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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桃(玄幻灵异)——赵酒良

时间:2024-01-05 19:47:31  作者:赵酒良
  芜枝不常到凡人居住的地方去,虽然觉得这酒楼有些古怪,但看着游南老练的样子,便也没说什么。游南对迎上来的女掌柜说要一个包间时,女掌柜脸上的笑更大了:“包间有的是,包您满意!姑娘们快来,让二位爷好好瞧瞧!”
  一群手执香帕的姑娘来到二人面前,环肥燕瘦淡妆浓抹,各有各的风情。芜枝隐晦地看了游南一眼,暗中传音:“你挑的这是个什么地方?”
  游南心里也有些打鼓,可面子上还得撑着,强装镇定,随手点了两个顺眼的,答道:“酒楼,都是这样的。”
  可到了包间里,那两个姑娘总往他们身上贴时,游南也有些撑不住了。芜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捏着酒杯的手因为太过用力泛着白。游南在他把杯子捏碎之前握住了他的手腕,就这么饮尽杯中酒,匆匆结账离开。
  两人刚走出酒楼的门,女掌柜就追了上来,把一个册子往游南怀里一塞,笑着让他们下次再来,保准给他们准备他们喜欢的。
  回程的路上芜枝行得飞快,游南硬着头皮跟在他身侧:“我先前见到的那个人确实是在那家酒楼办的生辰宴,看着菜色也好,我才要去的。这,我怎么知道一定得有姑娘作陪呢?”
  芜枝别过脸去继续加快速度,立刻超出去半个身子。
  游南驾着云晃到他另一侧:“小桃你别气了,我是当真不知道!再说了,我又不喜欢姑娘,刚才也没太让她们近身……哎小桃你等等我啊!”
  就这么你追我赶地回到空庭山,芜枝甩下硬邦邦的一句“我要沐浴,一身脂粉气”就把屋门拍上,把游南关在了外边。游南敲门无果,叹着气去把自己清洗干净,换了身衣服,确认身上除了桃花清香再没有别的味道才安心。
  他听着旁边的屋子中仍有水声,没有贸然过去,而是从地上的衣物中翻出女掌柜塞给他的册子看了起来,越看眼睛瞪得越大,甚至感觉自己脸上都有些烧。
  他推门进去时,芜枝正侧坐在床边擦头发,听到动静也只淡淡扫了他一眼。他只穿着亵衣亵裤,湿润长发披散下来,平白添了一丝风情。
  游南凑上去接过布巾轻轻按揉那乌发,哄到:“小桃,不气了好不好?我是当真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往后再也不去了。”
  芜枝睨他一眼,仍旧不说话。
  若说游南先前当真不清楚那酒楼是什么去处,看完那册子也明白了。他知道芜枝是被那些姑娘贴上来的劲吓着了,他一直在山中清修,不曾碰过情爱,第一次情动便给了自己。即便如此,在两人相处时芜枝还总是处处守礼,不愿逾矩。更何况,他也不知怎么的,始终守着那凡人的男女大防的规矩,连女妖精都不多亲近,哪里受得了青楼那般情状。
  游南自顾自说些别的逗他开心,待到芜枝的神情终于由阴转晴,他把擦头发的布巾扔到一旁的矮榻上,推着芜枝躺倒在被褥中,撑着身自上而下看他。
  芜枝抬手抽掉游南方才随意挽发用的乌木发簪,发丝落下扫在他脸上,微凉的触感中带着些许痒意。芜枝指尖勾着发丝替他别到耳后,扶着游南的后脑勺压着他低头。
  他们吻了一会儿,游南放开他的唇,沿着脸颊一路吻到耳垂:“我今日二十岁了。”
  “人间男子二十及冠,可你又不是凡人,做什么这般在意。”芜枝微微偏头方便游南动作,感到有什么硬挺的东西抵着自己的小腹,略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
  游南却把他抱得更紧,故意用那处去蹭他:“我方才学到些新东西。”
  “什么?”
  “你可知在凡间,他们如何说女子第一次承欢?”
