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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花接木(gl师生)——101呼叫主机

时间:2023-12-30 14:29:24  作者:101呼叫主机
  我好像回到数学考了五十分那个春天,不过这次我知道我的答案是对的,遭受同样结果的原因显而易见,她看我不顺眼。唯一的不同是沈槿不会出现来救我了。
  我听底下有人说,“老师,这么做也是对的。这个教辅后面就是这么解的!”
  “好啊黎景枫,学会背答案了?你还是啥也不是嘛!去最后面站着,真是不要脸。”
  无论如何都是我不要脸,是我错。我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后面,把脑袋缩进领子里。
  她在讲台上骂了我很难听的话,“你数学学不好怎么不去死啊!我要是你我早就跳楼了,不坐在这个班级里丢人!”
  在办公室考到117那次像是我安慰自己没有沈槿前途依然光明的一个梦。下课我拿着高分的卷子反复观看,赵立夏说我魔怔了,“黎景枫,你就是学会数学了,不是做梦。我说的话你不信吗?”
  “我信。但要月考出来成绩我才信。”
  她叹了口气,以为我和沈槿吵起来遭受了重大的精神打击疯了,“等成绩下来你就信了。怎么会有人质疑自己的成功呢?”
  顾千阳听说我数学方面取得重大进展主动找上我,课间和我一起研究数学题,探究数学的奥秘自然无法拒绝。虽然我思维很跳,但东一榔头西一扫帚的总会捶到采分点。他给我讲题不会嫌弃我的笨,还会稍微透露数学老师第二天的例题,我少挨不少骂。
  六班旁边就是地理办公室,好几次顾千阳在走廊给我讲题都被沈槿看见了,她最见不得我和顾千阳在一起的。我倒是希望我这一行为能把她气得和好,可惜她只是礼貌地回应了老顾的问候,目光越过我看窗外的大树,我这个人不存在似的。
  “我听石川说你和沈老师吵架了,刚才看,她好像没有那么生你气嘛。”顾千阳说。
  “她更年期一阵一阵的,前一阵还不让我和你接触呢!”
  下次讲题的时候我和老顾故意挨得特别近,还共用一本练习册,在同一张草纸上画图。沈槿路过时候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比平常响了几分。我回头去看她表情,平静的仿佛在车里打我的是另外一个人格,可瞳孔加深成燃烧不完全的灰黑色,或许她是在意的,没在意到出手阻止的程度。这导致我不爽了一阵,她大人的面子就比失去我重要?
  有天晚自习赵立夏叫我到办公室,我猜了半天觉得是以前班级的数学老师告了我的状或者她又看见了我和顾千阳接触。
  我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双手摸着膝盖,只穿了秋裤很容易感受到手心汗的温度。
  “黎景枫,你最近有没有谈恋爱的想法?”
  早恋问题实锤。“您也看见了,我天天学数学,根本没心情。”
  她拿出花花绿绿的信封摊在我面前,每个封面上都写着我的名字。字体在哪见过,但不常见,不是我身边关系很近的人。
  赵立夏很严肃地讲四班的谁谁喜欢上我,写了无数封情书,凑齐十二封准备送出去的时候被班主任截胡,前两天闹自杀不上学。
  连我本人都不知道,暗恋实锤了,我甚至没对上这个人的脸,又不好意思把情书拿过来看内容,于是问了赵立夏一句:“男的女的?”
  赵立夏做年级主任这么多年,我大概是头一个问出这种问题的人,她狠狠拍了桌子:“你希望是男的还是女的?”
  “我实在想不起来。所以问问。”
  “当然是男的!我现在问你对这件事有什么想法?”
