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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那苗疆少年后(玄幻灵异)——黄呱呱

时间:2023-12-26 17:40:45  作者:黄呱呱
  而毫无例外的,每一根祈福带上,一面写着三个字:程所期。
  而另一面,写着:平安。
  绑上祈福带的那个人,从始至终都只求一件事。
  程所期不知道自己在树下数了多久,都没有数清一共有多少根祈福带,因为真的太多了。
  余光里看见有道着急跑上来,在看见他后,又慢下来的身影。
  程所期回头,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发着颤问他:
  “你出现在我梦里的时间,每次都只到第二天早上睁眼,昨天我也没有吃毒蘑菇,所以我现在没有做梦,也没有出现幻觉,是吗?”
  他太小心翼翼了,就连程所期扶着他的脸亲上去时,巫年的双手都不敢碰他一下。
  程所期紧紧地抱住他,将脸埋在他颈窝,听着满树的祈祷与思念,忍不住悄悄红了眼眶。
  “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相信我是真的回来了。”
  程所期决定收回之前说过的话,原来在冬天爱上的人,不一定都是遗憾,也有可能会更加刻骨铭心。
  —正文完—
  第72章 番外:随便写写
  司柳真正去见程所期对象那天,发生了一点小意外。
  刚进巫年家,一小姑娘银饰叮当,脚步轻快地出来。
  迎面正好撞见程所期领着司柳进门。
  小姑娘面色一变,表情难过起来:
  “阿期,你终于回来了……”
  等等,这语气不对啊?
  程所期懵了片刻,回忆了一下才想起来。
  噢~陆森家的妹子,上次他在瞄准镜里看见过小姑娘哇哇大哭的样子。
  只不过现在是什么情况?
  照理说他们也不熟吧?
  小姑娘怎么看起来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司柳看看小姑娘,又看看程所期。
  明白了。
  “你看看你,就知道惹小姑娘伤心,还不跟人道歉求原谅。”
  “不是,我……”
  程所期想解释,小姑娘眨眨眼,一滴泪就落下来。
  瞧着好不可怜。
  司柳哪里受得了,骂了自己亲儿子一句:“程所期,谁教你做渣男的,快点道歉。”
  司柳不由分说,直接上脚轻轻踹了一下他的膝窝。
  程所期单膝跪地,又听司柳压着声音跟他耳语,分析得头头是道:
  “小姑娘看着就心软,诚心道歉,装装可怜,媳妇才不会跑,这事妈有经验。”
  “不是,她不是我媳妇。”
  程所期满脑袋问号。
  而且亲妈,你又是哪里来的经验?!
  司柳“啊?”一声:“那你媳妇是谁?”
  疑问还没等落地,陆妹身后就走出一个少年,语气听不出情绪地叫了她一声:
  “陆阿姐。”
  陆妹变脸的速度真的太快,她转身拍拍巫年的肩,哪里还有刚刚难过的样子,脆生生道:
  “好啦,阿年,咱俩扯平了。”
  不止是司柳,连程所期都没想明白。
  直到陆妹经过他旁边时,偷偷冲他露出一个调皮地笑:
  “上次的事,我就不计较了。”
  上次?
  他冲古竹悦开了一枪的事?
  小姑娘还挺记仇。
  程所期哭笑不得,就听司柳突然惊讶出声:
  “哎,我好像在哪见过你来着……”
  她说的是巫年。
  也因为这句话,巫年看她的目光,也露出一点狐疑。
  确实有点眼熟。
  “妈,你该不会搁这跟我装吧?”程所期刚要站起来,“你跟阿年不是早就见过面了……”
  话毕,他还没站稳,又被司柳重新踹回去。
  司柳表情有些尴尬,小声问程所期:
  “你别告诉我,你糟蹋的那个人,是这孩子?”
  程所期点头,又反驳:“什么叫糟蹋啊,司柳教授,你用词一点都不严谨。”
  司柳脸色十分精彩,最后憋出一句:
  “程所期,你可真是好样儿的。”
  早说你对象是这孩子啊……
  程所期以为她是接受不了,声音有些闷,却还是坚定道:
  “我早就跟您说了,让您做好这辈子都没有小土豆子喊您奶奶的事,而且不管怎么样,当初人家也是冒险去救过您,就算您再怎么生气,也都冲着我来就好了……”
  程所期没说完,被司柳直接打断:“你别说话。”
  司柳直接当没听见他的话,对巫年不太自在地笑了笑:
  “第一次见面,我听所期说,你是叫阿年是吧?”
