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槛花笼鹤(古代架空)——晚来烟

时间:2023-12-22 08:59:22  作者:晚来烟
  事发突然,宋枝涯被鹤青疯狂的举动吓到不敢动弹。
  “我尽量一试,能不能成,我就不能保证了。”宋枝涯最后还是妥协。
  他知道,自己若是不稳住鹤青,真有可能交代在这。
  有了宋枝涯这句保证,鹤青才放开了他。随后鹤青撑着地起身,对密室里面的人道:“阿黎,动手吧!”
  鹤青把宋枝涯推到窗口边,让他亲眼看着程勤被杀。宋枝涯心里清楚,这是在警告他,若是不配合,自己也可能像程勤那样被一剑致命。
  程勤死后,黎少东拿着那把带血的剑开门走了出来。
  “快去把荣格接走吧,我也算圆了你一个心愿了。”
  鹤青话音刚落,黎少东就把宋枝涯推进密室。
  宋枝涯踉跄了几步,最后跪在荣格身边。
  与其说是昏迷,倒不如说是陷入沉睡,安静地靠在宋枝涯的怀里,这是宋枝涯做梦都不敢想的。
  “殿下,那个宋枝涯真会帮您吗,他不会把今日之事说出去吧?”黎少东有些担忧道。
  “不会,他不敢。”鹤青互抱手肘,极其自信道:“他要是敢把此事说出去,我也能把他私收官员贿赂的事说出去,看谁能笑到最后。”
  “宋枝涯私收贿赂?”黎少东忍不住反问道:“他不是大梁的丞相吗,不缺钱吧?”
  “他是不缺钱,但他每次送给长姐的礼物可都价值不菲。”鹤青面无表情地看着密室里的痴情男儿,接着说道:“之前桓襄说要设立监察官,宋枝涯以冗官冗费为借口推掉了。若是真建立起来,朝廷为了减少俸禄开支,只能从高官的俸禄里扣。”
  “属下明白了,都是他咎由自取。”
  “他本是寒门出身,现在也逐渐失了本心了。”鹤青满是惋惜道:“他本可以走很远的,偏偏要把自己的路越走越窄。”
  宋枝涯抱着荣格走出昏暗的密道,夕阳洒落在店内,倒有些晃眼。
  鹤青走到宋枝涯的面前,抚摸着他怀中荣格的脸颊,叮嘱道:“带回去好好照顾吧,这是你最后一次能跟她在一起的机会了。”
  “与你的约定我会尽量帮你达成。”
  宋枝涯刚开始还很抗拒,但心爱的女子在怀里的那种微妙感让他十分兴奋,最后还是默认了和鹤青的交易。
  “宋大人是爽快人。”鹤青礼貌微笑道。
  目送宋枝涯离开,黎少东又问道:“殿下,您真的要准备复国了吗?”
  “不然呢?”鹤青对于黎少东平淡的反应有些不满,“我受了这么多苦,就是为了复国,如若复国不成,我和母后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义!”
  “是,属下知错。”黎少东跪在鹤青脚边,立刻改口道:“属下随时听候殿下差遣。”
  “快了。”鹤青抚摸着黎少东的发丝,目光却望向远处,喃喃自语道:“等时机一到,我们便把江山从桓氏的手上抢回来!”
  平阳侯和程府公子遇袭的事闹得人尽皆知。最后荣格被丞相救回的事也闹得沸沸扬扬。
  关于丞相救回平阳侯的消息,短短几日就传了好几个不同说法。一时间关于他们的谣言四起,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皇帝是不知道实情,但宋枝涯一口咬定人是他救回来的。再加上程勤为救荣格而死,死无对证皇帝也只能对宋枝涯的话持将信将疑的态度。
  入夜,一辆马车停在宫门口。与此同时,皇宫内早已备好了轿子来接人。
  鹤青在阿绍的搀扶下从马车上下来,还没走几步路就被“请”上了轿子。
  鹤青和阿绍被迫分开,只能独自一人面对大梁的皇帝。
  “王妃稍等片刻,皇后娘娘在里面,暂时不方便让您进去。”宫女把鹤青拦在殿门之外,鹤青也只能干站着等。
  不多时,宫殿内的响动停止;又过了一刻钟的功夫,皇后赵宜怜在宫女的搀扶下走出宫殿。
  赵宜怜面色红润,额间还有细密的汗珠,看起来刚经过一番云雨,还没缓过劲来。
  “靖王妃是吧?”赵宜怜一开口,鹤青感觉全身骨头都要酥了。他从未听过如此魅惑的声音,只能暗暗惊叹皇后是个风情万种的女人。
  “见过皇后娘娘。”鹤青赶紧弯腰行礼道。
  赵宜怜温柔地拍了拍鹤青的肩膀,提醒道:“快进去吧,陛下召见,可别让陛下等急了。”
  “是,皇后娘娘。”鹤青回应之后,就跟随宫女进入内殿。
  外面天寒地冻,殿内却烧着地龙。仅一会工夫,鹤青冰冷的手脚竟热了起来。
  皇帝看起来很虚弱,明明烧着地龙还穿着狐裘大衣,脸色也苍白无比。
  “陛下,您见我。”
  “靖王妃。”桓硕从床上站起身来,走到鹤青的面前,仔细端详了片刻,“朕与你不过几面之缘,对你有种说不上来的熟悉。”
  鹤青以前是在太后身边侍候的,即便皇帝来的时候他刻意回避,但多多少少还是在皇帝面前露过面。
  担心桓硕有所怀疑,鹤青立刻解释道:“我嫁入桓氏,自然是一家人,陛下看我觉得亲切也在所难免。”
  “那倒是。”桓硕并不打算在鹤青身份上花太多时间质疑,直接搬出荣格遇袭的事来询问鹤青。
  “所以说,荣格真是被宋枝涯救回来的?”
