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槛花笼鹤(古代架空)——晚来烟

时间:2023-12-22 08:59:22  作者:晚来烟
  荣格几次三番都是这样的话,程霆心里也已经有了猜测。
  “我大概明白了……”程霆语调低沉,心里有些沮丧。
  固然生死有命,但未能见到荣鹤最后一面,他心里还是存有遗憾。
  耳边传来轻微的鼾声,程霆只好道了句“失礼了”,继而将荣格抱起,抱着她前往马厩。
  此时侯府,鹤青提着一壶汤药进了浴房。
  浴房本是他的专属,这次破例让阿绍在里面泡药浴。
  程霆的力气不容小觑,随便的一拳,倒把阿绍伤得不轻。鹤青实在担心阿绍的身体,连忙让人去请了郎中,开了几副药,他才放心下来。
  “我把药放在旁边,你一会泡好后直接喝了吧。”
  说话间,鹤青将壶中的药汤倒入碗中晾凉。
  隔着一层珠帘,阿绍依旧直勾勾地盯着鹤青的背影看。
  “多谢公子。”
  “不必言谢。要不是你,我可能就要躺床不起了。”鹤青转过身来,笑着开玩笑道。
  阿绍看直了眼睛,只会机械地复述着:“这都是属下应该做的。”
  “我当然知道阿绍的忠心。”鹤青自然地举起双臂伸了个懒腰,随后道:“厨房送来的饭菜凉了,我让人去热热,正好等你出来后直接用餐。”
  鹤青说完就要离开,阿绍却鼓足勇气,朝着鹤青离开的方向喊了一句:“公子,我能要个奖赏吗?”
  鹤青停下脚步,转身走向阿绍,边走边问道:“嗯?你想要什么奖赏?”
  不等鹤青反应过来,阿绍直接从木桶中站起身来,双手抚上鹤青的脸颊,猝不及防地在鹤青的额头留下深深一吻。
  “属下自知越界,但现在属下死而无憾。”
  鹤青摸了摸额头被亲过的地方,心里有些莫名的悸动。
  见到鹤青脸红,阿绍内心更是如烈火炙烤般煎熬。想要再越界一步,担心被躲避;想要就此收手,却又不甘心。
  “就当是赏赐了。”鹤青双手别再身后,难得表现出害羞的神情。
  感情一事在鹤青的意识里是不会存在的,但突如其来的暧昧反倒将他打得猝不及防。
  暧昧逐渐升温,即便阿绍知道几日后鹤青就要嫁去王府,但他还是想抢在成亲之前,品尝禁忌果实。
  眼看着阿绍就要低头吻去,鹤青却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门外有动静,我去看看。”鹤青如实道。
  刚出浴房,就看见程霆扶着荣格走进他的院子。
  此时荣格酒劲已消去大半,她离开程霆身边,转而拉起鹤青的手,又是一番上下打量。
  “刚刚走得匆忙,你可有受伤,可曾请过郎中?”荣格急切地问道。
  “长姐,你离开前就问过我了。我没事,你放心。”
  鹤青朝程霆投来疑问的目光,程霆顺势解释道:“她看上我那没出息的弟弟,我家老头高兴就拿了几坛烈酒,估摸着是喝糊涂了,脑子不做主。”
  “谁说我糊涂了!”荣格有些不高兴,揪起程霆的衣领,把他拽到鹤青面前,“快给我弟弟道歉!”
  程霆也是摘下发冠,脱下华丽外衣,朝鹤青行了个跪拜礼。
  “如此大礼,在下担当不起。”鹤青连忙扶起程霆,嘴上道:“程公子知错便好。”
  程霆看着与荣鹤极为相似的面庞,心里更加难受。
  长得再像又有何用?荣鹤再也不会站在他面前与他亲切攀谈了。
  正因如此,程霆更加坚定了去军营历练这颗心。祖父说得没错,他得找点事做让他放下这段感情了。
  “程公子,长姐今日喝多了,烦请公子送长姐回房吧。”鹤青有些担心荣格的状态,看起来确实有些不太好。
  “我哪能进女子闺房!”程霆不好意思道:“只能让霄月女官代劳。”
  “霄月女官吗?”
  阿绍已经穿好衣服从浴房出来,明说道:“霄月女官今日告假,人不在侯府。”
  “罢了罢了,勉为其难送到门口吧!”程霆勾住荣格的肩膀,豪爽地喊道:“走吧平阳侯,本公子送佛送到西。”
  荣格有些不情愿离开,她亲眼看着阿绍从鹤青的浴房出来,什么时候两人走得这么亲密了?
