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清哦了一声,也不知道她是信了还是没信。
只见林晚清起身走向门口,打开门时,她站在门前,讽刺的来了一句:“我希望我和我的知礼不要像你们的关系一样虚假。”
裴茗、余自生看着她离开的身影,面面相觑:……她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带讽刺呢?
裴茗面带不解地问余自生:“她怎么说话老是打哑谜啊,烦死了。”
余自生点头表示赞同:“很难不赞同。”
林晚清站在走廊中央,歪着头思考着自己该往哪个方向走,焦糊的走尸在楼下晃荡,她靠在栏杆上,低头看着楼下的走尸,轻蔑地笑了一声。
刚刚恐惧的林晚清这会稳重的判若两人,她好像恢复了原本的模样,脸上的高傲好似不曾卸下。
她随机站在一间房门前,轻轻敲打,脸上沉稳,声音却发出害怕时的颤音:“救救我,求求了,开开门。”
门被打开,开门的是一个瘦小的女孩,她眼神飘散在周围,怯弱的将门打开:“快,快进来。”
女孩把僵直在门前的林晚清拽进房间,问道:“你没事吧?林小姐。”
林晚清脸色苍白,嘴唇有些发颤,却还是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哽咽地说:“谢谢你救了我,我太害怕了。”
女孩轻轻拍着林晚清的背,安慰着她:“没事了没事了。”
女孩的男伴给林晚清倒了一杯水,他悄悄地将女孩拉到身后,警惕地看着林晚清:“林小姐,大半夜的您不在房间里休息,跑出来做什么?”
林晚清突然笑出了声,她挑了挑眉,随后缓缓站起身朝他们走近,面容冷峻狠厉地发问:“你很怕我?”
男孩将女孩护在身后,一步步后退,跟林晚清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
林晚清感叹道:“你们看起来感情真好。”
下一秒,林晚清的笑容被狠辣代替,她厌恶地说:“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种人,看我的眼神好像在埋怨我棒打鸳鸯似的。”
林晚清拿出小刀快速朝他们刺去,男孩眼疾手快的抓住林晚清的手腕。
可林晚清的力量不是寻常人的力量。
她力气大得离谱,男孩有些支撑不住,他扭头朝女孩吼道:“赶紧走!”
林晚清一脚踹开男孩,她站在房间里,看着房间里慢慢出现的火焰将女孩和她的男伴吞没。
火焰很懂事的略过了林晚清的衣摆,林晚清撩了撩她的长发,满意的离开了。
作者有话说:
可怜的小情侣,快来领美味的盒饭,多加个大鸡腿给你们QAQ
第26章 血婚纱
今早,余自生是被尖叫声吵醒的,这并不是一件美妙的事,他挣扎着起床,没错,就是挣扎,因为平时睡相极好的裴某不知怎么的像条八爪鱼一样疯狂缠着余自生,害得余自生晚上做了好几个噩梦。
余自生没好气地将裴茗推开,右手摸着有些发疼的脖子,他草草地擦了擦脸就出门了。
以余自生他们房间为界往前走两个房间,一群人捂着嘴惊讶地看着房间内部。
由于人太多了,余自生没办法看到房间里面的模样,无奈,只好往里走近。
房间里散发出焦糊的臭味,屋子中央有两块焦糊在一块的“东西”,看起来应该是一对情侣在大火蔓延而无法逃生之际相互拥抱在一起,可奇怪的是,房间里并没有任何烧焦的痕迹。
从周围人的口中,余自生证实了心中的猜想,原本住在这间房间里的人确实是一对情侣,现在的问题是他们触犯了什么禁忌?
余自生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捂着鼻子往里走,有一些胆大的任务接收者也跟着进入了房间。
桌上摆放着一杯没喝过的水,地上有暗红的血迹,可房间里并没有看到带血的武器,余自生仔细勘察每一个角落。
“这里有没有人的房间就在他们房间的旁边?”话音来自房间里寻找线索的一名男士,他身姿高挑,戴着副框架眼镜,斯斯文文的长相给人一种沉稳的感觉。
一群人里面有人开了口,他唯唯诺诺地说:“我和陈为住在旁边,但是我昨晚早早就睡了,没有听到什么东西。”
陈为女生扮相,肢体和言行却很豪迈:“我昨天睡得太死了,也没听到动静。”
陈为看样子应该也是和裴茗一样被系统性转了·。
另一对是情侣,男生牵着女生的手安抚,而后回答:“我们昨晚好像听到外面有人在求救,我们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开门,但是当我们打算开门帮忙的时候,声音已经消失了。”
队伍里有人尖酸刻薄地讽刺:“哟~我看你们根本就没有想救的想法吧?把话说得真好听,装什么装啊?”
