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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桃(玄幻灵异)——赵酒良

时间:2024-01-05 19:47:31  作者:赵酒良
  “不清楚,但总觉得应当和那位堂主脱不了干系。听寒松君那么说,他和那位堂主从前应当不认识,无缘无故的,那堂主怎么就放他走了?”游南想了想,“不如我们直接上刑堂去问一问。”
  最近在驾校受折磨,人为什么要考驾照,在马路上就应该骑马!
 
 
第二十七章 
  或许是监刑官叮嘱过什么,在听到芜枝与游南的名号后,守门人立刻让人为他们引路,连通报一声都免了。关凉就在大殿上等他们,正中的位置上这次没有空着,白溯端坐在上,兜帽遮住了脸,难以窥见真容。
  芜枝怕游南瞎说话又得罪人,在进殿前不着痕迹地捏了游南的手。
  “见过堂主,监刑官。”
  白溯道:“上仙不必多礼,请坐。今日来,可是为了寒松君?”
  “是。”芜枝与游南坐到一旁为他们准备的位置,正好与监刑官相对,芜枝悄悄看了关凉一眼,关凉微不可见地点点头,芜枝便稍定下心来,“我与游南已经到穷炎界寻到了寒松君,特来向堂主与监刑官道谢。”
  “小事,何必言谢。”
  白溯的音色很凉,游南坐在芜枝身边,有些走神地想,刚从那热得要死的鬼地方出来,又听到这能冻死人的声音,当真是冰火两重天了。
  白溯又问:“一路上可还顺利?”
  “还算顺利,虽然路上有些阻碍,但都过去了。”
  他们就这么一来一回地说了一会儿,白溯终于问出了自己真正想知道的:“穷炎界中除了寒松君,可还有别的什么人?”
  芜枝不知他这般问意欲何为,正犹疑着该如何答,游南忽然开口:“还有我兄长的尸骨。”游南掀起眼皮直直看向白溯:“堂主也是我同族吧?”
  虽是问句,可他的语气中笃定大过疑问。白溯笑了一声,抬手摘下兜帽,眼尾细小的白色龙鳞清晰可见:“真要论起来,你还得称我一声兄长,游南。”
  芜枝同刑堂的来往本就不多,称得上相熟的也只有监刑官与先前的靳云靳月,同白溯是全无交集的,只在别处听到过关于这位刑堂堂主的只言片语。据说他在刑堂中深居简出,就连他的下属都不常能见到他,最亲近的也就一个关凉。原来他竟也是龙族?
  “你兄长游继是我的堂兄,我们一道游历时还没你呢。”白溯翘起腿靠坐在椅中,很是倨傲,“历任刑堂之主都是龙族,本来这位置应该是堂兄的,可那时你出世了,堂兄撇不下你,坐在这里的才变成了我。”
  他对着游南,语气中的嘲讽毫不遮掩:“若不是因为你,堂兄如今定然能安安稳稳坐在这里,何至于在大战中身亡,落得个尸骨无处寻的下场。”
  游南笑了:“嘴上一口一个堂兄叫得亲切,当年大战时你又在何处?刑堂堂主的能耐应当不小吧,又这般关心我兄长,怎么却没在大战中将他救下?”
  游继的死其实是白溯心中的一块疤,被游南这样揭开伤口,白溯的脸色很是难看。芜枝按住游南的肩膀轻声喝止,已经想好若是白溯发怒他们该如何逃离了,谁知白溯虽然脸沉了下来,却并未大发雷霆,只是硬邦邦道:“你当是我不愿?只不过当时恰逢我闭关,外界之事一概不知,等出关时已经晚了。”
  此时游南脸上的表情是同白溯方才如出一辙的轻蔑,仿佛在说“你也不过如此”。
  始终沉默的关凉上前一步道:“刑堂种种事关重大,若非万不得已,堂主也不会轻易闭关。魔族进入人界之前堂主便已时有不适,又恰逢换鳞,这才闭关。谁知堂主闭关不久,魔族便来了。我当时远在北方,也不清楚南方的境况,等再听到他与寒松君的消息,便是他已经离去,寒松君被天界降罪。
  “我无法决断,只能禀报堂主,堂主强行出关,好歹是赶上了,将寒松君放了出去。但当时连寒松君都不知游继具体去了何处,这些年他又杳无音讯,堂主也一直在寻他们。”
  “寒松君在穷炎界,堂兄的尸骨旁。”白溯忽然皱眉,“想到穷炎界只有渡过谟黑海一途,他是如何过去的?”
  芜枝道:“寒松君身上有游继兄长相赠的龙鳞,许是因着龙鳞的缘故。”
  白溯颇有些奇怪地看他一眼,你怎的也叫上兄长了?
  但这并不是什么要紧事,白溯同关凉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当时关凉身上也有白溯的鳞片,如果寒松君能过去是因为龙鳞,为什么关凉过不去?
