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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投入废太子的怀抱(穿越重生)——三川北道

时间:2023-12-23 09:23:38  作者:三川北道
  他不敢靠得太近引人怀疑,在不远的距离跟着,听不到他们的谈话,但能够看到他们的动作。
  路君年跟谢砚,似乎一直在破坏桃花园中的事物?
  越寻将一篓桃花瓣交给谢砚,然后将自己知道的信息原封不动地传达给了谢棱渊,谢棱渊又将信息传给了虞贵妃。
  “那些小技俩是洛皇后做的,就是为了给她那个侄女入宫制造机会。”虞贵妃抚着自己刚刚做好的指甲说:“看来砚儿也不想让她入宫,倒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谢棱渊早就受够了路君年的恶意挑衅,询问为何还不动手处理路君年。
  虞贵妃眼中尽显傲慢,说:“不急,砚儿什么脾气我还不知道,路家那小子舔着脸跟他交好,指不定哪天两人就得闹掰。路家只要不接近三皇子,总归不是我们的敌人,等他们真的起了争执,你还得帮着你皇兄善后,切不可得罪了路家。”
  虞贵妃知道皇帝对四位重臣的重视,即便路君年对她不敬,她现在也不会对他做些什么。
  她是谢砚跟谢棱渊的母妃,对当上皇太后信心满满,并没有将路君年的挑衅放在眼中。
  谢棱渊还是有些愤怒,可母妃都这么说了,他也没有办法。
  虞贵妃知他心里所想,她这两个皇子惯会在她面前吃醋争宠,对两个皇子将她放在心里第一位而感到分外满足,吩咐人将存放着宝物的盒子取来,从里面拿出一对金镯,执起谢棱渊的左手套上。
  “渊儿,你跟砚儿得一条心,才能不让人阴谋得逞,路家那个针对你,你也忍一忍,等你或者砚儿登上了皇位,再铲除路家也不迟。”
  虞贵妃嘴角噙着笑,用温柔似水的口吻,说着最狠毒的话。
  “路云霏只是颗限制路恒的棋子,在你们谁的身边都是一样的,你明白吗?”
  “我们为什么一定要铲除路家?”谢棱渊被手腕上的金镯吸引,边把玩边问。
  “你会留一个时时反驳你旨意的人在身边吗?路恒既是如此,路云霏今天敢当众驳你面子,明天就敢跟你皇兄顶嘴,今天的路恒就是明天的路云霏,可是渊儿,这天下只有一人能说了算。”虞贵妃关上盒子,慈爱地抚顺谢棱渊额间飘起的碎发。
  “把这另一个金镯给你皇兄送去。”虞贵妃将另一只金镯放在谢棱渊手中。
  谢棱渊垂着头接过,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不对,我似乎一直思考错了方向。”路君年走在回太学堂的路上,突然就顿住了脚步。
  谢砚往前面多走了两步,转头看向他。
  虞贵妃到底是谢砚母妃,路君年跟谢砚走得近,虞贵妃高兴都来不及,更不可能对他痛下杀手了。
  所以,他们这么激谢棱渊跟虞贵妃其实并没有用处,虞贵妃现在并不会对他下手。
  路君年将他所想告诉了谢砚,谢砚微抬了抬下巴,看向宫墙上的夕阳,将红色的墙面照成了橘红色。
  “不,你想错了,母妃其实并不喜欢我,谢棱渊也是真的想杀我。在夜林泽,虎毒尚且不食子,但在这皇宫中,孩子不过是用来谋取利益的工具。”谢砚轻扯起一边唇角,“母妃其实更中意谢棱渊当太子,如果我死了,母妃不一定有多伤心,太子位会顺延给谢棱渊,所以我们还是得防着他们。”