“你说什么呢?!”男孩下意思辩驳,正当两人要吵起来的时候,女孩轻轻拽了拽男孩的衣袖,摇了摇头,用手比了一些余自生看不懂的手势,如果没猜错,应该是让男孩别生气。
男孩给了那人一个白眼,转身将女孩带走。
余自生看着这场闹剧,脑子发疼,在目睹了同伴惨死的情况下,总会有神经衰弱的人处于无差别攻击的崩溃状态,他们觉得这种发泄会让自己变得舒服,殊不知这样的发泄只会将自己推到其他人的对立面。
这不,其他人已经默默的将自己与那位尖酸刻薄的人保持了一定的距离,除了他的同伴,谁还会搭理他呢?
裴茗也来到了现场,他脚踩着拖鞋走到余自生身边:“怎么样了?”
余自生回过头看向他,摇了摇头:“看不出来,只知道这两个个人是被活活烧死的,目前连禁忌是什么都不知道。”
裴茗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接收了这些线索,又接着对余自生说:“我刚刚让肖琪和陈烨去街上逛逛了,看他们能不能找到什么情报。”
裴茗突然皱着眉头看向正蹲在地上思考的“斯文男”问:“那个人是谁?”
余自生愣了一下,顺着裴茗的视线看去:“那个人好像叫夏珽,怎么了?你认识?”
裴茗啧了一声,不确定地回答:“不知道,感觉好眼熟啊,好像见过又好像没见过。”
夏珽似乎感觉到了他们的视线,意外地挑了挑眉,缓缓歪着脑袋,满脸疑问,他此时脸上的表情好似在问:你俩有事吗?看我干嘛?
见他表情实在是有些好笑,裴茗忍不住笑出了声,随后用咳嗽来掩饰尴尬。
夏珽朝他们走近,他摘下绅士帽行了个礼:“您好女士,请问我们认识吗?”
裴茗扯了扯嘴角,尴尬地回答:“我想应该是不认识的。”
“那您刚刚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
裴茗优雅且不失礼节地笑道:“因为您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现在看来,应该是我认错了。”
夏珽欠了欠身,温和地说:“那是我唐突了,抱歉。”
余自生看着裴茗一直盯着夏珽离开的背影,有些酸溜溜地说:“人都走远了,还看呢?要不你跟上去?”
裴茗听了笑得停不下来:“你真不觉得他眼熟???”
余自生摇摇头:“你真认识他?”
裴茗将手靠在余自生肩上,手指抵着红唇:“不知道呢,还不确定,先不管这个了,等肖琪和陈烨回来看看能不能打探到什么情报。”
“那我再去沈老爷那里晃悠晃悠。”
裴茗点点头,嘱咐道:“那你去吧,我去找林晚清聊聊天。”
余自生再次来到沈老爷的房门前,他抬起手轻轻敲响门:“沈老爷子,我又来找您聊天来了。”
余自生等了一会儿,无人应答,他又敲了敲门:“沈老爷子?您在不在啊?”
没人?沈老爷子不在屋里?余自生心想,要不然还是进去看看吧。
他试探性地拧动门把,四周张望了一下,确认没人经过后迅速地进入房间,屋子里一如往日,没有什么太大变动。
桌子上的文件依旧堆积成山,好像永远都处理不完,沈知礼的照片摆放在桌面,在杂乱的桌面中,相框周围却干干净净,像是肮胀的世界里唯一的净土。
墙壁上挂着时钟,奇怪,时钟并没有在转动,余自生将时钟取下来调动了一下时间,可时针和分针并没有因为余自生转动按钮而改变位置,奇怪,真是太奇怪了。沈老爷为什么要把一个坏了的时钟挂在屋子里?
余自生想打开沈老爷的抽屉,可惜被锁上了,强行打开容易被发现,只能想办法把钥匙搞到手。
“你在我房间里做什么?”一道冷冽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余自生腾的一下从座椅上站起来,面上带着讶异地看着站在门前冷着脸的沈老爷。
“我想找您聊会儿天,这不是看您不在,我就想先进来坐坐等着您。”余自生讪讪地笑着去搀扶沈老爷。
“然后顺便坐我的椅子?”沈老爷声音带着点怒气,不满道。
“这不是想试试舒不舒服嘛,我也想给我家老爷子整一张椅子。”余自生轻声细语地解释。
“算你有良心。”
余自生看到沈老爷的表情渐渐缓和了下来,心里松了口气。
他佯装不经意地问道:“诶~老爷子,您房里这钟怎么不转啦?是不是坏掉了?”
沈老爷疑惑地看向余自生,面色疑惑不像作伪,问:“钟?什么钟?”