  “也不仅是因着龙鳞。”游南摸摸下巴,若有所思,“或许还因为寒松君身上,我兄长的龙息比较浓。”
  白溯就是那种,自己的好哥哥忽然有了亲弟弟就和自己没那么亲了,不高兴,也不想理臭弟弟
  完结章
  白溯下意识道:“可关凉身上也有——”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立刻截住话头,面上有些懊恼,这种话怎么能随便当着他们的面说出来?
  游南却不放过他,眼神在他和关凉身上转了一圈,不怀好意道:“不一样的,寒松君身上的龙息是从内而外,你——你的龙息应当只浮在监刑官身上吧。”
  “你给我滚!”在堂外值守的天将听到白溯的怒喝,当即就要冲进去,却听到了关凉暗地里的传音:“别进来。”
  天将们犹疑着停下脚步,面面相觑,最终还是退回原位。
  游南丝毫不惧白溯的怒气,若是在从前,他还是一条蛇妖时,他可能会有些忌惮这神神秘秘的刑堂堂主。但如今他自己已经化龙,实力不可同日而语,芜枝在自己身边,寒松君与自己的兄长下落已明,这堂主又变成了不知道哪来的便宜堂兄,这还有何可怕?
  眼看着他又要张嘴刺激白溯,芜枝赶紧拦住他,同白溯与关凉道歉道谢告辞,白溯端坐在上甩下一句硬邦邦的“不送”,关凉面露无奈,道:“我送二位出去。”
  出了门关凉才悄悄道:“堂主就是这个脾气,还望二位勿要见怪。”
  芜枝摇摇头:“幸得堂主相助才能找到寒松君与兄长,感谢堂主还来不及。游南的性子……唉,今日多有得罪,请监刑官与堂主体谅。”
  走得远了,游南这才抒发不满:“我性子怎么了?那个堂主也没比我好到哪儿去。”
  “你们啊,”芜枝摸摸他的龙角,“倒真是兄弟,脾气竟都差不多。”
  回到空庭山后,芜枝就为他的这句话付出了代价。游南把他按在怀里不住顶弄,唇舌在脖颈间亲吻啃咬,又来到胸口逗弄那乳尖,吮吸还不够,还要轻轻咬,弄得红了肿了,再说一句“小桃这处比你的桃花还娇嫩”。
  一直以来都有传言说“龙性本淫”,芜枝最初是不怎么信的,在他心目中龙族一直是神秘高贵的存在,怎么可能会性本淫呢?当然,他当初也不认识龙族,没办法求证,只有在床上快被游南弄死时才想起了这句传言。但他仍旧认为,并不是所有的龙族都是这样的,可能只有游南比较……
  “啊!”芜枝红着眼眶轻呼,“轻点……”
  游南反而更用力了:“我不。”
  “你——”芜枝脑子已经有些不清醒了,口不择言,“你再这样,我就,嗯……我就告诉寒松君与你兄长!”
  游南奇道:“小桃,我从前怎么不知道你喜欢与旁人说房中事?”
  他们在空庭山度过了荒淫无度的整整三日,第四日中午时芜枝还没游南压在床上不让他起来,芜枝忍无可忍,一把揪住缠在自己腰间的尾巴拧了一下:“松开,我要去巡山!”
  “嘶——”游南吃痛,他的尾巴上几乎全部覆盖着鳞片,只有最尖尖上没有。芜枝翻身要下床,动作一僵,有些后悔方才下手太轻了。
  游南灰溜溜爬起来伺候芜枝穿衣,蹲到地上抱着芜枝的腿,让他踩在自己膝上,从脚踝开始用着巧劲一路顺着捏上去,把这些天总绷紧的小腿肉揉开了才给芜枝套上净袜。
  做完这些,游南也没急着起身,仍旧抱着芜枝的腿,侧脸靠在他膝盖上:“小桃,你会不会嫌弃我?”