  路君年看着谢砚仍旧挂着笑意的唇角,心口一紧,不知谢砚经历了什么,才得出了如此结论。
  是夜,无声。
  酒意酣畅容易让人放松警惕,悄无声息的算计往往在人声鼎沸处滋生。
  今晚的接风宴是春日宴的开始,也是最有可能发生变故的时候。
  路君年心口隐隐有不安,换上了一身墨色长衫,在宫门口等到了路恒,跟着路恒一起走向设下接风宴的大殿。
  “云霏,你甚少穿黑色衣物,怎么今日穿了这件。”路恒在路上问起。
  路君年:“白衣太容易弄脏了,这墨色长衫许久未穿,再不穿就该穿不上了。”
  路恒不再关注路君年的衣装,谈起新入京城的那些待考学子。
  “前天,有位学子来路府毛遂自荐,希望我能收留他,我看他饱读诗书又饥寒交迫的,就把他安排在了你寝屋的耳房。”路恒说。
  路君年垂眸沉思了片刻,就猜到了是谁。
  “他叫段文绉,家里在贫苦的燕地,如果他真的上了榜,我也算是做了一件善事,帮助了大元国未来的栋梁。”
  上一世,段文绉确实就是在这段时间入府的,不仅考上了探花,还成为了路恒的幕僚,在吏部任职一个很小的官职,位低事少俸禄少,所以一直居住在路府,是个胆小忠心存在感又很低的人。
  “他一定能上榜。”路君年心不在焉地说。
  入大殿落座,路恒跟路君年还是坐在殿下右边第一个位置,跟对面的谢砚遥遥相望,仿佛回到了上一世。
  谢砚在喝酒,路君年望着面前的酒樽,也仰头喝了一口。
  宫里的酒大多是烈酒,不如桂花酿清甜,路君年舌头抵了抵上颚,慢慢醒神。
  夜晚的皇宫很冷,他需要烈酒暖暖身。
  路恒对皇宫里的葡萄情有独钟,抓过葡萄就吃了起来。
  旁边那桌就是洛青丹,洛文仲坐在洛青丹左侧,路君年坐在路恒右侧,两人的衣袖拖在地上搭在了一起,洛文仲微微动作一下,路君年都能感觉到。
  他默默地抽回衣袖,借着这个时间往后面扫了一眼,并没有看到太学堂的其他官女子。
  “李姑娘他们不来吗?”路君年向洛文仲问起那三个官女子。
  洛文仲穿着一身水蓝色的新衣,袖口绣着水仙花,衣摆和腰间是细碎的鳞纹,腰封上镶着珍珠。
  她为洛青丹拾箸添菜的手顿住,随后缓缓放下玉箸,道:“三位尚书带着嫡子出席了接风宴,官女子自然就没来了。”
  不像洛家没有嫡长子,那三家可都有男儿的,自然是带着男儿来更妥当了。
  路君年还欲再问,殿外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声音。
  “世宁公主觐见——”太监的声音传遍大殿,人们纷纷往殿门口望去。
  轿辇停在殿门口,一位穿着雍容华丽的女子从轿上下来,她面容秀丽,脸颊殷红,发髻上的金步摇衬得她容光焕发,施施然从红毯的那头缓步往殿上走去,步伐稳重端庄,发间的流苏只微微晃动,腰间悬着的玉佩荷包紧贴着衣衫,没有因为她的步伐而弹起半分。
  世宁公主二十又一,正值青春年华,一如出嫁时那般美艳动人,一时间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她停在了谢砚跟路君年中间的位置,刚好挡住了两人相对的视线,缓缓朝着殿上行礼。
  皇帝看到这个许久未见的长公主,自然是喜爱有加,一手牵起洛皇后的手,拉着她走下殿来,满脸的笑意地将世宁公主扶起,将她们母女俩的手叠放在一起。
  皇帝:“世宁跟皇后越来越像了,贤良淑德,宜室宜家。”