  “千真万确,当时程府公子为保护长姐而亡,危急关头我和丞相大人带人及时赶到。大人不顾危险,亲自把长姐从恶人手中救出。”
  鹤青刚一说完,就对上桓硕那双恶狼一般的眼睛,顿时就心虚地低下了头。
  “平阳侯武功高强,怎会打不过那些小贼?欺君可是死罪,靖王妃可要想好再说啊!”
 
 
第37章 侯府突变靖王归
  “陛下想听实话吗?”鹤青并没有被桓硕那个一声吼吓到,反而十分淡定的回应。
  鹤青画风突转,桓硕来了兴致,“你且说来听听。”
  “此次长姐遇袭,确实是我一手策划的,不过我这也是在为陛下分忧。”
  “为朕分忧?”桓硕被鹤青这番话逗乐,说道:“你害得我大梁损失一员大将,这不是为朕分忧,这是给朕徒增烦恼!”
  “还请陛下别用这些话来质问我。”鹤青一针见血道:“您扪心自问,知道长姐武功尽失的那一刻,有没有松口气?”
  原本还是桓硕的主场,鹤青此言一出,局势瞬间扭转。
  “陛下忌惮长姐背后的荣家军,若是我取代长姐成为平阳侯,定会双手捧着兵符送到陛下手上。”
  鹤青所言,正中桓硕下怀。
  “朕要是封你为平阳侯,那你与桓襄的婚事?”
  “我自会同靖王和离,届时靖王归还兵符,两个兵符合二为一,一并交到陛下手上。”
  荣鹤在桓硕的印象中本就是个瘦弱公子,让他继承侯爵之位也未尝不可。用一个兵符换来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他荣鹤确实是个明白人。
  “朕可以亲封你为平阳侯,等你与桓襄和离,那兵符尽快交到朕的手上。如若是在戏耍朕,朕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多谢陛下厚爱,在下定不会让陛下失望。”鹤青保证道。
  “你先回府吧,过几日诏书就会送到侯府,你就准备接旨吧。”
  “是,陛下。”
  鹤青走出殿门,坐上轿子回到宫门。夜深露重,阿绍站在宫门外,已经等候多时。
  鹤青拍了拍阿绍的背,问候道:“辛苦你了。”
  “属下没事,倒是公子,与陛下交流得如何?”
  鹤青端坐在马车上,垂眼看着马车下的阿绍,缓缓开口道:“以后就不要喊我公子了,该改口叫侯爷了。”
  “是,侯爷。”
  阿绍坐到前室,驾起马车返回侯府。
  路上,鹤青突然问道:“对了,可有桓襄回京的消息了?”
  “暂时没有,估计得等到元旦之前了。”
  “那你多留意些,等桓襄回京了,只会我一声。”
  “属下明白。”
  深夜大街上空无一人,只有车轮压着石砖路而发出的“兹呀”声。
  声音停止,马车也停在侯府门前。阿绍提前放好台阶,等候鹤青从马车上下来。
  鹤青并没有立刻出去,他警惕地盯着侯府紧闭的大门,吩咐道:“阿绍,你先去开门探一探。”
  阿绍心领神会,直接拔出腰间佩剑,一步一步地走向门口。
  忽然侯府大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一群侍卫从侯府里冲出,将阿绍团团围住。
  这些侍卫都听霄月调遣。霄月一口咬定鹤青是暗害荣格的小人,想撺掇这些侍卫拿下鹤青。
  “鹤青,侯爷待你不薄,为何要如此害她!”霄月从侯府走出,怒气冲冲地来到马车边,掀开帘子就把鹤青拽了出来。
  鹤青十分狼狈地从马车里跌下来,倒也没生气,反而是很冷静地望着霄月。
  只听鹤青阴阳怪气地开口说道:“霄月姐姐,我刚刚受陛下召见,陛下说要亲封我为平阳侯,若是明天传旨的公公看不见我人,可怎么是好?”
