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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投入废太子的怀抱(穿越重生)——三川北道

时间:2023-12-23 09:23:38  作者:三川北道
  “除了这个。”
  路君年思索了下,道:“遵循内心,大概是,想陪在你身边,看你永远开心,最好是,有我在你身边的那种开心。”
  谢砚失笑出声,嚷嚷道:“你就不能说得简单点吗?”
  “我说得还不够简单?”
  “你说的这些,有一个词可以概括,你说爱我就好了。”
  路君年默了默,脸又不知不觉热了起来,别开眼道:“才不是。”这样难为情的话,他实在说不出口,虽然谢砚说得也没有错。
  谢砚一手撑着下巴深深地看着路君年,说:“好,不是,吃饭吧。”不着急,反正,他们还有很多时间表达爱,并不需要简单的言语。
  -
  “我听说你换来了稻米自己都舍不得吃,全部送到军营来了。”谢砚一边说着,一边给路君年装了满满一大碗白米饭,“多吃点,昨天抱你都没用什么力,我不在你身边,你都瘦了好多。”
  想到这里,路君年剜了谢砚一眼,说:“过了收成的季节,便很难跟其他城池换到稻米了,送到军营的确实是全部的稻米。”
  “我没想到你是都运使。”谢砚解释道。
  “那还要砍我的腿吗?”路君年语气平静地问。
  谢砚目光落在路君年腿上,两人想到了昨晚的同一件事,路君年很快并上了腿,而谢砚轻拍了拍他的腿,笑得狡黠,说:“你的腿有更大的用处。”
  路君年抿了抿唇,最后缓缓吐了两个字:“流氓。”
  -
  路君年在军营待了许久,在他二十四岁生辰这天,他在军营中碰到了刘文。
  刘文匆匆从他面前走过,还是路君年认出了他出声喊了一声,刘文才停下脚步。
  刘文在原地默了许久,才转过身,垂着头叫了声“路大人”。
  路君年来的那一天,谢砚的动静很大,惊动了很多人,刘文再怎么不关注其他事,也被人传人的消息吸引了,他跟着人群来到营地门口,然后便看到谢砚将远道而来的都运使扶起,动作亲密。
  刘文总觉得那都运使的身形有些眼熟,但隔得太远,他看不清那人的面容。
  当路君年走进营地,清点粮车的时候,刘文看得真真切切,那就是他在定方城相识的路君年!更是从他人口中,听到了路君年跟谢砚的事迹,以及路君年真正的家世。
  他万万没想到,路君年跟谢砚竟然是那种关系,男人与男人之间也能暗生情愫。
  这些言论颠覆了刘文的认知,在那晚被告知不能接近谢砚的营帐后,刘文曾走到过谢砚营帐后面,听到了营帐内传出的声音,这才不得不承认,路君年确实是断袖。
  刘文并没有旁听多久,就捂着耳朵很快离开了,直到今日被路君年叫住,他都不太敢看向对方。
  路君年察觉到刘文的异样,想问的话终究没有问出口。
  刘文既然参军了,那刘义又在哪儿?刘文知道他们师傅是监制考吗?刘文是因为他的话来了边境吗?
  -
  两人的关系终究是因为身份悬殊而渐渐疏离了,路君年见刘文始终不抬头看他,便只是问了问粮草相关的事,便让人离开了。
  入夜,路君年宿在谢砚营帐内,问起刘文。
  谢砚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他为何问起刘文,路君年便说起了定方城的事中刘文帮了他很多忙,事无巨细,一一说了出来。
  谢砚听着听着,慢慢眯了眼,忽而冷笑出声。
  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与刘文剖心夜谈的那晚,说得竟是同一个人。
 
 
第288章 番外-无恙3
  谢砚在边境待了七年,从十八岁到二十五岁,从朗朗少年到荣耀满身的大将军,不过短短七年的时间。
  在这七年间,胡泉城的河道顺利与峳城连通,东西两地城池间的生意来往彻底打通,胡泉城的瓜果运往江南水乡,云锦城、云梦城的河鲜一船又一船地运往胡泉城售卖,虞有方通过控制一方城池税率以达到控制全城百姓的计谋彻底失败。
  七年时间,定方城仍旧是大元国第一铁城,河道的污染仍旧存在,城中仍有受感染的人,但相比七八年前,已经好了太多。那一段受病疾折磨的日子让定方城形成了独特的生活方式,城内昼夜不分明,城中也彻底取消了宵禁,不再是人群分时间出门,而是让人们拥有了更多交流的时间。
