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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上臣(GL百合)——龚喜我发财

时间:2023-12-22 09:07:26  作者:龚喜我发财
  她刚想挑个别的话题说一说,缓解一下谢凤仪的怒气。
  外面就传来一声高声的尖叫,“啊,谢氏族旗后面是黎氏族旗,是不是黎家玉郎入京了。”
  一言惊起千层浪,原本外面只是略有些嘈杂的交谈声,在听到这句后立时炸开了。
  “黎氏旗子在哪?啊,我看到了真的是黎氏旗。”
  “天,玉郎将帘子挑起来了,我看到玉郎了。”
  “啊,玉郎之名名不虚传,好漂亮的一张脸啊。”
  “我算是明白为何那么多姑娘为他倾心不已了,如此风神秀异的公子,足以当得起一句潘安之貌,卫玠之容。”
  “不知他定亲了否,这要多好的福气才能嫁给他啊。”
  “如此如珠如玉的美郎君,即便是当不成妻室,只做妾室,也定有无数姑娘情愿的。”
  车内谢凤仪听的叹气,“黎容一来,京都热闹劲儿能比往日翻几倍去。”
  “那位就是个花孔雀,最喜的便是别人夸他好看,否则他玉郎之名也不会传遍了天下。”
  “我看他日后怕是只要天晴,都会出来瞎游逛了。”
  “阿蕴,你可别被他的脸骗了去,他不是个良配。”
  黎容生的是好看,性子也不算难相处。
  可他过于在意他那张脸,也不是个在男女方面能付出真情的人。
  他身边的美婢无数,没有名分的妾后院里也不少。
  这人适合做个朋友,平日坐在一处聊个天解个闷儿,顺带看看脸还成。
  再深入一些的交往,还是尽量避免的好。
  阮诗蕴哪怕和谢曜成不了,她也希望阮诗蕴未来的夫君能是个配得上阮诗蕴的人,心中要心悦于她一人才可。
  “自然不会。”阮诗蕴低下头浅浅的笑,“我脑子清醒的很,我都是一个快要定亲的人了,黎家玉郎便是再美再好,也是与我无关的。”
 
 
第152章 你是否愿意嫁?
  “定亲?”谢凤仪正要去摸茶杯的动作猛的一顿,声音也扬高了。
  她这里撮合阮诗蕴和谢曜八字还没一撇呢。
  阮诗蕴那边捺都要写完了?
  “是啊,虽还未完全定下,但应该也不会拖太久了。”
  阮诗蕴眉眼未抬,语声不疾不徐,听不出情愿还是不情愿,“之前未与你说,是想等彻底定下再告诉你的。”
  “哪一家?”她手摩挲着杯口问了一句。
  前世阮诗蕴嫁人后过的非常之不好。
  之前大家都不知晓,她每次来信都是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夫家的一切。
  后来还是阮诗蕴在夫家交好的人中,有个是当地知州的夫人。
  知州任满回京都述职时,那家夫人去偷偷给阮夫人递了个话儿,说她临来京都时想去与久未见面的阮诗蕴告个别。
  哪知最后并未见到阮诗蕴本人,那夫人觉得不对,便多了个心眼,着意打听。
  然而什么都没打听到。
  这更让人疑惑,奈何临行在即,知州夫人也无法继续多加打听。
  只能在入了京后,便悄悄去了阮家提醒。
  阮家的男人们没当回事,想着是阮诗蕴其实心里是不喜这个知州夫人的,才会没出来见人。
  阮夫人作为内宅的夫人却察觉出里面可能会有猫腻。
  但阮家在京都也不算多有权,在士族中亦是。
  她先借着要给女儿送节礼的名义,派去了几个人。
  后还是不放心,便又入了趟宫,求到了她面前。
  她当时一听就给谢曦去了信儿,让他找信得过也有点手腕的人立时悄然出发,一定要赶在阮家之人前将情况摸清。
  最后的情况是,幸亏是他们去的快了一步,否则真等阮家人到了,怕是只能看到阮诗蕴的灵位了。
  即便是如此,据说阮家人见到阮诗蕴时,人也已经瘦成了一把骨头,憔悴的都找不见往日半分的光彩了。
  阮诗蕴的夫家已经硬生生将人给磋磨的不成人形了。
  往娘家递的求救信件发不出,身侧亲信也都被调离放到了偏远庄子上做苦活,被看管的极为严格。
  谢凤仪还想着今世等腾出空来,也要收拾了那家人呢。
  就是不知道如今阮家议亲的人家,是不是那一家。
  “是琴川陈氏。”阮诗蕴的话一出口,谢凤仪握着茶杯的手当即一紧。
  好了,就是这家没错了。
  上辈子阮诗蕴就是和这家议亲成功了。
  阮诗蕴千里遥遥的嫁过去,一身是伤的合离大归而回。
  陈氏绝不能嫁。
  想起前世阮诗蕴形容枯槁的样子,她压下心头升起的一抹戾气,声音放柔了问她,“怎得许出这般远去?京都这么多公子,为何不在京中挑一个?”
