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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投入废太子的怀抱(穿越重生)——三川北道

时间:2023-12-23 09:23:38  作者:三川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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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洄说完,想给谢砚倒杯酒水套套近乎,又想起酒里有毒,手僵在半空不上不下,最后打了个响指,从怀中拿出了路君年之前写的字条,小心翼翼地递到谢砚手边。
  “其实也不算凑巧,”元洄打着哈哈说道,“我们兄弟二人前两天遇到了一位神秘人,他将此信托付于我二人,并让我们将你带到彩云间来。”
  谢砚打开那封信,久久没有说话。
  信上只有寥寥数语,不该看这么久,路君年一直观察着谢砚,也没有从他下半张露出的脸上观察出什么。
  许久后,谢砚才哑着声问:“他还有说什么?”
  元洄按照昨晚路君年教他的说:“他说,不必去寻他,如果真有要事,他会往京城寄书信。”
  谢砚嗤笑了一声,笑得有几分落寞。
  “从这里寄书信到京城,少则一月,多则两月才能送达,若是信使中间出了什么闪失,他根本不能确保我能收到。”谢砚沉声道,“而且,就算我真的收到了,也是一月后了,隔着千山万水,他若有事我也帮不上他的忙。”
  直到此时,谢砚终于不得不相信,路君年是真的不想再见他了。想到这里,谢砚心口一闷,口中都仿佛泛着苦涩。
  “这……他看着似乎也不需要人帮忙,”元洄说道,这句话是他自己加的,路君年没跟他说谢砚这样的话该怎么回,他就自我发挥,“给人教书赚的钱也足够生活了。”
  路君年薄唇微抿,元洄这番话说了还不如不说!这不是给了人继续往下问的话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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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砚听了元洄的话,果然问道:“给人教书?他身上没带银两?”
  元洄一顿,知道自己回错了话,果断咬住舌头,干笑两声,说:“应该吧,我看他穿得挺朴素的。”
  谢砚:“他没说别的?”
  元洄:“没有。”
  “他现在何处?”
  在你面前,元洄心道,说:“已经离开了云梦城。”
  “去了哪儿?”谢砚追问道。
  “不知,我与他不过萍水相逢,不便多问。”
  谢砚再次陷入沉默。
  路君年能够写下这封信,一定知道他已经到了云梦城,他才到云梦城数日,所以路君年就算离开,也走不了多远,若是现在派人去追,说不定能够追到。
  最苦恼的一点,是不知道路君年离开的具体方向,谢砚此次前来云梦城,本是为了跟踪谢棱渊,并没有带多少人,如今还要搜查彩云间一事,根本派不出人手。
  可不可以先将彩云间的事放一放,让人去追路君年?
  钟译和猜到了谢砚的想法,适时开口,打断了谢砚的思绪,道:“我们现在有更为重要的事。”
  谢砚回神,抬眸看向元洄,又问:“你们跟他,到底是怎么遇上的?”
 
 
第187章 
  谢砚:“你们跟他,到底是怎么遇上的?”
  谢砚眸光冰冷,扫过元洄的脸,最后定在路君年身上,说:“元溯,你来回答。”
  元洄赶忙替路君年答道:“兄长他说不了话……”
  谢砚出声打断元洄:“那就写字,手没断,字总能写吧?”
  路君年斗笠下的双眼平静如水,他伸手按住了躁动不安、极力辩解的元洄,冲着谢砚点了点头。
  他知道跟谢砚近距离接触,总会走到这一步的,好在他早有准备。
  铃夜拿来了笔墨纸砚,路君年径直拿起了砚块,粗粗地在砚台上磨了几下,就开始提笔在纸上写字,看得旁边的谢砚跟钟译和一阵心梗。
  这砚块造价不菲,是用极为稀有的矿石制成的,质地细腻出墨快,写出的字富有光泽,还带着矿石的石香,如今被路君年粗暴地对待,砚块还没磨细就沾在了毛笔上,浪费砚块还损坏毛笔。
  谢砚看着纸上歪七扭八、忽重忽轻的字迹,眉头直跳,双眸都跟着凝重起来,就连呼吸都不由得粗重了几分,让这人用这样好的笔墨写字,实在是暴殄天物!
