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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他情深不受(穿越重生)——不染清橙

时间:2024-01-04 10:59:55  作者:不染清橙
  附近暗卫甚多,暗三也不怕时洛故意灌醉他,于是打开酒坛道:“好酒,如此就多谢时公子了。”
  时洛也打开猛灌了一口:“五年前暗统领帮了我良多,不过一点微薄的谢礼而已,不足挂齿。”
  “我从没想到过我们还有能一起赏月喝酒的一天,世事难料,暗统领酒量如何?”时洛笑着问道。
  “还行。”暗三一咬牙,其实他不怎么会喝酒。毕竟那个做暗卫的会有酒喝,他道目前为止也不过喝过三次,每次都是一杯倒。但今天是和时公子喝,他怎么也得挺住,至少两杯再倒。不对,这里没有杯子。暗三一狠心,直接抱起酒坛子猛喝。
  时洛看着他抱住坛子不松手,还以为他酒量多好,结果喝道一半,“哐啷”一声,连人带着酒坛子一起差点滚下屋檐。
  好在时洛眼疾手快将人拉住,哭笑不得,这人酒量这么差,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抱着酒坛子灌的?时洛摇摇头,将人提溜下去放到外面的榻上,自己又回到房顶继续喝酒。
  月色清冷一如当年,可如今物是人非,事事休。
  跑出去看来是没有办法了,那还是只能去堵那位陛下了。时洛醉酒在房顶上睡到了中午,起床的时候身上还盖了被子,这群暗卫人还挺好,还知道给他盖被子。
 
 
第81章 :君以行隐瞒的真相
  君以寒昨夜便收到了时洛和暗三夜半赏月喝酒的消息,他知道是时洛想离开了。
  这段时间他一直避着时洛,因为他不敢再放时洛离开,他怕那种情形在他面前重演。
  他不敢再赌一次,他唯一一次想顺着君以行,君以行就死在他面前,明明不到十步的距离,他却没能救下他唯一的至亲。
  所以他避着时洛,他之前确实想放时洛走的,可他现在不敢了。他不敢想如果放了时洛自由,哪一天时洛遇到和君以行一样的事情,他该怎么办,他不想再失去任何一个对他重要的人。
  年少时,他眼睁睁看着大火烧了一天一夜,看着母亲消逝在那场火中,后来漫天飞雪,他最爱的人在他面前没了呼吸,再后来百花齐放姹紫嫣红,都不及他怀中弟弟身上涌出来的血红。每一次他都无能为力,每一次他都求救无门。
  君以寒久久凝视着奏折,朱批却怎么也无法落下。这是大理寺卿的奏折,是刺杀越亲王钦犯的供词。看得出来,这应该是重新誊抄的供词,里面的粗鄙之言都经过了润色,但哪怕如此,在君以寒看来依旧刺眼。
  君以行死后,他重启了对那场灭村惨案的调查,他知道做下这场惨案的是君以行,也是因为这场惨案,那个孤女才会设计刺杀君以行。这场案子中,一个村的人被屠戮,一个少女变成孤女,而他没有了唯一的弟弟。无论如何,他都要将这个案子查个底朝天,他一定要知道,君以行到底对他隐瞒了什么。
  孤女的供词,全篇不带重样的感谢和问候君以行全家,当然,君以寒看到的要比原版好上太多。但里面依旧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除了君以行杀了他们全村,她是来报仇的,没有其他任何有用的信息。
  当然,大理寺卿也不是废物,他查到了君以行以前的贴身内侍。当年这件事发生之后,君以寒连夜将君以行送到平城,将原本的亲王封号变成了郡王。然后和朝臣打了半个月太极才平息这间事,当时他也派人查过内情,可证据什么的被抹得很干净。