  不给荣格开口的机会,程霆直接将人带走,这才避免了荣格一番盘问。
 
 
第14章 八抬大轿明媒娶
  几日清闲,鹤青与靖王的大婚如期而至。
  前一天晚上,鹤青几次被宫里的陈嬷嬷拉着试礼服、梳发髻。毕竟明日帝后亲临王府,礼数仪态上可马虎不得。
  鹤青也是知道今晚睡不成,叫来阿绍泡壶浓茶打算就这样熬一晚上了。
  阿绍有些心疼鹤青,一直絮叨着“成亲为何这么多事。”
  鹤青倒满不在乎,反过来劝慰阿绍道:“正常人家成亲,也是要精心准备一番,更何况天家皇子成亲,自然不能马虎。”
  “荣公子说得极是!”正在梳发髻的陈嬷嬷附和道:“咱们这闻景院还算安逸的,你看整个侯府,都不得安生。”
  陈嬷嬷所言不假,侯府早已被荣家军包围,为明日的护送鹤青去靖王府做准备。
  “长姐真是有心了。”鹤青低头笑道:“调来荣家军护送,这排场都快抵得上帝后了。”
  “哎呦老奴真是健忘!”陈嬷嬷拍着大腿道:“金冠都给落在来时的马车里了!”
  “这不是有金冠吗?”鹤青指着梳妆台上金凤发冠道。
  “不是这个,是太后新赐给你的。说是要跟靖王一对,寓意好。”陈嬷嬷说罢将梳子放好,对阿绍道:“你在这陪着公子,老奴去去就来。”
  等陈嬷嬷远去,阿绍来到鹤青身边盘腿坐下。
  看着镜中美人,阿绍心里莫名有些烦躁:鹤青这么完美,嫁给靖王简直是暴殄天物!
  “公子,才过丑时,休息会吧。”阿绍的说话声打破了寂静。
  听到阿绍的声音,鹤青明显有些局促,他垂着脑袋盯着梳妆桌上的金冠,回道:“不了,一会儿上轿子了再休息。”
  “公子为何有意躲闪属下?”阿绍单手撑着身子靠近鹤青,“为何脸也这么红,可别跟属下说是涂了胭脂的缘故。”
  阿绍眼角的笑意已经掩藏不住,他发现稍微逗一逗鹤青,反应真的很可爱。
  两人距离之近,鹤青一抬头就能看见阿绍的脸。
  “我没有可以躲闪,也没有脸红!”鹤青瞥了瞥嘴不服气道。
  “是是是!”阿绍掩面偷笑,难得见鹤青这么孩子气。
  两人相视而笑,最后又彼此陷入沉静。
  在侯府的这段日子算得上是安逸舒适,只怕进了王府,就难有安生日子过了。
  “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对吧?”鹤青摸着阿绍的脸问道。
  “毋庸置疑。”阿绍将脸埋在鹤青的掌心,贪恋最后的时光。
  没一会儿,陈嬷嬷一路小跑赶来。她手中抱着珠玉玛瑙点缀的盒子,打开是一顶金凤发冠。
  “这发冠是太后娘娘赐给你的。”陈嬷嬷说着便将盒子放到梳妆桌上,双手将发冠捧了出来。
  “还请嬷嬷替我谢过太后娘娘。”鹤青朝陈嬷嬷弯腰行礼道。
  “那是自然。”
  发冠稍重,只是试戴了一下,陈嬷嬷便将发冠放回盒中。
  “老奴还有些成亲的私密事要同公子交代。”
  陈嬷嬷跪坐在地上,眼神示意阿绍,希望他能离开一会儿。
  “没事,阿绍不是外人。”鹤青安抚道:“陈嬷嬷有什么事直接说就好。”
  见鹤青不在意,陈嬷嬷从衣袖中掏出一本小书转交给鹤青。
  “书中都是些房中术,太后也叫老奴给你,希望你能伺候好王爷。”陈嬷嬷说着便凑近身子贴在鹤青耳边道:“王爷还未经人事,公子可要多教教。”
  “我教不来。”鹤青将小书推还给陈嬷嬷,道:“嬷嬷还是替我还给太后吧。”
  “这怎么行!”陈嬷嬷继续劝道:“你带在身上,届时拿给王爷,让他自己看。”
  “这……”鹤青不情愿地拿过小书,但依旧不死心地问道:“太后娘娘没有当面跟他说吗!”
  “每次要提这件事,王爷总能规避掉。都要成亲了,房中之事还不清楚,王爷也是心大。”
  鹤青心里编排道:还不是因为桓襄压根没想过礼成!
  “老奴这边事情交代完了,公子先休息一会,晚些老奴再给您梳妆打扮。”
  “有劳嬷嬷了。”
  房门被关,屋内只剩下阿绍和鹤青。
  鹤青此时毫无困意,干脆把那本小书拿出来看看。
  尽管是做足了心理准备,鹤青还是被书中的场面给震惊到了。
  阿绍仅是瞥了一眼,就立刻别过头去,嘴里还不忘问道:“皇宫里还能有这种东西?”