  巫年似乎想起了什么:
  “我见过你,是你跟我说司柳教授死了。”
  嗯?
  程所期抬头,还有这回事?
  司柳:“……”
  谁知道当时骗的人,是未来儿媳妇啊!
  第73章 番外2:随便写写
  齐温书在南寨过了一个热闹的新年。
  当初刚来南寨的他,绝对想不到几年后,他会真正的爱上这个地方。
  他喜欢在这里教书,喜欢孩子们在课堂上睁着一双双懵懂求知的眼睛。
  正值寒假,萧榆偶尔会给孩子们上美术课。
  程所期教孩子们打篮球。
  齐温书趁这个时间,收拾好东西打算出门旅游。
  每年寒暑假他都会出去走走,全国各地去看看。
  他并不是刻意去找谁,就是经过那次事件之后。
  突然发现自己是勇敢的。
  就好像突然迈开人生中的一道坎。
  说不上什么感觉,就是自然而然的。
  联络的导游从他上飞机开始,就已经告诉他在机场里等了。
  飞机一落地,刚出站,就看到一个金发卷毛,瞧着四五十岁的男人抱着一个巨大的接机牌。
  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他的名字。
  导游叫约翰,会说中文,就是带着一股老外版大葱口音。
  因为他也经常旅游,什么话都会说一点。
  约翰跟他热情拥抱完,上来就是一句:
  “哎嘛,兄弟你可算来辽。”
  齐温书有那么一刻都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出国了。
  好在约翰为了给他接风,跑到卡布拉一个农场,摇人给他举办了一场品酒狂欢会。
  农场位置很偏僻,甚至开车需要穿过好几片果园,才到主人家。
  齐温书打量着葡萄架和紧闭的大铁门:“这看着,好像没人啊?”
  “放心昂,主人跟我老熟了,我一早就跟他打好招呼了,进来就当自己家嗷。”
  约翰从葡萄架的土里扒拉出一把钥匙,开门直接招呼他们进屋。
  “老墨去给树浇水了,晚上才回来,咱先开整。”
  老莫?
  说实话,听到这个称呼,齐温书确实咯噔了一下。
  他问约翰主人家是什么人?
  约翰忙着搬东西,就随便指了指:
  “你瞅瞅这屋里挂没挂照片,找找去。”
  齐温书觉得这样不太好,尤其是主人还不在家。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没忍住,还是朝靠墙边的柜子走去。
  齐温书发现屋里有很多书籍,什么类型都有。
  语言也很丰富。
  看不出来主人家,还是个文化人。
  他也在最上面看到一个相框。
  上面是一家三口,都是血统纯正的当地人。
  说不上来那一刻是什么感觉。
  有点失落,又好像意料之中。
  齐温书将相框摆好,心情还行,跟着约翰来到外面的葡萄架下面。
  这次聚会的流程也很简单,约翰从酒窖里搬出酒。
  然后打开音响,直接喝。
  简单粗暴,气氛却意外的火热。
  葡萄酒很好喝,可惜齐温书酒量不好。
  天空堪堪出现点点星光,他就不行了。
  借着放尿的借口,跑到外边一条小溪边吹风醒酒。
  结果越吹越晕,越吹酒意越上头。
  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栽到溪里。
  要不是有人及时掺了他一把,他可就要闹笑话了。
  “多、多谢啊。”
  齐温书晃了晃脑袋,干脆坐下来。
  那人似乎笑了一下,过了一会儿也跟着在他旁边坐下来。
  “不客气。”
  这声音,莫名的有些耳熟。
  齐温书看去,只见身旁的男人戴着一顶大草帽和墨镜。
  衣服有些脏,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防沙尘,口鼻上还蒙着面巾。
  聚会上,好像没有这号人。
  “……你是?”