  他当时只能查到是君以行抹干净证据的,后面还有其他的人的痕迹,可是查到后面揪不出是谁的手笔,他当时皇权不稳,也只能不了了之。
  随即他由看了大理寺卿的奏折,里面的东西让他如遭雷劈。
  大理寺卿没写多少内容,原本大理寺卿有来请过他去亲审君以行的贴身内侍。但他不想见任何人,就让小福子给回了,于是才有了大理寺卿上奏折。奏折上也只有寥寥几个字,大意就是内侍的供词有关皇室正统,建议陛下亲审。
  皇室正统都搬出来了,难道和当年母后的事有关?当年的贵妃,后来的继后造谣过君以寒的身世,说他不是皇室正统,是先皇后与人偷欢所生。当时先皇独宠贵妃,皇后无法自证,最后只能以死证明清白。这些他后来回来都翻了案,也证明了他是皇室正统无疑。
  君以寒再次去了诏狱,亲自见了君以行的内侍。
  从内侍的供词中,他终于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
  当年他初登帝位,有人给他送了密信,约他城郊一见,否则就公布他并非皇室血脉的消息。当时他正好不在,君以行拦下了密信,也是君以行去见了那个人。那人原本效忠大皇子,但他并非死忠,大皇子在皇权争斗中落败,他便背叛了他的主子,想另选山头。
  君以行和那人谈过之后便去了一处山村,见了山村中的一个人,然后就下令屠杀了整个山村。他见的人就是大皇子手中唯一能翻身的筹码,那个号称君以寒“生父”的男人。那人是个假太监,之前在先皇后宫中伺候,君以行身边有人是见过的。
  那人自称和皇后青梅竹马,要不是因为先皇横刀夺爱,先皇后早就嫁给他了。他进宫之后先皇后原本是想将他送走的,但他趁着先皇后醉酒,强占了先皇后就有了君以寒。然后他就被先皇后强行送出皇宫,送到一处偏僻之地严加看管,但是因为怕他走漏消息,所以毒哑了他,还废了他会写字的手。
  先皇后看在旧情的份上不愿意杀他,就给了他逃走的机会,他搭上贵妃,才有了后来的事情。这是他回来之后,贵妃和大皇子手中一张极其有用的牌,但那人被先皇后送走过一次,所以男人并不太相信贵妃母子,所以他借着机会逃到了这座小山村,除了给君以行消息的人,没其他人知道他在这里。
  虽然他不会说话,也不会写字,但他学了手语,能够和人简单的交流。君以行见他之时,他自称是皇帝的生父,因而惹恼了君以行。当然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君以行并不至于会杀全村的人。这人并不傻,不会对着全村人说他是皇帝生父,但他对着其中一人说了,他不告诉君以行到底给谁说了,他赌君以行不敢杀在京城郊外屠杀一个村的人来清除后患。
  但显然他低估了君以行的心狠程度,又高估了君以行的德行。君以行从他家离开后,面色很是难看,但并没有立刻下令杀了所有人。直到君以行发现村子里居然有隐藏的暗卫,并且这个暗卫并非是君以寒的,也不是他的,那就只能是那些狼子野心之辈的。
  故而君以行直接下令屠了整村,他要让他的太子哥哥没有后顾之忧。所以那时君以寒无论问他什么,他都只说是那群贱民惹恼了他,他心情不好就让人杀了。
  其实他只是想让他的太子哥哥不被人威胁,能安安稳稳的继续当皇帝,那些血腥的事,他便替他的太子哥哥做了。
  君以寒听完内侍的话,只觉得心中无比闷痛,君以行就是个傻子,难道就不能告诉他,让他来处理吗?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假太监的儿子,他确是皇室血脉无疑,但如果当初那个假太监没有被君以行处理掉的话,在那个关口下,确实会给他造成不小的麻烦。
