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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州歌头(古代架空)——一别都门三改火

时间:2023-12-30 14:26:09  作者:一别都门三改火
  他知道他现在除了继续顶进去别无他法,只要撤身出去,过那一道穴口褶皱的关卡时,他可以把百分之百肯定自己要缴械。
  所以陆令从吸了口气,一手托着谢竟的后腰,另一手按着他的膝头,就着他这个侧躺的姿势缓缓将阳物肏进了穴道的最深处,然后停了须臾,将那口气舒了出去。
  谢竟根本没想到能进入到那么深的地方。但在他的意识回炉、足以确认自己的小腹没有被肏坏之前,陆令从已经握着他的腰疾风骤雨般顶弄起来。
 
 
第26章 六.五
  陆令从用实际行动告诉了谢竟,“若他在的时候”会发生什么。
  没了那只主动握着臀瓣的手,侧身的姿势其实让谢竟的后穴夹得更紧,不留一丝缝隙地吸着那根来回抽送的茎身。穴道的内壁被撑得舒张到极致,滚烫奇异的温度无孔不入地提醒着谢竟,他的身体正在以一种彻底的、不可逆的方式被占有,此番一过,这世上除了有生身之恩的父母外,陆令从便是对他最为亲密特殊的存在了。
  直到陆令从彻底顶入他后庭之前,谢竟对这具躯体的力量还没有一个很具象的概念。说起来,他唯一一次见陆令从动真格,还是在那夜林间,他掌着缰绳,对方坐在后面反手挽弓,箭出如风。而此时此刻,谢竟才明白以往在演武场中打发走的精力现在消耗在他身上,是怎样的一发不可收拾。
  陆令从毕竟有所顾忌,初时没敢肏得太狠,只是抽送得快,密集的挺动对于他的健腰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于谢竟来说,用那样的热度和速度磨碾过他初次承欢的穴道,除了隐隐紧涨的不适感之外,更多的是要命的酸麻和快意。
  谢竟没法抑制喉间的声响,那已经随着被肏弄的频率汇聚成了一片呻吟,小腹酥到难耐时下意识一缩穴口,把陆令从绞得也忍不住漏出一声沙哑的“嘶”,不得不暂时缓下抽插的动作,以免克制不住泄了身。
  毕竟常年和各路王孙纨绔混在一起,又多少沾了行伍习气,陆令从虽然没亲自试过,但对房中事也不算一无所知。只是从他听来的传闻中、从他的认知中,没有言辞可以把这件事带来的快感完全贴切地表达出来。
  那和他平日自渎是截然不同的感官体验,温热得好像浸在一汪泉水中,过度的紧致又会让他产生身下人对他有着十二分的依恋、渴望和不舍的错觉,而谢竟没有断过的呻吟显然昭示了他对于体内那根阳物的满意。
  王府内院是侍女们伺候,陆令从既没有起过收人做通房的念头,自然也不会好意思让这些姑娘家们去清洗被脏污的亵裤,因此多数情况下面对晨起的欲望,也就是冷处理而已。他不否认他对床笫之事产生过好奇,但在今夜之前,他确实没有想明白为什么有人会耽于此事。
  可此时他明白了,某些瞬间他心底甚至有个念头叫嚣着恨不能死在谢竟身上,做鬼也风流说的就是此般。
  哪怕没有其他的参考对照,陆令从的直觉也几乎肯定,他不会再找到一个比谢竟与他身体上更契合的人。他们像为对方而存在,生来就该这样密不可分、鱼水交融地缠绵在一起。
  陆令从听过的那些艳情故事大多来自于军中将士们的亲身经历,每逢休沐日进城去花楼里面,跟相熟的姑娘春宵一度。可哪怕嘴上称一句“相好的”,多数终究还是沦为了露水姻缘,不是独一无二,更没法天长地久。
  可眼前这个坦然地接纳他、承受他的人,主观上确实是他的独一无二,客观上也被要求成为他的天长地久。