  “不知。”芜枝被他咬得轻哼,声音也低了下去。
  “两种说法,一种叫‘破瓜’。”芜枝同游南互通心意后,最亲密的接触也不过是亲吻搂抱,可今夜的游南却有些不同,他似乎不再满足于此。
  芜枝衣袍的带子被解开,除掉的衣衫同先前的布巾扔在一处,他浑身赤裸地暴露在游南面前。
  游南拉着他的手要他为自己脱掉衣袍,芜枝喘息着,努力平复指尖的颤抖解开一个个绳结,哑声道:“另一种呢?”
  “另一种很适合你。”游南挥落床帐,层层轻纱掩住他们,也让烛火看起来不那么明亮。
  他没有继续说,也没有问芜枝是否可以,含住了芜枝的喉结吮吻片刻,顺着胸口一路亲吻下去。他的唇舌在芜枝左侧乳尖上停留许久,随着身上温度升高,芜枝左胸慢慢浮现出一朵绯色桃花,乳尖正是花蕊。
  那是他的印记。
  游南格外偏爱那朵桃花,细细吻过每一片花瓣,吻得芜枝轻轻颤抖起来才继续向下。游南的唇舌移到小腹,芜枝更受不住,腿根都发着颤,被游南握在手中揉捏,白皙的大腿肉从游南指尖露出些许,放开后已经留下了红印。
  游南揽着他的腰将他翻了过去,沿着嵴柱所在的微微凹陷处自上而下舔吻至臀缝顶端,手指嵌入臀缝中来回摩挲,一次次蹭过那隐秘的小口。
  床头的软枕被芜枝紧紧抓在手中,游南看出他有些害怕,却并不打算安慰他。他的指尖沿着那小口缓缓打圈,将那处揉软了,甚至变得湿润。
  他另一只手拨开了芜枝遮住脸的发,吻他发红的眼尾,而后含住他的耳垂,含糊地说先前未说完的话:“还有一种说法,叫‘开苞’。”
  话音刚落,作乱已久的手指深深探入那从未被侵犯过的地方,逼得芜枝扬起了脖颈,可仍旧躲不开耳边的低语:“虽说你不是女子……反正我们也并非凡人,倒是不必在意这些。”
  “小桃,含苞多日,合该开了。”
 
 
第十三章 
  游南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全是方才从小册子上现学来的。他把芜枝揉开了,却又没有下一步动作。芜枝趴在软枕上,露出半张脸看他。
  身下浑身赤裸的美人双眸湿润,红唇微启:“怎么了?”游南喉结动了动,细汗从额角渗出,声音干涩:“我——”他的话语忽然中断,是芜枝的手握上了他硬挺的那处,抵到自己腿根:“进来呀。”
  芜枝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说完后便收回手,重又把脸埋回枕中不再言语。他觉得自己方才简直像被夺舍了,怎么能做出那般举动,说出那样不知廉耻的话。游南知道他又抹不开面子了,肉柱顶端在他臀缝中滑动,缓缓顶入那温软紧窒的入口,将自己深深埋入其中。
  那不曾有过的快感让游南脑中空白,深深叹了一声,扣着芜枝的腰便开始抽送。
  “轻些……”记忆中芜枝的轻呼同现下重叠,游南如今比二十岁时更大,更令芜枝难以招架,眼下用的还是站立的后入式,芜枝双腿软得站不住,几乎要顺着囚笼向下滑。
  身后游南强有力的手臂撑在芜枝腰间,将他朝上托了托,突然的深入让芜枝握着黑铁囚笼栏杆的白皙手指猛地收紧,又被大一些的手掌一起握住。
  芜枝茫然失神地望着前方的石门,脑中忽然出现一个念头:若是监刑官在此时折返,或是靳云靳月进到这里,他和游南怎么办?他们会被一起押回刑场上受罚吗?说起来,还不知天条里有没有不许神仙和妖怪相恋的,得找个机会问问监刑官……
  “你在想什么?”游南发现他居然在走神,十分不满,攥住芜枝前端快速撸动几下,在他体内做乱动的东西照着他最受不住的那处狠狠碾过,逼得他惊呼出声。
  游南略直起身子,芜枝不得不踮起脚尖迎合他。游南右手托着芜枝的下巴让他朝左侧偏过脸,含住他的下唇轻吮,松开时轻声道:“上仙叫得这么大声,被听到了怎么办?”
