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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他情深不受(穿越重生)——不染清橙

时间:2024-01-04 10:59:55  作者:不染清橙
  他能走动的第三日,柏锦玉派人将他请到了未央宫,让他坐在了屏风后面。
  不多时,两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进入了未央宫,时洛在看到他们的一刹那站起身来。
  怎会如此?时洛还记得上一次见他们的场景,五年之前,这两人分明满头青丝,四十几岁的人看起来像三十岁,脸上几乎没有皱纹。而现在两人也不到五十岁,却比六十多岁的人看起来更加苍老,饱经风霜的模样让时洛的眼睛有些刺痛。
  他垂下眼眸,原来他对他们的打击如此之大。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不相认,如果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应该会和五年前一样吧,儿女绕膝,阖家欢乐。可偏偏因为他,苍老得不成样子,时洛心上就像被压了块大石头,有些喘不过气来。
  屏风后面的响动并不大,未惊扰到前面的团聚。
  “玉儿召我们入宫,可是有什么事情?”清湖郡王的声音相较于五年之前,少了一些威严,多了些不易察觉的虚弱。
  柏锦玉微微一笑道:“一定要有什么事情吗,就不能是我想阿爹阿娘了?”
  雪妃伸手点了点柏锦玉的额头道:“你啊,多大的人了,还说这种话。”
  柏锦玉撇撇嘴,难得撒娇道:“不论多大,锦玉都是阿爹阿娘的孩子。”
  此话一出,连清湖郡王都被逗笑了:“你都是皇后,可不能再这般小孩子脾气,会被人笑话的。”
  柏锦玉笑笑:“这里只有阿爹阿娘,谁会笑话我。”
  时洛在屏风后看着前面一家人齐了融融,便缓缓坐了回去。在刚才他其实想过出去,见一见这两位老人,但最终还是忍下了。他身如浮萍,一向漂泊无依,便不去打扰别人平静的生活了。
  柏锦玉拉着两人聊了很长时间,都没能见到屏风后面的人走出来,他便知道,是时洛不愿意出来。不过既然父母都来了,怎么也见一见吧,哪怕不能相认。
  柏锦玉笑着对这贴身宫人吩咐:“去将阮公子请出来吧,刚才阿爹阿娘来的早,阮公子不好打扰,便去了屏风后面。”
  清湖郡王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锦玉不是粗心大意之人,一般他们相见之时,并不会留下别人,即便是留下也不会让人躲在屏风后面,这人到底有那些特殊之处,锦玉见他们之时居然都不避开。
  时洛在听到柏锦玉说的话之后僵硬了一瞬,而后站起身来,缓缓走出屏风。
  清湖郡王夫妇看到从屏风后走出来的人惊讶了一瞬,这人和锦玉至少七分相似,之前便听说陛下宠爱一个美人荒废朝政,那美人还和锦玉极为相似,莫不是就是此人?
  时洛心跳的有些快,面上却波澜不惊的行礼:“拜见清湖郡王,王妃。”
  清湖郡王面色复杂,按道理他不应该对这人有好脸色,毕竟此人蛊惑君上,而且还和锦玉夺宠,但此人长得和锦玉太像,他根本狠不下心来:“起来吧。”
  “是。”时洛站起身来,双眸看着地板。
  柏锦玉笑着将他拉过来:“不必紧张,阿爹阿娘都是很好的人。”
  时洛很不适应这种过于亲近的距离,但又不好当着清湖君王的面将柏锦玉的手甩开, 便只能任由柏锦玉将自己拉到了清湖郡王夫妇面前。
  柏锦玉笑吟吟的对着父母介绍:“阿爹阿娘,这是前些日子儿子认的义弟,名叫阮洛,阿洛可愿叫他们一声义父义母?”
  时洛没想到柏锦玉竟然会如此介绍他,知道他不愿意相认,便说他是义弟,想让他借此能与父母亲近一些。
  清湖君王夫妇同样震惊,这人不仅和锦玉相似,名字中还带一个洛字,很难不让他们想起他们早逝的小儿子,那个至死都不愿意认他们,他们最对不起的人。
  时洛抬眸看了柏锦玉和清湖郡王夫妇一眼,眼眶有些微红,声音里也带了一丝颤抖:“阮洛见过义父义母。”
  清湖郡王夫妇仿佛见似乎看到自己的小儿子在叫他们,忍不住落下泪来:“阿洛,是你吗?”