“就您挂墙上的那个啊。”余自生指了指墙上悬挂着的时钟。
“我房间哪里有钟,你别瞎说。”沈老爷顺着余自生手指的方向看去,不解道。
余自生心想:他看不到吗?这个钟只有任务接收者才能看到?回去跟裴茗说一声。
余自生离开沈老爷房间后,仔细观察了沈宅的时钟,一楼大厅有一个古钟,指针照常运转,其他任务接收者说他们的房间里没有时钟,但是第一个出事的房间里存在着静止的时钟。
裴茗此时在寻找林晚清,他原本以为林晚清会像之前一样在花亭里坐着,可当他到达花亭的时候却没有看到林晚清的身影,找了老半天才得知林晚清的所在地。
沈宅后院有一处竹林,竹林里有一间幽静的小宅子,有种隔绝世事的感觉,听佣人说沈知礼不喜欢抛头露面,所以沈老爷专门为沈知礼建了一个幽静的宅子。可见沈老爷对沈知礼疼爱有加。
林晚清坐在书桌前,执起毛笔写着不为人知的思绪,她注意到有人正在走近,抬起头,便看到裴茗走在竹林里,明明两人隔着一扇窗,竹叶随风飘落,却好似将两人隔绝成两个不同的世界。
林晚清朝窗外的裴茗笑了笑:“你找我?”
裴茗点点头,他没有选择走进房间,而是站在窗边,对上林晚清的视线:“字很好看。”
“谢谢。”话音落,此时,两人都没有出声。
裴茗出声询问:“林小姐和沈少爷从小一块长大,青梅竹马,真是让人羡慕。”
林晚清眉间有些愁绪,淡淡地笑:“哪有的事,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裴茗愣了一下,不解地问:“既然如此,何必强求?”
林晚清将冷掉的茶倒掉,面色无奈道:“他说过要娶我的,他说过他爱的是我,婚事将近,奈何半路杀出了个狐媚子,我怎么忍心将他拱手让人?”
林晚清的目光瞬间变得冷冽:“要不是沈老爷爱子心切,突然反悔,我又怎么会沦为别人的笑柄?沈知礼这婚不愿意结也得结,我不能让他毁了我!”
裴茗刚想安慰,林晚清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臂:“你一定要帮我,帮我找到沈知礼,你也是女人,你应该能理解名誉对女孩子的重要性吧?”
裴茗:……我不是女人,但我非常能够理解你,而且,我也想找到沈知礼啊!!!找不到他我怎么完成委托任务?
作者有话说:
街摊小报:号外号外,林家与沈家婚事将近,丈夫却与别的女人私会?
第27章 血婚纱
街上热热闹闹的,小摊贩摆着摊向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吆喝着。
肖琪左手拿着甜饼、右手拿着糖葫芦,正吃得津津有味。
陈烨手里抱着一大堆东西,吃的玩的穿的戴的应有尽有。
“姑奶奶,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出来的目的是什么了?”陈烨无奈地看着肖琪问道。
“记得啊,我刚刚不是问了那些商家了吗?”肖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酸酸甜甜的糖葫芦,脚下没注意,滑了一跤,好在陈烨及时拽住,也是难为了满手提着东西的陈烨了,还得腾出手看护这个小祖宗。
“你看着点路,别光顾着吃好吗?”陈烨宠溺地看着她,叹了口气,说教着。
“说来也是奇怪,刚刚那家店的老板说沈知礼是个留过洋的读书人,但是他们很少见过沈知礼欸,沈知礼看起来很像个社恐人。”
“你说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老是往首饰店跑?”陈烨疑惑地问道,“难道他想买首饰送给某个人?”
“送给林晚清吗?他俩从小长大,感情应该很好吧。”
“不知道哇。“
“欸。“肖琪吃痛一声,看向那个撞到她的女人,女人看起来疯疯癫癫的样子,头发散乱、衣服倒是干净整齐,但又不像是富贵人家。
她喃喃着:“凌凌,我的凌凌啊~你去哪了?你不要娘了吗?“
肖琪看着她,感到奇怪。
旁边的小贩唏嘘地看着那个癫狂的女人感叹:“真是可怜人,自从老吴家那闺女失踪了之后,吴婶就疯成这样了。“
陈烨忍不住追问:“那吴家女儿怎么不见的呀?“
小贩看了他一眼,啧了一声,脸上带着鄙夷:“听说是跟野男人跑了,老吴不同意他们在一起,那姑娘胆子也是大,半夜跟人偷偷跑了,到现在连点消息都没有。“
“啊~这样啊,爹娘养那么大不容易,怎么能为了个男人就不要爹娘了呢?”肖琪摇摇头,不赞同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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