  齐温书眯着眼去看。
  男人朝身后指了指房屋。
  齐温书反应迟钝,好半天才明白他的意思是,他是农场的主人。
  “一个人来旅游?”
  男人问他。
  齐温书点点头,有些困了。
  “那你挺勇敢的。”
  得到夸奖,齐温书却不怎么开心得起来。
  “我看起来像是什么胆小鬼吗?”
  “不是这个意思。”男人摇了摇头,“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喜欢我的葡萄酒的话,我很欢迎你来。”
  第74章 番外3齐莫番外
  齐温书反应了那么几秒,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是老莫,这个农场的主人。
  想起约翰说他去浇水,齐温书一时也没有别的话题可以说,感觉气氛有些尴尬,他随口问了一句:
  “你的树都浇完了吗?”
  老莫点头:“浇完了。”
  “……哦。”齐温书低头挠挠脸,“自己一个人浇吗?”
  “嗯,是的。”
  “……”
  还有什么能说的?
  齐温书找着话题,忽听旁边传来一声轻笑。
  “你笑什么?”
  齐温书敏感的怀疑这个笑声是在笑他。
  老莫又笑了一声,这次直接看着他。
  “走吧。”
  齐温书茫然:“去哪?”
  “回家。”
  老莫站起身拍拍裤子:“跟我待在一起,你好像很尴尬。”
  齐温书被他那句回家戳了一下心房,呆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解释:
  “不是的……其实也还好。”
  他起身追上老莫,回到葡萄架那里,约翰搭着老莫的肩让他自罚三杯。
  “都是沙子,我先去洗把脸。”
  老莫进屋,灯光下,他的身影再次让齐温书恍惚。
  “看啥呢老弟?”
  约翰举着酒杯凑过来,一巴掌拍上他的肩。
  齐温书吓了一跳,猛然回神:“嗯……没什么。”
  就是有一点,像他一位故人……
  “约翰,你知道老莫在这多久了吗?”
  说到底,齐温书还是抱了一点点“万一呢,万一真的可以幸运一次呢”的这个想法。
  他跟约翰打听老莫。
  可惜约翰也不知道。
  “男人嘛,有点神秘感更加帅气。”
  老莫洗完脸出来时,齐温书已经安慰自己很多次,不是也没关系,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好运气,他就是看看,没有别的意思。
  所以视线急切锁定在老莫脸上,他忐忑的心,如石沉水底般,落回到了原地。
  不是他。
  老莫脸上有一道很长的疤,脸有点方,鼻梁和当地人一样,都很高,除了眼睛有点像,但好像有更深邃一点。
  老莫坐在他对面,齐温书紧扣着杯子,偏头喝了一口酒。
  “光这样喝多没意思,玩点游戏?”
  老莫瞧他一眼,出声提议。
  其他人立马说好,热热闹闹围了一桌。
  约翰提议玩当地的行酒令。
  但是齐温书不太会,这样对他不公平。
  “这有啥,这样,你跟老莫一组,输了他替你喝,你俩商量着来。”
  约翰不拘小节,但不是每个人都这样。
  齐温书觉得这样太麻烦,刚想说自己看他们玩,老莫就已经答应了。
  “别怕。”
  老莫回给他一个安慰的眼神,但是齐温书情绪更复杂了。
  以至于他看老莫玩了两轮,让他自己尝试时,还是第一把就输了。
  “怎么样,要说故事还是罚酒?”
  “啊?”齐温书反应慢半拍,“说什么故事?”
  约翰解释:“俗话说得好,有酒有故事才叫人生,大家天南海北的来,说点大家不知道的故事,多刺激。”
  齐温书想了想,看着老莫的目光,鬼使神差的,他选择了讲故事。
  “其实我胆子很小,以前连出远门都怕,做过的最勇敢的两件事,大概就是去了南寨教书,协助警方做了点力所能及的事。”
  “中途遇到了几个朋友,他们都在南寨,曾经和我一起当支教老师的朋友,今年也回来了,挺好,大家都在,过年很热闹。”
  齐温书笑了笑,像是想到什么,神情有些落寞:
  “不过最想感谢的人,后来再也没见过了。”
  齐温书的人生没有多么跌宕起伏,说起来可能平平无奇,寡淡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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