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个毛线!!他不想分,也舍不得,呜呜呜……
林愿从炸毛气鼓鼓到流着眼泪哭唧唧,只需要一句话的时间。
他转身背对着玉随安,用手背抹着眼泪,呜咽的哭声听着可怜兮兮的,像是被主人丢掉的小狗崽崽。
玉随安听着这轻轻细细的哭声,心中那把火烧得不再是他的理智,而是他的心,说不清的疼痛在肆无忌惮地凌虐着。
他刚才……是不是说得太过了点?小骗子花心是有一些不对,可是错不一定在他,错在……在谢寒洲!
对!都是谢寒洲那个不要脸的狗东西,肯定是狗东西勾引了他的小骗子,小骗子没有错!小骗子怎么可能会错呢?
魔尊大人就这样把自己说服了,特别得快,他靠近少年,想要去抱他:“岁岁……”
林愿察觉到男子靠近的身躯,立刻躲了一下,转头看着玉随安,眼睛红通通的,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你干什么呀?刚才在北岭雪峰都难受成那样了,你还这样!自讨苦吃吗?”
玉随安看着林愿,决定将所有的一切暂时先放下,顺从他的心,他的魂。
男子不顾一切地将眼前的少年抱进怀里,眼眸深处是一片暗无天日的幽邃:“没有,我没有自讨苦吃,我只是……只是想您了……”
林愿的气在这句话中烟消云散,不留一丝痕迹,他的心软得像是暖水,是软绵绵的一池。
他飞快的抱了一下玉随安,又从男子怀中挣扎出来,圆乎乎的眼睛瞪着他说道:“玉师兄想我呀?我偷汉子你还想我吗?”
玉随安被记仇的少年逗笑,真的太软了,太可爱了,他捏了捏林愿的脸颊,声音放轻了,哄着他说道:“抱歉岁岁,刚才是师兄说错话了,师兄和你赔罪,不气了好不好?”
林愿就是那么一说,听玉随安说赔罪,赶紧摇头道:“没有没有,是我先不好的,我也给你赔罪,你不生气了好不好?”
他抓紧玉随安的衣服,眼巴巴地看着他:“师兄,我……我是有一点点风流,可是……可是我是真的喜欢你,也喜欢师尊,你要是不愿意和我好了,那我们还是同门师兄弟,我和师尊也还是师徒关系,这样行不行?”
林愿真的是苦逼兮兮,老公自己变成两个,他能怎么办呀?
他只能当渣男。
玉随安微微眯眼,心想果然还是那个贪心不足的小骗子,想要他,又想要谢寒洲,用胆大包天来说他,一点都不为过。
林愿见玉随安不说话,小心脏紧张地扑通扑通乱跳,他自己似乎都能听到声音:“……师尊说,要……要给我做……做平夫,说要让我享齐人之福,师兄,你要是不愿意,我去和师尊说,我们不做道侣了。”
其实,林愿对平夫还有齐人之福,只有一点点的期待。
他又不傻,谢寒洲和玉随安都不是好惹的,这齐人之福,他很有可能享受不到,还是当师兄弟,当师徒比较好。
他们已经有了感情基础,再退回去最一开始的关系,他可以对他们好,努力消除他们两的黑化值,也不用担心像今天这样的狗血修罗场。
这是什么神仙日子呀!
玉随安听到这些话,直接气笑了,好他个谢寒洲,当真是阴险毒辣,所谓仙门正道耍起手段来,当真是比魔族还要狡猾奸诈。
谢寒洲说愿意和他一起给小骗子做平夫,自己若是不愿意,那小骗子不就成了他一个人的,为了得到小骗子,他就算再不愿意当这个平夫,也只能愿意。
可谢寒洲是小骗子的师尊,借着师徒名义,以后的平夫日子,这狗东西还不知道要怎么作贱自己?
玉随安越想越觉得谢寒洲不是个东西,连狗东西他都不如了,当真是禽兽不如,可不得不说他这招当真是会讨小骗子欢心,小骗子成功脚踩两条船,心里还不乐坏了。
林愿见眼前这位绝色昳丽的魔尊大人,脸色变了又变,复杂得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迟疑了一下,声音带着几分软乎乎的鼻音,听起来很是甜味诱人。
“师兄,你是不是不愿意呀?不愿意……”就算了……
玉随安抬手捏着他的下巴,狭长的眼尾轻扬着,笑意深远:“我们玉清宫的掌门尊上都愿意退一步,和我共享道侣,我只不过是玉清宫这一代的大师兄,哪能不尊清尊大人的命令?”
“不过岁岁,平夫和平妻该是一样的情形,所以,你不能因为谢寒洲是师尊,便偏私他,甚至于我在尊上面前是晚辈,你要更加偏我才对。”
林愿疑惑地眨了眨眼睛,然后就听到玉随安慢悠悠地说道:“就比如方才,我昏迷不醒,你和师尊在耳鬓厮磨,如今我醒了,你要赔偿我,三倍才行。”
玉随安微热的指腹摩挲过少年红肿的唇瓣,才缓缓开口:“岁岁,你刚才和师尊亲密了多久,给我说说。”
林愿有些不想说,他已经知道玉随安想怎么样了。
三倍?三倍是什么概念?
