没怪过你,怀玉,我只你这么一个亲弟弟,又能有什么办法呢?看到你能这么有出息,我高兴还来不及。”
  他一下也猜不到哥哥究竟是不是在说反话。“哥,其实,那是因为……”
  怀玉此刻忍不住,就差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说出来,可想到白银千叮万嘱让他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一个人,包括李怀金在内。又生生把话咽下了肚。
  “你俩还有事情瞒着我,你不想说也罢,反正我也不是那么想知道那些破事。”
  “可是,哥,话又说回来,我俩在这里谈了半天,有什么用吗?白银会同意吗?”
  “他肯定会同意的。”
  李怀玉哭笑不得,不知道自己兄长哪来这么大的自信。他是听到过,白银亲口说的……简直像是把李怀金当工具使。自己说不定也是那段时间的替代品……他倒也认了。最后,哥哥提的这么诡异的计划,他也最多只敢在脑子里想一想。
  但他暂时不想再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哥,你说有两件事要找我,那另外一件事呢?”
  李怀金把摘下来的扳指放在桌面上,忽然叹了好大一口气。
  “你别干了,回来吧。”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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