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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惊悚世界里保命(近代现代)——辰序三月生

时间:2023-12-23 09:21:54  作者:辰序三月生
  踟蹰之下,他还是选择走进亭子。
  裴茗轻轻地挽了挽秀发,侧坐着,又颇为忧郁地叹了口气道:“这池中的锦鲤比人过的还要潇洒自在些。”
  说完,他将头靠在手臂上,低头看那水中欢愉地锦鲤。
  林晚清仍没有将视线从锦鲤身上转移,但却接下了裴茗的话:“人怎么可能万事都会顺意?你得到想要的东西的同时,自然也要付出相应地代价不是吗?”
  裴茗:……她是在暗讽我吗???不行,我得挽回形象!
  裴茗故作愁容,柳叶眉轻轻一瞥,颇有楚楚动人的味道,她轻而缓地叹息:“前几个月我母亲病重,家里没有钱医治,我只能出去靠着卖艺凑钱。”
  林晚清歪着头看向裴茗问:“然后呢?你遇上了余少爷,他帮了你?你以身相许?”说完噗的一声笑了,讥讽着说,“你当我傻呢?这么老套的话术你也想拿来糊弄我?”
  裴茗:淦,她怎么不按我的套路走?
  裴茗清了清嗓子,面带嘲弄及愤恨道:“你真以为那余自生是什么好人?他想要我成为他的人,我不从,他就让人将我母亲带走,如果不听他的话,他就让我和我的母亲天人永隔。”
  林晚清愣了一下,她没想到余自生和裴茗还有这么一层渊源,脸上因为刚刚的讥讽而有些挂不住,语气惋惜道:“原来你也是个可怜人。”
  裴茗心虚:对不起了老余,为了光明的未来,暂且牺牲一下你吧。
  裴茗低垂着眼眸,闷不做声,静静地坐在林晚清身旁。
  林晚清抬起头望着澄澈的天空,大片大片的云朵悠悠地飘过。
  她拍了拍手上的鱼饵的残渣,站起身,意味不明地说:“想要水中的鱼围着你转,你手里就必须有栓的住它们的东西。”
  裴茗看着林晚清离开的背影,陷入沉思,她的话指的到底是什么?
  此时的余自生正在沈老爷的书房里喝茶,他的人设是纨绔,自然不需要太过守规矩。
  他随意地躺在沙发上吃着自己刚从厨房里顺出来的花生,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沈老爷聊天。
  沈余两家是世交,余自生从小也是沈老爷看着长大的,自然会比跟其他人的关系要更亲密些。
  沈老爷带着老花镜坐在书桌前查阅文件。
  余自生清了清嗓子,乐道:“诶,沈老爷子,沈知礼呢?这么久了还不来见见我。”
  沈老爷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哼,臭小子,一点礼貌都没有,你爹就这么管教你的?”
  余自生坐直身子,象征性地整理了一下衣摆:“我从小就是个泼皮儿,您又不是不知道。”
  沈老爷无奈地取下了眼镜,按了按鼻梁:“你这样也好,比知礼好,知礼那性子太软弱了。”
  余自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夸自己性子好了,愣愣地接下话回答:“人都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知礼这性子孝顺,也不会被人欺负,蛮好的。”
  沈老爷不说话了,木着眼睛愣愣地点头:“好,好……”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眼神中却透露着悲伤和悔恨。
  沈老爷抹了抹脸,脸上重新堆满笑意对余自生说:“你去外边玩会儿吧,等知礼回来我让他去找你。”
  余自生把手里的花生壳扔到垃圾桶里,爽快地答应:“成,那我去门外转会儿,我新欢还等着我呢。”
  沈老爷看着余自生的背影,恨铁不成钢地怒道:“不务正业。”
  余自生回到房间里时,裴茗已经从花亭那回来了。
  “有什么收获吗?”
  裴茗摇了摇头,低垂的眸子中盛着太多的困惑:“林晚清给我的感觉很奇怪。”
  余自生不解地看着他问:“奇怪在哪?”
  “说不上来,就是觉得奇怪,她跟我说话的时候跟打哑迷一样。”
  裴茗把在花亭跟林晚清的对话复述了一遍给余自生。
  余自生迟疑了一会儿问道:“我知道这个问题不重要,但我还是想说,你怎么又给我营造了一个恶霸的人设?”
  裴茗心虚地撇开视线:“啊这……套话需要嘛,我知道你不介意的。”
  余自生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啊是是是,对对对。”
  裴茗用一根手指轻轻地碰了碰余自生的手臂:“这也能生气?”
  余自生抓住裴茗的手指:“那倒不至于。”
  裴茗:怎么感觉怪怪的?
  不知道怎么了,裴茗感觉余自生正在融入到这个世界里的角色。
  他试探性问地了问余自生:“你知道我们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吗??”