  谢砚强忍着想要夺走毛笔的冲动,起身走到窗边,推开小窗,决定眼不见为净。
  铃夜的办事动作非常迅速,谢砚朝着一楼望去,不相干的人全都被清走了,有关的人被挨个叫去审讯,整个大堂现在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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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君年故意做出粗鲁的举动,将字写得又重又大,很快就写完一张纸,将薄薄的纸页揭开,发现下面的纸都沾上了黑墨,做出一脸讶异的表情,似乎才发现自己落笔重了。
  钟译和拿走写完的纸页,说:“在空白的地方接着写。”
  不能将弄脏未写的纸页丢弃不用,不然他们带的这些纸根本不够这人糟蹋的,钟译和心道。
  路君年顿了一下,便要继续蘸墨书写,发现蘸不上墨了,正要拿起砚块时,谢砚一把将砚台夺过。
  动作之快,路君年甚至不知他是何时离开了窗边,到了他身边。
  “别糟蹋了这样好的砚块。”谢砚颇为心疼地轻拿起砚块细细研磨,直到重新流出色泽均匀、没有浮块的墨水,才放在了路君年手边。
  “下笔轻一点,让你写字,不是让你钻木取火。”
  “一次别蘸太多墨,诶诶!啧!你看,又滴在纸上了吧!说了让你一次就蘸一下,你恨不能直接把笔泡墨里是吧?”
  “你站着写字就站着写,但能不能摆个好看点的姿势,把背直起来,弓着背跟个老头子一样。”
  ……
  路君年一边写着,谢砚实在看不下去,就在一旁指导,于是,路君年一边要分心应付谢砚,一边还要在心里提醒自己,不能把叙事的视角弄错了。
  路君年没打算现场编造一次相遇,万一谢砚问起细节,很容易穿帮,所以他决定如实写,不过他现在是元洄兄长的身份,得以元洄的视角来写跟他自己的相遇,如果中间视角模糊了,或是没有留心,一下变成了他自己的视角,便会被谢砚看出端倪来。
  直到铃夜带来的纸页全部写完,路君年才堪堪停笔,钟译和将纸页按顺序在桌上铺开,谢砚一一看去,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他宿在云梦城外城?”谢砚问。
  路君年没有将遇到谭珊俟的事写在纸上,是从第一次参与夜集那晚写起的。
  他点了点头,谢砚抿了抿唇,推测道:“千里迢迢来到云梦城,却选择住在城外城,估计身上的盘缠被路上的劫匪搜刮走了,所以才在云梦城给人教书。”
  不得不说,谢砚猜得八九不离十。
  “他给谁教书?”谢砚又问。
  路君年看向元洄,元洄一拍脑门,道:“呀!没仔细问。”动作要多夸张有多夸张。
  谢砚又仔细地看了一遍,问:“他为何会来彩云间,不是潦倒到需要教书赚钱了吗?”
  彩云间是云梦城最大的酒楼,每一顿饭需要用的银两也比其他地方的多,路君年这些行为有前后矛盾的地方,只有可能是彩云间有他不得不见的人,不得不做的事。
  “许是手里有钱了,想来潇洒潇洒?毕竟彩云间三层还有特别的雅间。”元洄说完,冲谢砚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谢砚斜斜地睨他一眼,淡淡道:“他不是那样的人。”
  路君年的行为路线没办法做出合理的解释,谢砚将纸页收好,复又看向路君年,问:“你可知他为何来云梦城?”
  路君年摇头。
  谢砚这才作罢。
  -
  铃夜的审讯需要时间,路君年跟元洄中途离开了彩云间,两人走到彩云间门口,才发现外面下起了小雨,他们没有带伞,元洄也没有斗笠,又不想回彩云间干坐着,便站在门口望天。
  “这场雨还真是难得,往年这个月份一滴雨都不会下。”元洄说道。
  周身很是闷热,路君年揭开斗笠透了透气。
  “还有一件事情没告诉他们,”元洄回忆着昨晚路君年跟他说的好几件事,总结道。
  路君年仰头望着檐外细密的雨帘,问:“云梦城,最近可有什么有趣的事物?”
  元洄:“那可多了去了,马上就是八月中旬的荷花祭,届时云梦湖上的荷花尽数开放,还能欣赏到荷花仙人的水上舞姿。”
  “太久了,”路君年说,谢砚待不到那个时候,“有没有更近一点的,最好是两天之内的?”
  元洄沉思片刻,还真的想到了一件趣事,说:“就在今天,城南傅家前的湖面上在举行以茶会友的茶话会。”
  “以茶会友,”路君年默念了一遍,心中思索片刻,又问:“为何将会宴设在湖面上?”
  “傅家前的湖面建了一座船楼,从外表来看,像一艘游船,可实际上,那船楼是不能动的,相当于一座水上阁楼,茶话会往年都设在船楼上,说是那样更贴近自然,更适合品茶论道,谁知道他们那些文人怎么想的!”
  元洄见路君年感兴趣,又问:“怎么?你想去啊?”
  路君年没有否认,问:“如何前去?”