  “若将你嫁出去如此之远,你受了委屈家中都鞭长莫及,无人能为你做主。”
  “是长辈早就说好的。”阮诗蕴身子往后倒了倒,靠在了迎枕上,眉眼依然垂着,“陈家如今的老太爷与我祖父昔年是好友,多年来都未曾断了往来。”
  “两人在年轻时就说过要做儿女亲家的,在我爹娘那辈儿阴差阳错未能结成,便口头商定了由我们这辈儿来结亲。”
  “原定是要我哥哥娶陈家女儿的,奈何我哥哥求学时结识了李氏的小姐,从而产生了情愫。”
  “这位李小姐虽不是长房嫡出,也是嫡次房的。”
  “家中都觉哥哥若娶李家小姐,比娶陈家小姐更为合适。”
  “毕竟成就一桩婚事,若无大意外是要过一辈子的,妻子是否是自己心仪的,对于我哥哥来说还是很紧要的。”
  “娶一个让我哥哥满意,家人也挑不出不好的妻子,也能保家宅安宁。”
  “那你呢?”谢凤仪听的来了气,她以前不知内里还有这等缘由在内。
  当时是在阮诗蕴亲事定下后,她也问过为什么嫁这般远。
  阮诗蕴那时也说了句当时是长辈定好的,后来等她见了人后,看对方也一表人才没有任何不好,她心里也没有抗拒了。
  或许那时的阮诗蕴,并非是多心仪陈家小子,不过是已然没有转圜余地,又多说无益,便默默接受了。
  这会还没有彻底定下,才会和她说了其中的内情。
  “你是否愿意嫁?是否喜欢那个姓陈的?”
  “你家人替你哥哥处处都想了,为何不为你想想?”
  “琴川距离京都如此远,车马都要走上许多天。”
  “若你将来生了孩子回来报喜讯,若是路上耽搁耽搁的话,怕是等消息入京时,孩子都能满月了。”
  “还有那个陈家,你家有细致了解过吗?”
  “万一那家人不好呢?一家子都是衣冠禽兽,人面兽心之人呢?”
  “到时你嫁过去,那边无一能为你做主的亲人,你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又该怎么办?”
  “我看朝中也不用为个户部尚书位置吵来吵去了,不如直接给你爹来做吧。”
  “算盘打得如此精如此好,不去户部都是耽搁了他此等人才。”
  “信诺守诺的名声要,李氏女嫁入自家带来的好处也要,他这么喜欢要,他何不如……”
  谢凤仪越说越气,差点一个不过脑子将难听话说出来了。
  话将要冲出口了,才发觉到不妥,努力将后面的‘何不如拿个碗挨家挨户去要’给咽了下去。
  再是生气,也是阮诗蕴的亲爹,她不能那么说话。
  看她气成这样,阮诗蕴抬起了脸来,脸上还带着几分笑意,倒是没有生气,“阿欢,你这时的气愤和我娘前几日如出一辙。”
  “她也不舍我远嫁,怕我会受委屈。”
  “我安慰她了,除了舍不得京都家人与朋友外,我倒没什么所谓。”
  “嫁出去我也是有嫁妆的,到了琴川后,夫君与我能举案齐眉,我便也真心对他。”
  “若他不喜我,我便也远着他,拿自己嫁妆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好。”
  “我娘家又不是无人,陈家不敢欺我的。”
  “只要我自己不想受委屈,谁都不能委屈了我。”
  “你放心吧,咱世家门里出来的女儿,哪个都是立得起的。”
  谢凤仪望着她疏朗明媚的面容,心口一时间梗的不行。
  阮诗蕴想的没错,但前提是对方也得是个人,而不是畜生。
  人遇到了畜生,又没有足够的能力将畜生死死压住,结果便会是被畜生给欺负和伤害。
  阮诗蕴并不是天真不知事到一分手段都没有的姑娘,若不是嫁的太远,她绝不会遭受到那样大的委屈。
  要是她所遇是良人,凭她的胸襟和心性,她一定能过的很好很好。
  “如今亲事走到哪个阶段了?”
