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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帝师在修罗场靠美貌求生(古代架空)——转霏微

时间:2023-12-28 09:19:23  作者:转霏微
  简风白刚要编个理由应付过去,却又听顾景林道:“你先别说话,长寿面要一口气吃完,这样才能活得长命百岁。”
  简风白哪听过这种说法,但此刻却是为顾景林的话所动容。
  这个生辰,他过得好开心啊。
  所爱之人陪在他身边,全心全意地为他做了一碗长寿面,言语之间,是关切,亦是融进点滴的爱意。
  他感觉自己已经被顾景林彻彻底底骗过去了。
  他本以为顾景林对他好,只是在此处境下无奈的妥协。
  可为什么……为什么他感觉顾景林是真的在爱着他,他被哄得晕晕乎乎的,都要相信顾景林对他是真心的人。
  或许……或许是吧,至少此刻,顾景林或许是喜欢着他,不求回报,没有算计地喜欢着他……
  “吃完了!”
  简风白眉眼弯弯地笑着,满面自豪地将空碗展示给顾景林看,但只有他知道,他不过是借由这样的笑掩饰几近涌出的泪。
  “夫君,这个生辰,我真的很开心,以后的生辰,也给我做长寿面,好不好?”
  顾景林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笑着回道:“嗯,好啊。”
  -
  禹州官府内,尉迟骁正与部下研究着西月盟可能的位置,就在这时,下属来报,说是发现了个重大线索,怀疑和西月盟有关。
  “今早属下奉大人之命去雨山收拾林王旧居之时,发现林王旧居已被焚毁了一部分。”
  “什么?”尉迟骁皱起了眉头,“雨山潮湿,应当不会起山火才是,是有人故意纵火?”
  “属下探查了一番,大抵能确定是有人故意为之。”
  尉迟骁怒了,那间竹屋是少有人知晓的隐居之所,是顾景林亲手搭建的一方天地。在禹州之时,他偶然间发现了这个秘密,便特地找着顾景林上雨山之时偶遇。后来,顾景林便常常带他来了,那里也算是藏着独属于他们二人回忆的地方。
  可如今,居然让人恶意纵火给毁了!
  “是谁干的?!”
  刚问出口,尉迟骁就已经有了思绪。
  没人会闲着没事跑到雨山上刻意烧一间屋子,知道那住处的除了他亲近的部下外,还有一人,那便是简风白。
  要知道,此前裴瑜杀简风白时,说的就是简风白落入了宿水之中,宿水对岸就是雨山。
  而如今,西月盟盟主的杀人方式与简风白极其相似,也就是说,简风白很可能没死,并且藏在禹州。
  那么,雨山的那间屋子,很可能就是简风白烧的。
  面对他的问题,属下回道:“纵火者暂时不明,但属下发现,竹屋有新修缮的痕迹,估计就是这一两日的事。”
  尉迟骁一怔,随即大笑了起来:“好啊,他这是自投罗网!派些轻功上佳的人盯着,再在夜里找些猎犬寻人,这次非要将简风白的踪迹挖出来不可!”
  -
  接下来几日,顾景林一直与简风白好好处着,闲来无事之时,便在院子里削着木条,做一些机巧的玩意儿。
  期间,一个守卫给他递了信,是蒋丰的消息。
  信里说,他的人会帮忙在厨房纵火,那时顾景林须得呆在厨房,趁乱按照他给的路线逃走。
  那晚,他会拖住简风白直到火起之时。
  顾景林咽下了字条,然后又开始调整着手上的玩意儿。
  那是个木隼,顺风丢出去,能在空中滑翔一段距离。
  当晚简风白回来时,顾景林注意到他疲惫的神色,试探了几句后,只得到了盟内近期事务繁多的回答。
  简风白有些怀疑地看着他,顾景林干脆直截了当地提出想要把防身的武器。
  “武器?你拿来做什么?”简风白问。
  他不安地答道:“我总觉得最近心口有些难受,感觉……有些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不过……是我逾矩了,罢了,当我没说过吧。”
  出乎意料地,简风白这次没有拒绝顾景林的要求,他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放在了顾景林的手上,道:“拿着吧,近期盟内确实不安定。但你要是敢拿他伤我,我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三日后,约定的日子到了。在简风白去处理盟内事务的时候,顾景林如约去了厨房,果然,一炷香后,他便闻到了刺鼻的烟味。
  等火势大起来,他才能离开,在此之前,他得将脚踝上的锁链处理好,否则跑起来会弄出不小的声响。
  还有就是,他的体力无法支撑自己跑多远,尽管这几日有意去锻炼,但依旧未曾恢复到以往那样体力。
  最重要的是,这一遭,他未必能活。
  蒋丰的心思太好猜了,没人会轻易放走一个背负着那么多同伴人命的奴隶,他逃跑是真,只要让简风白相信这一点,他的命还在不在根本不重要。
  他明白这点,但还是义无反顾地与其合作了,毕竟,他没有多少机会。
  这般想着,链子也已经被布条缠好了,走了几步后,却是听不到什么明显的碰撞声。
  而火势,也渐渐蔓延开了。
  原本只是不起眼的火苗,沿着提前布好的沾了酒的干草迅速扩大,长成了灼热的烈焰,张牙舞爪地侵犯着厨房的每个角落。
  在劈里啪啦的裂响之中,混杂着一些守卫焦急的声音,外头紧赶慢赶地救火,里头却已被火海淹没。
  顾景林用湿润的抹布捂住口鼻,用盛着萝卜的篮筐砸开了隐蔽的窗,在房梁崩塌之际逃出了厨房,朝着鲜有人知的小路跑去。
  耳边烈风呼呼作响,粗粝的荆棘划破了他小腿的皮肤,他的体力一点点耗尽,双腿也发颤着要跪下,但耳边渐进的脚步声又催促着他不能停下。
  如果停下了,他可能就活不成了。
  恍惚间,他居然还想到了裴瑜与尉迟骁,他想,他若是死了,裴瑜也无法幸免。他们二人都会知道他死去了,到了那时,他们又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
  还有宋元耀,若是知道他死了,对他的憎恨会不会消退一些呢?
