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裙上臣(GL百合)——龚喜我发财

时间:2023-12-22 09:07:26  作者:龚喜我发财
  但一想到今日谢曜的表现和阮诗蕴此时压根对他也没那个心思的样子,她还是不说了。
  “你爹心狠愿意卖女升官,我可不许你去赌你嘴里的万一。”
  “陈家又那么远,你们也连他们内里是人是畜都不知,这桩婚事不成。”
  谢凤仪眉目坚决,语气斩钉截铁的说完,在看到阮诗蕴大大的眼睛时,又软下了声儿,“阿蕴你听我的,咱们不要陈家,我给你从京里找个靠谱的人家。”
  想了下,这话好像不太对,谢氏并不太靠谱,她改了下,“至少人要靠谱,会全心全意对你好,一生不纳二色。”
  谢曜要是敢像士族许多男子一般,将最初喜欢的姑娘娶到手后没几日新鲜劲儿就过了,转头便去搞一些乌烟瘴气的事儿的话,她就给他三条腿都打断再扔到庄子上自生自灭去。
  “哎呀,阿欢你要是照着这个要求来的话,我怕是嫁不出的。”
  “漫说这京都中的公子们身边几乎都是有房里人的,便是陈家公子身边也是有跟了多年的丫头的。”
  “之所以没给名分,是给正妻做脸,等着将来正妻过了门后,就将人过了明路呢。”
  “我是不求那些的,能真心尊重我这个做正妻的已然是不错了,终身不纳二色我想都没敢想过。”
  萧长宁在此时终于找到了谢曜除了抛开身后的谢氏之名外,纯以自身能力而言求娶阮诗蕴的最大优势了。
  他身边似乎没有房里人。
  如今没有,以后有谢凤仪在一日,他更别想有了。
  “你不想,我来替你想。”谢凤仪一锤定音,“从现在起,你什么都不用想了,一切都交给我。”
 
 
第154章 我什么都听你的
  阮诗蕴眨巴眨巴眼睛,“好呀,你替我想,我什么都听你的。”
  “你让我嫁谁,我就去嫁谁。”
  “别人与我说这话,我是信不过的,但你的话我完全信任。”
  “你先给我找,找不到的话我就嫁陈家好了。”
  “反正他家于我而言也不是上上之选,是无奈之下的抉择。”
  “但凡能离京都近一些,哪怕长得差一些,家世也差点也是可以的。”
  “要嫁就嫁好的!”谢凤仪眸光灼灼,似是有火光在跳跃。
  “长得差,家世差,人品差通通都不成。”谢凤仪边说着,边在心里除了谢曜之外,又翻出了几个人选来。
  谢曜要是如果真的在阮诗蕴这件事上立不起的话,他再是对阮诗蕴痴心也不行。
  连面对心爱姑娘都不敢靠近,不敢去给她保护和爱护,这样的男人要来何用。
  她对事不对人,是以在阮诗蕴择婿这件事上,要是谢曜再这么畏畏缩缩下来,哪怕是她的二哥也不成。
  外面玉郎的呼声喊个不停,喊得本就心火上升的谢凤仪都想下车去将黎容揪下来扔到人堆里去。
  最后还是萧长宁按住她要去挑帘的手,用一句话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阿欢,你还记得郑文谚吗?”
  谢凤仪当然记得那个蠢的令人无语郑家二公子。
  “他怎么了?那日不是落水了吗?好了?出来蹦跶了?”
  “不是。”萧长宁因好奇谢曦为何让郑文谚活着来了京都而较为关注这件事,便让人留意了一下后续。
  “他落水后磕到了头,说是早已醒过来了,奈何成了口不能言,行不能动的人。”
  “有人与他说话,他什么都知晓,但只能靠眨眼睛来回复他人。”
  “诶?”谢凤仪果不其然来了兴致,“这样的事情我听过,以前我们的庄头上也出现过这样的人。”
  “说是半夜起夜时太猛了,从炕上一头磕到了地上,外伤倒是没有多重。”
  “只是等人醒过来后,就成了你刚才说的那样子。”
  “躺在床上成了个废人,一直躺了许多年都没好转起来。”
  “郑文谚运气如此不好,落了个水将自己落成了这样,这也算是母债子偿了。”
  这兄弟俩,上辈子大抵郑文臣就是死在水里的,今世遇到了她和萧长宁,于是郑文臣顺利来了京都。
  结果都到了京都了,反倒是郑文谚落水,得了个如此严重的下场。
  跪在临门一侧的青黛闻言抬起了头,“郑二公子之伤,不是因磕伤了头。”
  谢凤仪正在感慨有时候天道冥冥中好像也存在的,这一饮一啄对应着郑氏兄弟的前世今生还挺有意思。
  听到青黛的话,一下便明白了其中还有内情,“怎么?”
