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槛花笼鹤(古代架空)——晚来烟

时间:2023-12-22 08:59:22  作者:晚来烟
  前段日子桓襄要么忙于公务,要么忙于婚典布置,两人已经许久没有共坐一桌说话了。
  “真的是,明明生活在同一片屋檐下,给我的感觉却是许久未见。”桓襄从背后抱住鹤青,在他的脖颈间缠绵。
  被一番戏弄,鹤青大脑早已不做主了,任由桓襄做各种小动作。
  “从明天开始,我就陪在你身边,如何?”
  “你不是要参加秋猎夺魁吗,陪在我身边你岂不是哪都去不了了。”
  “真正开始秋猎还有段时间,我们要先在猎场小住几日。”
  “这样啊。”鹤青脸上的笑意消失,语气中带着满满的失落。
  “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桓襄捏了捏鹤青柔软的脸蛋,语气低沉道:“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有点不高兴,是因为我的原因吗?”
  说完这句话,桓襄心里嘀咕道:难道鹤青还是对他,还是一点感情都没有?
  “我才没有不高兴。我就是怕影响到你秋猎。”鹤青赔笑道。
  “距离秋猎还有好久呢,先过几天二人世界,也不是不行。”
  “嗯,都听你的安排。”
  桓襄见夜色已深,吹灭桌上的蜡烛后,借着倒映进来的月光,把鹤青抱到床榻上。
  “明早要赶路,你今晚早点休息吧。”
  桓襄满怀不舍地道别,这让鹤青深感意外,“啊,你这就要走了吗?”
  鹤青灵动的双眸写满了不可置信:做了这么久的前戏,桓襄这就提裤子走人了?
  “你在想什么呢?”桓襄察觉到鹤青话里有话,突然翻身上床,把鹤青压在身下。
  炙热的呼吸打在脸上,鹤青突然意识到自己多想了。
  下一刻,鹤青拿起旁边的被褥,连忙遮盖他早已红透的脸:简直太尴尬了,我这是在说些什么!
  鹤青把头蒙在被子里,自以为桓襄看不见他的窘迫。
  但此刻桓襄的嘴角已经翘的老高,他接着打趣道:“嗯?怎么不说话了,是期待等会会发生什么吗?”
  “我,我要睡下了!你不是说明早要赶路吗,得让我早点休息!”
  “的确不能折腾得太晚,你早点休息吧。”
  察觉到身上之人已经起身,鹤青才小心翼翼地把眼睛露出来。
  不料桓襄并未走远,刹那间,四目相对,房间里寂静无声,彼此的心跳声显得格外强烈。
  “他不是走了吗!”鹤青小声嘀咕道。
  “鹤青,你这是害羞了吗?”桓襄此刻心情大好,要不是想着明天的行程,他今晚真的想留在这。
  “没有的事!”鹤青别过头去催促道:“不是说早点休息吗,你不走我怎么休息!”
  “哈哈,那你好好休息。不过……”
  临走之时,桓襄在鹤青唇上烙下一吻,蜻蜓点水一般,并没有从深处勾起彼此的欲望。
  “晚安,早点睡吧。”桓襄把额头抵在鹤青头上,哼起一段旋律。
  声音悠扬,鹤青不知不觉进入梦乡。已经好久没有睡得这么早,以至于凌晨的时候,鹤青就自然清醒。
  再睡也睡不着,鹤青就一直干熬到天亮。
  等出发的时候,困意来袭,鹤青眼皮直往下耷拉,整个人无精打采的。
  “桓襄你别闹了!”马车上,鹤青推开桓襄,语气十分不耐烦。
  桓襄以为自己哪里惹鹤青不高兴了,本想问询缘由。但看到鹤青直接闭上眼睛,桓襄心里更是惊恐万分。
  这是怎么回事?鹤青怎么突然对我不耐烦了?桓襄端坐在马车一角,紧张的不敢乱动。
  鹤青倒无所察觉,一路睡得安稳。直到中午安营扎寨休息,鹤青才从美梦中醒来。
  “前几天大雨,山路上全是掉落的巨石,估计要清理个两三天。”尉迟瑾轩探路归来,把这个噩耗转告给在场所有人。
  此次前往猎场共分出了两批,前一批是由尉迟瑾轩带队,跟着一起的是正值壮年的贵族子弟;第二批毋庸置疑,是一众上了年纪的老人跟随尉迟鑫前往。
  “真是的,雨又不是现在下的,巨石也不是现在掉落的,就不能提前排查一番吗!”
  “就是,这不是耽误我们时间吗!”
  “要我说,大王子做事就是马虎,之前寿宴不也一样搞砸了?”