  七年时间太长,长到明钧惟跟谭珊俟和好,谭家开拓了水田、农耕生意,谭家家业重回巅峰,谭珊俟跟着明钧惟到了京城。
  -
  路君年在任都运使去了边境后,一年中基本有半年时间在军营度过,原因无他,全因谢砚。
  路君年只跟运十二月那批粮草,每每他要动身回燕地时,谢砚总会有各种理由把他留下。
  “马上就是你的生辰了,云霏,过完生辰再走吧。”夜晚,谢砚将路君年压在身下说道。
  路君年想了想,那就过完生辰再走罢。
  -
  “就快过年了,你难道想在路上过年?驿馆的饭菜可没我做的好吃,留下来吃过年夜饭再走吧。”谢砚将路君年困在自己和书桌之间,倾身在路君年耳边小声说。
  路君年看着谢砚近在咫尺的双眼,那眼中满满地映着他的面容,仿佛再容不下其他,路君年妥协道:“那就再多留几日。”
  -
  过年后的几天,路君年一直下不来床,等他好不容易能下床走到营帐外,谢砚不知从哪儿找来了竹编和彩色的矿料,拉着路君年回屋就要做花灯。
  “我一直想跟你放花灯,之前做的花灯都没有放成,今年你一定要陪我放花灯!”谢砚兴致勃勃地做着花灯,并在花灯上画着小人,一个代表他,一个代表路君年,坐在桥上看月亮。
  路君年想着元宵节也没有几日了,索性又多留了几日。
  -
  元宵过后,谢砚总算没有理由留下路君年了,路君年打点好行李准备返程,偏偏边境起了不小的战事。
  谢砚原本不情不愿地给路君年送行,听到哨兵来报,不得不穿上盔甲前往战场,恋恋不舍地看了路君年一眼,才义无反顾地纵马离开。
  路君年怅然若失,返程的路上途径最后一城关,将耗牛换回自己的马后,正准备回燕地,就听到了哨兵传来的消息。
  谢砚重伤了。
  路君年很快从马车中跃出,吩咐其他人继续往燕地而去,自己则跨上马,挥鞭往军营而去。
  士兵们没有骗他,谢砚确实受了重伤,腹部被人用刀劈开了个口子,正汩汩往外冒血,怎么都止不住。
  路君年看到那么大的伤口,一下红了眼,想将那伤口捂上,可对上谢砚的目光,又很快顿住了脚步,双眼一睁一抬,眼泪便涌了出来。
  谢砚原本皱着眉紧闭着眼,脸上除了血迹便是层层冷汗,沾湿了大片衣襟,身体痛到弓起,却被军医和士兵们强行拉开处理、缝合伤口,他双手紧紧抱着自己手臂,手指用力到泛青,以缓解身上的疼痛。
  被路君年看到的时候,谢砚似乎有所感应,睁开眼来,看到路君年担忧的目光,勾了勾唇,露出虚弱的笑容,示意路君年他没事。
  可看到那样的伤口,没人会信没事。
  路君年不再想着燕地的事务,他就站在一旁,一边抹着越涌越多的眼泪,一边看着军医给谢砚缝合伤口。
  谢砚同样目不转睛地看着路君年为他流泪,身上的伤痛都仿佛变得无足轻重,他又看到了路君年的另一面,看到了路君年对他的关心,路君年很在乎他,意识到这一点,谢砚觉得这伤受得也值了。
  -
  那场仗胜了,但谢砚重伤的事还是传到了皇宫,不仅路君年没日没夜地在谢砚身边服侍,就连宫里都千里迢迢派来了御医查看谢砚的病情。
  谢砚仰躺在床上,抓着路君年的手把玩着,任由御医给他检查伤势,时不时皱下眉,路君年便会跟着眉头一蹙,轻声询问他疼不疼。
  谢砚沉默地摇摇头,待御医离开营帐后,才拽着路君年的手说自己哪里哪里疼,让路君年给他揉。
  然而,当路君年将谢砚身体到处都摸遍了,对方也没有说清具体到底是哪里疼时,他便知道自己又中了对方的计,掐了掐谢砚的脸,转过身出去问御医病情,任谢砚在他身后怎么呼唤都不理睬。
  -
  在那之后,谢砚躺了三月,刀伤才终于好转,路君年再次提出要回到燕地处理事务。
  他已经离开了数月,也该到了回去的时候。
  谢砚早已习惯每次打完仗回到营帐都能见到路君年的生活,如今对方说要离开,他自是不让,找了好几个理由,都被路君年拒绝,最后不得已,抱着人的腰身就是不让人走。
  路君年无可奈何地摸了摸他的头,说:“小砚,我不能永远被你养在营帐内,我是燕地都运使,需要完成自己的使命。”
  “我不要稻米了,你能不能不走?”谢砚固执地问道。
  “不能,”路君年垂下眼睑,认真地看着谢砚说:“你不吃稻米,其他士兵还等着吃上白白软软的米饭,你不能替他们做决定。”
  “马上就是我的生辰了,等我过完生辰再走吧。”谢砚又道。
  路君年哑然一瞬,道:“你的生辰还有两个月,这就是你所谓的马上?”
