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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个背景板啊[快穿]——楚缘君

时间:2023-12-28 09:29:20  作者:楚缘君
  “不对,或许,我该叫,宋公子?”
 
 
第67章 绝望的丫鬟
  吾命休矣!
  宋也第一个念头就是跑。
  可他怎么跑得了?前是魏屏后是衣柜,左右还被魏屏用手给挡住。对方的手险些卡住他的腰,他连弯腰钻走都困难,除非他现在能遁地飞天,否则看来是难逃魏晋魔爪。
  “什,什么……你在说什么?”宋也强作镇定,“你挡在这里做什么?快去换衣衫,病了怎么办,难不成还要我来伺候你吗?”
  “我可不敢让侯府公子来伺候我。”魏屏阴阳怪气的。
  宋也登时起了脾气,“你会不会说话?是我想骗你吗?你又真的什么事都如实跟我说了吗?你这副拧巴样给谁看?”
  话说出口,宋也懊恼,怕自己暴露了已经知道魏屏身份的事。
  魏屏怔愣,第一次被宋也这样怼。他能感觉到,宋也刚开始对他似乎是有些惧怕,后面相处久了,习惯他的存在,对他便保持着放纵的态度,几乎没有发过脾气,就像一只软乎乎凶巴巴的小猫,亮爪子又学不会抓人。
  实话说……被骂得感到新奇。
  这个念头冒出来,魏屏脸又黑了。
  他不得不承认一件事——他无可救药地对宋也产生了感情。
  无论宋也是男是女。
  无论他该不该,能不能。
  在他从外进入御花园,听到公主的喊叫中冒出宋也的名字,到他忘记一切跳进水里,再到那个吻,魏屏近乎绝望地明白自己为什么总是那么恨宋也,又总是那么地情不自禁把目光投过去。
  魏屏像被戳破的气泡,浑身的气瘪下,他默默地看了宋也一眼,收回双手,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身上衣衫半干,衣角却还在嘀嗒嘀嗒地往下滴水。
  他披头散发,掩饰的妆容尽散,柔化的棱角重新变得分明,一眼看去,只觉得是个生得清秀俊朗的少年郎。
  他自己大概也知道,没有再遮掩。
  刚才宋母也是眼尖发现此事,才告诉了他宋也的真实性别。
  他这副心如死灰的麻木样子,反而让宋也有些不自在。
  宋也犹豫了下,抽过一旁架子上放的长帕,走到魏屏面前甩到他脑袋上,“干什么搞得我好像欺负了你一样。”
  魏屏一动不动。
  宋也看了他两秒,挪过去,伸出手指去戳他脑袋,“你……诶!”
  低着头的人忽然动手,揽住宋也的腰往前一带,猝不及防,宋也坐在了对方的腿上。
  魏屏一手抓着他的腰,另一只手随意地擦了把湿漉漉的头发,长帕扯下,他仰着头,以下往上的姿态去看宋也。
  他想说喜欢,想说爱,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他抱着自己的仇人,心像刚被人从水盆里捞出来的衣服,两只手用力拧起,往下滴水,拧干的是恨,留下来的是稀碎的爱。
  至少在这一刻是。
  魏屏把头靠在宋也怀里,手收紧,“你要对我负责。”
  宋也大为震惊,“我?不是你应该对我负责吗?你……不对,为什么要负责?你不也是男子吗?”
  最后一句脱口而出时,魏屏闷闷道:“你果真早就知道我是男子。”
  怪不得老是又怕他又无所顾忌。
  “……”
  两人没有再说话,宋也被他抱着想离开,一动作,魏屏的手又收得更紧,且奇怪的,宋也想离开的心并没有那么强烈。
  难道他对魏屏也有想法吗?宋也沉默。
  直到魏屏喊他。
  “宋也。”
  宋也应着低下头看去。
  魏屏抬起头,就这样,很轻地吻到他的喉结,在他愕然时,往上……下巴、唇角、舌尖……
  宋也来不及反应,或者说,一切都水到渠成。
  午后日光温暖而明亮,屋门关上,光线仍然从半透的窗纸透入,细细的尘埃漂浮在空中,触碰又分开。
  魏屏身上湿冷,宋也感受到了在水底时被紧紧缠绕的窒息感。
  他抓住魏屏的头发,手指蜷缩,秀气的眉蹙起,有些躲避的意思,可唇却还张着,任由魏屏肆无忌惮地进入,咬疼了,想侧开头,又被追着往上。
  宫殿外有宫人来回奔走的声音,贵女们陆续被带来,细语闹叫绕在一起。
  而他们的一切被隔绝在这个偏房里,魏屏愈发用力,越是拥有,越是想要得越彻底。
  “嘶……”
  宋也受不了,恼怒地去拽他头发,另一只手去推他的脸。
  魏屏跟只狗一样。
  被推打,还是要靠近,宋也险些被他压在桌子上。
  门外不知道何时变得安静,在仰着头被亲吻时,宋也音乐看见了一道高大的人影,他骤然得睁大眼睛,心中狂跳,扭头躲开魏屏的脸,短短几秒,动作声细碎,屋门被很轻地推开,就像是风推开的一般。
  魏屏已经停下动作,拥紧宋也,警惕回头,什么也没有。
  宋也懵懵地坐在他大腿上,脸颊和脖颈都是红的,唇湿润又软红,眼睛还看着外面,心有余悸的模样看得魏屏生出几分心虚,尤其是宋也缓过神来瞪他,这种心虚被放到了最大。
  “你把我的衣服都弄湿了!”宋也恼地去用脚踢他,结果一踢又踢到了不该踢的地方,脸气得更红了。
  魏屏牵着他手臂把他扶起来,低眉顺眼不吭声,手去摸他屁股……他发誓只是想看看衣服有多湿,可一碰,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魏屏!”