  哪怕他已经自证过清白,但关于他的身世总有人持着怀疑的态度。当时确实有人还想从他身世下手,不过都被他四两拨千斤的处理了。他翻看过先皇后的案脉,他其实是七月早产儿,但案脉上登记的却是足月生产,或许就是这份被贵妃篡改的案脉给了那个假太监不切实际的幻想。
  当时的太医被贵妃买通,本来是想陷害先皇后假孕的,谁知道先皇后真的怀孕了,那太医也怕贵妃察觉,便只能顺着演下去。后来皇后怀道七月的时候,逛御花园的路上被人泼了油,受惊小产,当时恰好是案脉足月。
  贵妃并不知道太医骗了她,她只以为是先皇后生的是假太监的孽种。但假太监在怀上君以寒的前两个月就被先皇后赶出去了。但案脉就在那里,先皇后当时没疑心太医,毕竟那个太医受了先皇后母家的恩惠,她根本想不到太医会背叛。
  后来那份案脉也成了害死先皇后的证据,要不是那个太医还有点良心,留下了另外的证据,那估计是连君以寒都会怀疑自己的身份。但君以寒查到这份证据的时候,他已经登基两年了。他当时和先皇自证清白用的是滴血验亲,他知道滴血验亲是不准的。而君以行杀假太监的时候,他才刚登基,如果那时候爆出他是假太监的儿子,怕是他自己都会信。
  若在当时发生这种事,怕是半个朝廷的人都会背弃他去选择大皇子的儿子。君以行替他避免了一场风波,让他在最危难的时候没有被背刺,可也是因为如此,君以行才会被人刺杀,丢了命。
  君以行是在拿他自己的命换了他君以寒的皇位,可他又做了什么。他将人贬到江南,可是哪怕被贬,哪怕君以行觉得他不是皇室正统,君以行都没有拿他的身份做文章。哪怕是后来,他宁愿冒着大不韪养私兵,都用不造谣他的身份这样更加简单的手段。
  这样算来,他对君以行亏欠良多。
  君以行的内侍原本也是要死的,但君以行念在他从冷宫就开始伺候他,给他留了条命。不然,怕是君以寒这辈子都不知道君以行究竟隐瞒了他些什么。
  君以寒失魂落魄的从诏狱离开,再次来到凤栖宫,里面的牌位从一个变成了两个。他恍然跪在牌位前,有许多话想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眼泪一颗颗的从他眼眶划过,砸在地上。为什么他的亲人一个个都离他而去,为什么他想留下的人想要离开,他为什么每次都那么无能为力,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任由泪水滑落,只是直直的跪着,一言不发。
  另一边的朝华已经回到了南诏,这次他没再偷偷进入大云,而是去到了他母后的寝宫。
  “母后,儿臣有一事不明,还望母后教导。”
  端淑长公主,南诏皇后瞥了他一眼:“哟,我儿还记得母后啊?我还以为我儿只记得那个杀手,不顾一切的要去给那个杀手殉葬。舍得回来了?你要是再不回来,我觉得给你父皇建议立个皇太女也是可以的。”
  朝华扑通跪在南诏皇后面前,伸手拉住她的衣服:“是儿臣错了。”
  “你哪有错,错的是母后,不该不让你们做一对鬼鸳鸯。”南诏皇后气不打一处来,她怎么就生下这么一个满脑子只有情爱的儿子。原本那杀手的消息没传来的时候,她这儿子也算是皎皎君子,博学多才,做太子也是做的满朝文武无不赞叹。
  偏偏那杀手身死的消息传来,这儿子就突然叛逆了,非要殉情,差点没给拦住,后来因为国师的话又去了大云整整几年,也就每个月传封信回来,不然她都怕他儿子又去殉情了。
 
 
第82章 :我找不到留下来的理由
  朝华有些赫然,面上带着薄红轻声道:“母后,别打趣儿臣,儿臣是有正事要问的。”
  南诏皇后显然是不太相信,她挑眉看着自己不成器的儿子:“我倒是很好奇,你能有什么正事。”
  朝华换上一副正经的表情道:“母后,儿臣听人说,儿臣还有位兄长?这是真的吗?”
  南诏皇后凤眸扫了一眼朝华,威严尽显:“谁在你面前乱嚼舌根?”