  余自生理直气壮地回答:“我们来这里不是参加知礼的婚礼吗?怎么了?”
  裴茗:“………”
  他用力掐着余自生的手臂,道:“我们来这里是为了找到回家的路。余自生,你还记得阳光城吗?”
  “阳光城……”余自生的眼神带着迷茫,在吃痛中恢复清醒,“靠!我差点忘了我不属于这里。”
  裴茗给余自生递了杯茶,安抚道:“你今天去了哪里?”
  余自生喝着茶缓了口气:“我在你去找林晚清的时候去了一趟沈老爷的书房,我刚开始进沈老爷书房的时候,里面的烟雾飘渺,后来就觉得头脑有点发昏,不敢多逗留,聊了几句我就走了。”
  裴茗沉了脸色:“下次去要小心一点了,我们得去跟陈烨和肖琪他们说一声。”
  这个沈宅处处透露出古怪的气息,让人难以防备。
  这个沈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裴茗站起身看向窗外,此时的天色以黑,张牙舞爪的怪物潜伏在夜色之中,伺机而动。
  余自生已经从隔壁回来了,他看着正在望向窗外的裴茗,看着他的背影不知为什么会有一种只身一人的孤独感,让人很想走上前去抱住他。
  他被这个想法惊诧到,很快将脑中的想法甩开,兀然出声:“我刚刚去跟他们说了沈老爷书房的事,好在他们今天没有去过那里。”
  裴茗松了口气:“那就好。”
  但他眉头依然皱在一起,余自生忍不住关切:“怎么了?”
  裴茗摇了摇头,回答:“没怎么,就感觉不太妙。”
  余自生想起裴茗上次说感觉不太妙的时候被艾米丽绑走,心里有些后怕,连忙安慰:“你别想太多,会没事的。”
  裴茗给他一个安慰性的笑容:“知道了。”
  晚饭裴茗和余自生不打算去大厅吃,直接跟佣人说一声在房间里用餐就行,反正沈老爷也知道余自生不是什么守礼的人,也不会太怪罪。
  作者有话说:
  余自生:《论一个遵纪守法好公民如何变成恶霸的经过》
  裴茗:终究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余自生:不,都不是,全是因为某人的造谣
  裴茗(心虚)
  这个时间点更新确实很阴间,阎王看了都要夸一句我身体好,但是明天要去修电脑啦,担心忘记更文。
 
 
第25章 血婚纱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粉红的帷帐上垂挂着珠帘,香炉里飘散出朦胧的薄烟。
  这会儿已是夜点,余自生有些犯难了,虽然他之前也不是没有和裴茗在同一张床上睡过,但此时却因为裴茗身体的性别而感到纠结,说白了就是有些不好意思。
  裴茗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回到房间时发现余自生站在床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会儿点点头,一会儿又摇摇头,像是在跟什么东西抢夺身体的控制权似的。
  他有些搞不清楚状态,不敢贸然进入房间,警惕地斜靠在门框,一只手环着纤细的腰枝,另一只手抚弄一小撮发尾,笑道:“余少爷这是在做什么呀?”
  裴茗眯着眼观察余自生,如果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立刻往外跑。
  余自生在听到裴茗声音的一瞬间涨红了脸,他匆匆转过头,慌张道:“没,没做什么。”
  裴茗确定面前的这个人是余自生之后放松了警惕,打趣他:“你看着这张床摇头晃脑的,不会是在想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吧?”
  余自生的脸再次爆红一个度,他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了:“我没有想那方面的事情!真的没有!我……我,哎呀!”
  裴茗没打算放过他,走上前靠近:“想和谁?我吗?男的我还是女的我?”
  余自生脸都给憋红了,恼羞成怒地骂:“裴茗你这人忒坏了!我懒得理你。”
  “哈哈哈哈哈,我闹你的,别生气。”裴茗躺到了床上,侧撑着脑袋,拍了拍身边的空位,“赶紧睡吧,晚了不知道会有什么东西跑出来呢。”
  见裴茗坦坦荡荡的样子,想到自己刚刚别扭的模样,多多少少有些小家子气了,瞧瞧人家裴茗!行得端,坐得正!余自生把自己刚刚的行为唾骂了一遍,这才安心的闭上了眼。
  半夜,铃铛声回荡在房中,余自生感觉自己正处于站立的状态,他看不清四周,但前方却亮着微弱的烛光,按理来说这个房间是没有蜡烛的,真是奇怪。
  余自生走向前,喘息声清晰的在耳边响起,隐约间还能听见有人小声地抽泣,
  是谁在哭?他不受控制地迈步向前,缓缓撩开帷帐。
  床上躺着一对男女,男人的背上全是暧昧的抓痕,他似感受到身后的动静,缓缓转过头,一张没有五官的人皮停下了身上的动作看着他。
  靠!余自生愣在了原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交缠在一起的人感到有些不知所措,这时,一只冰冷的手附在自己的脖子上,娇媚道:“我就说你想和我做那方面的事,你还不承认!”
