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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上臣(GL百合)——龚喜我发财

时间:2023-12-22 09:07:26  作者:龚喜我发财
  王氏与谢氏齐名,从家世上来说,两家家世相当,谢氏还算是压着王氏一头。
  可王竹在闺中时便很是有名气,一句王竹之后再无女郎之言,便可见她的不俗。
  相比之下,谢之年便不大出彩了。
  虽说谢氏嫡子即便是不出彩,也比世上的儿郎不知强过多少去。
  但要看与谁比,和谁论。
  单以人而论,王竹嫁给谢之年,委实是下嫁。
  当年是老太爷亲自去王氏祖籍足足三次,才换来王氏点头嫁女。
  是以王竹嫁入谢氏时,腰杆子硬的很。
  她又不负盛名,极快上手将谢氏上下都打理的极好。
  谢曦落生后,她说亲自教养,太傅便允了。
  她为谢曦安排伺候的人,谁也插不上手。
  他的孙子按理说本该自小就去谢曦身侧伺候,如此才能用的趁手和结下情分来。
  王竹一手拦了,硬是等到了谢曦入京,才被送入谢曦的院中。
  人是去了,却并不得用。
  谢曦身边的人早就是用惯了的,谢树根本融不进去。
  他也在担忧未来管家之位的延承该怎么办。
  谢凤仪想必是知道这一点,才会故意涮了他一遭后,又抛了个让他无法拒绝的饵出来。
  不光让他怨不起,恨不成,还要感激她给谢树的机会。
  谢岷还能如何,只能再次对谢凤仪行了个大礼,真心实意的说了句,“老奴替阿树谢过大小姐看重。”
  “岷爷爷不必如此多礼。”谢凤仪端坐在椅上,气度高华,面上挂着浅浅的笑,一派娴雅婉和。
  “你家世代为我谢氏尽忠,谢氏的主子们都是看在眼中,记在心里的,高看一眼也是应当的。”
  “只要你们做奴从的忠心,做主子的自然不会吝啬。”
  谢岷再次俯了俯身子,心底沉沉叹了声,他不得不承认,宗子夫人王竹教养出的一双子女,当真是极为出色的。
  若是换做别人,怕是养不出来。
  谢凤仪踩着谢岷的底线涮了谢岷一把,就让人先下去了。
  谢岷一走,谢曦也没问谢凤仪缘由。
  这里是太傅府,不是他谢曦的府上。
  兄妹两个彼此心里都清楚,有些话在这里是不能说的。
  对坐着喝了两盏茶,小食也吃过几道后,谢太傅父子三人终于在下人的唱喏中回来了。
  若是没有萧长宁在,谢凤仪自当该去门口迎接长辈和见礼的。
  但公主殿下就在这坐着,谁敢扔下公主先跑了。
  谢凤仪当然不能了。
  不光不能,谢太傅还要过来带着儿子先给萧长宁见礼。
  “老臣见过永安公主。”
  “臣见过永安公主。”
  父子三人对着萧长宁行礼。
  萧长宁起身虚扶了下谢太傅,“太傅不必多礼,我乃晚辈,受不得全礼。”
  谢太傅顺水推舟的站了起来,越过萧长宁看向她身后的谢凤仪。
  笑得很是和蔼可亲,还招了下手,“阿欢,来祖父这里来,让祖父看看。”
  谢家的人素来都生的好,谢太傅也不例外。
  即便已然上了年纪,依然身姿板正,面容不掩年轻时的风华俊朗,看上去一点威吓力都没有,慈眉善目和气的很。
  谢凤仪过来盈盈下拜,“阿欢问祖父好,祖父大安。”
 
 
第100章 你高不高兴?
  “好好好,阿欢长大了,成大姑娘了。”谢太傅看向孙女的目光,都是满意。
  谢凤仪起身笑了笑,再次婉身下拜,“阿欢问父亲好,父亲大安。”
  “阿欢问叔父好,叔父大安。”
  今生首次见面,无论如何礼数是要全了的。
  谢之年对女儿点了点头,“你母亲在家中可好?”