  朝华看南诏皇后的脸色就知道母后这是生气了,他垂眸顶着母后的怒火继续问道:“儿臣真的有位兄长?”
  “一派胡言!”南诏皇后少见的拍了桌子,站起身来:“昭儿这是听信了谁的谣言来此质问本宫?莫非昭儿觉得别人的话比本宫的更可信?”
  朝华撩起衣袍跪下:“母后息怒,儿臣并非此意,是儿臣错了,儿臣不该如此质问母后。但儿臣还是想问一个真相,求母后成全。”
  南诏皇后叹息一声,做回靠椅上,单手揉着太阳穴:“也罢,昭儿大了,有些事确实该和你说一说。不过,昭儿显告诉母后,你是如何得知此事的?”
  朝华面色复杂,轻声道:“是君以寒。”
  “寒儿?”南诏皇后皱眉,怎么会是寒儿告诉昭儿的?
  之前大云曾传出寒儿抓了昭儿,她还去信问过寒儿,之后寒儿便将昭儿送回来了。昭儿到底哪里招惹了寒儿,寒儿会给他说这件事?
  “昭儿,你是不是哪里得罪了寒儿?寒儿不会无缘无故告诉你这种事情。”南诏皇后疑惑的问道。
  朝华脸色沉下来道:“并非是儿臣得罪君以寒,是他不知廉耻抢儿臣的太子妃!儿臣原本已经带洛洛回来了,是他半路将洛洛抢走!”
  寒儿抢昭儿的媳妇?南诏皇后满眼不可置信,这是真的吗?但看昭儿的表情,应该是真的。南诏皇后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表哥抢表弟媳妇这种事情,她也是第一次见。
  不过以寒儿的性子,不应该会做这种事,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南诏皇后带着些许疑问:“寒儿真会做这种事情?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朝华一秒变委屈,颤声道:“母后不信儿臣?”
  南诏皇后否认:“母后不是这个意思,你的太子妃是谁?寒儿不是会抢表弟媳妇的人。”
  朝华凝视着南诏皇后:“母后宁愿相信君以寒,不相信儿臣。儿臣等了洛洛半年,又陪了洛洛两年,才终于求得洛洛的同意做儿臣的太子妃。原本想将洛洛带回来给你们看看,结果才出上京城,就被君以寒夺走了。那是儿臣喜欢了十几年的人,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却被人横刀夺爱。”
  “十几年?”南诏皇后脸色沉了下来:“是那个杀手?他还活着?”
  “嗯。”朝华应了一声。
  “他不是死了吗?”南诏皇后认真起来:“说起来他叫什么名字?”
  “时洛。”朝华沉声道。
  “时洛?怎么这么熟悉?我记得寒儿之前有个什么皇后就叫什么洛。”
  “不对,寒儿的那个皇后就叫时洛,你喜欢的人难道就是寒儿的皇后?”南诏皇后讶异的问道。
  朝华皱眉,纠正道:“他不是君以寒的皇后,他只是时洛。君以寒的皇后已经死了,洛洛是自由的,不是谁的皇后。明明是君以寒逼死了他的皇后,他凭什么抢我的洛洛!”
  南诏皇后觉得太阳穴有点痛,朝华说的这个关系有点复杂,她一时间也没理清楚其中的关系。
  朝华低垂着头,南诏皇后知道,这孩子又犯倔了。平时明明很温柔的一个人,无论别人怎么说他都能温和应对,但一旦犯倔,谁说的话他都听不进去,一根筋到让人头疼。
  “哎,昭儿,你和寒儿的事情,母后不参与,但是你要记住你是南诏太子,寒儿毕竟是大云的皇帝,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他的。大云比南诏强大是事实,不要试图挑衅寒儿的底线,虽然母后是寒儿的姑母,寒儿会给母后几分薄面,但那也是看在母后当年对他好以及母后为了大云和亲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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