  时洛的手颤抖了一下,压住眸中的震惊,在他们过来拉他时后退一步道:“你们似乎认错人了。”
  认错人?是了,他们的阿洛五年前就死了,这不是他们的阿洛。两人如梦初醒,对着时洛柔和道:“是我们认错人了,没吓到你吧。”
  时洛摇头表示没有,二人才松了口气。
  雪妃用手帕拭去眼泪,轻声道:“抱歉,太像了,我们一时没忍住。”
  时洛看着面前小心翼翼的两人,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五年之前,这两人似乎也是如此小心翼翼对他。可也并非是他们的错,要怪只能怪他命不好。
  “无事,您不必放在心上。”时洛微微勾起嘴角,温柔道。
  柏锦玉扶着雪妃,帮她擦干净眼泪,轻声道:“阿娘,别伤心了,若是阿洛还在,应当是不愿看到阿娘如此伤心的。”
  说完,他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时洛,却被清湖郡王看在眼里。清湖郡王对柏锦玉很了解,毕竟是他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孩子。锦玉绝对不会是随便能认兄弟的人,尤其刚才他说道阿洛的时候,还特意看了了一眼面前这位阮洛,似乎是故意说给阮洛听的。
  这让清湖郡王不得不怀疑阮洛的身份,能被锦玉认为弟弟,还被锦玉称为阿洛。一个荒谬又合理的想法出现在他脑海中,他甩了甩头,这几乎不可能。可是万一呢,万一眼前人就是他那未曾见过几面的小儿子呢?清湖郡王忍不住多看了时洛几眼,要真是阿洛,该有多好?
  时洛将头埋的很低,他不敢看雪妃的泪水,因而也错过清湖郡王眼中的探究。
  几人在未央宫用完午膳,雪妃身体不好便在偏殿歇息,未央宫便只剩下柏锦玉和清湖郡王。
  清湖郡王轻声问道:“玉儿,刚才那人到底是何身份?”
  柏锦玉叹息一声道;“就知道瞒不过阿爹,阿爹以为他是何人?”
  清湖郡王沉默了一会儿说:“这不可能。”
  柏锦玉认真的问道:“那阿爹觉得,什么样的人能让陛下荒废朝政,半月都不上朝呆在行宫?”
  清湖郡王面色一紧:“陛下认出他是阿洛?”
  柏锦玉点头道:“原本阿洛是随朝华回南诏做太子妃的,结果半路被陛下截了回来。我也是在行宫中得知的他是阿洛,虽然他一直在否认,但多番试探后,我可以确定,他就是阿洛。”
  听到小儿子还活着,清湖郡王脸上绽开了一丝笑容,却和快又凝涩住:“他还是不愿意回来?”
  柏锦玉也有些无奈的点头:“嗯,我问过他,他说他是阮洛,不愿意做时洛。阿爹,这件事先别告诉阿娘,我怕她受不住。”
  “好。”清湖郡王应下,走出未央宫时脚步都还有些虚浮,他的小儿子还活着,他忍不住大声笑起来,苍天啊!你有眼!
  他笑着笑着却又泪流满面。
 
 
第80章 :君以行之死
  时洛并不知道他离开之后发生了什么,他现在正盘算着什么时候离开,在宫里多呆一天就多一分变化的可能,还是得早些离开。
  这些日子要说谁最畅快,那一定是君以行。自他变成安宁伯之后,整日走街打马,一派纨绔模样,整日浪荡不羁。刚出来时还有几个不长眼的冲到他面前奚落他,结果他直接将人打了一顿,转头就哭着跑到陛下面前去告状。
  大家都以为君以行定是惹恼了陛下才被贬斥,谁知道在君以行哭诉后,引得陛下震怒,那几个纨绔被重罚之后,谁都不敢再在君以行面前碍眼。君以行也因此成了上京城独一份的纨绔,谁都不敢惹的那种。
  君以寒今日并未在宫中,而是出宫微服,因着时洛渐好,他知道时洛定会找他,所以故意避开,能拖一天是一天。
  今日的街上热闹依旧,君以寒带着暗三逛着久违的上京城。前方一群人聚拢在一起,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君以寒原本不想凑这个热闹,但里面传出一道熟悉的声音使他停下了脚步。
  “哟,长得不错,小姑娘要不要跟我走?”
  君以寒脸有些黑,这吊儿郎当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他那个混账弟弟,光天化日之下,难不成这个混账就要欺男霸女?
  君以行微微眯起眸子,一言不发的转到人群处,他要亲自看看他这个混账弟弟想做什么。
  结果到了一看,原来是有人卖身葬父,君以寒顿住,这弟弟或许也没那么不堪?结果他弟下一句话差点 没气他个仰倒。
  “三十两,够了吧。我有一兄弟,快十七了,天可怜见的,身边女史都没一个,我看你很不错,给我兄弟做个通房女史如何?”
  说罢还捅了下身边的内侍问道:“哎,你说小阿洛会喜欢吗?”
  君以寒在他身后听得清清楚楚,脸黑的像锅底。
  那女子脸上染着一层薄红,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气的,君以行倒是笑得灿烂。君以寒有一种想动手揍弟弟的冲动,但还是忍了下来,毕竟是在大街上,不太方便,揍弟弟这种事最好还是在家里。
  那女子哭的梨花带雨,一脸忍辱负重的接过银子,上前两步说是要给君以行磕头。大家也是觉得没啥热闹可看,准备散开,毕竟人都被买下了。谁知道那女子在离君以行一步远的时候突然掏出了怀里的刀,对着君以行一顿捅。
  因为人群挡着,君以寒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弟弟被人当街捅了十几刀,口吐鲜血倒在地上。
  等他双目赤红,目眦欲裂得拨开人群,一脚将那人踢开,扶住君以行的时候,君以行脸色灰败,却对着他勾勒出一个笑容:“太子哥哥,还能见到你,真好。”
  君以寒一把抱起他就往最近的医馆疾行,远远听着后面那人笑得很猖狂:“哈哈哈哈!我报仇了!君以行,你当初杀我们全村的时候,没想到今天吧!你这个恶贯满盈的败类!今天我们村的人都可以瞑目了!哈哈哈!”