  谢砚头抵在路君年柔软的腹前,任路君年如何劝说都不放开人。
  “你可不可以不当都运使,我想你一直在身边,我想每晚上都能看到你。”谢砚仰着头看着路君年,眼神近乎哀求,“我求你。”
  路君年没有说话,两人就这么僵持许久,直到谢砚慢慢松开了手。
  “你打算什么时候走?”谢砚闷闷地问。
  “不出五日。”路君年在心里计算着行程。
  -
  谢砚什么也没有说,两人就这么相安无事地过着日子,但路君年能很明显地感觉到,谢砚在有意识地与他保持距离,似乎是想快点回到之前一个人的生活,这样之后才不会那么难以适应。
  就连晚上睡觉的时候,谢砚都没有主动抱着路君年睡。
  路君年看着谢砚负气般背过身去的背影,心底叹了口气。
  明明都是威风凛凛的大将军了,有时候的行为和动作却还是那么孩子气。
  “小砚。”路君年轻声喊了谢砚一声。
  谢砚一直睁着眼没睡,听到路君年的喊声,眼睫颤了颤,身体却没有动。
  “脚有点冷。”路君年自说自话,见谢砚还是没有动作,弯了弯膝,用足尖碰了碰谢砚的膝弯汲取暖意,然后双手环着谢砚的腰抱住。
  “别再受伤了。”路君年用手轻轻碰了碰谢砚受伤的腹部,轻声道。
  两人就这么睡着,直到后半夜路君年觉得手酸,下意识抽回了手,谢砚才转过身来,将人牢牢抱进了怀中,大口嗅着路君年身上的味道,似乎想要多留下路君年的气味,以免以后太过思念却又闻不到。
  -
  路君年离开边境的时候,谢砚还在打仗,等战事结束,谢砚匆匆回到营帐,帐内却已经看不到那个心心念念的人了。
  谢砚的心情一落千丈,心口没来由的钝痛让他根本吃不进任何东西,他一个人待在路君年曾躺过的床褥,听着营帐外将士们庆功的声音,只觉得聒噪。
  又是一个人了,谢砚仰躺在床上,失神躺了许久,才坐起身,走到书桌边缓缓提笔,写下了一封寄往京城的书信。
  信中,谢砚向皇帝问好,简单交代了军中的事务,以及他取得的战果,末了,开始说起了大彻大悟的话,字里行间都吐露出高深的意境,仿佛参悟了人生正道。
  最后,谢砚说,纵观岁月长河,人生渺渺,身世钱财、名利权贵,都不过是身外之物,得道者道法永存心间,这皇位便轻如鸿毛,不足挂齿。
  -
  谢砚仿佛已经看破红尘,随时准备出家的书信给京城带来了翻天覆地的震撼。
  他不知道皇帝做了怎样的思想斗争才做出的决定,但看着皇帝许下的承诺,想来不算坏事。
  总之,皇帝让谢砚带着路君年一同回京,这件事本身就已经是在妥协。
  他们终于能够正大光明地走在一起,一同返京了。谢砚心想。
  将军中的事务安排好后,谢砚才带着钟译和前往燕地接路君年。
  -
  马车走在燕地的街道上,周围一片欣欣向荣,再也看不出之前的落魄和贫苦,可见路君年废了很大的功夫,才协调地方官管理好燕地。
  路君年一脸茫然地被人带上了马车,当他看到马车上的谢砚和钟译和时,还愣了半晌,接着就被谢砚一把拉住手腕,抱进了怀中,马车很快启程,往京城而去。
  “你们怎么在这里?我们这是要去哪儿?”路君年疑问很多,先问出了两个最关键的问题。
  谢砚只是抱着他,没有说话,钟译和轻咳了一声,没眼看他们两人,说:“你都运使的职位,从今天开始就没有了。”
  路君年:?
  他好好当着都运使,怎么就被革职了?
  谢砚和钟译和都没有过多解释,每每路君年问起相关的话题,都会被两人转移话头。
  路君年索性不问了,藏着一肚子狐疑上路。
  -
  直到在京城城门口遇到来接人的明钧惟和谭珊俟,路君年才终于知道发生什么了。
  明钧惟上前恭贺道:“路侍中,恭喜荣归故里。”
  路君年一脸困惑,下了马车,也朝着明钧惟拱了拱手,向他道贺。
  如今的明钧惟也早已升官,现在是正四品的刑部侍郎,是方明崇的左膀右臂。
  谭珊俟抱着剑站在一旁,说:“门下侍中一职空闲这么久,原来是在等着你,路大人,恭喜了。”
  路君年身体一顿,很快明白了什么,回过头看向马车上的谢砚,眼中在寻求一份确认。
  有什么事情值得谢砚不远千里、不顾边境的事务去燕地接他呢?会不会真如他们所说,皇帝将门下侍中一职交给了他?
  谢砚挑了挑眉,冲着他笑道:“上马车去皇宫接旨吧,路大人。”
  -
  兜兜转转十数载,如今的路君年二十七岁,即将接下当年颁发给他父亲的圣旨。
  路君年如愿以偿,没辜负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字,与君同年,不是指一位国君,而是两代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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