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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投入废太子的怀抱(穿越重生)——三川北道

时间:2023-12-23 09:23:38  作者:三川北道
  他们很快将路君年塞进了马车,接着马车剧烈地晃动起来,不知驶向何处,等路君年视线再次清晰时,他被人带到了一间囚牢。
  口中的白布没有松开,头上的布袋被拿掉,双眼才能看清周围,路君年被人绑在了桌上,双臂展开在两侧,手腕堪堪挂在桌边,双腿也被人强硬着分开绑在了两条桌子腿上。
  这样的姿势让路君年感到非常不安,他尝试着挣脱,可最终都是无用功,只能微微弓着膝,以抵抗不知来自何处、来自何时的袭击。
  -
  很快,又有一人蒙着面被绑在了旁边的桌子上,路君年侧过头去看,发现那人身材不算硬朗,臂上也没有多余的肌肉,体型与他有些相似,就连身高都相差无几。
  “我只是趁着夜色翻进别人屋里强了那人的发妻,我已经招供,被关在牢里十几年了,你们还要对我做什么?”旁边那人只是遮挡了眼睛,嘴没有封住,一直在叫嚷着哀嚎。
  路君年蹙着眉,不明白这些人要做什么。
  没过一会儿,囚牢的大门再次打开,路君年看到大太监进来了。
  大太监挥了一下拂尘,走到两张桌子中间,期间一直用目光左右看着两张桌子上的人,在接触到路君年审视的目光后,又欲盖弥彰地移开了目光,说了声:“脱!”
  很快有人上前拉拽两人的衣物。
  路君年剧烈地挣扎起来,旁边那人也不意外,边挣扎还边谩骂,路君年紧咬着白布反抗,可惜被人绑着根本无力反抗。
  很快,两人身上的衣物被尽数剥离,路君年的衣服甚至还被人剪开成两半,上衣的层层布料堆叠垂在手腕处,白润的胴体与身下黑色的案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阴暗的囚牢带着湿冷的寒意,路君年很快觉得寒冷,身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微弓着双膝遮挡双腿之间,却显得尤为多此一举。
  拜谢棱渊所赐,他身上有很多伤口,就算谢砚用再好的药,都没办法彻底磨灭掉这些痕迹,如今这些痕迹全部曝露在众人眼前,路君年心里不由得恼怒,面上也是一片寒霜,冷冷地看着大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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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太监上前查看路君年身上的伤痕,都皱着眉摇头,说:“怎么弄了这么多伤?”
  路君年自然是没办法回大太监话的,而旁边那个囚犯听到大太监这话,很快情绪激动起来,大叫道:“你们要在我身上弄什么伤?啊!我不过就强了一个女人,这辈子都要被关在牢里了,你们凭什么还要对我施加其他惩罚!”
  那囚犯一定不知道周围站的是些什么人,不然就不会这么闹腾了,而是讨好地求饶。路君年心想。
  没有人理会那人,有小太监在大太监耳边耳语了一番,大太监听了直摇头,路君年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手上却悄悄摸到了钟译和很早以前送给他的那串二十八星宿手串,就着锐利的桌边慢慢地磨了起来。
  “这些伤口模仿不了,而且就三天时间了,根本没办法愈合,肯定会被人看出端倪,实在不行,用火烧了吧。”
  那两个太监交谈的声音越来越大,路君年最后听到了这么一段话,接着大太监就转过身来,重新看着桌面上两个人的赤身裸体,目光又落在了路君年身上。
  “检查一遍身上有没有挂什么取不下来的饰品。”大太监吩咐道。
  听此,路君年手上动作一停,将二十八星宿串盖在了掌下,小太监很快上前查看,因为路君年的手被破碎的衣物盖住,小太监并没有发现他手上的小动作。
  没过一会儿,路君年察觉到左脚踝上传来的温热,是那挂着银质锦鲤的白玉足环被小太监提起了,连带着他的左脚都跟着上抬。
  大太监很快也走过去,仔细地看着那足环,口中不知在念叨着什么,最后出声道:“砸了。”
  路君年抿了抿唇,想抽回脚,脚却被绑着,纹丝未动。
  这是谢砚亲手给他戴上的,若是砸了,只怕等谢砚发现了,又该闹了。
  -
  旁边的囚犯似乎察觉到他们不是在说他,这里还有其他被困住的人,一时松懈了下来,问:“旁边的狱友,你犯什么事进来的?”