  几个贵族子弟公开谴责起尉迟瑾轩,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最后还是尉迟澜轩出面,那几人才闭上嘴。
  即便闭了嘴,但他们心里还是不服气。不愿听从尉迟瑾轩的安排,绕路而行。
  “那段山路陡峭,你们要是绕路的话,很容易跌下山崖摔死的!”尉迟瑾轩拦在他们面前,苦口婆心劝说道。
  “哼,这里的山路我们的熟悉,还用你在这威胁我们!”说完几人大笑起来,嘲笑尉迟瑾轩胆小怕事。
  尉迟瑾轩眼看劝不住,只能落寞而归。
  这一切都被鹤青看在眼里,好奇问道:“桓襄,大王子这么卑微的吗,好像这里的人都挺不服他的。”
  “说实话我也不清楚,这种人,扮猪吃虎也不一定。”
  桓襄话音刚落,尉迟澜轩就笑着走来,直接挽住桓襄的胳膊,道:“我那已经准备好午餐了,国师一起来吧!”
  说完,尉迟澜轩得意地朝鹤青笑了笑,又说道:“我备的食物多,施舍一点给你?”
  尉迟澜轩赤裸裸地挑衅,鹤青也不是吃素的,直接回怼道:“我哪里用得着疯狗施舍,你自己慢慢享用吧!”
  桓襄也是第一时间推开尉迟澜轩,受委屈似的躲到鹤青身后。
  “鹤青,你别欺人太甚了!”尉迟澜轩说完就要动手打人,好在桓襄及时拦住,尉迟澜轩的手硬生生停在半空中。
  “尉迟澜轩,你说话做事也要有个分寸。鹤青是我未过门的夫人,别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犯我的底线。”
  桓襄用力捏着尉迟澜轩的手腕,痛得尉迟澜轩连连叫唤,“大哥,大哥你快过来帮我!”
  尉迟瑾轩被这里的动静惊动,连忙跑过去做和事佬,“国师莫要生气了,是澜轩不懂事,我教育他几句!”
  桓襄不想动嘴皮子教育,便放开手让尉迟瑾轩把人领走。
  最后,这场闹剧以尉迟瑾轩让其弟当面道歉而结束。
  桓襄单独划了块地,跟那俩兄弟间隔甚远,生怕尉迟澜轩趁他不在的时候欺负鹤青。
  “来,喝点热的。”桓襄从锅里盛出一碗热汤,递给鹤青。
  “多谢。”鹤青双手接过汤碗,但碗比他想象中的要烫,鹤青没接住,汤碗直接掉到了地上。
  “你没事吧!”桓襄赶紧起身,拿来手帕替鹤青擦拭身上溅的汤汁。
  “这衣服得换了,等我给你找件新衣服出来。”桓襄依旧在自言自语,丝毫没有察觉到鹤青的反应。
  鹤青还沉浸在刚才怒怼尉迟澜轩的时候,他很久没有这么发过火了。
  好奇怪,感觉每次尉迟澜轩出现在桓襄面前,心里就堵得慌!
  鹤青想着心事,直到桓襄连叫了他几声,鹤青才有所反应。
  “在想什么?”桓襄凑近问道。
  “在想今明两天的安排。”鹤青随口乱说道。
  “这附近前不朝村、后不朝店的,这几天你就老实在帐篷里休息吧。”说完桓襄指向不远处搭起的帐篷,“要是累了,等会吃完就休息吧。”
  鹤青点头答应,现在他们被困此地,除了休整,其他什么都干不了。
  就这样,他们连续在原地休息了四五天。这期间尉迟瑾轩每早都会派大批人马去前方清扫道路,但就是迟迟清理不完。
  头两天倒相安无事,后面几天就有人耐不住寂寞,吵吵着要绕路离开。
  尉迟瑾轩依旧笑脸相劝,很显然他的话没有分量,那几个自以为是的富家子弟依旧我行我素。
  见那几人如此坚定,尉迟瑾轩也阻拦不了。
  倒是尉迟澜轩拦在他们面前,提出了个致命的问题:“算下来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他们要是提前下山肯定会联系我们。如今一点消息都没有,他们是死是活我们都不得而知。”
  尉迟澜轩这么一提醒,那几个要提前离开的人都打消了念头。
  的确,前几个人离开后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实在是太奇怪了。
  “还是再多等几天吧,等大路清理干净了,我们一同前往猎场!”尉迟澜轩微微笑道。
 
 
第63章 忍辱负重终爆发
  又过了几天无聊日子,总算是听到尉迟瑾轩带来的好消息:道路已经清理干净,马上可以启程。
  与此同时,提前离开的那几个人依旧没有消息传回来,在营地的众人难免有些担忧。
  面对众人的质疑,尉迟瑾轩不急不躁,承诺会派人原路寻找。
  一切准备就绪,上百人的队伍朝着岭东猎场出发。
  鹤青坐在马车上,掀开车帘想看一看尉迟瑾轩口中清了快一旬的路。
  这条路恰好就在两个悬崖之间,两侧都是坚硬的岩石。
  要是滚落下巨石,那肯定是连路都埋了,怎么可能就落下几块?