  还有裴意阑……她想必如今过得很幸福,还是不要知道他的死讯为好。
  怀揣着混乱的思绪,他在一处陡崖堪堪停下了脚步,双腿失力,跪了下来。
  身后的杀手也停了下来,那人拔出了刀,一步步靠近着,奸笑着道:“既然知道结果,又何必挣扎呢?”
  顾景林背对着他,从怀里掏出了自己精雕细琢了好几日的木隼,将其顺着夜风掷下了陡崖。
  急促的风钻进了特质的木管,发出了尖锐的哨鸣。
  “不挣扎,怎知结果呢?”顾景林握紧了怀中的匕首,冷笑着回过头。
 
 
第76章 捕猎
  那杀手只以为这奴隶还在嘴硬,也没打算浪费时间,只想着赶紧解决了这个人然后回去复命。
  乌云蔽日之时,刀刃骤然逼近顾景林的身躯,他翻身一滚,勉强躲过这致命一击,却被杀手一脚踩住了肩膀,逃脱不得。
  杀手举刀欲刺,顾景林猛地抓住身下的沙砾一扬,杀手被这举动激得一退,下一刻,他便察觉到了袭来的利刃。
  可一个大病初愈的奴隶那可能是他的对手?他只是凭着直觉一握一拧,便听到了压抑的哀叫,以及匕首落地的声响。
  顾景林的手脱臼了,整个人冷汗涔涔的几乎要失力跪下。
  杀手毫不留情地将刀架在了顾景林的脖颈上,嗤笑道:“呵,你还是快去死吧。”
  刀刃迎着初现的月光,泛起骇人的冷光,滋啦一声,溅起血色。
  “唔——”
  利刃在脖颈上划了一刀深深的口,喷涌的血液顷刻间染红了全身,双眼惊恐地瞪大。
  顾景林苍白的脸被溅上了腥甜的血液,他颤抖着跌跪在了地上,张着嘴剧烈地喘息着,眼底还藏着散不去的惊恐。
  倒在他面前的杀手已然几近身首分离,他的面上还沾着未凉的血,但令他恐慌的并不只是被瞬间割喉的杀手,而是悄然无息出现在杀手背后的简风白。
  简风白的手被火焰灼伤了,溃烂的血色从手背一直蔓延至手肘,但此刻,这只手却握着一把滴血的刀。
  他俯视着顾景林,眼眸暗沉沉的,仿佛要将面前的人影完全吞噬。
  他的余光瞥见了被丢在地上那把匕首,忽然轻笑一声,然后便将其踢到了悬崖下。
  空灵的碰撞声回荡在寂静的夜中,唤回了顾景林的神智,也终于点燃了这几近破碎的沉默。
  “你……”顾景林张了张唇,只沙哑着声音说出这一个字,其余的,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该感谢简风白来得及时吗?
  他确实是赌了,赌简风白能不能在他被杀死前发现不对劲,然后赶到他所在之处。
  但即便他算计到了简风白的到来,即便他一开始计划的就是一场完不成的逃离,这样,就可以抹除他对简风白的背叛了吗?
  那他要解释吗?解释什么?解释他计划这一出不是为了逃跑,而是为了……
  罢了,还不如让简风白认为他就是个愚笨的逃犯呢。
  “不解释了吗?”漫长的沉默后,简风白忽地一笑,“夫君,不解释了吗?稍微狡辩一下,我说不定就信了呢。”
  此刻的简风白难得的好说话,但顾景林知道,这只是假象。
  他一言不发,低垂着脑袋,已然做好了承担一切后果的准备。
  简风白大笑着,但一双狐狸眼却像是癫狂了般瞪大了:“哈,看来是狡辩不了呢?”