  谢竟被密实的肏弄得神智有些涣散,脑海里已经没法去想太多事情,只是一遍遍重演着被陆令从干得发抖的触觉,眼神失焦地落在枕边,眉目间全是春情,颊边还有未干的泪渍。
  身下“啪啪”的响动和黏腻的水声比他的呻吟更显淫昵放荡,谢竟清晰地感觉到了体内的阳具因为快速的抽送而逐渐变得更为硬挺滚烫,明白地展示着主人对他的渴求。
  陆令从只在第一次进入的时候挺到了最深处,他怕只往那一处软肉肏会让谢竟受不住昏过去,此后操弄的时候便只进去一多半,不再整根顶到底。饶是如此谢竟也很难吃得消如此可观的长度,若非被干得除了叫说不出话来,只怕早已喊着要他别这么深了。
  谢竟身上最惹情动的还是那不事雕琢的勾人,这是他天生携来的本事,风情却不风尘,媚曼而不媚俗,即使做着这样放纵淫乱的事情,落进人眼中,仍像是起伏和缓的远峰横卧在云外,咬一口皮肉还溢着早梅的清芬。
  尽管陆令从努力忍耐了好几次,最终仍没能在疾速激烈的抽插中坚持太久,在谢竟的呻吟已经变调到几乎称得上是浪叫时,陆令从撤身出来,急喘着将浓稠的白浊射在了谢竟两股之间的缝隙中。
  没有相互亲吻、爱抚和哪怕一个拥抱,他们的第一次直白得有些潦草,几乎只是两个器官之间本能的吸引和难舍难分,彼此都想将对方嵌进自己身体里。
  谢竟还在适应着骤然降临的空虚感,保持着侧身的姿势,仿佛通身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软在榻上,望着前方的虚空,口微张着缓了片刻吐息,然后有些木然地把头转向跪坐在榻尾的人,与陆令从对视了一会儿。
  他在自己和对方的眼神中都找不到太多的情绪,或者可以说,哪怕身上敷着淋漓的汗,可脑中已经清明了。
  就算他们已经在这方寸天地间亲热了半晚上,在今日之前,他们还是“熟悉的陌生人”,由奇怪的、类似盟友又类似点头之交的关系维持彼此的情谊,而骤然被亲密无间的性事打破平衡,让人有一种他们跳过了许多个必要步骤、跨越了许多年一下子跌落在了此时此刻,荒诞不经,如在梦中。
  况且,将自己最本原不堪的欲望暴露在对方面前,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陆令从脱了上衣,亵裤松了带子,挂在腰间,谢竟则是下身赤裸,只半裹着陆令从的吉服外衫。
  良久,谢竟把侧躺的身子完全翻过来,正面毫无保留地对着陆令从,两腿略微分开屈起,微凉的液体就顺着腿根一路往下流着,在谢竟的大腿内侧留下两道白色的斑痕。
  他一手探下去,有些漫不经心地抹了抹属于另一个少年的精液,指尖沾上了白浊,又收回去抚了抚自己的前胸,在锁骨和乳沟处留下一点,随即手指停在方才陆令从没有碰过的半边乳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揉弄起来。
  谢竟就这么以坦诚相待的姿势,毫不闪避地凝视着陆令从。他知道他这情态多少有点出格,但此时他也不想再去伪装掩饰。陆令从胯间的性器还直挺挺地硬着,比方才埋在他体内时差不了多少,顶端沾着淫液,紫涨地竖着抵在他小腹前。
  他直勾勾地打量了一回刚在他体内征伐过的阳物,直白的目光让陆令从下腹一阵发紧。随即便听谢竟忽道:“怎么没留在里头?”
  “你想吗?”
  不答反问,谢竟有时候几乎怕了陆令从好意体贴的征询,他恨不能让陆令从替他做了这些主。
  陆令从上身前倾一些,用掌心按了按他平坦的小腹:“你才十七岁,这就打算好给人做娘了?”
  谢竟眯着眼睛,在陆令从的抚摸下舒服得抻了抻侧颈,道:“少来,你又没比我大多少。还怕我来日连孩子一块儿拐回谢家去?”
