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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投入废太子的怀抱(穿越重生)——三川北道

时间:2023-12-23 09:23:38  作者:三川北道
  如果路家有女儿,他才不会将自己的妹妹送入宫,路君年心想。
  “何况,太子也不会真心想让钟家的姑娘入宫,万一生出个皇子就有可能威胁到他的太子位,且钟译和现在不在宫中,钟月然已经去了峳城,太子若是什么都不安排,她甚至连入宫的机会都没有,等到选秀的时候就晚了。”
  路君年蹙了眉,钟译和去峳城的时间确实太长了,峳城会不会发生了什么?
  叶望环看路君年的表情,以为自己说到了对方的心坎,心想着看来他们之间也存在着疑心。
  “我想,太子可能都没跟你说过,他怎么安排钟家姑娘入宫吧?”叶望环循循善诱,又添了一句,“但你要是帮了钟家这个忙,钟译和说不定会感谢你。”
  “你想怎么合作?”路君年突然问。
  叶望环上前几步,将几张纸放在地上用石头压着,就往后退去。
  “这是春日宴的详细活动图,洛文仲到时候会跟着洛青丹入宫,皇上入园后她就会等在桃树下起舞,他们安排了人将皇上引导到桃树下跟她相见,之后就会按照你跟太子白天经过的路线一直走到小船。如今齐王已经将人全部换成了自己人,就算中间出了差池,皇上也绝对见不到洛文仲。”
  路君年并没有上前拿那几张纸,目光落在叶望环身上。
  “你需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桃花园中有曲水流觞的石桌,届时连同皇帝在内的百官都会围在石桌边饮酒赋诗,诗会的开始时间写在了那几张纸上,轮到你作诗的时候,我需要你在诗中提到荷花,叶家会坐在路家的下游,你直接将宴会上的清酒放在木盘上,借着水流飘向我,剩下的事你就不用管了。”
  荷花……现在是春天,皇狮园的荷花还没有开,要想不突兀地将荷花写进诗中而不引人注意,确实很有难度。
  路君年垂着头没有说话,在考虑叶望环提议的可行性。
  “你为太子做事,我为齐王做事,而他们又都是虞贵妃的皇子,我们理应是一个阵营的。”叶望环说,“谢明凰不在太学堂,最近都很安静,指不定在谋划什么,我们只是短暂地合作,直到春日宴结束。”
  突然刮起了一阵狂风,路君年的长发被瞬间吹起贴在了脸上,挡住了视线。
  他听到那几张纸翻飞的声音,似乎就要被风吹跑了,叶望环快步上前拿起,走到路君年面前塞在了他的手中。
  “我还没有答应你。”路君年淡淡道,作势要还回去,“你说得不清不楚,钟家姑娘入不入宫跟我也没有太大关系,我不需要讨好钟家,又不能得到什么好处,为何要帮你?”
  何况这些图纸中还夹着一张不清不楚皇狮园的方位图,还只有一部分……
  路君年正疑惑为何这图只有一部分,突然就顿了手,停下动作。
  叶望环需要他做的事情,也许需要用到活动图,但根本用不上方位图。
  路君年瞬间抬头,凝眸看向叶望环,叶望环却退后了两步,说:“活动图里有春日宴的详细活动,钟家的姑娘可以跟着叶家的一起入宫,我保证她能见皇上至少一面。”
  又需要作诗提起荷花这一景物,又需要位置比叶家靠前靠上,就需要学识渊博又地位很高的人,叶望环来找他,确实没有找错。
  “你什么意思?”路君年不信叶望环会无缘无故拿一张意味不明的图纸给他,他压低了声音问道。
  叶望环已经走出了十步远,路君年见对方并不想回答,快步追了上去,扣住了叶望环的右手腕。
  叶望环右手握拳猛地一挣力,路君年瞬间被震得虎口生疼,松开了禁锢他的手。
  “太子跟着世宁公主出去了吧。”叶望环看也没看路君年一眼,理了理自己的衣袖。
  叶望环是跟着路君年身后出来的,估计也听到了宫女对谢砚说的话。
  “皇子皇女们相差的岁数并不大,他们一起长大,以前经常在皇狮园玩乐,可惜他们长大了,早已经不是童言无忌的时候了。”叶望环话里有话,见路君年面上茫然,冷笑了一声:“太子没跟你说过皇狮园的事?就这样他都敢把皇城令交给你,该说他有恃无恐,还是心大愚蠢?”
  路君年冰冷着一张脸,静静地盯着叶望环离开的背影。
  “想知道那张方位图什么意思,等明天你完成了我们的合作我再告诉你。”叶望环的声音渐渐消散在夜风中。
  皇狮园大半园区种植着树木,小半区域是宫殿房屋,供人短暂的休息,存放木材、肥料和春日宴需要用到的物品。
  路君年在皇狮园搜寻了半个时辰,就连室内也找了一遍,都没有找到任何新添土壤的蛛丝马迹。
  难道自己的猜测错了?