  “是毒。”青黛娟秀的面庞上挂着浅笑,语调和往日回话时没有任何的不同。
  “碧海从奴这要走的。”青黛反手卖谢曦卖的极快,半分都不犹豫。
  “头上之伤不过是皮肉伤,那日在码头掉下去的也不是他,是奴将大公子身边一人易容而成的。”
  谢凤仪:“……”
  她知道她家哥哥小心眼又护短,还特别记仇。
  但郑文谚只是个脑子不太好,又说了些难听话的蠢货,谢曦就让他来遭这个罪。
  唔,遭一遭也没什么的,年轻人要先能吃得苦,才能学乖和懂事。
  岂不闻梅花香自苦寒来,宝剑锋从磨砺出。
  或许郑文谚经过这次遭罪后,就大彻大悟变聪慧了呢。
  “我哥打算让他躺多久啊?”谢曦摆明了是只想给郑文谚上上课,给他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要是真不想他活,这会郑文谚的尸体该是在运回荥阳的路上了。
  “大公子没说。”青黛说着话儿,身子往前移了移,手探了探茶壶的温度才提起来给桌子上的三个杯子都续了些水,“依奴看,怕是要很久。”
  “奴听清空说,郑二公子在大公子面前将话说的很是难听。”
  “然大公子并未动怒,从郑二公子房里出来时还是笑着的。”
  谢凤仪捂了下脸,她家哥哥是笑着出来的?
  完咯完咯。
  谢曦这人啊,心里越是气,面上越是客气。
  在他对你展眉轻笑时,心底大概最少想好了你一百种死法,或者令你生死不能的法子了。
  上次她见到时,还是多年前。
  有人脑子坏掉了,想要给她下毒。
  王竹提前便知晓了此事,却只做不知,借口身体不适,将手中事物暂时令心腹辅佐着谢曦代管。
  她想看谢曦是否足够敏锐,能不能察觉此事。
  后来谢曦不但察觉了,还将所有与之相关的人都揪了出来。
  面对着带连出来的一大堆人,那时谢曦多大来着?
  哦,好似是将将十六岁。
  白衣胜雪的少年公子站在那群人面前,听着或求饶或怒骂的声音,面上浅浅而笑,唇在一张一合间无比轻柔的说了五个字,“一个都不留。”
  其中年龄最小的是十来岁的孩童。
  有的是直接参与了,有的是家人参与了。
  谢曦下令时眼也没眨一下。
  事后,谢曦摸着她的头和她说,“哥哥必须要心狠,千万不要有你以为你饶了他一命,是在做善事的想法。”
  “实际上是他只会恨你入骨,会用尽最后一分力气来报复你。”
  “千万不要小看孩子,十来岁已然很能记得事了。”
  “他们朝我看来的眼神,让我明白他们不会想到自己的亲人是背过主的,从家规和律法来讲是该死的。”
  “他们只会记得是我杀了他的亲人,然后将仇恨死死记在心中,伺机报复回来。”
  “哥哥不想去赌那个可能性有多大,哥哥只知道若是给了他们机会,万一一个防不住,我们便要付出巨大代价来。”
  “所以为了免除后患无忧,他们必须死。”
  “那些年龄更小还懵懂的孩子,我将他们远远送到了偏远之地的庄子上。”
  “不会有人知道他们是谁的孩子,时日长一些,他们也不会再记得陈留的一切。”
  “阿欢,你要记得,人该狠时绝不能心善,因为很可能一时心善的下场,是自己或者至亲在某一日遭受到伤害。”
  “与其等到了那时再悔之莫及痛苦不已,就不若在能掌控全局时便彻底斩掉这种可能。”
  王竹当时也在场,也亲听了这番话,之后没多久谢曦便孤身自陈留入了京。
  他入京之后,在短短时间内令所有同辈士族公子都愿尊他为这代世家公子之首。
  郑二公子啊,你惹毛了这样的人,真是老寿星玩上吊嫌命长啊。
 
 
第155章 公主殿下说的对
  谢昭和谢氏女入了京,自然是要去太傅府的。
  谢凤仪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左边拽着阮诗蕴,右边拖着萧长宁也跟着去了太傅府。
  谢昭的住处,果然在栖梧院。
  不光是她,谢晓与谢晴也被安排在那个院子里。
  谢凤仪唇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意,靠着萧长宁道:“看到没,我猜太傅心思猜的是不是很准?”