  宋也咬着牙骂道,“你要不要脸!”
  魏屏闻言,心想,可能他是真的不要脸吧。
  宋也气得团团转,又羞又恼,脑子里还浮现着方才门那开的一条缝隙里闪过的脸。他光着脚踩在地面上,魏屏一把把他抱起来又重新放在桌子上,拿起湿毛巾给他擦脚,套上足袋,系好,在外头宋母的贴身侍女敲门前,他把宋也收拾得妥妥当当。
  他自己身上衣服半干,应完外头的人,直接扯开脱下,上衣内里本就松垮,他一脱,里面垫着的东西掉出来,白皙精瘦,肩宽腰窄,肌肉线条明显,宋也乍然一看,还看见了腹肌。
  宋也秉持着欣赏的目光多看了几眼,魏屏挑眉,他就收回去,撇嘴道:“一点都不好看。”
  魏屏眼中带笑,故意揶揄,“是啊,小姐的身材才好呢。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幸赏我一看。”
  “……”宋也想起自己软乎乎的小肚子,陷入沉思。
  他跳下桌子,绣鞋是公主的,但没有用过,是以前宫人写错尺码做大了,公主就一直没穿,对宋也来说勉强穿得上,还有点挤。
  宋也在魏屏穿衣服的时候捡起地上的垫子,是魏屏的垫胸。
  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的,捏起来有点软乎,做出胸的形状,略显粗糙,吸饱了水,变得更大,用点力,手心就湿了。
  “你想要?”魏屏弯腰从他手里把垫胸拿过去,粗暴又习惯地塞进衣服里,扁平的胸部有了轻微的弧度。
  宋也看得叹为观止,“不会不舒服吗?还是湿的。”
  魏屏:“这不算什么,以前还有更累更不舒服的。”
  宋也一愣。
  他的神情让魏屏想到了某种可能。魏屏失笑,心里泛起柔软的情绪,他跟着蹲下来,歪着头打量宋也,或许是压抑的情绪爆发,也或许是谬赞程度上的得偿所愿,松懈后,他身上拧巴气儿也没了,少年气涌出来。
  魏屏今年也才十九,跟宋也差不多的年纪,若不是年幼时满门抄斩,现在的他也是个走马观花的翩翩少年郎。
  “是可怜我吗?”魏屏问。
  宋也垂下眼睫:“没有。我可怜你做什么?”
  魏屏捧起他的脸:“是吗?我希望小姐能可怜我。”
  魏屏把宋也拉起来,声调又一转,像笑又像自嘲,“不过,小姐还是别可怜我了。因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
  “走吧,小姐,夫人该等急了。”魏屏打开门,又变成了那个沉默臭脸的丫鬟。
  .
  宫宴的事儿就像一场荒诞可笑的戏剧,太后从御花园回了寝宫就没再出来,闻正真带着高公公等人进去,也没出来。
  众位贵女跟夫人在公主寝宫离开时,隐约听到了砸东西的剧烈声响,一瞬间响起又消失,众人面面相觑。
  公主没有跟他们出来,小豆子扶了太妃,太妃面容苍老,比起太后的容颜,她多了几分和蔼和亲切,她衣着朴素,银丝隐约布在发中,缓声与众人道:“诸位,今日实在抱歉,出了如此错事,都怪那宫人私自做主带众位去湖心亭,太后与陛下对此也十分生气……今日回去,还请好好歇歇,改日,本宫再请各位来宫中一叙。”
  众人哪里敢说不,连连道好,又随着骂了几句宫人,才陆续跟宫侍离开。
  宋也落了水,虽然太医诊断并无大碍,可这会儿晒在太阳下,人有些晕。魏屏不动声色地靠近,让他半倚着自己。
  宋母也在另一边担忧不已,跟婢女琢磨回去给宋也熬几副汤药喝。
  一行人到了宫门,正要寻自家马车时,目光却齐齐落在了站在边不远处的人影身上。
  宋也的袖子被宋母扯了扯。
  宋母暗示他朝前看,宋也便顺着对方侧过头,眼神在某一处定点。
  他愕然。
  身旁的魏屏绷紧了身子,唇角抿直。
  众人的视线中心来到宋也面前。
  孟知因牵着马,不知道等了多久,他急切担忧地将宋也全身上下过了个遍,才松口气,提着的心放下。
  谁都看得出来他隐忍,却又外露的情绪,
  “没事就好。”孟知因情不自禁地用手轻轻抚摸宋也微凉的脸庞,难掩忧色,笨拙地只会重复说,“没事就好。”
 
 
第68章 绝望的丫鬟
  “咳咳。”
  宋母假装咳嗽,把宋也拉到自己身后,“孟将军怎么来了?”