  路君年没理他,他看到有人拿着一块砖头进来,大太监接过砖头,又看了眼路君年,对上路君年冰冷的目光,心里有几分发毛,推着人说:“再去拿一块薄的铁片!”
  那人很快又出门去寻找。
  囚犯见路君年不理他,幸灾乐祸地说道:“他们一定是想处死我了,这些年抓的囚犯这么多,地牢都要关不下了吧!又是砸又是铁片的,估计要想方设法地折磨我们,你也别憋着话了,反正都要死了,何不放开声喊叫出来?”
  找铁片的人已经回来,将铁片交给大太监,大太监将铁片横在白玉足环和路君年的脚踝间,举着砖头就往足环上砸去。
  路君年双眼颤了颤,心口一紧,胸腔的跳动都变得慌乱,随着清脆的一声响,他很快闷哼出声,声音被白布阻隔在了口中,徒留几声呜咽,他小口地抽气,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
  白玉质地清脆,平时洗浴的时候,路君年都格外小心,生怕磕着碰着,如今被砖头这么大力一砸,足环很快便碎成了好几块,碎片飞溅开,在路君年脚踝上留下了好几个小的血口,而断裂的环面锐利,大太监没有拿好,环面如小刀一般,径直划破了路君年踝骨内侧细嫩的皮肤,鲜血很快涌了出来,溢在了桌面上。
  路君年感觉到左脚踝处湿漉漉的疼痛,手指尖都仿佛跟着震颤,双眼濡湿一瞬,眼泪就快要溢出眼眶。
  -
  旁边的囚犯隐约听到了路君年的那声闷哼,嗤笑着说:“这你也能忍着不叫唤,你是乌龟吗这么能忍?”
  “啪”的一声轻响,路君年知道,手里那串檀木已经散开了,他趁着大太监他们在捡白玉足环的碎片时,突然松开手,二十八星宿串应声落地,上面的珠子很快散落开来,弹跳着四散奔逃。
  “怎么回事?”这一个动作动静很大,大太监很快高声问道。
  小太监上前查看,随后垂着头说:“好像是他手腕上挂着的一串珠子散在地上了。”
  “那你刚刚怎么没发现他手腕上挂着串珠子!”大太监拿着拂尘抽了小太监一下,很快又推着人说:“还不快一颗颗捡起来!”
  于是,一群人又开始埋头在昏暗的囚牢内找起了珠子。
  而这一切都在路君年的意料之中,他看到这些人忙碌的背影,肩头压住白布的一角,将大块白布从口中扯了出来,低沉的声音说:“我知道你们想做什么。”
  周围的一圈人都没有想到路君年竟然能开口说话,大太监更是赶忙跑了过来,想重新给路君年塞上白布堵住嘴。
  路君年赶在那之前,快速说:“那串珠子是重要友人送我的,我随身携带,一共有二十八颗,对应二十八星宿,一旦少了一颗都会引人怀疑!”
  话音刚落,就又被塞住了嘴巴。
  “赶紧找!少了一颗都要了命了!”大太监急着一张脸喊道。
  路君年没再动作,头重重搁在桌上,睁着双眼仰头看着屋顶的房梁。
  -
  旁边的囚犯听到路君年说话,又有许久没有人管他,便又贱兮兮地出声道:“原来你能说话啊,你到底犯什么事进来的,我可闻到空气中有血腥味,他们拿你开刀了吧!”