  陆令从的手滑上去,在他的两肋和侧腰处又逡巡了一番,才道:“带回去倒也好,更名换姓认了谢家的祖宗,改叫你一声爹,这辈子便不必再与天家有什么瓜葛了。”
  谢竟愣了一下:“你这话可别传进陛下耳里去。”
  陆令从却忽然停了动作,望定了谢竟,正色道:“我是说认真的,之无,他年昭王府若逢变故,有孩子你便带着孩子,没有你便一个人,什么也别管走得越远越好。”
  谢竟怔怔地与他对视了半晌,没料到陆令从会在这个场合忽然说这样的话,但基本可以想通根由——身处他那个位子,也许从幼年起便时时刻刻在头顶给自己悬着一把利刃,把“居安思危”这四字咂摸得再透彻不过,想来是不愿让亲骨肉重蹈这个覆辙的。
  他便挪开了视线,低声应了一句:“走得了我会走的。”
  陆令从俯下身来,用双膝作支点,半跪着面对面罩到谢竟上方来,低头亲了亲他的锁骨,又伸手拢了拢他鬓边半湿的发丝。
  除了谢竟主动之外,陆令从并没有吻过他的双唇,也没有很明显地回应过他。谢竟知道比起简单的肉体交合,最初那数下亲吻有些太过旖旎暧昧了,他现在有些后悔。陆令从没有拒绝却也没有效仿,大约是怕事情更加剪不断理还乱。
  谢竟便也只能豁出颜面去,让气氛往情潮交缠那一端倾斜更多。他挑眉示意了一下陆令从身下那吐着水的性器,问:“再来一次么?”
  陆令从又在他乳尖上咬了一口:“吃得消吗,明儿还得进宫奉茶去。”
  谢竟抬起双臂环住陆令从的后背:“凑合吧,你别动那么快。”
  这一次陆令从的入势和抽插果然和缓了不少,他让谢竟将一双修长的腿高高抬起来,挂在他腰上借力,将臀略微抬起一点,穴口经过方才的操干还微张着,容纳起来总归是轻易不少。
  抵到深处的时候陆令从停了一会儿,却并不是完全不动,而是微送了送腰,让性器对准那一点反复碾磨着,谢竟顿时浑身发软,手拧着他的胳膊:“受不了!”
  陆令从只是在他侧颈和前胸落下成片的亲吻,有时又用鼻尖耸一耸他的乳房,沉沉地哼笑了一声,逗着他:“你不是说别那么快吗?”
  谢竟一句“那也别这么弄”还没出口,陆令从猛地一撞,他又失声叫出来。
  随即陆令从便整根撤了出来,再一点点慢慢肏进去,让谢竟不得不反复回味着内壁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展的灭顶快感,没几个回合便不住地弓着身子,推着陆令从的胸膛要他停下。
  陆令从便也不再戏弄他,挺着腰操弄起来,只是虽然不似方才那样细水长流地磨,却也没有放过那一处软肉。谢竟感觉那里只被顶了几下,身前的玉茎便有了反应,颤巍巍地一下下立着,顶端若有若无地磨蹭到陆令从的腹肌。他的手脱不开,也不好意思叫陆令从握着帮他套弄几下,只能装作无意识地顶着下腹,试图更用力地摩擦那片坚实微涩的肌肤以换取抚慰。
  他这样的小把戏自然也瞒不过陆令从,但后者却也并不管他,只是用硕大的性器反复顶向谢竟的最深处,囊袋撞在股间发出情色的响动。谢竟穴道中溢出的淫水早已把身下那片褥子浸得透湿,甬道逐渐润泽不堪,几次阳具都在抽送时从那个小口中滑了出来,又被陆令从施力狠狠一挺,严丝合缝干进去,激得谢竟双脚蜷缩,穴中又泌出一大股清液来。
  陆令从觉得谢竟几乎是水做的,要不然就是从来不哭,攒着泪珠子用到别处,不然全身的水液怎么会全都集中到了这一处,稍一刺激便泛滥成这副春意无边的淫靡样子。
  而那穴道尽头也在反复有力的顶肏之下渐渐起了变化,陆令从感到那一片柔软似乎渐渐被他操得微分成两瓣,让出其后更加幽深而不可言说的所在。他的顶端似乎在被一个狭小的口吸吮着,可又不那么能轻易挺进去,本能地推拒着粗硬性器的侵略。