  芜枝睨他一眼,看得游南小腹一紧,手下没控制好力气,弄得芜枝直接泄了元阳。
  两人一同呻吟出声,黏腻水声与肌肤拍打声充盈石室,快感从交合处源源不断传来,游南咬住芜枝的肩,在他体内发泄尽了。
  他抱着芜枝喘了一会儿,抬起沾着芜枝东西的手伸到面前看了看,将手指一根根舔尽,凑过去亲亲热热地说:“小桃还是那么甜。”
  芜枝先前把腿绷得紧,一时之间放松不下来,游南将他打横抱起带到他自己用桃枝和花瓣铺就的窝中,放到最中央,自己坐在外边给他揉腿。
  他边揉边盯着芜枝的眼睛,芜枝侧躺着,一手撑在额角静静和他对视。过了一会儿,享受得差不多了,抬起另一只手拍拍身旁的空位,游南立刻躺了过去,同他贴了贴脸颊。
  监刑官回到刑堂,刀也来不及卸,匆匆走向堂主的住所。刑堂有多处屋舍,一部分在云海之下,一部分在白玉砖上,还有一部分则临空而立,由铁索相连。
  监刑官踩着只有小臂粗的铁索如履平地,走入那最高处的大殿。
  大殿中央是一汪寒潭,深不见底,监刑官单膝跪在潭边:“大人,属下回来了。”
  刑堂堂主是一百八十六年前上任的,几乎没有离开过刑堂的范围,平日里绛红官袍捂得严严实实,甚至还要以银白面具遮面,少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寒潭边的青石板也透着凉意,监刑官手指微动,抹去身前的一粒水珠。潭中忽然泛起波澜,一对龙角首先浮出水面,白龙的鳞片挂着水珠,泛着近乎冰蓝的冷光,浅金色的龙眸直直看着监刑官后颈因垂头而微凸的嵴骨:“关凉。”
  “属下在。”
  “本尊找到他了。”
  关凉猛地抬头。
  “可本尊还不能出关。”白龙沉默片刻,“你可愿替本尊走一趟?”
  “堂主所托,属下定当万死不辞。”
  大荒之南有赤焰遍地连山,没有任何生灵能在一刻不停的烈火焚烧中存活。要想来到这里,先得淌过船入即沉、永远也飞不到边的谟黑海,再穿越罡风不息的桀西沙地,路途艰险令人闻之色变,连魔族都对此地敬而远之。
  换上一身黑衣的关凉站在谟黑海边,看着好似没有边界的漆黑海水,从怀中取出一片纯白龙鳞抛入海中。
 
 
第十四章 
  龙鳞触水后立即变大数百倍,浮在水面上晃了晃。关凉踏上龙鳞中央,以灵力驱动龙鳞似小舟一般承着他渡水而去。
  “谟黑海最初其实是一位龙族长辈的修炼之所,后来因着一些原因,那位长辈走火入魔,在谟黑海自尽身亡,谟黑海才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白龙尖爪从尾巴上拔下两片龙鳞,因着疼痛不自觉地把尾巴卷至身下藏起,“但他对龙族仍怀善意,以龙鳞作舟,应当能渡海。”
  白龙把龙鳞递给关凉,迟疑片刻,说:“若是到不了,莫要勉强。在我出关之前,刑堂还是得由你掌管。”
  关凉盘腿坐在龙鳞小舟中,一手搭在膝头,一手拄着刀柄撑在身侧。他垂眸看着洁白鳞片,脑中尽是白龙拔麟后露着血肉的龙尾。
  谟黑海,关凉在成为监刑官之前也来过。那时他听闻渡过谟黑海后会到达一片世外之地,是提升修为的好去处,于是试了许多方法想要渡海,却均以失败告终。
  漆黑海水翻涌着,大浪像是要将关凉吞没,却又在即将触到他时奇迹般退去。
  若是自上而下看,这幅场景其实是很奇异的:无边黑水中,龙鳞散发着微弱的冰蓝色光辉,中央是一身黑衣的监刑官,黑白界限分明,却又好似交融一处。