  路君年甚至不屑于转头看那人一眼,这人,也许到死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死。
  那人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话,没过一会儿,有人凑到大太监耳边小声说了什么,大太监一声令下,士兵们便抬着那囚犯出去了,隔得很远,都还能听到他叫唤的声音。
  路君年眼都没有眨一下,躺在桌上许久,直到大太监再次走向他。
  -
  太子十八岁生辰宴,比以往的所有生辰宴都要隆重,东宫甚至新修建了一座花园以供谢砚闲暇之余玩乐。
  尚衣局新制的明黄色锦服上绣着金龙戏珠的图样,金丝绣线下的元宝金玉堆叠成山,压在了袖口、腰间,寓意手握重权,腰缠万贯之意,腰间的和田玉镶金带钩更是制成了盘龙模样,寓意潜龙小憩,终有一日能一跃冲天。
  这样美好寓意的锦服,世间只此一件,独独属于谢砚一人。
  尚衣局的女官捧着这套价值不菲的万针衣往东宫而去,路上见过的人都不由得被这套衣服上的绚丽色彩吸引了目光,谢棱渊也不例外。
  谢棱渊跟谢砚同一天生辰,可如今却是谢砚独独承了众人的赞扬和美誉,就连虞贵妃都特地跟他说,让他不要提起自己的生辰,待到明日,再给他补过一个宴会。
  可错过今日的生辰宴又有何意义,谢棱渊怎么可能不嫉妒谢砚如今获得的一切?
  谢棱渊早早就等在了东宫外面,看到那套精美的锦服被人送进了东宫,心里更是恨得牙痒痒,面上容貌都扭曲了不少,根本看不出来与谢砚是同胞兄弟。
  身边的人凑上前问:“二皇子,我们还要进去送贺礼吗?”
  这本来就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可他见谢棱渊咬牙切齿的模样,实在不适合入东宫跟人道贺,所以他才多此一问。
  “去!怎么不去?我要亲眼看着皇兄穿上那身锦服,跟他道贺呢!”谢棱渊咬着后牙槽说道。
  旁边的人有几分犹豫,最终还是跟着谢棱渊踏进了东宫。
 
 
第272章 
  东宫主殿内,谢砚看着那身衣物兴趣缺缺,刚要让人为他穿上时,就听到宫人匆匆来报,说是二皇子亲自送来了贺礼。
  谢砚淡淡的眸子微抬,脸上没什么表情,他知谢棱渊心里有不满,估计这个时候过来送贺礼也没安什么好心,便说:“让他在偏殿等着。”
  话音刚落,谢棱渊的声音就从门外传来:“皇兄进入过宴,如今看来也没有什么大事,何必让我白白在偏殿候着?不如来看看我的贺礼?”