  “怎么这么说?”游南的乌发有些乱,芜枝以手为梳,动作轻柔地给他一点点理顺。
  “兄长牺牲性命救下人界时,我非但没帮上忙还添了不少乱,后来你养了我,我也没少给你惹麻烦。”游南说着说着便垂了眼,整个低落下去,“那个便宜堂兄是刑堂堂主,大小也是个官,我什么都不是,什么也没有,只能在你这白吃白住。而且我现在连记忆都是不全的,就像一个傻子。”
  “你啊。”芜枝手上用了些力揉揉他的后脑勺,“要是怕我嫌弃你,以后就听话些,别总让我挂心。而且,别说你什么都没有。”
  芜枝捧起游南的脸,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你有我。无论将来如何,我都会陪着你。”
  龙族向来不会轻易现身,可这百来年,龙族间却出了个异类。这不知何处来的黑龙只不在凡人面前露相,可无论是天界、妖界还是魔界,他都从未隐藏自己的身份。
  还记得靖顺十四年,人皇无德,天下纷战不休,兵戈四起烽火连天。死人太多,里面便出了些僵尸,很快又出现了旱魃。旱魃所过之处,田地干涸、溪水断流,战时粮食本就紧缺,这下更是多地颗粒无收,许多人没有死于战乱,却活生生饿死旱死了,走投无路的平民只能日日向上苍祈祷。也不知从何时开始,离奇的大旱逐渐得到改善,山中重新流出溪流,塘中再次蓄起了清水,田地中长出青青禾苗,百姓们跪在田垄边流泪叩拜,却不知道在头顶的云层后不是什么神仙,而是一条黑龙。
  芜枝侧身坐在游南背上看着下方,拍拍身下的龙:“吐气时记得轻些,别吐多了。”他们方才收拾了最后一只旱魃,想着干脆下场雨再走。游南缓缓呼出一口龙息,人间在二月初二迎来了靖顺十五年的第一场春雨。
  某日,芜枝受邀去西天梵坛听讲经,游南干脆化了原身泡在碧波潭中睡觉。前些时日他下了一趟魔界,弄死了当年那只带领大魔闯入人间的炎螭,自己却被炎螭的魔火灼伤了,一时半会好不了,泡在水里能舒服些。芜枝不知去哪弄了些玄冰回来铺在潭底,潭水冰冰凉凉,舒服得紧。
  他正做着和芜枝四处游玩的美梦,忽然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把自己弄醒了。睁眼一开,芜枝手中捏着他的龙须在他鼻尖晃,笑得畅快。
  游南半真半假地委屈:“我背上烧得慌,这才刚睡下不久就被你吵醒了。”
  芜枝却信以为真,赶紧松开手滑下潭中:“伤怎么样了?昨日拿回来那罐药也没有用吗?晚些我再去给你找,总能找到的。”
  龙背上漂亮的黑鳞掉了不少,那伤口和当年被天雷噼出来的有些相似,芜枝心疼坏了,却也没法子,他的灵力治不了魔火灼出的伤。
  游南赶紧道:“其实一看到你就没那么疼了,小桃多陪陪我,肯定好得更快。”
  陪他在水潭里泡了一会儿,芜枝才想起来方才是要和他说什么:“今日在梵坛遇到了白溯,他说他想离开了,让我问问你愿不愿意接替他的位置。”
  游南不乐意:“那刑堂堂主的位置是好坐的吗?进去了可就没那么容易出来了。我不要,让他找别的龙去。”
  “这倒不是问题。其实今天监刑官也在,他偷偷和我说白溯同天帝闹了一场,如今已经没这规矩了……”
  午后的山林间很是安静,芜枝也下意识小声说话,凑在游南耳边嘀嘀咕咕的,游南一张龙脸硬是显出些若有所思的模样,不时甩甩尾巴。
  两个月后,刑堂易主,靳云靳月站在堂下,看着座椅上那陌生却又有些熟悉的面孔精神有些恍惚,再看一旁监刑官的位置,温和的芜枝正面带笑容把玩着一把长刀。
  游南显然也发现了底下的两张熟面孔,虽说这二位当初只是奉命去守大牢,并未对他做过什么,游南却仍旧没忍住对他们咧开嘴笑了,故意露出四颗尖牙。靳云靳月心底一颤,立刻低下头藏住了脸,心道今后的日子估摸着不会好过了。
  不过将来的事,谁又说得准?日子还长,且过着吧。
  完结啦,后面还会有番外,不定期更新,但是不会拖太久的~
  番外(1)
  白溯的父亲死得早,母亲在怀他时因为虚弱又无人保护受了伤,导致白溯有些先天不足。明明是一条小龙,鳞片没有小蛇硬不说,还常常生病。他大一些之后便告诉母亲要自己出去闯荡,让母亲好好休养,不要为他担忧。
  母亲自是不同意的,孩子还这么小,又体弱多病,哪能离了自己?白溯却不管,趁他母亲外出时收拾了小包袱跑了,半路上被游继逮了个正着。
  他们俩堂兄弟私下猜测过,是不是他们这一脉都活不长,结果被恰好听到的他俩的母亲各扇了一尾巴,让他们别胡说八道。游继回家后被他母亲揪着龙角教训,弟弟本来就不太康健,平日里多照顾着些,别总和他说那丧气话。
  他们住得近,游继被他母亲唠叨得多了,便也不自觉地注意着那堂弟的动静,谁知还真给自己遇到这不省心的家伙要往外跑。
  白溯的爪子抓紧了小包袱:“我出去。”
  “出去什么出去,病好了吗就往外跑。”
  兄弟俩在家门口打了一架,主要是白溯要往外冲,游继再给他堵回来。弄到最后白溯也没回去,反倒是游继,给他母亲留了信后一起走了。
  白溯问:“你为什么要跟着我?”
  游继反问:“我要是不跟着你,你死了我怎么同我父母亲与你母亲交待?”
  于是,一条半大不小的龙就这么带着一条小龙在外面闯荡,一路上斩妖除魔好事做尽,白溯的身子骨都被历练得强健几分。
  某日,他们在一座荒山上寻了水潭休息,恰好家中母亲托青鸟送信来,还有游继的父亲送来的天界仙果。白溯啃着仙果问游继:“哥,将来你会去接替刑堂堂主的位置吗?”
  “不会吧,不想去。”游继难得在弟弟面前露出孩子气的一面,伸了个懒腰,“在外面逍遥不好吗?去那儿就跟蹲大牢似的,想出来都难,我都好长时间没见着我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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