 
 
第153章 公主你好厉害
  “前段时间过了纳采,陈家是派了个族老过来,又请了陈家在京里另一家好友家的夫人充的媒人。”
  “如今陈家郎君与其家人已然在路上了,不日就要抵京。”
  “他们已然商议过,预备将问名,纳吉,纳征三礼一同过了。”
  阮诗蕴说着,蓦地轻声一叹,声音中到底是有了几分波澜,“他们原本想连请期之礼也一并过了的,是我娘不同意。”
  “说纵然是琴川很远,也无需急在一时,两家也不缺人不缺钱的,该走礼时多走两趟便也是了。”
  “若将六礼之中四礼都从简一并过了,太过委屈我了。”
  “世家女儿中有此前例的,还是昔日太祖建国大梁之前。”
  “那时正适逢兵荒马乱,出行不甚便利,才匆忙过六礼。”
  “我娘还说如今海晏河清,只要是在大梁境内,不论去哪里,一路都是太太平平的。”
  “陈家若真是诚意十足,便不该提六礼从简,而是该诚心而待,使人多跑几次。”
  “如此两家面上都好看不说,他们诚意摆足一些,也能让将要远远嫁女的他们多放心两分。”
  “陈家那边听过后让了一步,待亲事定下后,陈家郎君便先不回琴川了。”
  “在京都过上个几月半年的,再邀了媒人一同来请期。”
  “这就算是有诚意了?”谢凤仪气极反笑,“世家出来的嫡女儿哪个不是个顶个的娇贵?
  “尤其婚事上更是要珍之重之,礼节方面更是有诸多讲究。”
  “他陈家再是不济士族谱上有名字的家族,焉能不知此事,却还如此敢如此轻漫于你。”
  “你爹怎么回事?是有什么了不得的把柄握在他们手里了吗?才不得不由着他们如此慢待。”
  听着谢凤仪含着怒的话,阮诗蕴眉间闪过一抹涩然和无奈,“陈家郎君的表姑母是礼部侍郎的夫人,国子监祭酒如今和礼部侍郎家是姻亲。”
  “砰”谢凤仪一听,再也控制不住怒意一拳砸在了案桌上,将桌子上的杯子震得全部弹了起来。
  萧长宁默不作声的手一挥,以内力将杯子在半空中稳住,慢慢的又落回了桌子上。
  阮诗蕴一下睁大了眼,看了看萧长宁,又看了看桌子上滴水未洒出来的三个茶杯。
  随即满眼闪星光的将双手扬起来‘啪啪’给萧长宁鼓了鼓掌,“哇,公主你好厉害。”
  谢凤仪还在气头上,看她这没心没肺的样子顿时更气了。
  一手指头点在她额头上,“你还笑得出来,你爹都要将你给按斤卖掉了。”
  阮家在士族中的位置属于不上不下的,阮诗蕴的爹阮致文如今是国子监左司业,从四品。
  算是占了点清贵的名头,权利是没有多少的,官职也不高。
  可士族哪家不清贵?哪家缺文采斐然的出色子弟?
  国子监教出来的学生与士族自小精心教出来的比,还是有所不如的。
  阮致文人又才干平平,被放到了这么个地方,毕生能看到的和能努力的位置,也就是国子监祭酒了。
  而想要升到这个位置,不光要有原本国子监祭酒的大力举荐。
  还要有直管国子监的礼部之人也一并使力气,才能让他有可能顺利接位国子监祭酒之位置。
  恰好陈家两样都占,若是成了姻亲的话,阮致文接任差不多可以说是十拿九稳了。
  就为了这么个位置,将从四品的位置升到从三品,出去也能勉强说一句自己是三品大员了,就将女儿给卖去琴川那么远的地方。
  她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阮致文如此官儿迷呢。
  “那又能怎么办嘛。”阮诗蕴摊摊手,满眼的无辜,“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我置喙的余地。”
  “要是我有个意中人也成,一狠心来个魏晋行事放浪不羁的遗风与人私奔,我爹也没办法卖了。”
  “问题是,我和谁奔啊?”
  “与我家交好的人家中有适龄郎君的,我也都看了一圈了。”
  “让他们与我名正言顺说亲还有可能,但绝没有一人敢冒着被人点着后脊梁的骂声敢和我私奔的。”
  “既是如此,我又何必折腾,万一人家陈家公子人不错呢。”
  “万一这桩婚事除了离家远些,哪里都好呢。”
  “阿欢,你知道我的,最是个不爱费心费脑子的,只想安闲懒散过一生。”
  “如果陈家公子不缺胳膊缺腿,长相也过得去,人品也挑不出大问题的话,我嫁也就嫁了。”
  “就是一想到离家很远,从此与家人和你们天各一方,不知今生还能得见几次,便很是心伤。”
  谢凤仪差点脱口而出一句,怎么没人和你奔啊,别说和你私奔了,就是让谢曜为你上刀山下火海他都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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