  孟知因收回手,收敛脸上的神色,面对宋母时变得尊重有礼。
  “我今日上朝,因部分事宜被陛下留在朝前与丞相等人商讨事宜,后听说落水一事,便在此处等你们,想看看……宋小姐。”
  朝廷官员是不能进入后宫的,孟知因只能守在宫门口等待。
  他的举动表明了他对宋也的看重。
  众贵女又是感慨又是羡慕,夫人们也暗自叹息没能抢到如此好姑爷。
  宋母倒是恨不得没这回婚事,这次宋也落水,她心里愈发忐忑,欺君罔上是大罪,孟知因风头太大,一旦揭穿,事情会发展成怎么样谁也不知道。
  即使她对孟知因十分有好感,但也还是要找机会解决这件婚事。
  “囡囡没事,你不用太担心。”宋母安抚了两句,随后看向宋也。
  如孟知因所说,丞相等人也陆续派人来看妻女,众人陆续离开,宋母犹豫片刻,便先一步上马车,留下宋也跟孟知因说话,临上车前还给魏屏使眼色,暗示他看着点。
  魏屏跟个木头似的站在那,一动不动,手指蜷缩握紧。
  “阿也。”孟知因难得生出几分窘迫,“伯母是不是对我……不太欢喜。”
  宋也忍俊不禁,“没有吧。”
  踏青一别,二人没有再见过面,一是宋也体弱在休养,还得准备入宫礼仪培训,二是孟知因军务繁忙,还得上朝办公,机缘巧合下,竟是日日只能通过书信来联系。
  面对面再见孟知因,竟恍若隔日。
  “你没事就好。”孟知因柔声道,“今日落水,身子可有不适?回去可要喝点祛寒的姜汤,或喝点安神药,若是晚间有不适,大夫得随时守着。”
  那么高大的男人,嘴里絮絮叨叨,反差大得叫人发笑。
  宋也笑着看他,也不说话,看得孟知因先停下嘴,不好意思起来。
  他耳根发红,无奈解释道:“我……平日不是这样的。”
  “是吗?”宋也不想戳穿他,又忍不住戏弄道,“将军在信中……也不简短呢。”
  写信也总是长长一篇。
  孟知因拿他毫无办法:“阿也……”
  明明刚见面是巧舌如簧,如今却变得口舌笨拙,只能喊心上人的名字以求得饶命。
  两人站在一处,夕阳西下,柔软温和的光遥遥落下,落在二人的脸上、裙摆上,宛如一对璧人。
  魏屏站在两人几步远,马车旁,处在阴暗中,光只照得到他的脚下,一点稀薄的光,离他的鞋尖甚至都还有距离。
  在静静等待片刻后,魏屏轻声开口唤:“小姐,该走了。”
  宋也回头,对上他的视线,不知怎的心绪复杂。宋母也掀开马车帘子,唤他:“囡囡。”
  “改日,来我府里看兔子吧,它现在已经生了几窝了。”
  说到这,孟知因显然是想到了宋也在信里所言的“反客为主”,叹气承认,“它们快成将军府的主人了,以多胜少。”
  “噗呲。”
  宋也掩嘴,“实在不行就放生吧。”
  孟知因:“……嗯。”
  有些不情不愿,看起来已经养出感情了。
  宋也笑着摇头,旋即便摆手跟他告别,在魏屏的托举下,上了马车。
  在握住魏屏的手时,宋也能感觉到对方的力气,他一脚踏上马车,回头看去,却只能看见魏屏垂下的眼睫。
  魏屏随后而上,跟着坐在宋也身旁,不知有意无意,恰好坐在马车窗帘旁。
  车夫驾马前行,轮子滚动发出咕噜咕噜都声音,马蹄哒哒,从寂静庄严的宫门口离开,步入热闹的街道,直到来到侯府门口。
  宋也下马车进府,鬼使神差回头,在侯府街道的尽头,有一道骑着马的身影。
  是孟知因,他一直跟在马车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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