  “没有想法。我想回去做数学题考到130。”
  她判断出我没撒谎,是真不认识这人,又觉得我的暗恋对象一直是顾千阳,没叽叽歪歪教育我一通,很快放我回去。我在办公室门外用颤抖的手系鞋带,听到了她给沈槿打电话,大意是说男生自作多情我毫不在乎甚至不认识,没什么大事。
  我要是承认下来能不能惹沈槿吃醋,给她点紧迫感来求我和好?这种无中生有的爱情不大礼貌,后果不是我承担的起的,学习刚刚有了起色,不能耽误。
  谈话之后走廊里的人看见我明显地在议论,我以为保持冷静就能攻破流言,事实证明我并不是沈槿那样的成熟大人。李泠然说,其他人以为我是值得人要死要活的大美女,结果出乎意料的普通,唯二称得上不普通的点是头发自来卷和成绩好。
  “在我们眼里景枫可是沈老师都会喜欢的独一无二聪明蛋美女。”秦臻安慰我,我没很在意我的普通,反而希望这件事让沈槿有点紧迫感。
  打脸来的飞快。沈槿在课上故意没指名道姓的说:“有些同学不要因为被人暗恋,就美得找不着北上课不听讲了。”说罢直勾勾地盯着我,我无语,翻了个大白眼回应她,继续低头避免和她目光接触。
  月考数学我考了125,周测发成绩一百满我考了91!我的努力终于有了结果我当然开心,对了,喜悦也要分享给顾千阳李荀他们。
  我走到门口就碰见了那个数学老师,她沉着脸,我这次及格了,肯定不是来说我的。
  “黎景枫,你这次考试是不是作弊了才考这么高的!”她这一喊,不光班级能听见,走廊也能听见。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斥责吓得一抖,在她眼里这是心虚。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样!你数学多差啊,这几年及格的次数两只手数得过来……”
  班级里很安静。我听见我自尊心破碎的声音。痛苦了一下就恢复了原样,我已经习惯她这种冷嘲热讽大声斥责,这些年下来都麻了。我转文好不容易逃过她的侮辱,可是她代课仍旧没有放过我。在新的班级同学面前不顾我的面子贬低我,无情摧毁费老师辛苦建立起的数学热情,一切好像回到了原点。
  我想到沈槿。我们决裂那天,她也是不讲道理不听我说话的。枉我那样信任她喜欢她。我从来不是好学生,我活该被这样对待。我在心里不断的重复着,黎景枫,你活该,就算死掉沈槿也不会来救你了。
  我胃里翻江倒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看见她我就想吐。她的嘴一张一合,散发着大蒜的味道,我更不舒服了,那些侮辱性的字眼仍旧没有停止。我想到我和沈槿说,我和其他同学没什么两样,不用偏袒包庇我,该罚该骂我都认。为什么轮到这个**这就是针对我挑我刺呢?我顶了一句,“我都转文了你就不能放过我吗!”我气血上涌,浑身颤抖着,和沈槿对着吼那次都没今天生气。
  她以为我不服管教,吼道:“我说你你还来劲了?”她揪着我的衣领,勒的我喘不上气,“呀,你不知道学校不让带饰品吗?你还戴项链?你们班主任真的是散养你们啊?”她阴阳怪气赵立夏的事我没力气计较,但她扯着沈槿给我的项链完全忍不了!我顾不上脖子被拉链刮痛,一心一意地想把项链抢回来。
  慌乱之中我推了她一把,她踉跄往后退时项链也被拉断了,我瞬间愣住。我和沈槿赌气,这条项链是联系我和沈槿的唯一联系,我还指望受不了冷战的一天戴着它去认错呢,坏掉了不就代表着我和沈槿的感情无法弥补吗?
  我试图掰开她的手抢出来项链的遗骸,捏着她手腕,声嘶力竭地吼着叫她松手,她给了我一巴掌叫我别发癫滚远点:“你他妈还敢打老师?黎景枫你真能耐!”
  我还能听见声音,鼓膜大概率没破。耳光肯定很响亮,把旁边同学的动作通通定格住了。秦臻李泠然冲到我身边,不停地道歉,想把我拉出危险区域,减轻我的罪责,她俩反倒被那女人推搡到一边,李泠然还跌了个跟头、后背撞到了讲台。
  她揪着我的校服领子,快把我提起来,我无法挣脱,巴掌结结实实打到了我的右脸,这下连嘴里的立事牙都跟着痛,我眼前泛起雪花,逐渐变黑,但是为了面子还是尽力站住,我不能让她奸计得逞更得意。她见我没反应,很是得意,一拳一拳捶在我的肩膀,胸口上,恍惚间我觉得自己处于时空裂缝之中,被不同的时空撕扯成碎片,每个器官都要四分五裂。最后脚下一软,耳边一片轰鸣,不受控制地倒下。
  我听见石川和李泠然在喊我,但意识特别淡薄,我想叫石川帮我收好项链,把我积攒的沈槿留作业的便利贴藏好,别暴露我还在意沈槿……浑身灌了铅动弹不得。我努力睁眼去找项链,眼前唯有一片灰白的光亮。
  我突然后悔和沈槿吵架了,如果现在就死掉她还没跟我道歉,以她的性格会愧疚一辈子的;也后悔没经常在家下下厨哄爷爷奶奶开心,他们好不容易拉扯大的孙女,没等到有出息就死了,白发人送黑发人,他们伤心出个好歹这**就毁了一个家庭。
  心脏跳的好弱啊,我有些困了……该不会要死了吧?
 
 
第31章 缺席
  我梦见夏天午后的对流雨疯狂拍打着翠绿的叶子,雨停后树荫下一潭潭未蒸发的雨水清澈的能倒映出人脸,我盯着水面试图看清自己瘦成什么鬼样子,出现的是小时候的我,穿着漂亮的儿童旗袍,扎着两个揪揪,看起来像个中国娃娃。
  爸爸妈妈拉着我和哥哥在游乐园玩,我很久没体验过一家人团聚的感觉,有种父母双全的幸福感。转身买了个冰淇淋,爸妈和哥哥都不见了,我穿过层层气球,拨开人群,大声呼喊着他们,无人应答。我站在游乐园中央放声大哭,场景急速旋转,碎片拼凑出沈槿的身影,她把小小的我抱在怀里,“我不会让你再受委屈了。”沈槿亲了我饱含泪水的眼皮,眼泪变成滚烫的开水,烫出眼角的疤痕。
  四肢的管控权重归于我,我努力抬起眼皮,入目的是灯管和发黄的墙壁,眼角的泪还是热的,梦境和现实的界限开始模糊。我把手放在胸口,感受到心脏在运作,才确认自己还活在现实。
  嗓子干干的说不出来话,依旧散发着血味。爷爷呆呆地看着我,奶奶哭着说我终于醒了。
  我心脏跳的很没力气,头也晕乎乎的,还有些恶心想吐。我这是因为心脏病住院,还是感冒昏迷?