  “劳父亲挂念,母亲一切皆好,安堂内井井有条,陈留百姓安居乐业,族中一片祥和。偶尔有些淘气的族人,母亲也都妥善的解决了。”
  谢凤仪说起场面话来并不怵,这些话纵是她不主动说,谢之年也是要过问一句的。
  并非是真关心,而是作为谢氏宗子,王竹的夫君该是过问的。
  “很好,你母亲是个好的。”谢之年夸了句,便不再说了。
  谢凤仪也不意外,更不觉失落。
  谢之年心中并不爱王竹,不过是应着家中要求娶了罢了。
  初初说要为他求娶时,他也并不反感。
  可在议亲过程中,闹了好大的别扭和不愉快,直至如今,谢之年的心气儿都未能平下去。
  因当年谢氏太爷上门求娶时,王氏太爷放下话来,若娶王竹者,需终身不纳二色。
  这对于世家郎君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的笑话。
  谁家不是正妻的体面会有,可身边红袖添香,温柔小意伺候的人也必不可少的。
  漫说那时他与王竹并不太熟悉,便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也绝没有只守着一个人的道理。
  谢之年那时身侧已然有侍妾,因着这一句话,便将人谴走了。
  旁人也就罢了,其中一人是自小在他身畔侍奉的大丫头,生的俏丽可人,还知情识趣。
  不管是与她谈论谢氏之俗务,还是论风花雪月都很是契合。
  他还许了她将来等正妻过门后,便可为他绵延子嗣。
  可这议婚还未成呢,先妒的让他身侧没了侍候的人,当真娶进来还能了得。
  谢之年曾反抗过,可最终还是与王氏将亲事议成,将王竹娶进门来。
  他待王竹冷淡,王竹也不在意。
  他宿在书房,王竹当没看到。
  他夜不归宿,王竹当不知道。
  最后他就狠挨了一顿收拾,被压着给王竹该有的体面。
  背过长辈,王竹私下与他定了七年之约。
  两人只需要扮演一对好夫妻七年,之后他想如何,王竹绝不过问一句。
  谢之年应了,心中的屈辱感却是更多了。
  未到七年上,王竹先后生下了儿子与女儿,在女儿落生后被赐名后,她直接提前结束了契约,自此再不许谢之年近身。
  一晃十八年过去,夫妻两人分居两地,即使期间有到过一处,彼此也是冷淡的很。
  因着这份憋屈,谢之年甚至对谢曦与谢凤仪这对儿女都淡淡的,并不热络亲厚。
  谢曦和谢凤仪也只是面上敬着他,对他并无太多感情。
  如此也算是两相安好。
  谢之年反应是冷淡,谢之乔就热情许多了,他笑吟吟的看着谢凤仪,“阿欢,阿昭也要来了,你们姐妹以后还能一道作伴,你高不高兴?”
  “阿昭来了,我自是高兴的。”谢凤仪对着谢之乔和婉的笑,“不过我无法与阿昭作伴的,我在入京途中已然应了公主所邀,与她入宫去作伴。”
  谢之乔脸上闪过惊讶,“这如何使得,你身份尚未定下便贸然入宫,不妥当。”
  谢凤仪笑而不语。
  萧长宁适时开口,“没什么妥当不妥当的,我喜爱阿欢,想要她与我同住。”
  她视线扫过谢之乔,“莫非贵府还怕我会欺了她不成?”
  “公主说笑了,臣并无此意。”谢之乔对着萧长宁一揖,“只是臣这侄女自陈留远道而来,多年未曾承欢长辈膝下,臣等一家做长辈的都想念的紧,故而想留她在家享一享天伦之情。”
  “公主与皇上父女情深,想必也能理解体谅。”
  谢之乔语气是客气的,话里意思是不太客气的。
  我要留我家的姑娘在长辈跟前,你便是公主又如何。
  还能拦着人不在父辈身前尽孝不成?
  萧长宁神色不变,不急不缓的扔出了一句,“今日我要是不想理解体谅呢?”
  没等谢之乔再开口,萧长宁又继续道:“天下文气谢氏占一分,文之一道除了孔氏无人能出其右。”
  “谢大人也是文采极佳之人,敢问可曾学过为臣之道,可知晓君为天,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又可知皇上乃万民之主,而谢氏是否在民之中?”
  “谢大人,若今日你要身边伺候之人女来与阿欢作伴,他可会可敢以一句要共享天伦来推拒?”
  “谢氏上下要是这般规矩,今日我便留阿欢在你身前孝顺你。”
  “毕竟在谢大人心中,皇上乃至龙子凤女,到了你谢氏面前,也大不过你去。”
  萧长宁一句接一句,说的谢之乔脸色一点点沉了下去。
  谢凤仪差点出来拍掌叫好。
  不过一想她此时还在装似水的女儿家,只垂下头去高高翘起了唇角。
  身份压制什么的,最是令人爽快了。
  萧长宁的身份在面上,除了皇上谁也压不住。
  便是那几个皇子都不成。
  世人重嫡庶分明四个字,萧长宁一个嫡字就足够压他们一头。
  萧长宁公主气势满满的,谢之乔也并不惧,甚至之前的客气都想撕掉。
  谢太傅恍若没看到已然难看起来的场面,面上依然挂着慈善的笑问向了谢凤仪,“阿欢,你看叔父想留你在家,公主想要你入宫。”
  “你来告诉祖父,你怎么想的,是想在家和亲人团圆,还是和公主入宫?”
