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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投入废太子的怀抱(穿越重生)——三川北道

时间:2023-12-23 09:23:38  作者:三川北道
  据说燕地新上任的都运使好不容易才让燕地为边境军队供粮,这已经是那都运使能够做到的最好地步了,不断边境的粮,不让士兵们挨饿。
  谢砚皱着眉思索良久,才放了运粮的小官回去,并让他跟都运使说,麦粒和粟谷不足以饱腹,若一直运不来稻米,就等着他回京掉脑袋罢。
  谢砚打仗多年,身上多少带了些戾气和凶狠,运粮小官被吓得屁滚尿流,赶忙回到燕地,将这句话带给了新上任的燕地都运使路君年。
  路君年每日里忙得团团转,听到小官这话,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问:“他还有说其他的吗?”
  小官赶忙把头摇成拨浪鼓。
  路君年沉思良久,回:“我知道了。”
  燕地确实不适合种植水稻,所以路君年另辟蹊径,用燕地三城的麦粒粟谷跟临城换来了稻米,自己都没舍得吃,全部运往了边境。
  于是,在唐朴显回京后,两月一次的运粮货箱内,终于出现了白嫩的稻米。
  -
  士兵们吃了好几个月的粗粮,如今看到稻米白花花的颜色,宛如在干旱的沙漠中行走了数日后见到了泉水一般,纷纷围了上来。
  很可惜的是,装着稻米的货箱并不多,但也足够让人振奋了。
  谢砚知道这件事后,也去查看了那几箱稻米,又让人将运粮的小官抓了过来,问:“为什么就这几箱稻米?我是不是有说过,粟谷不足以果腹?”
  小官赶忙解释道:“大人说这段时间临城的水稻收成都没有余多少,这已经是我们大人能够换到的最多的稻米了。”
  “那你们大人还真是没什么能耐,连这点事都做不好。”谢砚讥言道。
  小官急得跟谢砚表达他们大人有多么不容易,谢砚却没有心情听他絮絮叨叨地说话,威胁了几句后,才将人放了回去。
  钟译和在一旁听着,小官走后,他说:“看那小官急的样子,看来燕地真的很难换到稻米了,如今有总比没有要好。”
  谢砚手伸进稻米堆中感受了下久违的软糯感觉,说:“谁知道他是不是在推卸责任,不逼一逼他们,怎么知道能不能换到更多的稻米?”
  玩够了米,谢砚才抽出手,说:“传令下去,今晚吃稻米,任何人都不能浪费一粒米,违者军法处置。”
  钟译和:“是!”
  -
  “他又要砍我脑袋?”路君年听完小官的汇报,放下手中的册子,揉了揉眉心。
  “千真万确!太子还说下次去要是货箱中有一粒麦粒或是粟谷,他就要打断我的腿!”运粮回来的小官跟路君年哭诉道。
  路君年垂眼默了默,缓缓吐出一口气,扶着桌子站起身,走到墙上挂着的黄历旁边,边翻动黄历边问:“下一次运粮是在什么时候?”
  小官:“十二月上旬,这一批的粮草要运多一点,因为雪地难走,粮车容易被冻在半路,再下一次运粮就要到三月下旬了。”
  路君年半垂着眼睑看着手中的黄历,定下了一个日子,说:“如今已是十月,今年换不到全部的稻米了,下一次运粮,我亲自跟着过去。”
  小官赶忙道:“不可不可!那太子凶神恶煞的,有好几次我闻到他满身血腥味,他真的会跟人动粗的,还是让属下去吧,左右属下这两条腿也不值钱,打断了就打断了!”
  “我去。”路君年笃定道,随后放下黄历,嘴角噙着似有若无的淡笑,“我看他敢不敢打断我的腿。”
  小官微怔,他一直跟着都运使,知道路君年从来都是不苟言笑的,没想到到了现在的情况,竟然还要亲自去运粮,还能笑得出来。
  “对了,我去的时间恐怕会有些长,你帮我管好燕地,不可有一份懈怠。”路君年又道。
  小官:“是。”
 
 
第285章 
  腊月伊始,路君年穿上厚重的冬衣坐上了前往边境的马车。
  随行有近五十位暗卫,一路护着几十箱粮草和路君年的马车前行,夜晚在驿馆留宿都得租下整个驿馆。
  好在,从燕地到边境的这一路少有行者,驿馆的三层小楼刚好够他们一行人过夜。
  这一路平静祥和,周围除了一条长河再无其他景色,直到到了驿馆才有人烟灯火气。
  到达最后一个城关,角楼吹起了号角,运粮的队伍城守见过几次,如今瞧见人群中被保护得紧的青年,城守很有眼力见地亲自下城楼来招待询问。
  得知路君年是都运使后,城守很快将人请进了城楼门边的暖屋。
  “不知大人贵姓?”城守殷情讨好地给路君年递上一杯热茶。
  路君年坐在炭火堆旁烤火取暖,他从燕地出发的时候,天上还没有下雪,越靠近边境越寒冷,雪势也越大,到了这最后一城关,雪已经厚到盖过人脚踝,有些地方甚至半截小腿都能盖过。
  路君年虽乘着马车,车上烧着炭盆,但仍旧被冻得不轻,直到靠近火堆身子才暖和起来,边搓着手边回城守的话:“姓路,路君年。”
  城守让人取来了一块厚毯子双手转递给路君年,路君年接过后赶忙围在了自己身上,口中呼出的白汽衬得路君年脸色更显苍白。
  “路大人,从这关口去边境,雪最深的地方能淹了半个人,马匹是万万不能前行的了。”城守好心提醒道。
  路君年双手捧着热茶喝了一口,问:“他们之前冬日是如何运粮的?”