  从奶奶哭哭啼啼的叙述中,我听着是脑震荡什么的,心脏因为受了刺激状况不太好。
  我拼命回忆我在学校时候经历了什么,回忆刚冒尖就被头疼掐断。我脖子空空的,是沈槿给我的项链不见了!
  “奶奶……我脖子上的项链,你看见了吗?”
  奶奶说她从来不知道我戴首饰。那项链去哪了?
  我陷入茫然和沉默。我究竟为什么躺在这?问了又怕他们伤心。
  敲门声响起,快步走到床边检查我的情况。平时一丝不苟的妆容被汗弄花她一定是有要紧的事。
  我问她发生了什么总该没事。
  “老师,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她并没有不耐烦,“怎么了,什么问题?””
  “我为什么在医院啊?”
  赵立夏抿了抿嘴,眼睛飞快眨了几下,迅速反应过来,“数学老师打了你,你受伤了。你是不是脑震荡导致失忆?”
  脑震荡?失忆?脑海里的沈槿形象依旧清晰,我没失忆。我猜我选择性忽略了痛苦的记忆保护自己。
  奶奶哭起来了。
  又是那个数学老师!
  是啊,我为什么转文,不就是为了和沈槿在一起,脱离那个数学老师的苦海嘛。
  我试图给赵立夏一个回答,一吸气就咳个不停,每次咳嗽就感觉到嗓子里的血腥味,“她干嘛打我?”
  “你忘了班级有摄像头吗?不怪你的。我回去会处理的。小景枫,你是我学生,我不会让你受委屈。”赵立夏柔声安抚着我,我触景生情,想起以前的事,小时候因为身体不好总要打针,天天打针手背上没有好肉,于是不愿意配合,妈妈就像她这样安慰我。她攥着我没打针的手来传达一定相信她这一信息。我四处张望,试图找到沈槿的身影,找了一圈没看见她,心里不禁有些失望。我差点死了,她都不来看我吗?
  我反过来握住赵立夏的手,告诉她安心。此刻她也一定火气很大吧,自己学生当众被打影响不好,领导怪罪下来不好应付,我又是病秧子一点外力都受不了,没出人命已经是奇迹,这个教学事故躲不掉,从主管我们年级的校长到费老师一个都跑不掉。她说:“这时候看你还乖乖的我就更难受了,怎么下得去手啊?”
  “我没事,老师你别担心我。”
  奶奶愤怒地拍着桌子:“都失忆了!都摔成这样,脸上都破皮了,鼻子也出血了,还叫没事?学校今天必须给个说法!”
  赵立夏不断的道着歉,说数学老师的已经去我们年级的主管校长那里谈话了,她一定处理好这件事。
  将近两年我都在那个女的的打击下生活,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挺过来还没出心理问题的,我承认沈槿的悉心引导占一部分功劳。因为转文以来立夏很照顾我,而且这事责任也不在她,我就很心疼……难为那个女的她也难办吧,我只有假装原谅。
  “老师,你看见我的一条项链了吗,小星球的……”既然她知道这场冲突,也该知道我项链为什么丢,或许被那个数学老师顺走了呢?
  “没有啊。我一会儿问问咱班同学谁捡到了。”
  爷爷和立夏聊得没完没了,奶奶嫌他们吵到我,就叫他们出去聊。
  我感冒还没走又受此重创,精神和身体都有些受不住。
  睡梦中听大人在门外情绪激动地吵着什么,我一个小孩,不可能改变他们的想法,不如接着睡。
  第二天一早,赵立夏带着一大堆人来了病房。我在吃早饭,完全没有装睡躲过去的机会,手里的包子咬了一半瞬间不香。
  赵立夏说她把校长,那个数学老师都带来了,而她是年级主任兼班主任,今天主要是跟我道歉。
  我不需要她的道歉啊,大概是职务所在,她必须承担这罪名。
  这是我第一次见那个主管校长,是个老头子,高瘦,头发花白,戴着银框眼镜,据说是很出名的特级英语老师。他看见爷爷后二人寒暄了一会儿,我想不到他们会认识,要是看在爷爷面子上开除那个**女的就好了。
  赵立夏听了这段寒暄也有些局促,她和我目光交流了一下,估计发现我受伤后呆呆笨笨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些心疼。
  奶奶本来要开门进来,又不出声的关门退了出去。
  “老校长,这事肯定会给你交代的啊。我主管这个年级,底下赵立夏这个小孩儿,也就是景枫班主任,做事很谨慎,没什么大毛病,但这次她确实也有一定责任哈,主要责任还是在这个数学老师身上。”
  赵立夏已经是中年人了,在校长眼里居然还是个谨慎的小孩儿,莫名其妙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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