  “太后爱看这些,经常让人出宫带这种小书回来。”鹤青轻描淡写道:“毕竟深宫寂冷,太后也难耐。”
  “那公子以前在太后身边当差……”
  “嘘,太后私密之事,最好少打听!”鹤青将左手伸到嘴边,独伸一指,做出噤声的动作,
  天蒙蒙亮之时,还在王府睡觉的桓襄便被德叔喊醒。
  “离去侯府还早呢,干嘛这么早叫我!”
  桓襄翻了个身,想要继续睡觉。可德叔哪给桓襄继续睡回笼觉的机会,直接一个拉扯就把桓襄从床上拖了下来。
  “你不沐浴更衣啦!”德叔数落道:“今天可是你大日子,得花时间收拾你这一身邋遢!”
  “成亲怎么这么麻烦!”桓襄不情愿地起身,嘴里不断嘟囔着。
  “要怕麻烦就别成亲,省的糟蹋荣家这么好的公子!”
  “荣家的好公子?”桓襄嗤笑道:“他算哪门子的好公子!”
  “啪!”德叔抄起放在拐角的毛掸子,毫不客气地打在桓襄身上。
  “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荣公子!要我说,我倒现在都不相信荣公子是自愿嫁给你的!”德叔没好脸色道。
  桓襄自知理亏,干脆闭嘴不谈这件事。等为他更衣的侍女进来,桓襄也是一句话不说,乖乖配合。
  “吉时已到,新郎接亲!”
  王府门口传来媒婆杜婆婆的叫喊声,桓襄在众宾客的推搡下来到大门口。
  杜婆婆看见桓襄,热情地将大红绸缎簇拥成的花球套在桓襄的身上。
  “哎呦看着真是喜庆!”杜婆婆乐呵呵道。
  “多谢杜婆婆。”桓襄摸着大红花球,转而翻身上马。
  桓襄一袭正红色的四爪金龙礼服,腰系金丝缠边的玉带,在日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一头乌发被高之束起,同样是金龙装饰的发冠,富贵中带着天家皇子的庄严之像。
  官兵开道,围观的百姓自觉站在街道两侧等候靖王迎亲。
  凑热闹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沾沾喜气,运气好还能拿点赏钱。这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够吹嘘很久!
  鹤青在陈嬷嬷的搀扶下来到侯府门口。荣格被调去保护即将进入王府的帝后,因而侯府门口,只有鹤青一人伫立等待。
  鹤青负手站在风口处理绯红的嫁衣在风中发出猎猎的声音。此时的鹤青不再像曾经做内侍官的时候唯唯诺诺,而是真的如同富贵公子一般端庄大气。
  他本该如此,只不过坎坷的命运暂时压弯了他的背脊。
  没等多久,奏乐声从远处传来。随着喜乐越传越近,鹤青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桓襄骑着骏马走在前面,身后是迎亲的花轿。
  鹤青与桓襄不过几面之缘。他什么模样,鹤青心里清楚。打扮的再高贵华丽,也提不起鹤青的兴趣。
  反倒是桓襄,见到鹤青的那刻,桓襄被鹤青的容貌所惊艳到。
  仅仅惊讶了一会儿,桓襄立刻平复了情绪:不过是张会勾引人的脸罢了!想起他跟太后的关系不清不楚,倒真叫人感到不舒服!
  纵使心里再嫌弃,桓襄还是翻身跳下马背,朝鹤青伸出手,想要将他牵往花轿。
  两人互相看不起,鹤青也是没给桓襄面子,倒是扯下桓襄胸前的花球,自己抓着一边,示意桓襄抓另外一边。
  桓襄见状,直接抓住鹤青的手腕,低声道“不给面子是吧?”
  “就是不给,你能把我怎么样?”鹤青到也不是非要跟桓襄作对,只是单纯想发泄一下对他不满的情绪。
  鹤青说的没错,桓襄确实不敢拿鹤青怎样,但桓襄有一身力气,直接扛起鹤青,直接硬塞进轿子中。
  被强行塞进轿子,鹤青心里窝了火,口无遮拦道:“靖王这番举动,和土匪抢亲何异?”
  “本王就是土匪怎么了,等把你绑回去看你能掀出什么风浪来!”桓襄也是毫不客气地回应,随后放下轿帘,朝外喊道:“起轿,回府!”
  喜乐再次响起,桓襄在众人的相贺中,接“新娘子”回府。
  按照民间嫁娶的规矩,拜堂办席必不可少。帝后早已进入王府,褪下一身华服,穿着红色常服坐在主位,等待桓襄接回鹤青拜堂。
  除了王府侍卫,所有禁军皆入驻王府,府外是荣家军看守,里外都是人,为的就是确保帝后的安全。
  稍晚些的时候,太后也被接到王府。她是靖王的生母,于情于理都要参加这场婚典。
  皇后赵宜怜见太后驾到,也是主动让出主位。
  “皇后贤惠,当的起这主位。”
  郑姣起初还想拒绝赵宜怜好意,但赵宜怜拉着郑姣的手,将她带到自己的位置上,柔声道:“您是桓襄生母,按照民间的传统,拜高堂拜的可是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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