  城守:“骑牛。”
  “骑牛?”路君年一怔,不明白为何马行进不了的地方,牛能够前往。
  “没错,我们这里养了很多冬日能在雪地里行走的耗牛,它们体毛旺盛,皮糙肉厚,不怕寒冷,大人骑着它才好到境外的营地。”
  “我们一行人有数十辆粮车,还有近五十人,你们有多少耗牛?每一只租给我需要给多少钱?”路君年听懂了城守的暗示,知道对方这是要向他收取点换牛费。
  城守见路君年听懂了,又搓着手说:“路大人,我们后山上养了近百头耗牛,各个身强体壮,每一只租一次只需要一两银子,您把马留在我们这儿,我替您照顾这些马,等您从营地回来了,我再将这些马原封不动地还给您,您看如何?”
  “一只耗牛一两银子,我们外面那么多车和人,少说得要百只耗牛,你这笔买卖一下就是百两银子,这钱可真是好赚。”路君年放下手中的茶盏,冷声说道。
  “诶哟!不是我一定要挣您的钱,只是往年有马冻死在路上的,我们不忍心看着人冒着风雪回来,这才做起了耗牛生意,这买卖只有冬日里能做,可平时我们也要养着这些耗牛,这一年的开销可不小,可不就指着冬天里赚点辛苦钱嘛!”
  -
  路君年望着窗外的风雪失神片刻,突然问:“城内为何张灯结彩?”
  城守也跟着看过去,说:“临近年关,大伙都盼着过年呢,现在哪怕是驿馆,都一定装饰着红色的灯火。”
  是了,行了这么一路,已经是十二月末了,马匹能不能耐得住寒暂且不提,这一路过去营地不一定有草场,让马休息也需要时间。
  “从这里骑耗牛到营地,需要多久时间?”路君年问。
  城守愣了愣,答:“大概五日罢。”
  “五日。”路君年算了算日子,时间正好,随后道:“八十两银子,换你一百只耗牛。”
  城守面容很快变了又变,说:“这亏本的买卖,即便您是都运使,我也不跟您做呀!”
  路君年静静看了他一会儿,随后起身,放下了厚毯子,说:“多谢你的建议,我们来时车人众多,但走的时候可没有那些粮草了,所以我不介意路上冻死几只马。”
  眼见着路君年要走,城守赶紧改口道:“八十两就八十两吧,亏点就亏点。”
  说完,生怕路君年反悔,赶忙拉着路君年去换牛了。
  -
  谢砚刚刚将在河边骚扰营地的蛮敌击退,回到营地,就有哨兵跑到他面前,说:“太子殿下,运粮官已经过了最后一道城关,正在向营地赶来。”
  谢砚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用纱布缠着手心上的新伤口,随口说道:“记得查看他们送了多少稻米,多少麦粒粟谷来,分开存放。”
  “殿下,这次跟运粮草的是新上任的都运使,他似乎不太聪明,还跟人用钱换了耗牛。”
  马匹并不是走不到雪地,只是中间需要更长的休息时间,才能到营地,他们营地里就养了不少战马,普通的马虽比不上战马,但也没那么惧寒,晚点到营地便是。
  而这新上任的都运使竟然连这都不知道,急着赶着换成耗牛过来送粮,看来上一次的警告有了作用。
  想到这里,谢砚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说:“都运使既然这么怕我,都亲自过来运粮了,想必这一次的粮草中稻米数量有很多。”
  “若是发现其中夹杂了麦粒粟谷,真的要打断都运使的腿吗?”哨兵问道。
  都运使好歹是朝廷命官,谢砚若真的动手,恐怕在皇帝那边说不过去。
  谢砚想了一会儿,说:“做做样子吓唬他。”
  哨兵正要离开,谢砚又叫住了他,问:“他年纪多大?若是年纪太大,别被我吓出病了。”
  哨兵回忆在城关门口看到的路君年的模样,说:“年纪不大,看着二十出头,长得倒是挺好看的,一副书生文人模样,不过人冷冰冰的,看着不好接近,他们在换牛的时候,我还跟他对上眼了,那双眼睛很是漂亮。”
  谢砚听到这个描述,身体突然一顿,猛一抬眸,紧盯着哨兵问:“他叫什么名字?”