  君以行显然也听到了,他伸手拂去君以寒脸上的泪水:“太子哥哥,来不及了,但是那件事,我不后悔。”
  “坚持住以行,很快就到了,再坚持一会儿。”君以寒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慌乱。
  君以行断断续续道:“以后太子哥哥就不必为我头疼了。太子哥哥,下辈子,也做我哥哥好不好?”
  “我本来就是你兄长,以行再坚持一会儿,不用等下辈子!你永远是我弟弟!”君以寒的泪不断涌出,滴落再君以行脸上。
  君以行笑了:“太子哥哥,再见。”
  说罢,垂在半空中的手无力的落下,眼眸逐渐灰败,瞳孔放大。
  怀中的身体逐渐冰凉,君以寒的心也逐渐冷下去了。他没有再去找大夫,而是抱着君以行步行回了皇宫,一步步走到了先皇后的宫殿。
  这里原本被烧毁了,是他登基后复原的。他将君以行抱到先皇后的牌位前,扑通一声跪下。
  “母后,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以行。要是我不放他出去,他就不会被报复。是我错了母后,他想留在上京城,我就满足他。可没成想到头来是我害了他。我如果坚持自己的方式,以行是不是就不会死。母后,你说是不是都是我错了,我不该给他自由的。”
  君以行在先皇后的牌位前跪了很久,而后起身,命礼部以追封君以行为越亲王,以亲王礼下葬。
  君以行死后,君以寒一直守在灵堂,不见任何人。
  故而时洛也没法见到君以寒提离开的事,再者现在去给这位陛下伤口上撒盐,似乎也不是很好。而且君以行勉强算他半个朋友,虽然害过他不少,但一酒解恩仇,至少是帮过他一回,他至少也应该去吊唁一番。
  他去吊唁君以行的时候,也没见到君以寒,听说是还将自己关在灵堂。没错,灵堂里就君以寒一个人,剩下的人是在灵堂外吊唁,灵堂的门都进不去。当然还是有人能进去的,比如说柏锦玉,但除他之外,再没人成功进去过。
  当然,如果时洛要进去的话,其实也是可以的,只是他没有去尝试。还有便是,他和君以行的感情也并不是那么深,不是非得见最后一面。
  葬礼之后,时洛顾忌着君以寒的心情,迟了几天去找君以寒说要离开的事情。
  君以寒表情淡淡,但说话的声音却带着一丝痛楚:“你们都要离开我,阿洛,为什么?”
  时洛不卑不亢道:“陛下答应过我的。”
  君以寒勾起一抹笑容,这么多天,他的红眸还是没有消退下去:“改日吧,朕还有事,来人,送公子回去。”
  时洛错愕的看着君以寒,这人一向说话算话,在他的记忆里,君以寒从来没有毁过诺。难道是君以行对他的打击太大了?也是,毕竟是亲兄弟,那就再等等吧。
  时洛没有和君以寒争执,而是顺从的的跟着内侍离开了。
  所以他并没有看到皇帝赤色眼眸中的偏执。
  时洛一直等了一个月,都没等到君以寒放他离开,反而等到了君以寒将朝华遣送回国。时洛的心稍微放下了些许,毕竟朝华早日回到南诏他也能少担忧一些。所以这段时间他分外的乖巧,没做什么离开的小动作。
  又等了一个月,他估摸着朝华应该也道南诏了,于是想离开的心思又起了。他这次还是去找了君以寒,却连君以寒的面都没见到。这下他明白了,君以寒就是不想放他离开,所以故意躲着他。时洛叹息一声,看来只能自己走了。
  是夜,他悄悄的换上了黑色衣服,趁着半夜大家都睡着的时候跃上屋顶,和暗三来了个大眼对小眼。
  “公子也来赏月?”暗三的语气依旧古井无波。
  时洛打了个哈哈:“是啊,暗统领也来赏月?”
  暗三面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公子如果不是来赏月,而是想离开的话,我劝公子还是放弃为好。陛下在这殿中至少布置了上百暗卫,我只是其中一个。”
  时洛僵了一下,看来君以寒是真的打算毁诺,不想放他走了。
  “陛下安排的?”时洛淡声问道。
  暗三点头:“时公子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时洛并没有马上离开,反而对着暗三问道:“有酒吗?”
  暗三怔了一下,摇头。
  “酒都没有,暗统领辛苦了。”说罢,时洛飞身回了殿内。
  暗三以为时洛回去休息的时候,就见他提着两坛子酒又飞到了屋顶上,还扔给他一坛:“早就想和暗统领畅快的喝一场,但一直没有机会,今日正好,我们不醉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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