难不成以后,他们再进一步的时候,他和谢寒洲做一次,转过头就要和玉随安做三次。
他……他会死的!!他又没有万恶之源的那个逆天神器!!
不过林愿还是被魔尊大人给哄迷糊了,乖乖的说了出来。
玉随安挑眉,随后往床榻上一躺,又把林愿拽到他身上,在少年挣扎之前,轻声道:“岁岁,谢寒洲能给你的,我现在还给不了你,只能暂时劳累你了,半个时辰又一刻钟,岁岁要好好亲一亲我。”
林愿突然只想当师弟,也只想当徒弟,刚才谢寒洲亲得他只有一点点疼,现在玉随安要自己亲他一个小时十五分钟,嘴巴真的不会烂吗?
他小心翼翼地把这个担忧说了,玉随安立即从储物戒指中拿了药膏出来,说是再重的伤,抹上一点这个药膏,一息之间便会痊愈。
林愿有了这个药膏,顿时就不怕了,认认真真地亲了玉随安很久很久,虽然亲的过程中,玉随安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不过他死拽着林愿不放。
一枕清宵之中,谢寒洲感觉到唇上的柔软,微微阴沉着脸,冷着眼睛,拿出了纸笔,开始默写清心经。
柔嫩的舌头舔湿了唇瓣,沿着唇缝进去,舔着他的上颚下颚,谢寒洲忍不住咬紧了牙关,想要阻止那香甜的软物,可是那舌头还是探了进去,勾住舌头开始缠绕勾吮。
很香,很嫩,软滑绵柔,谢寒洲这段时间也经常品尝这美妙的滋味,流连忘返。
一刻钟后,谢寒洲默写清心经的速度变慢了些,不如之前那样行云流水。
两刻钟后,谢寒洲写字的速度变得很是迟缓。
半个时辰后,谢寒洲手中的笔折断了,墨痕弄脏了他抄写的清心经,极为突兀的一笔漆黑,在白色纸笺上十分刺眼。
又过了一刻钟,漫长的折磨终于到头了,谢寒洲冷笑着将清心经剩下的那部分默完,又将抄写清心经的纸张撕成碎片。
晚间林愿回到房间,还没有来得及点灯,就被人按在门上,微凉的唇瓣袭来。
一个时辰后,玉随安拂袖弄断了院门前的那颗百年梧桐。
“谢寒洲这个禽兽!到底亲够了没?”
第161章 左手仙尊,右手魔尊(25)
林愿被亲得晕晕乎乎,但他也是差不多的想法,谢寒洲……到底亲够了没?到底要亲到什么时候?
虽然玉随安给他的药膏很有用,谢寒洲咬破他的嘴唇,吮破他的舌头,都可以用药痊愈,可是嘴巴会累的,舌头也被亲麻了,都快要亲不动了。
林愿胡乱推着谢寒洲,他躺在男子身下,眼底水光盈盈 ,脸颊火烧般的红,嫣红软湿的唇瓣仿佛已经无法闭合,一截柔嫩鲜艳的软舌清晰可见。
“师尊……”
林愿真的好累,嘴巴累,舌头也累,声音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软绵,鸦羽般的黑睫懒恹恹的半垂着。
“不能亲了……师尊……”
“不能再亲了……”
谢寒洲算着时间,账讨回来了,还收了不少的利息,清心经无法消下的闷火,终于熄灭了。
他躺到林愿身边,将人搂在怀里:“之前不是最喜欢为师这样待你吗?今夜是怎么了?”
林愿在谢寒洲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有气无力道:“再……再喜欢也不能……亲这么长时间……”
他只感觉被谢寒洲亲了好久好久,最开始是按在房门上亲,他腿软站不住了,谢寒洲便将他抱在了桌上,直到他被亲的腰软,才转移到床榻上,在上面翻滚缠吻。
林愿有些不好意思,扭捏作态地问521:“那个……那个我刚才和我大老公亲了多久啊?”
521在门外吹了两个小时的夜风,浑身的毛毛被吹得乱翘,见前辈一脸害羞的问它话,只感觉山间的夜风真的好凄冷,浑身的毛绒绒都挡不住:【两小时九分钟零三十四秒……】
林愿:“……”
林愿:“!!!”
林愿是真的震惊了,一天二十个小时,他今天有超过八分之一的时间都在亲亲,怪不得呢!怪不得他嘴巴和舌头这么累!
想起谢寒洲白天说的齐人之福,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小声抗议道:“师尊……以后可不可以不亲这么长时间,好像都有一个时辰了……”
谢寒洲掌心覆在少年清瘦的背部,轻拍了几下,沿着后背缓缓往上,在他的后颈处不轻不重地揉捏着:“这件事你和师尊说没用,得问你师兄。”
林愿有些懂了谢寒洲的意思,耳朵腾的烧了起来,过了很长时间,他才闷闷说道:“您……您知道我和师兄之前亲热的事了?”