  余自生猛地一睁眼,环境重新回到黑暗,身旁只有裴茗浅浅的呼吸声。
  原来是梦,吓死我了。可是为什么会做这么荒诞的梦,那对男女是谁?主npc吗?为什么裴茗的声音会出现在梦里啊!真的会被吓死。
  沈宅花园的一个小院子里,沈老爷开着台灯处理堆积成山的文件,他紧皱着眉头,面上带着不苟言笑的严肃。
  坐在他前方的是白日里温婉尔雅的林晚清,可现在的她却不似白日,只见她翘着二郎腿,不急不慢地从嘴里吐出烟圈,带有压迫性的语调问沈老爷:“老爷子,知礼去哪了你是知道的,对吧?”
  沈老爷轻叹一声:“我真的不知道知礼到哪去了,你是个好姑娘,何必吊死在我家知礼这棵榆木上呢?”
  林晚清扬起下巴,逼问道:“你不知道?是你当初悄悄把他放走的你会不知道?我和知礼自幼在一起长大,他一开始说要娶我为妻的,倘若婚礼前他没回来跟我成亲,沈老爷你是知道后果的。”
  沈老爷怒目而视,甩开手里的文件,他没有冲林晚清大吼,只是冷冷地注视着她:“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林晚清缓缓起身,她给沈老爷一个仪态大方的笑容:“那就有劳沈老爷了。”
  林晚清挑着灯笼穿过竹林小径、走过石拱桥,她此时心情不错,脸上带着笑容,她旋转、大跨步、跳跃,月光轻柔地洒落在她的肩上,像是月中的精灵在人间舞蹈。
  十二点的钟声在一楼大厅响起,林晚清头疼欲裂地蹲下身子。
  好疼……好疼……
  四周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她,他们的手上掉落一块块烧焦的肉块,裸露出森白的尸骨,他们叫喊着、挣扎着、愤怒着,似乎要把林晚清拆入腹中。
  林晚清恐惧地看着他们,身体发抖最终崩溃地站起身大吼:“你们都别来找我!都是沈知礼的错,凭什么要我来偿命!!!”
  她激动的嘶吼着,随手扔出桌上的摆件,她头发凌乱得像个疯子,狂笑道:“你们该死,你们全都该死,你们这些帮凶!全部都该死!!!哈哈哈哈哈!!!!”
  当黑暗中烧焦的尸首渐渐靠近时,林晚清才开始慌了神,她头也不回地逃向楼上,一边跑一边猛烈地敲打着两边房门。
  “救救我!救救我!”
  焦糊干枯的尸体正在缓慢的移动,他们挥动着手臂,腐烂焦糊的气味蛮横地驱赶着周围的新鲜空气。
  裴茗被门外的声音吵醒,他坐起身,犹豫要不要去救林晚清。
  余自生此时也被吵醒了,他睁开疲惫的双眼看向裴茗:“怎么那么吵?”
  裴茗冷静地回答:“是林晚清在求救。”
  余自生疑问:“求救?那我们救不救?”
  裴茗想了一会儿:“我在考虑救她之后所能得到的价值,她死不了,但救了她,死的可能是我们。”
  余自生沉默了一会儿:“虽然她死不了,但是我没办法放着一个求救的人不顾。”
  裴茗轻笑了一声,声音愉悦道:“那就救她吧。”
  不管任务世界多么残酷,余自生还能坚守本心,裴茗自然是为他开心的。
  余自生打开门,将门外的林晚清拽入房中,林晚清吓得差点叫出声,好在裴茗及时地捂住了她的嘴。
  余自生听着外边的动静,外面的东西不死心地撞击着房门,框框……框框的响。
  等到外面没了动静之后,余自生才放松了警惕。
  裴茗将房间的灯打开,又给林晚清倒了杯水。
  林晚清舔了舔干涸的嘴角,笑着道了声谢,她接过了水却没有喝,只是双手紧紧握住,她的视线在余自生和裴茗身上来回流转,笑道:“你们感情不错?”
  裴茗挑了挑眉,他记得今天早上才跟林晚清说了他与余自生的纠葛,怎么这会儿突然夸赞起他和余自生的感情了?
  余自生笑着接起了话:“我对裴小姐好歹是一见钟情,自然会对裴小姐好些。”
  裴茗默不作声,静静地冷眼旁观,他得做出一副被迫演恩爱戏码的样子给林晚清看。
  裴茗心想:不知道林晚清刚才是不是故意试探我说话的可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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