  回到枫林苑已经是深夜,路君年沐浴完换回自己的白衣,躺在床褥中,窗外的月光透过窗纸照进来,将窗边绿植的影子映在床上。
  叶望环给他的图纸他已经仔细看过了一遍,闭上眼睛都能重新画出来。
  不排除叶望环诈他,故布悬疑,但他现在更担心谢砚,叶望环说的话让他很在意。
  在路君年不曾参与过的,谢砚的年少,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在上一世,两人第一次见面时,让谢砚问出那样的话。
  路君年枕着月光入眠,半夜却被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惊醒。
  他猛地睁开眼,窗户也在瞬间被人打开,一个人影从屋外跳了进来。
  那人慢慢站直了身体,跟床上蜷着被褥的路君年四目相对。
  “谢砚?”路君年犹豫着唤了一声。
  谢砚关上窗,上前两步,坐在了路君年床上,目光落在被他闯窗时撞翻的绿植上,没有说话。
  “你还好吗?”路君年不确定地在床上膝行靠近谢砚,一手搭在了谢砚左臂上。
  谢砚终于转过头来,路君年看到他眼里噙着泪水,紧抿着唇不让泪珠滑落。
  路君年攥着里衣的衣袖,要拭去谢砚眼角的泪,谢砚却歪头避开,收敛了脸上的情绪,微勾起唇,复看向他时恢复了平时懒散的神情。
  “你去皇狮园有发现什么吗?”谢砚笑看着路君年。
  深更半夜,再有一个时辰就该天亮了,谢砚满身酒气,情绪明显低落,却眼角带笑,夜闯他的窗门,就为了问这一句。
  路君年将遇到叶望环的事跟谢砚说起,并没有发现其他异常,说完,还起身点了灯,将叶望环的那几张图纸递给谢砚看。
  谢砚看着那张不完整的方位图久久不说话,路君年从木箱中拿出一袋红薯干,从中取出一块递到谢砚唇边。
  谢砚抬头,就看到路君年背着光,凌乱的发丝被月光照得发光发白,目光专注地看着他。
  “我看你宴会上都没怎么吃东西,光顾着喝酒了,现在饿不饿?”路君年声色清冷,也许是被突然吵醒,嗓音中还带着点慵懒,寂静的夜中听着格外温柔好听。
  谢砚前倾,就着路君年的手吃掉了那块红薯干,红薯的甘甜味道很快从口中溢出,谢砚一哽,好不容易压下的情绪又快要翻涌上来。
  太奇怪了,只要一碰到路君年,他的情绪波动就很大。
  “叶望环似乎想背着齐王向我传递一些消息,作为我帮助他的好处,关键就在这张方位图。”路君年将叶望环最后说的话一并毫无保留地告诉了谢砚。
  “在齐王的眼皮子底下,叶望环做不了太大的事情,无非就是想让叶家姑娘提早见到皇上,让叶家在朝中的势力更加稳固。”
  路君年坐在谢砚身边,两人相距不过一拳的距离。
  “什么样的筹码换什么样的信息,这方位图通过其他人也能弄到完整的,我更在意的是,皇狮园曾经发生过什么,即将发生什么,让他能拿出这张图跟我们合作。”
  路君年将皇城令拿出,放在床上往前推,冰凉的手指在推着令牌往前触到谢砚的腿时停下,却没有将手从皇城令上移开,身体跟着微微前倾,望向那双桃花眼。
  路君年:“世宁公主跟你说了什么?为什么要哭?”
  谢砚眸光微微一凛,眼中透露着隐隐的不悦。
  路君年瞬间移开了目光,收回手身子后仰。
  “好,我不问了。”路君年点到即止,通过谢砚的神色变化,他知道皇狮园的事对谢砚来说是逆鳞,“你想怎么安排钟家姑娘?需要我做什么?”
  谢砚眼睛一直跟着路君年,见对方极为生硬地转了话题,眼皮颤了颤,说:“我自有安排。”
  路君年点了点头,他不操心钟家的事。
  两人再无多话,路君年开始拉扯被褥。
  “你做什么?”谢砚压在被褥上问路君年。
  “自然是收拾好准备睡觉了。”路君年将那袋红薯干放在谢砚手中,将那几张图纸叠收好,说:“明天就要正式去皇狮园了,那里疑点太多,我需要养精蓄锐,才有精神应对。而且,我决定跟叶望环合作。”
  不是为了钟家姑娘入宫,叶望环知道的信息比他们多,他需要赌一把对方兑现承诺。
  眼见着路君年收拾好就要躺进被窝,谢砚眼疾手快将人抓出来。
  “你就这么睡了?”谢砚难以置信。
  路君年顿住,反问:“不然呢?砚公子还有吩咐?”
  谢砚欲言又止:“你不多问几句,说不定我就告诉你了,你也不用帮叶家。”
  路君年摇头:“你不高兴,无论我问多少次,你都不高兴,所以我不问了。”
  “你再问一次,我就告诉你世宁公主跟我说了什么,还有皇狮园的事,我连译和都没有告诉的!”见路君年又要躺下,谢砚赶忙拉住他说道。
  路君年在被褥旁边撑开一点,示意谢砚躺进来,等两人都躺下后,被褥渐渐暖和起来,路君年才问:“为什么哭?”