  很快,谢棱渊的身影出现在了主殿门口,身边的人手里托着礼盒走上前来。
  谢砚记得那人,是白家的孙辈,名字倒是不记得了,自谢棱渊成婚后,那人便一直跟在谢棱渊身边,俨然成了他的谋士。
  凭心而论,这个谋士倒是谢棱渊身边跟过的最有能力的一个,年长他们几岁,也成熟稳重不少,知道暂避谢砚锋芒,在他的调和下,谢棱渊安分了不少时日,此人心思缜密,也更难对付。
  不过,有这位白谋士在,谢砚倒是不担心送来的东西有问题,白谋士有分寸,他们不会这么蠢,做出那样显眼的算计来。
  钟译和就站在谢砚身边,谢砚抬了抬眼,钟译和便过去接过了礼盒,打开查看了一番,确定只有精美的瓷器,再没有其他东西后,才让宫人将它收了起来,回到谢砚身边,轻点了点头。
  两人默契十足,无需更多言语交流。
  -
  谢棱渊送完礼后,却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大摇大摆地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目光落在那套锦服上,笑着说:“皇兄真是有福,这套锦服从年前就开始制备起,由尚衣局三十位顶尖绣娘亲手绣制,废了十几套样式,才有了现在的成品,快接近十万针的锦服,色彩艳丽,纹样紧密,我可真是羡慕极了。”
  谢砚淡淡地瞥他一眼,走到锦服前,随手翻动衣物。
  身为太子,他比谢棱渊多的可不仅仅是锦绣华服,只是以谢棱渊如今的实力,还不配跟他争更为重要的权力和威望,只能在这些表面功夫上酸言酸语一番。
  谢砚嗤之以鼻的东西,对方却格外在意,谢棱渊的虚荣心与日俱增,让谢砚心里升起了厌恶,本就因为路君年不在而心胸烦闷,现下更是不悦,眉眼间都透露着不耐。
  偏偏谢棱渊看不懂眼色,又或者是故意为之,赖在东宫不走。
  送衣服的女官已经离开,只留下为谢砚讲解如何穿着的太监,见谢砚拿起一块轻薄的衣料,便跟他解释:“这是天蚕丝织成的里衣,清和柔软,紧贴着人的肌肤,即便是夏日穿着,也不会感到闷热,反而凉爽舒适。”
  “天蚕丝难得,织成这么一件里衣,估计尚衣局没有多少天蚕丝了罢?”谢砚很清楚,这天蚕丝里衣一定不止他一人独有,皇帝肯定也有数件,但宫里其他的人,估计就穿不上这么好的衣物了。
  那太监眼明心细,笑弯了眼说:“自然是挑紧好的给太子殿下送来,剩下的也没多少了。”
  -
  天蚕丝里衣垂感十足,即便是看着没有上手摸,也能感觉出舒适来,谢棱渊看着眼红,正想着明天也让尚衣局的人给他做一件,谢砚就突然开口问道:“尚衣局的天蚕丝,还能织多少件天蚕丝里衣?”
  小太监很快反应过来,谄媚地说:“不过一件罢。”只能织成一件了。
  谢砚点了点头,说:“剩下的天蚕丝,再给我织一件,就按照这个尺寸织出来,速度越快越好,织好了送来,必有重赏。”
  小太监眼睛都亮了,高兴地答道:“是!”
  谢棱渊全程插不上一句嘴,等他们两人话音落下,事情已经定论,再没有多的天蚕丝给他织了。
  谢砚一定是故意的!他都有一件了,就是见不得他也有一件!
  他心里恨得要命,面上却只是红了一双眼睛,眼神飘忽着,摆明了心有不甘,似笑非笑地看着谢砚,说:“皇兄倒是会享受,一件天蚕丝里衣不够,还要一件。”
  话语间,多少有些咬牙切齿。
  谢砚只是漫不经心地抬了抬眉,眼中仍是寡淡模样,头也没回,说:“换着穿。”
  谢棱渊听完,心里更气了。
  谢砚将锦服件数清点了一遍,这才回眸看向谢棱渊,说:“我要更衣了,皇弟也要看?”
  白谋士适时拉了拉谢棱渊的衣袖,提醒他这个时候最好还是回避一下,没想到谢棱渊径直拂开了白谋士的手,起身走向谢砚,说出的话没过脑子,道:“我还没见过这样华美的锦服如何穿着,不如皇兄让我开开眼界?”
  很明显,谢棱渊不愿意离开,心里堵着一口气,非要自己气自己。
  白谋士在心里叹了口气,上前替谢棱渊解释:“太子殿下,现在宫里到处都有人走动,二皇子与你一同出生,要是被人在外面碰上了,少不得有好事者要问生辰一事,不如就让我们留在东宫,也少一些事端。”
  谢砚默默地看了白谋士一眼,又轻描淡写地撇过谢棱渊,眼中是不加掩饰的鄙夷,道:“那就都站在一旁看着,译和,你帮我拿着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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