  团圆?谢凤仪差点笑出声,母亲不在算哪门子团圆。
  哦,谢昭和二婶儿也没在,更不能说团圆了。
  她抬起脸,轻声细语的开口,“阿欢虽然想和家人团圆,奈何更记得身为臣女的本分。”
  “皇上是主,公主也是主,阿欢不能违逆。”
  看着谢太傅笑容淡了些后,谢凤仪声音也放轻了些,“更何况祖母牌位是供在陈留祠堂中的,京中并未有她的牌位。”
  “祖父说团圆,祖母不在如何能算上团圆呢。”
 
 
第101章 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
  看着在场的父子三人脸色齐齐一变,谢凤仪唇角扬的更高了,真当她回来是和他们父慈女孝的啊。
  她眸光一转,又去看谢之乔,“二叔,阿昭与我在陈留相伴多年,我没什么好赠与她的。”
  “栖梧院便让给阿昭住,顺势我再送她一场大造化。”
  “凤命女身份,我也一并让予她。”
  “侄女只愿常伴公主身侧,助谢氏上青云之路,便让阿昭来做吧。”
  “阿欢不可胡闹。”谢之乔先未说话,谢太傅已然沉声开口,“你是谢氏嫡长女,栖梧院该是你所居之处,怎可相让。”
  说罢,又去看萧长宁,“公主,老臣这孙女有点淘气,贸然入宫怕是会冲撞了宫中贵人,我欲留她在家教导一番。”
  “还请公主先行回宫,待过得几日她性子平顺了,再让她入宫陪伴公主。”
  谢太傅说话的力度比之谢之乔不知强过多少去。
  不光是祖父的身份,还有当朝太傅的威压。
  便是在皇上面前,他也是言色从容。
  萧长宁站在谢太傅身前,主动拉起了谢凤仪的手,“太傅此言,本宫原本应了便也应了,如今却是不成。”
  “本宫就喜欢阿欢这活泼泼的鲜活劲儿,不喜京都许多姑娘如同一个模子框出来的性子。”
  “我要是将她留下让太傅教导过,岂不是会和其他姑娘一般无二了?”
  “我喜爱的阿欢是独一无二的,可不能让太傅变成呆板无趣之人。”
  谢凤仪看向萧长宁的目光充满了柔情蜜意,满眼依赖,“世上也只有母亲与公主殿下最爱我这调皮性子了。”
  听到她的话,谢曦手拢在袖子里,摸了摸冰凉的黄铜戒尺,告诫自己要平心静气。
  糟心妹妹是故意择开他的,嘴上说的不代表心里想的。
  这笔账且先记下,翻过头总有机会找她算。
  萧长宁从不是外放之人,但想着和谢凤仪的情意和之前与谢曦之言,她有点僵硬的抬手点了下谢凤仪的鼻尖,“世上唯有一个谢欢,不爱你又爱谁。”
  谢凤仪被公主殿下惊呆了。
  如果她没记错,她今世是不是第一次从萧长宁口中听到说爱她?
  天哪,她们为什么会是站在这里对着谢太傅的老脸,而不是在花前月下,情浓意好时?
  公主的第一次说爱诶,就这么说了?
  她原本还给准备了一份礼物,想要等到了宫中后送给她,然后顺势哄着萧长宁说点情话给她听的。
  她恨这气氛实在是太差。
  谢曦也很意外,看向萧长宁的目光,也多了点温情。
  是不是真心心有一人,愿和那人共进退,从不是嘴上如何说,而是要看如何做。
  萧长宁之前信誓旦旦说的许多话,他并未全信。
  当风雨未来时,人无忧亦无惧,自是可以豪情万丈说一句他来任他来,我自岿然不动。
  但真当狂风暴雨袭来时,当真稳稳站在原地容色不惊的又有几人。
  胆怯,躲避,求稳是人之本能。
  萧长宁与谢凤仪之情将要面对的,比之狂风暴雨打于身上不知严重多少倍。
  当面对前所未有的压力时,还能否坚守诺言不退不避,谢曦其实并未对萧长宁有多少信心。
  因为他懂人心,也看得透人性。
  哪怕萧长宁回京就退缩,他都不会多意外与失望。
  最多不过叹息心疼妹妹一腔心思空负。
  可眼下萧长宁如她之前所言一般,勇敢的站了出来,站在谢凤仪身侧乃至身前时,他或许可以对萧长宁开始有真正的信任与试着接纳了。
  “公主厚爱,阿欢无以为报,只愿以此身来服侍公主。”
  哪怕心里扼腕,该给的回应也是半分不能少的。
  谢凤仪手指插到萧长宁指缝中,与她十指相扣抵住,“公主,我们回宫去吧。”
  听到萧长宁说了爱字后,她连对气谢家人都没心情了,只想回到永安宫中抱着她的公主好好耳鬓厮磨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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