  谢砚撑着脑袋看着路君年的侧颜。
  “我给你讲个故事,你不能睡着。”
 
 
第51章 
  虞贵妃生的第一胎并不是谢砚跟谢棱渊,而是大元国的二公主,比世宁公主小四岁,比谢砚跟谢棱渊大三岁。
  传闻中能文能武的二公主并不是陈妃生的公主,而是指虞贵妃这位公主,她的到来让世宁公主多了个玩伴,洛皇后松了口气,而虞贵妃却是大失所望,愁眉不展。
  若是个皇子该多好。
  陈妃入宫后,虞贵妃跟洛皇后同时有了危机感,就在这时,洛皇后发现她已经没办法生育了。
  三个皇子接连出生,没有人再夸赞长公主温婉娴静,也不会有人称赞二公主巾帼不让须眉,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三位皇子身上。
  谢砚聪明,五岁就学会了常人十岁才学会的诗词韵律和字词辨认,那双眼睛漂亮耀眼,专注地盯着人看时格外深情,严厉如太傅也时时在皇帝面前夸奖他,他一出生便如众星捧月,衬托得其他两位皇子黯然失色。
  孩童对这些善意和恶意的表达非常明显,谢砚欣然接受了所有嘉奖。
  这是他应得的,谁让其他皇子都不如他?
  谢砚七岁受封太子位时,心里想着。
  而谢棱渊得到的,只有一个封号和一块封地,谢明凰更是连封号都没有。
  妒意从此滋生。
  谢砚八岁时,拥有了自己的东宫,面积是整个后宫面积的三分之一,吃穿用度比其他两位皇子都要好,就连东宫的宫人数量都是妃嫔的两倍。
  皇室从小锦衣玉食,没有人会不喜欢谢砚金碧辉煌的宫殿,谢棱渊每天赖在东宫不愿意走,指使东宫宫人为他做这做那,宫人不敢得罪谢棱渊,而谢砚也不常唤他们,于是他们便都照做了。
  左右都是自家兄弟,服侍齐王也是一样的,宫人们这么想着。
  这就造成,谢砚完成国师布置的测算宫墙长度的课业需要用人,身边的宫人不知不觉间少了大半,一问起才知道都在给谢棱渊找一个掉到了水池里的玉雕。
  而等谢砚气势汹汹地赶到水池边,看到的就是一群人围着谢棱渊鞍前马后地伺候着。
  谢棱渊随手从怀里丢出一块金玉石,金玉在水面弹跳两三下就沉了下去,他大笑着踩在椅子上,一手拍着宫人垂着的脑袋,指着水面说:“谁捡到那块金玉就是谁的!本王重重有赏!重重有赏!”
  宫人立马眼冒精光地纷纷下水,寻找那价值不菲的金玉。
  然而,还没等他们将金玉找上来,谢砚就直接冲过去把谢棱渊从椅子上拽了下来,一点力气没收,也没给人扶着,谢棱渊直接磕在地上,把门牙都磕掉了,瞬间疼得哭出声来。
  周围的宫人低垂着头扑跪在地上,没有人敢上前拉起谢棱渊,也没人敢惹怒气正盛的谢砚。
  “谁允许你使唤东宫里的人?”谢砚气得浑身发抖,半大的孩童为了提高气势和威严,胸腔鼓着气,连脚尖都在踮着,厉声质问扒成了一片的宫人:“东宫的主人是谁需要我教你们吗?你们一个两个玩忽职守,聚众玩乐,是把本太子当死人吗!”
  宫人屏气不敢说话。
  最后,虞贵妃闻讯赶来,将宫人们训诫一番,事态被东宫的宫墙阻隔,没有一丝一点传到皇帝耳中。
  东宫主殿,房门紧闭,虞贵妃坐在正位上,二公主立在贵妃身后,谢砚站在堂中央,谢棱渊在谢砚旁边边哭边说:“母妃,孩儿不过是在跟下人们玩游戏,皇兄就当着那么多下人的面打我!”
  谢砚立马气得反驳,上去就拽起谢棱渊的衣领说:“金银玉石是钱币,不是随便就能抛掷的玩具!还有这里是我的宫殿,你擅自进来调动我的宫人,打你是正规距!”
  “谢砚!”虞贵妃突然出声,将手边的茶杯重重拂开摔在地上,摔在了谢砚脚边,“把他们两人拉开!”
  宫人上前将谢棱渊从谢砚手中解救出来,谢棱渊哭得更凶了,谢砚直接用力甩开了手臂,推开了宫人。
  “他是你的亲弟弟,娇奢一点又如何?你不能让让他?兄弟之间哪有什么你的我的,你们不都是我的皇子?给你这太子位就是让你将来保护我们,不再被其他人欺辱,一辈子荣华富贵的!再说金玉是死的人是活的,你难道要因为那一块金玉打死他吗?”虞贵妃因为愤怒面容扭曲,发出的声音尖锐刺耳。
  谢砚咬着后牙槽,稚嫩的脸上是一双锐利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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