谢寒洲想起今天抄的那份清心经,狭长的眼尾轻挑了挑,低声道:“想不知道都不行。”
小徒弟那柔软嫩滑的唇舌,在他的唇舌间深入浅出,缠绕不休,当真是一番好滋味,也当真是惹他生气,乱他的道心。
不过事情怪不了小徒弟,他要应付玉随安,也要应付自己,是真的辛苦,但是也只能辛苦徒弟,谁让他招惹了他们,如今后悔也来不及了。
林愿是真的觉得羞耻,同时又有些刺激,自己和玉随安亲亲的事,谢寒洲竟然知道,他竟然都知道:“所以,您是因为生气,晚上才这样的吗?”
谢寒洲摸了摸小徒弟发热的脸颊,知道他害羞,幽暗的眼眸仿佛秋水般沉静,藏着一缕隐晦生疏的温柔,嗓音清冷。
“为师没有生气,既然许了你平夫一事,你与未来夫君亲近,为师是有些许嫉妒,却不会生气,不过他那样蛮不讲理的缠着你亲近,为师自然要还以颜色,让他知道厉害,主动退去一步。”
谢寒洲用掌心细细抚着徒弟纤白柔腻的脖颈,缱绻而又轻缓,不过深藏在暗处的掌控欲,自始至终都无人知晓,被他缚困牢笼般的压抑着:“否则,两位夫君,以后累得是你。”
林愿感觉更羞耻了,但是他觉得谢寒洲说得很对,以后的事情先不说,就说现在,一天三分之一的时间浪费在亲亲上,说出去都让人面红耳赤。
他连忙点头,乖乖地举手发誓道:“师尊,弟子听您的,以后师兄再想亲近我,时间要约束在一刻钟以下。”
如果只是玉随安约束在一刻钟以下,谢寒洲觉得这当真是天大的好事,不过玉随安被约束,自己肯定也是要约束。
这样看来,一刻钟,着实是少了点。
谢寒洲不想便宜了玉随安,也不想因为他委屈了自己,放着这么香香嫩嫩的小徒弟不亲近,多浪费。
抱着软乎乎的小徒弟,男子抿了抿殷红瑰丽的唇,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握住林愿细瘦腻白的手腕,仿佛把玩一尊美玉般,动作不紧不慢的。
“你师兄修行不够,血气方刚的,一刻钟哪够他如今如狼似虎的年纪?”谢寒洲将林愿的手腕送至唇边,轻吻了一下,幽幽说道:“最多三刻钟,知不知道?”
林愿听到这番话,觉得装模作样还说谎骗他的谢寒洲真可爱,一点都不高高在上,是他可以伸手触碰到的近距。
想着这些,林愿莫名觉得高兴,在谢寒洲怀里拱啊拱,蹭啊蹭,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笑眯眯地说道:“知道知道~我听您的~”
谢寒洲喜欢小徒弟这副生机鲜活的模样,轻轻嗯了一声。随后他突然沉默了下来,良久之后,意味不明地说道:“今日,为师听到你师兄唤你岁岁。”
林愿没想那么多,毛茸茸的脑袋在谢寒洲颈间蹭了蹭,语气像是在撒娇般绵绵软软的:“嗯,师尊您没听错,师兄是在叫我岁岁,岁岁是小名。”
谢寒洲垂首,薄唇抵在林愿耳畔,声音有种暗色氤氲的感觉,慵懒沉沉:“那为什么不告诉师尊?”
林愿担心谢寒洲会介意这件事,很是主动地亲了男子一下,在他的唇瓣上小动物似的舔了舔:“您是师尊,也是长辈,我怎么好意思主动和您说起徒儿的小名?”
谢寒洲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亲近自己的徒弟,紧扣住他的后脑,再一次吻住那嫣红的唇瓣,把小徒弟亲的更加绵软才松开。
“是,我是你的师尊,也是长辈,不过为师也是岁岁的夫君,不是么?以后不能这样厚此薄彼,知不知道?”
林愿乖巧地点了点头,说了声知道,然后又道:“师尊,我累了,想睡了。”
谢寒洲立即帮他脱了外袍,拿过棉被盖好。床边勾起的纱帐落了下来,男子将小徒弟抱紧了一些,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低声说道:“睡吧,师尊陪你。”
翌日清早,林愿出房门之前,在门外同窗的催促下,被谢寒洲抱在腿上亲了一刻钟,脸红了,腰也软了。
同窗一下子就注意到了林愿微肿的唇瓣,有些疑惑:“林兄,你是不是多用了些辣菜?唇都肿了。”
林愿害羞地捂了捂脸,然后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这位没有老公的单身狗同窗,嘻嘻笑道:“嗯,我昨天吃了三个多小时呢。”
同窗顿时一脸震惊:“三个多小时?这到底是辣菜,还是仙丹,在哪儿吃的?我有点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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