  “我没听清,大概是什么年之类的,也可能他们当时在谈论过年,”哨兵说,“但我很清楚,他姓路。”
  他姓路,他……姓路……
  一卷干净的纱布突兀地掉落在地上,在地上滚了几圈后变得灰尘扑扑,再不能用。
  谢砚身体僵在原地,拿纱布的手慢慢收紧,最后牢牢握成了拳,没顾得上手上的新伤,指尖重重按进掌心。
  哨兵看着谢砚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不解地问:“太子殿下,那都运使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问题,好得很!”谢砚说完,越过哨兵往自己的营帐走去。
  是路君年来找他了,一定是他!
  -
  没有人知道谢砚为何突然行色匆匆地回营帐,他边走边吩咐人烧水备衣,动作间有几分急迫,到了营帐内后就开始脱下身上沾上了血污的盔甲和衣衫。
  士兵们将浴桶抬进谢砚营帐后,热气腾腾的浴水让整间屋子都暖和上不少,还没等士兵们离开,谢砚就快速进入浴桶中洗浴起来,用力地用棉布擦洗着身体,就连在营地很少用的金丝檀木线香都被点燃,熏起了谢砚一身干净的衣物。
  “太子为何这么急着洗浴?”士兵们在谢砚营帐外小声议论。
  边境生活条件艰苦,尤其是冬天,士兵们连着两三个月不洗浴都属于常态,谢砚却一反常态地选择在最寒冷的时节洗浴,士兵们一时都开始猜测,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让谢砚这么隆重对待。
  -
  马匹换成耗牛上路,虽然行路慢了点,但耗牛确实比马耐寒,且连着好几日都不需要额外饲喂,路上没有耽误太多时间,他们就已经能远远看到营地的影子了。
  靠近成群营帐的路面结了冰,车轮打滑了好几次,路君年索性披上斗篷下马车走这一段路程,待风雪吹散后,他遥遥望见营地门口的位置站着人。
  路君年直觉那人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分外熟悉,他隔着雪幕看着那人高大的身影,隐约觉得对方就是谢砚,脚步加快往前走去。
  谢砚着急忙慌地收拾自己,头发才擦了个半干,就听到哨兵说运粮的队伍要到大门口了,披上衣物赶忙出门。
  即便两人多年未见,谢砚也能一眼认出路君年的身影,他很快就看出,那个下了马车朝他走来的人,就是他思念已久的人。
  路君年有很多次机会,托运粮官告诉他自己的所在处,却等到现在才与他相见,谢砚想到这里,心里升起无名的恼怒。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他路君年就是新上任的都运使?
  谢砚心里憋着口气,原本想等着路君年走向他再发问,可在看到路君年几次滑倒在冰面上,又慢悠悠地爬起来,终是等不了了,大步朝着路君年走去。
  -
  没一会儿,谢砚便走到了路君年面前,而路君年刚刚拍落身上沾上的残雪,身前就压上了一道黑色的人影,一仰头,熟悉的面容便出现在身前。
  谢砚抓着路君年的双手,将人拉入自己怀中,刚刚被热水浸泡过的身体此时还在往外冒着热气,仿佛有意识般包裹住新加入的躯体,驱散了路君年身上的寒意。
  两人久别重逢,谁都没有说话,路君年是冻得说不出话,而谢砚则是太多话想说,却又不知道该先说哪一句,抱着人在雪地里站了许久,最后压着路君年的背,双臂紧紧锢着人,一如从前一般,垂头将头埋进了路君年颈窝,用还未擦干的湿发蹭着路君年的脸侧。
  身后就是运粮的队伍,并没有离多远,这样亲昵的动作让路君年一阵害臊,抓着谢砚前襟的手拉了拉,就听到谢砚闷闷的低语:“你怎么才来啊。”
  路君年手上动作一顿,没再推拒开谢砚,而是紧紧回抱住谢砚的腰身,一下下轻抚着谢砚的腰背,感受到掌下更为结实强劲的身躯。
  “这么多年,山高路远,没有我在身边,你过得可好?”谢砚问,“你想去看的大元江河,可曾看遍?”
  “我很好,去过了很多地方。”路君年抬了抬脖子,谢砚便直起头看向他。
  路君年抬手,温凉的指尖轻抚过谢砚的眉眼,最后掌心轻贴着谢砚半张脸,看着这脱去稚气,更显硬朗的面容,脸上终于露出浅浅的笑意。
  “阅尽青山揽长河,小砚,因为有你戍守在边疆,大元国土浩浩,山河无恙。”
  (正文完)
 
 
第286章 番外-无恙
  粮草进行交付的时候,谢砚跟路君年都在现场,士兵们打开货箱,看到一箱箱的麦粒和粟谷,全都苦着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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