  他一步上前,粗暴地掐住了顾景林的下颌,烧伤的左手无力垂落着。
  “顾景林,知道厨房失火的时候,我拼了命闯进火海救你!燃烧着的房梁砸到我的手上,那时的我却只担心你会不会出事!”
  简风白失控地控诉着,声声泣血,泪水不住地落下。
  “可你呢……你又背叛了我!你又逃了!”
  “没有下次了,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
  “你不说话,很好,你要是说话了,说不定我会忍不住把你舌头割了。”
  “我不会再爱你了,你的余生,会活在水生火热之中,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你不再是顾景林,不再是我的夫君,你只会成为一个真正的奴隶。”
  “你只要会哭就好。”
  “天还没亮,可惜了,你再也看不到太阳了。”
  顾景林缓缓垂下了眼帘,任凭简风白骂着,直到他被压在地上剥掉衣物时,他也没有任何反应。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过接下来发生的事,这场赌博,他终究还得搭上更多的筹码。
  -
  天明之时,禹州官府内又送来了一道急报,尉迟骁本以为是关于雨山竹屋的事有了新的发现,没想到,下属传上来的竟是一只伤痕累累的木隼。
  尉迟骁一看,就愣住了。
  这样的小玩意儿一般人只当它是个孩童的玩具,但禹州军不会。
  当年,多方势力与禹州军对峙之时,林深便发明了这名为军机隼的玩意儿,配合自制的密码,用于在军中传递消息。
  若风势好,军机隼能在空中滑翔几里,同时发出尖锐的哨鸣,以便各军接收。
  因此,当郊外的禹州守军听到哨鸣之时,立刻就凭声寻去,打着火把找了一天一夜后,终于在水潭旁找到了这摔得四分五裂的军机隼。
  尉迟骁单单看这军机隼的模样,便心颤不已。
  在禹州军中,会做军机隼的人不多,而林深就是做得最好的人。
  一日,尉迟骁去向林深讨教做法,林深当着他的面做了个,他发现,军机隼的翅膀接口处的圆环似是编得与他人不同,便问了问。
  谁知林深答道:“唔……也不是什么优化的技艺,算是我自己的习惯吧。”
  而这军机隼,虽然掉了一边的翅膀,但剩下的那一边的环却明明白白是林深的技艺。
  顾景林……居然在禹州吗?!
  怀着激动的心情,尉迟骁翻开了军机隼的腹部,其上刻着些奇怪的符号,但精通密码的尉迟骁很久就辨认出来了。
  “西南,山势陡峭,多竹,有敌……”尉迟骁立刻反应了过来,问下属道,“雨山那边有什么发现?”
  下属回道:“大致确定了西月盟所在的方位,约摸在禹州塔南方。”
  “很好,去找多竹林的陡山,务必抓紧时间找到西月盟。”尉迟骁攥紧了手,心里既激动,又恐慌。
  看来,顾景林很可能已经落到了简风白手中,他不敢想象顾景林是如何传出这份消息的,因此,必须快些、再快些将顾景林救出来。
  -
  在一片漆黑之中,顾景林听到了耳边传来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如同催命符一般,一下下敲在他摇摇欲坠的心上。
  被简风白带回来后,他便被关进了一间漆黑的地下暗室之中。
  他被锁在刑架上,被蒙上了眼,被喂了烈药,然后就在空无一人的黑暗中痛苦挣扎着。
  一天一夜,简风白没有出现,陪伴他的是几近窒息的黑,以及一次次在崩溃边缘来回拖拽他的烈欲。
  他身上的衣服被汗打湿,又慢慢地干了,直到他终于熬过去、药效散尽时,他才再次听到了脚步声。
  他明白,刚开始的一天一夜,只是开胃菜罢了。
  “你在怕吗?”简风白阴恻恻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别怕啊,后面还有更难过的呢,我会好好疼爱你的,来,张嘴。”
  顾景林累极了,几近昏迷的边缘,但身上又因为残留的药效而变得敏感,仅仅是被简风白掐住了下颌,疼痛与酥痒的感觉便激得他浑身一颤。
  他的嘴被简风白撬开,带着茧子的手指深入他的口中,毫不怜惜地夹住了他的舌。
  恍惚间,他想,简风白是要真的割了他的舌头吗?
  然而,下一刻舌尖传来的剧烈刺痛似乎印证了他的想法。
  “啊——”
  他的舌头被锐利的针钉穿,被药效加倍的疼令他出了一身的冷汗,发出不成调的呻吟,他疼得要咬紧牙关,却被简风白钳制着,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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