  谢竟和陆令从同时意识到了那是什么地方,顿时彼此都窒住了呼吸,下体相连处停止了贪婪地互相迎合。谢竟过去的十几年对这个地方的了解仅限于知道它的存在,甚至连未来会不会用得上都没有考虑过,而陆令从更是一无所知。
  本能叫嚣着就这样不管不顾肏入,而理智则让他悬崖勒马,停在彻底操开宫口的前一刻。陆令从感觉到谢竟在他身下缓缓出了一口气,却并不像放松的叹息,不知道心里在转着什么念头。
  半开的宫口中又有汁液从深处涌了出来,温热地浸着陆令从的性器,十分舒服。他吻一吻谢竟的半阂的眼帘,含着他的耳垂吸了几口,道:“乖,今天先不进去。”
  谢竟蹙眉躲了一下,不满意陆令从这跟唤鹦鹉和战马没区别的称呼,手上却不由自主搂紧了陆令从的后背,以一个更加亲密无间的姿势接受着短暂停顿后又是一番激烈的操弄。
  他感觉身体里的和身前自己的性器都涨得厉害,又被陆令从九浅一深地干了百余回,尤其是在小腹最酥麻痉挛的时刻仍被不停地顶着,嗓子早就叫唤哑了,半睁的眼也有些翻白,正控制不住想要释放的时候,陆令从却忽然直起上身,手握上了他直挺挺的玉茎,用指尖堵住了前端冒着清液的小口,另一只胳膊单手把谢竟的后背抱离褥子搂向自己,居然就着交合的姿势将他抱下了榻。
  谢竟惊叫起来,被抑制射精的憋涨难耐和穴中过深的性器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只觉一口气上不来便要昏过去,口中除了呻吟再说不出完整的字句。
  陆令从抱着谢竟进了池中,将他放下来,背转身去,让他将两肘撑在池沿,用后入的姿势肏进去。几乎就在陆令从挪开堵住小口的手的瞬间,谢竟高高扬起脖颈,溺水一般大口呼吸着,下身不受控制地在温泉中喷出汩汩精水。
  极端的快感和出精后疲倦让他的意识很难再维持清醒,谢竟只能酥着骨头半伏在池边,任陆令从再在他后面干了数下,最终释放时甚至没来得及完全从他身体中抽出,只得一半射在了穴内,另一半射在了水中。
  陆令从给他清理后穴的时候,谢竟懒懒地侧枕着胳膊,像只餍足的猫般任他抱着,抠弄出留在甬道里的精液,良久才用气声无精打采地说了一句:“水都脏了。”
  “不要紧,这水每日换的,”陆令从垂头亲亲他的发顶,又有些新奇般用手梳拢了几下已经快全干的烟鬟,凑近嗅了嗅,“你这头发倒是好。”
  这场性事算得酣畅淋漓,陆令从抱谢竟回卧室,喂他喝了两口水,便没再多言什么,都记挂着明晨要入宫,于是上榻掀被入眠。
  陆令从本想伸臂搂着谢竟睡,但看后者紧着床内侧背对他躺着,似乎并没有交颈抵足而眠的意思,便也就作罢,平躺下身径自闭眼。
  谢竟一动不动地等了许久,洞房夜红烛长明不灭,帐内也流光熠熠,身侧陆令从睡着时动静极小,是习武之人已形成习惯的、被控制过的平稳呼吸声,让人听了心中安静下来,不由得涌上睡意。
  直到自己思绪也有些恍惚时,谢竟才终于强撑着瞪大眼睛,小心翼翼钻出被褥,屏息凝神下了床。好在床榻极宽敞,他动作又灵巧轻捷,并不曾惊动陆令从。
  谢竟踮脚走到桌旁,指尖勾起侍女留在那里的漆盘中的金剪,先是挑了一绺自己的发梢铰下,又轻手轻脚地走回榻边,蹲下身,两指把床帐挑开一条缝,将陆令从散在枕边的长发也铰了一缕下来。
  两束发丝在被并起来的瞬间便彻底失去了让人将它们分辨开的能力,谢竟将其捧在掌心里,凑近烛火仔细打量了半晌,榻上陆令从翻了个身,他才有些恋恋不舍地拾起盘中红丝线,将两人的青丝紧紧系在了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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