  鹤青正想得出神,忽然尉迟澜轩骑着马过来,跟着他的马车走。
  尉迟澜轩往里瞥了一眼,嘚瑟道:“喲,国师不要你了,就让你一个人坐马车里啊!”
  每次尉迟澜轩说话,都刻意带上桓襄,他那点心思,鹤青心中早已明了。
  见鹤青不说话,尉迟澜轩接着嘲笑道:“要我说,国师喜欢的是策马驰骋,坐在这矮小的马车里,实在憋屈!”
  “桓襄只是例行带队,你不要乱说……”鹤青话音未落,脸色大变。
  “怎么这副表情,是想不到如何解释了吧?”尉迟澜轩得意道。
  “不是,你看那!”鹤青探出身子,指向刚才路过的草丛。
  尉迟澜轩似乎是察觉到不对劲,连忙策马返回。与此同时,鹤青也叫停了马车。
  等鹤青赶到的时候,尉迟澜轩已经从草丛里拖出一具尸体。
  尉迟澜轩蹲在面目全非的尸体旁半天,才确认道:“他是勒斯,之前说要绕路先走的那几人之一。”
  “被大王子说中了,真的摔死了。”鹤青小声嘀咕道。
  “你说什么?”尉迟澜轩忽然拽住鹤青衣领,大声说道:“把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
  鹤青被尉迟澜轩此举吓到,把刚刚说的话又道了一遍。
  “大哥他,真是未卜先知了。”尉迟澜轩心里已经清楚,他放下鹤青,翻身上马去追走在队伍最前面的尉迟瑾轩。
  “万一真的是意外呢!”鹤青在尉迟澜轩身后大喊道:“悬崖陡峭,万一是脚下打滑摔下去了呢!”
  “不可能,他们几个是每年都会去岭东猎场,对这里熟悉的很。绕路的话只是山路不好走,但也不至于摔下山崖!”
  “可是这也没看见别人的尸体啊!若是真如你想的那样有人害他们,至少也要拿出证据。”
  鹤青据理力争,尉迟澜轩才缓缓放下马鞭。
  的确,现在没有证据,看起来这个人就是从山崖下摔下来的。
  “证据我会派人找的,要是找到了证据,大哥蓄意杀人这事要是传出去,别说储君了,就连他王子之位也会被剥夺。”
  尉迟澜轩策马走远,鹤青也重新回到马车上。
  不得不感慨,那两个兄弟表面上是兄友弟恭,实则明争暗斗不断。刚才要不是尉迟澜轩露出那副嘴脸,鹤青真以为尉迟澜轩的正人君子。
  果然,一涉及到至高无上的权力,所有人都趋之若鹜。
  自己之前一心为了复国,那复国之后呢,不还是站在权力的最顶端,为追逐更高的权力而变得痴狂。
  连续走了一整天,直到出了那条悬崖之间的道路,尉迟瑾轩才叫停休息。
  “担心碎石落下伤人,也是走到深夜才停下休息,诸位都辛苦了!”尉迟瑾轩安排人,在营地扎起了帐篷、燃起了火堆。
  得空休息,桓襄也是第一时间去马车那寻找鹤青。
  然而鹤青早已离去,他一路遮遮掩掩,最后跑到尉迟瑾轩的营地。
  此时尉迟瑾轩才冲凉回来,褪去战甲的他穿着常服,更衬身材修长俊美、器宇轩昂。
  尉迟瑾轩若无其事地坐到火堆边烤火,火光中依稀有个熟悉的身影。
  “你这三天两头地往我这跑,什么意思啊?”尉迟瑾轩苦笑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俩偷情呢!”
  鹤青也不跟尉迟瑾轩废话了,开门见山道:“你是不是派人杀了那几个绕路而行的人!”
  “少几个竞争对手,有什么不好。”尉迟瑾轩回答的也很是干脆,似乎也不想跟鹤青隐瞒。
  “你弟弟他现在在调查这件事,要是被他查到了,你连秋猎都参加不了,直接贬为庶人!”鹤青着急道。
  “急什么,他查不到的,放心好了。”尉迟瑾轩镇定自若道。
  经尉迟瑾轩这么一说,鹤青将信将疑道:“最好是这样。”
  “呵,真奇怪,明明澜轩也能成为储君,你偏偏向着我。难道是因为澜轩和国师走得近,你吃醋生气了?”
  “我才没有!”
  鹤青回答的越是干脆,心里就越是慌乱。尉迟瑾轩看在眼里,已经明白了个大概。
  “薛神医算是给了我新生,但一直没有机会当面感谢。现在遇到他的后人,我自然要衔草为环,报答他的后人。”
  鹤青给出了个看似完美的理由,但仔细品来,还是带有牵强的意味。
  “哈,原来如此。”
  “总之你小心一点,别玩大了自己都收不了场!”叮嘱完尉迟瑾轩,鹤青借着月色往回走。
  尉迟瑾轩饶有兴趣地看着渐行渐远的人,忍不住笑出了声,“真有意思,爱而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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