  “不准又能怎么办?你将火都给拱到这了。”谢曦站在她们身后,目光看着栖梧院的方向,眸光很淡,“祖父很生气。”
  “那就好。”谢凤仪也和他一样往栖梧院方向看,手往起一抬凌空一挥,眉眼间尽是肆意张扬,“如今棋局已起,我倒要看看太傅能不能在这局棋中将谢昭推到真凤的位置之上。”
  “不可能。”萧长宁声轻却坚决,“我绝不会让谢昭在身份上压过你。”
  “是呢是呢,公主殿下说的对。”谢凤仪身上气势一下落了下去,露出一个很是狗腿的笑来,顺势再将头往萧长宁肩上小鸟依人般的一靠,声音又甜又糯,“有你,有哥哥,还有咱们小阿蕴,谁能赢过咱们去。”
  阮诗蕴:“???”
  有她什么事?
  萧长宁是最受宠的嫡公主,谢曦是当代士族子弟之首,下一任的谢氏家主。
  他们要身份有身份,要实力有实力,脑子也比她好使上千百万分。
  她与他们一比,连凑数都凑不上。
  阿欢还带她一个,是不是太看得起她了?
  “我也愿出几分薄力。”自从打朝云楼出来后就沉默着始终没说话的五皇子忽的开了口。
  “你?”谢凤仪将头从萧长宁头上抬起来,转头去看五皇子。
  在看到五皇子正经的脸色时,她又去看青黛,用眼神问她,“你没给五皇子喂药吧?”
  面对自家主子的质疑,青黛优雅隐晦的翻了个白眼,她是会制毒下毒没错,但也不是见到个人就要去用一下的好吧?
  她的毒没那么烂大街,她也没有那么欠儿。
  得了自家丫头白眼的谢凤仪放了心,收回目光去看五皇子,扬起一抹真诚的笑来,十分诚挚的问他,“五殿下头有旧疾否?”
  五皇子摇头,“并无。”
  那就奇了怪了,他没病的话,为什么要跑来她面前发癫儿?
  “五皇子,我与你素来无亲无旧,不过最近才有所来往。”
  “我家阿宁更是不用说,你们兄妹之间说过的话,怕是从小到大加起来都没和我说的多。”
  “敢问五殿下,为何要无缘无故的口出此言?”
  “殿下又知道我在做什么吗?就敢说要帮助于我我?”
  “万一我做的是谋逆之事呢,难不成你也来帮我不成?”
  “你不会。”五皇子说的很坚定,“国师说了,你是丹凤朝阳之命,你所做所行无一不是在顺应天道。”
  “如果你真的反我萧氏江山,也是天道认为我萧家皇室无德无能,不是能稳居江山之人。”
  “……”谢凤仪嘴一点点张大,她很少能遇到能令她接不上话的时候。
  可此刻,她是真的接不上。
  老神棍到底给五皇子灌输了什么东西?他自己知道五皇子有这么癫儿吗?
  这话要是传到了皇上耳朵里,自己儿子的脑袋舍不得砍,老神棍的脑袋怕是要分家了。
  她去看了眼谢曦。
  谢曦神容不变,负着手依然一副清贵公子的模样。
  谢凤仪放下了心,她松开萧长宁和阮诗蕴,‘腾腾’几步走到茶白身侧,一把将她腰间的软剑抽出来,又走到谢曦身侧,“哥,烦劳请咱家的戒尺大人出来见见阳光。”
  谢曦手一甩,戒尺从袖中滑落至手中,递给了谢凤仪。
  谢凤仪左手软剑,右手戒尺的走到了萧长宁身前,“来,乖宝,选一个趁手的吧。”
  “放心,不用怕,你在这里将你家这个不肖子孙削成片也不用担心。”
  “这里是太傅府,有现成的背黑锅之人。”
  “只要咱们众口一词说是太傅做的,皇上不信也会信的。”
  萧长宁看了看软剑和戒尺,再看谢凤仪跃跃欲试和期待的脸,摇了下头。
  “阿欢,五哥也许说的是对的。”
  啊?
  谢凤仪震惊的看着萧长宁。
  眼前的人是萧长宁诶,是大梁的嫡公主永安公主诶,是能萧家皇室和天下可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人诶。
  她竟然会和五皇子一样信老神棍的话?
  这真的太令人惊讶了。
  看她意外的神情,萧长宁唇微微扬了起来,“我信你绝不会霍乱朝纲。”
  谢凤仪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然后偏头去看谢曦。
  怎么办,她家公主好像对她的人品过于信任了。
  她不霍乱,是因为皇室姓萧,萧长宁的萧。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