  世宁公主浅浅一笑,洛皇后跟着夸赞了几句,皇帝一挥手,赏了金银千两。
  世宁公主俯身叩谢皇恩,面上没有因为被嘉奖而格外欣喜的表情,依旧从容不迫地起身,奉上贡品,引来无数人的惊叹,随后笑着落座,坐在了谢砚后面那桌。
  路君年注视着世宁公主面上极为不自然的殷红,心底疑虑徒生。
  路恒轻咳一声,这才将路君年的视线拉回。
  “公主已经嫁为人妇了。”路恒说。
  路君年这才知道路恒会错了意,跟路恒解释完,路恒将信将疑地看着他。
  “表姐姐年少时比如今还要美,追求者众多,就连太子都曾夸过表姐姐,云霏哥仰慕也不足为奇。”洛文仲自然也看到了路君年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世宁公主,掩着唇说道。
  “世宁公主面若桃红,仪容俱佳。”路君年不再过多解释,只是世宁公主面上怪异的殷红仍旧让他感到疑惑。
  很快歌舞又起,宴会才算正式开始。
  洛文仲在一曲落幕后也为众人献上了一舞,舞毕,世宁公主开口夸赞一番,洛皇后也跟着附和,皇帝看了洛文仲一眼,让人赏了支点翠牡丹步摇。
  “洛氏多才女,朕听太傅说,文仲秀外慧中,刚入太学堂不过一月余,就能跟上其他人,看来洛大人在府中连女子的训导都没有松懈。”
  洛青丹谦逊地表示是洛文仲自己爱读书,他不过是请了人教习。
  皇帝便又多夸了几句,洛文仲笑着接下赏赐的步摇,娇红着脸回到坐席。
  有人得意,自然就有人不满。
  路君年在随着路恒敬酒时扫过殿上其他嫔妃,虞贵妃想要表现得不在意,可紧绷的下颌跟微微抽|动的唇角却将她心里的愤懑暴露无遗,陈妃对洛文仲也上了心,频频往洛家那边看,显然是知道洛文仲今日献舞的目的并不单纯,阮妃倒显得不甚在意,只是明眼看起来都知道她气色不好。
  宴会已经接近尾声,让路君年感到有几分诧异的是,谢砚向来爱在人多的场合张扬显摆,可这场宴会从开始到快结束,他都没有听到谢砚发出的一声声音,就连皇帝问谢砚话,谢砚都回答得不咸不淡,只顾着自己闷头喝酒。
  路君年记得谢砚喝醉后的醉态,想到等下要做的事,唤来了路府的护卫,给谢砚送过去一碗醒酒汤。
  谢砚接到醒酒汤,往路君年这边看了一眼,挑了下眉一口喝下。
  路君年这才放下心来。
  宴毕,殿上无事发生,众人纷纷离席。
  平生到了殿门口接路恒,路君年嘱咐了几句,让平生扶着半醉的路恒离开,自己反身走回殿内。
  人走得差不多了,路君年进门时,刚好跟世宁公主擦肩而过,他放缓了脚步,确信自己余光看到的,世宁公主脸上那片殷红不是粉脂,而是从里到外透露出的病态红。
  不该只有他一人看到了,而其他人却对此没有任何怀疑,习以为常。
  路君年只稍稍停顿,复又朝谢砚走去,正当他要走到谢砚身边时,一个宫女抢在他前面走向了谢砚,说:“太子殿下,世宁公主有请。”
  谢砚还在拨弄酒杯,动作间有了醉态,是在喝完醒酒汤后又喝了酒。
  路君年蹙着眉将他搀扶起,谢砚皱眉想将人推开,却在看到是路君年的瞬间收了手,半依靠在他身上,转头看向那个宫女。
  “夜深雾重,让我去后宫,这不合适吧。”谢砚笑道。
  宫女又说:“世宁公主不宿在洛皇后宫里,她现在就在宫外的使馆等着。”
  谢砚垂着眸许久没有说话,路君年正想替他回绝,谢砚突然松开了他,走向宫女,他比宫女高了一个头,居高临下地逼问她:“她为什么要见我?”