  元洄为难道:“参与茶话会的人大多小有名气,想要进入船楼需要有请帖,或者有名气的人邀约同往。”
  路君年又问:“往年谭少爷是不是经常参与?”不然谭珊俟的名气不会那么高,都传到京城去了。
  茶话会,人群聚集之地,也有利于思想、言论传播。
  “这是自然,不过这一次他应该没空参加茶话会,谭少爷的名气压了其他人两三截,那些人早都眼红,也惯会见风使舵,如今谭家大门紧闭,这次压根就没有将请帖送到谭府。”元洄的意思很明确,想让谭珊俟带他们进去不太现实。
  路君年摇头,道:“不,我的意思是,既然谭少爷往年都有参与,以他的名气,估计有很多人是为他而去的船楼,只为了见他一面。而今天他突然不参加,其他人却并不知情,想必有人会围堵在船楼门口,期待着他可能会出现。”
  元洄还是不明白,路君年是什么意思,他们要告诉谢砚他们的那件事,跟谭珊俟出不出席茶话会有什么关系?
  “我们不需要进入船楼,只需要在门口等着,就有足够的机会等到你将那件事告诉他们。”路君年的话音轻飘飘的,飘散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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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楼外,果然如路君年所料想的那样,人满为患。
  除了进进出出的文人,门口没有资格进入的绝大多数人为未出阁的姑娘,都打扮得娇嫩水灵,一手撑着油纸伞,一手捏着团扇,掩着半张脸欲语还羞地望着来往的男子,期盼着见谭珊俟一面。
  “你带我们来这里做什么?”谢砚一行四人坐在马车上,他听到马车外面叽叽喳喳的吵闹声,觉得甚是烦闷,“一群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有什么好看的?”
  路君年静静地撇了谢砚一眼,心道谢砚也不过十六岁的年纪,比外面的姑娘大不了几岁,还说别人乳臭未干。
  “云梦城每年有三次茶话会,今天刚好是盛夏这次,我们没有进门的资格,看看总归是好的!”元洄说道。
  “你什么毛病?”谢砚不耐道,雨声本就吵得他心烦,何况外面一群人聚在一起,胭脂水粉的味道香郁刺鼻,让他更觉得难耐,“要看把你丢下去慢慢看。”
  彩云间那边一堆的事情没处理完,他可没功夫在这里浪费时间。
  谢砚说着,就要抓着元洄的肩膀把人丢下去,元洄很快抓住路君年的手臂,说:“哥,救我!”
  路君年拉了一把元洄,谢砚不悦地撇了下嘴角,就要将他们两人一齐丢下去,马车外突然响起了另一阵马鸣声,路君年赶忙用手指着外面,示意他们往外看去。
  众人抬眼望去,竟然看到了今日本不会出现在这里的人。
  -
  另一辆马车停在了他们马车后面,有几人从马车上下来,那走在最前面,戴着斗笠,从他们车窗前走过的人,赫然是一日不见的谭珊俟。
  而跟在他身后的,是有着与谢砚极为相似的面容的谢棱渊。
  最重要的不是谭珊俟为何又出现在茶话会现场,更让人诧异的是,这两人有说有笑,并肩走进了船楼。
  路君年无暇顾及马车外一群人见到谭珊俟的惊呼声,他突然冲下了马车,赶在谭珊俟进门的最后一刻,踏进了那扇门。
  茶话会的人以为他是谭珊俟的家丁,放了他进门
  马车上剩余的三人皆傻了眼,没有人想到路君年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冲下马车,又飞快地进入船楼。
  “这就是你想让我看的?”谢砚看向元洄,问。
 
 
第188章 
  “这就是你想让我看的?”谢砚似笑非笑地看着元洄,元洄干笑了两声,说:“我哥腿脚还挺利索哈!”
  谢砚冷哼了两声,问:“他要进去做什么?”
  元洄:“不知。”他确实不知情,路君年之前没跟他说过会进船楼。
  谢砚微眯了眼,细细地打量着元洄,元洄被他看得极为心虚,下意识撇开头,谢砚微勾起唇角,又说:“你们一定在谋划些什么。”
  说完,谢砚也戴上了斗笠下了马车。
  钟译和见状,正要跟着下马车,谢砚很快制止他,“你不必跟着,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要做什么,你帮我看好元洄,别让这小子搞些小动作。”
  被指到的元洄嚷嚷了几句,就被钟译和压制住了。
  钟译和对谢砚说:“别起纷争。”铃夜没跟着。
  谢砚懂他意思,头也不回地往船楼而去。
  元洄只见谢砚走到船楼门口,跟门口的看守小声说了什么,又从怀中拿出了什么东西给看守,那看守立马喜笑颜开,利落地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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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楼内,谢棱渊跟着谭珊俟一齐走入会堂中,两人容貌皆不俗,一下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哎哟,谭少爷来了,我说今天怎么多准备了两张椅子呢!原来是还有两位贵客没到。”茶会的主办人叫傅廷,此时见谭珊俟来了,立马换上了一副笑脸相迎,俨然一副跟谭珊俟关系很好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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