  行至深处,谟黑海渐渐平静下来。关凉并未放松警惕,直起身改为单膝跪姿,拔刀横在身前。巨大的阴影自海水下渐渐浮现,关凉看不出来,却能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压迫感正在接近。他咬紧牙关,握刀的手在衣袖下青筋凸现。
  巨龙伴着旷古长吟破水而出,腾跃在关凉头顶上方,在到达最高处时怦然化作水珠四处洒落,淋了关凉一身。他是仙人,风雨都近不了他的身,现下却被浇得湿透,这是十分不合常理的。
  “龙族,”苍老浑厚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似在天边,却又好像就在耳旁,“不,你不是龙族。以龙鳞为舟……你的龙鳞从何处得来?”
  白龙说过,谟黑海的巨龙早已死去,关凉不知这声音的主人是谁,也许是谟黑海的守护者一类,不敢托大,面色恭敬:“晚辈为天界刑堂监刑官,奉堂主之命前来。堂主为白龙,龙鳞是他所赠。”
  “来此所为何事?”
  “为寻人而来。”
  “寻人?”那声音嗤笑一声,“这里没有活物。”
  关凉没有开口,只以绝不后退的姿态作答。
  那声音又说:“回去吧,后生。吾观你资质了得,勤加修炼,来日必有大成,何必在今日将命丧于此处?”
  “堂主吩咐的事,万万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关凉轻叹一声,“晚辈要寻的也是龙族,不知前辈可否通融一二?”
  “寻龙族?”苍老的声音渐渐远了,“再不走,那白龙就该来寻你的尸骨了。”
  话音刚落,关凉身侧飓风骤起,几道海龙卷在眨眼间成形,将他围在其中。龙鳞小舟依旧稳稳地承着他,关凉无奈,抬手轻轻挥刀,浑厚灵力裹在刀气中逐渐拉长,飞速斩向距他最近的两道海龙卷。刀气将海龙卷横斩,关凉再次被淋了个彻底,衣服黏在身上,十分不好受。
  他如法炮制将剩余海龙卷斩尽,察觉出其中并未含有杀机,于是用灵力将衣服弄干,催着龙鳞小舟继续前行。可谟黑海水却忽然变得黏浊起来,无论如何也难以向前,关凉试着后撤,这倒是畅行无阻。
  若是在从前,关凉绝不会退,就是拼死也会完成任务。然而眼下白龙闭关,刑堂内外都由他主事,若是他出了意外,刑堂定会生乱。
  关凉并未迟疑太久,收刀入鞘,驱着龙鳞小舟回退。白龙听他转述在谟黑海上的遭遇,不满地摆着尾,却也并未多说什么,转头继续闭关去了。
  虽说对神仙妖魔而言,百年光阴也不过弹指一挥间,但在山中坐牢的日子是十分枯燥的,幸好有芜枝陪伴,也不算多么难熬。以游南的道行,冬日本无需冬眠,但为了尽快恢复,每年寒冬时节他都会窝在桃枝窝里沉睡,芜枝隔几日便会去看看他。
  六十年的刑期,在第五十七年时,刑堂牢狱中妖魔作乱,靳云靳月被召回,之后也没有再回到空庭山,于是山中便只剩下芜枝与游南,芜枝干脆也在石洞中住下陪着他。
  先前阿叶说的果真不错,有芜枝在,游南的恢复简直能用神速来形容。身体好了却出不去,在牢笼里又无法恢复成原身真正的大小,游南憋得难受,便铆着劲折腾芜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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