  那双桃花眼被烈酒浸染,因为喝得太多而染上了醉意,眼尾带着点红润,眼神却分外锐利,直直地盯着人看。
  不得不说,谢砚此时的眼神极具压迫感,就连站在一旁的路君年都不由得心里一惊。
  宫女暗自咽下一口唾沫,面上临危不乱地回答:“世宁公主说,希望你看在往日的情谊,去单独见她一面。”
  说到单独时,宫女特地看了路君年一眼,意味明确。
  路君年眼皮一跳,抿唇看向谢砚。
  “……就连太子都夸过表姐姐……”洛文仲说过的话还历历在目,路君年突然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谢砚跟世宁公主该不会……
  “好。”
  就在路君年胡思乱想的时候,谢砚应下了世宁公主的邀约。
  “太子……”路君年想提醒谢砚,他们今晚还约定了一起去皇狮园查看。
  “路少爷,佳人有约,失陪了。”谢砚打断了路君年的话,绕过他跟着宫女离开了大殿。
  路君年静静地立在红毯上,手里攥着谢砚刚刚在靠近他时,趁旁人不注意塞在他掌心的令牌,上面还带着谢砚身上的体温。
  这是皇城令,拥有了此令,除了皇帝的宫殿,京城任何地方都可以前往。
 
 
第50章 
  夜晚的皇狮园阴冷森然,路君年穿着一身不惹人注意的墨色长衫,将皇城令给园门的护卫看过后,快步在园内走动。
  前往皇狮园的路上他就感觉身后有人跟着,那人身手矫捷,怎么都甩不掉,既不贸然向前,也不谨慎小心,像是故意要让他发现,连踏在断枝上的声音都不收敛。
  路君年最终停在了一处空旷的草地上,风吹动他的长袖,袖上的灰色雀羽交叠着飘扬,周围的枫木叶飒飒作响。
  身后的脚步声也跟着停下,路君年转过身,那人的身影隐在树木错乱的影子中。
  “你上午就一直跟在我们身后,可惜没有进皇狮园的门,现在故意又让我知道你的存在,你意欲何为?”路君年双手抱臂,半压住翻飞的长袖,语气淡淡道。
  身后之人,就是白天跟过他跟谢砚的叶望环。
  叶望环本也没打算隐藏自己,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在离路君年五步距离的地方停下。
  “会上不方便交流,所以我现在来找你。越寻是我们的人,他将你们白天在这里做过的事都告诉我们了。”叶望环说,“虞贵妃不会让洛文仲进宫,洛皇后也知道你们破坏了她布置的一切,估计在想方设法地补救。”
  叶望环顿了下,路君年静静地望着他,示意他说下去。
  “合作吧,我知道你们要送钟家的姑娘进宫,刚好叶家也要送一个。”
  路君年没想到叶望环会说出这样的话。
  “为什么你们不直接找太子?”路君年大概猜到了原因,但他需要叶望环确切的回答。
  叶望环耸了耸肩,没直接回答:“我弟弟在家中骄纵惯了,之前的事是他不对,但你也报复回来了,我们之间不谈交情,只谈合作,我跟你们的合作。”
  听到这里,路君年眸色加深,抬眸盯了叶望环半晌。
  叶望环不是受谢棱渊之命来谈合作的。
  “齐王不帮你。”路君年轻声冷嗤一声。
  仔细想来也是,送官家女入宫,和洛文仲入宫的意义差不多,无疑是给虞贵妃增添了对手,所以在叶望环提出要送叶家的姑娘入宫时,谢棱渊并不想帮忙。
  叶望环嘴角抽了抽,冷声道:“你也没什么好明嘲暗讽自视清高的,大家都是为主做事,总要给自己留条退路,有个皇嗣在自己家中,总归是好的,如果不是你们路家没有女儿,估计也跟我们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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