  “反正我贱命一条,不杀你难以泄愤!”霄月说罢拔下自己头上的发簪,朝鹤青的脖颈刺去。
  千钧一发之际,一支利箭从黑暗中射出,直接射中霄月的胳膊。
  霄月吃痛,手中的发簪掉落在地上。
  鹤青连忙往后爬去,与霄月保持了一段距离后才停下来。
  他刚刚是真的吓到了,要是黎少东晚来一步,他可能就真的交代在这了。
  黎少东带人赶来,和阿绍联手,三五下就解决了侯府侍卫。
  “侯爷,您没事吧?”
  阿绍赶到鹤青身边,见他没有外伤,就弯腰替他拍掉身上的灰尘。
  “我没事,倒是霄月姐姐,脸色不太好看啊!”
  霄月捂着受伤的胳膊,盯着眼前数十个黑衣人,发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命不该绝的人。”
  鹤青走到霄月的面前,看着她那不服气的表情,心情大好,“霄月姐姐向来盛气凌人,如今也有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
  “鹤青,你就是一头白眼狼,你不得好死,你会遭报应的!”霄月痛骂道。
  “报应?这天大的报应就算降临也不该降临在我头上!”
  “殿下,这个女人如何处置?”黎少东走过来问道。
  “荣格不是在丞相府吗,送到丞相府让她们主仆相见吧。”鹤青最后还是心软,给了霄月一条生路。
  “是,属下这就去办。”
  紧接着,黎少东让人扛起霄月,不顾她的挣扎反对,强行将她塞进马车,那辆马车又往丞相府的方向驶去。
  侯府侍卫被解决,此时侯府就剩下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家仆和侍女,构不成威胁,鹤青还是留他们在侯府当差。
  鹤青继承荣格爵位成为平阳侯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因此阿绍让人把主院打扫出来,想让鹤青搬去主院住。
  鹤青对住在哪倒没有太大的意见,既然阿绍能给他安排妥当,到时候他直接住进去就是,也用不着他烦神。
  主院曾是荣格居住的地方,倒不需要多长时间的打扫,只是把一些家具和衣服换掉,手脚利索的家仆很快就收拾妥当。
  走进荣格曾经住过的房间,墙上的一幅画立刻吸引住鹤青。
  “侯爷,这幅画画的好像是您,要给您换掉吗?”正在倒茶的侍女突然开口道。
  “画的是我,为何要换掉呢?”
  “奴婢怕您不喜欢这幅画,就想着给您换一幅。”
  “多谢你的好意,本侯挺喜欢这幅画的,你下去领赏吧。”
  一听有赏钱,侍女喜上眉梢,回了个“谢过侯爷”后,立刻跑下去领赏去了。
  此时房间里只剩下鹤青和阿绍。
  鹤青抬手摸着墙上那幅画像,猜测道:“这画都有些褪色了,应该放了很久了。”
  “这画像上的人,是荣鹤荣公子。”阿绍开口道。
  “真正的荣公子吗?”鹤青拿下画像仔细比对,略有遗憾道:“像是像,但感觉还是差点意思。”
  “荣公子过世的消息知道的人很少,您顶着这张脸,旁人不会怀疑。”
  “话虽如此,可我还是想更像一点,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属下明白。侯爷有所不知,属下精通易容之术,侯爷若是愿意,属下可以让您跟画像上的人一模一样。”
  “真的吗?”鹤青上下打量起阿绍,笑道:“我竟不知你有这个本事。”
  “侯爷若是不信,明日属下给您画一个试试。”阿绍拍着胸脯保证道:“绝对和画中人无二。”
  “正好我明天要去丞相府,就让我见识一下你的易容之术吧。”
  鹤青将画像重新挂上,随后就脱下外套瘫靠在床上。这几天的运动对于鹤青来说是体力的巅峰了,他现在只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侯爷,还是要洗漱之后才能休息。”阿绍提醒道。
  “真累啊!”鹤青抬起胳膊抵着额头,心里很是烦闷,“你别在这指手画脚了,我想一个人静静。”
  阿绍没有料到鹤青会对他下逐客令。这要是放在以前,鹤青会让他伺候更衣,现在却直接赶他出去。
  无奈之下,阿绍只能退出房间。和以前一样,阿绍就坐在门口替鹤青守夜。
  是夜,京郊马场。
  桓襄清点好最后一批货物,随后就招呼马场伙计去马厩牵马运货。
  原本他来这是处理和荣格的买卖。后来收到渤海国的来信,他们想私底下进行贸易,开出的价格可观,桓襄就破例在马场多待了几天储备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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