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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复行(古代架空)——赵酒良

时间:2024-01-05 19:59:19  作者:赵酒良
  李清还猛地闭上眼,双腿不自觉想要并拢,却被傅行简掐着腿根制止了,还往反方向拉开了些。舌尖径直舔上花穴,傅行简感觉到李清还在随着自己的动作发抖,内心忽然涌上一股奇异的快感,想看他更失控更难堪的样子。
  李清还前头还被他抚弄着,两处快感叠加,让他只想张大口喘气,傅行简却一挺腰,性器戳在他唇上,李清还只好重新含了进去。
  不过一会儿,李清还就又不行了,将傅行简的东西吐出来,脸颊贴在上边蹭着,颤声道:“快,快放开,要……”
  傅行简忽然变得好说话起来,松开了握着李清还的手,也放过了那几乎痉挛的花穴。也不知他是如何动作,李清还只觉得天旋地转,自己已经被傅行简压在身下,仰躺在床上。傅行简拿过刚才那条鞭子将他的双手绑了起来,推高双腿,手指抵着花穴的穴口插了进去,没给李清还留太多适应的时间便飞快抽插起来。
  李清还再无法忍耐,似痛苦似欢愉地哭叫起来,酥麻的感觉从小腹蔓延到胸口,几乎要将人逼疯。他的小腹越绷越紧,身子竭力想要蜷起,傅行简知道他要到了,忽然抽出手指,一巴掌扇了上去。
  那处何等敏感脆弱,李清还声调猛地变高,疯狂抽腿想要躲开,得到的只是有力的禁锢和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在一声崩溃的尖叫后,李清还前后同时到了顶峰,前头的白浊落在他自己的胸膛上,花穴中喷出的清液弄湿了傅行简的手和身下的床单。
  傅行简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扶着性器对准那开合的穴口一下顶进去大半。李清还猛地挺起腰,弯出新月一般的弧度:“不……”
  还在一下一下绞紧的内壁给傅行简带来了极大的快感,里面又紧又热,不停地吮着他,险些勾得他就要不管不顾地冲撞起来。傅行简掐着他的腰,咬着牙缓过一阵快感,他的声音本就低沉,现在又因为情欲带上一丝沙哑:“哭什么,很痛?”
  他俯身亲吻李清还的眼角,顺手从床头又拿了一瓶脂膏,打开盖子取了一些,抹在李清还后穴周围,指腹打着圈按揉,在李清还失神时探进去一个指节。他的唇从李清还的眼角顺着脸颊滑到唇边,带了些哄骗的意味,一下下轻轻吻着:“你乖一些,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第4章 4
  第二日天还没完全亮起时,傅行简就已经醒了。屋内很暖和,一股子甜香与腥膻气交杂的味道,说实在的,不太好闻。只是昨晚折腾得太晚,李清还直接昏睡过去,傅行简也没想起来气味这回事。
  屋中没有光,傅行简摸索着穿上衣服,在被子里往李清还手边塞了样东西,这才转身离去。
  李清还是被敲门声吵醒的,他连眼睛都没睁,扯着嗓子喊一声“进”。来人是花涟,身后跟着的泠儿手中托盘上放了一碗药,在桌上放下后便退了出去。花涟坐在李清还床边:“还不起么?”
  被子动了动,李清还露出半张脸:“累。”
  “累也先起来将药喝了再睡,”花涟毫不怜惜地掀开他的被子,“这事拖不得。”
  眼下还是大清早,楼里不曾开门做生意,花涟却已经精心打扮过,首饰妆容衣着打扮挑不出一丝不好。李清还揉揉眼睛,强撑着坐起来,再次疑惑花涟的精力到底为什么如此充沛。
  他简单洗漱后重新坐回床边撒癔症,红痕和齿印从松垮的领口露出。花涟扫了一眼,将药递给他:“昨晚可曾弄在里面?”
  “弄在后面了,”李清还端着药,光是闻着便觉得酸苦,“能不喝了吗?”
  花涟抬手抚了抚额角:“我劝你还是喝的好,以防万一。”
  李清还叹了口气,一口气将药全部饮尽,将碗往床头一放便去漱口。花涟仍旧端坐着看他,见他行走间动作颇为奇怪,心底大致明白,却还是在李清还扶着腰坐下时问:“昨夜那公子对你可还好?”
  正在揉腰的李清还闻言压下眉头,恹恹道:“好什么好,下手没点轻重,像个野蛮人,弄得我下面都肿了。”
  “严不严重,待会儿让人送药给你。”花涟说。
  李清还颇为奇怪地看她一眼:“妈妈今日怎么这般关心我?”
  花涟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斟酌问道:“你可知昨夜那位公子是何人物?”
  是何人物?能进得了青叶楼,还能和李清还春宵一度的,个个都是个人物,非富即贵。像这样的人,如果他们不主动告知李清还自己的身份,李清还也不会特意去打听。他不在乎那些人都是什么身份,也不需要借机积攒所谓的人脉,他只在乎这些客人能给他多少银子,他还要多久才能攒够自己的赎身钱。
  看他这副表情花涟便知道,他根本懒得问,也不好奇。花涟从袖中取出一个小锦囊,拎在李清还眼前:“这是他临走时额外留给我的,这一个月,你归他了。”
  “噢,”李清还扯扯嘴角,“真有钱。”
  花涟恨铁不成钢地伸出涂着朱红蔻丹的手指,在李清还额角一戳:“傻小子,你仔细看看。”
  看什么?
  李清还不明所以地抬起眼打量那不大的锦囊:“这个锦囊用的布料,特别贵?”
  “你——”花涟被他气得一哽,捏住锦囊一角拉平了,“看到这个‘傅’字了吗?”
  李清还困顿的双眼渐渐睁大:“傅……澜州傅家?”
  他像是忽然来了精神,也顾不上酸痛的腰,猛然坐直了身子要将那锦囊拿到手中。花涟的动作更快,手指一攥,将锦囊重又收了回去。
  “昨日来的两个,一个是傅家老二傅行喆,一个是真正掌管着傅家大半生意的傅家老三,傅行简。”花涟整理着裙子上的褶子,颇有些慢条斯理的意思,“傅行简不好女色好男色,在澜州也颇有风流名声。清还,妈妈知道你一直在给自己攒赎身的银子,这些年该给你的,妈妈也没少过你一分。你这些年攒了多少银子,妈妈心里多少也有数。眼下傅行简肯为你花大价钱,你不妨多讨他欢心,说不定他一高兴就带你回澜州了呢。”
  花涟起身,以手为梳替李清还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晚些时候让人给你送药,你把自己照顾好了,接下来的一个月,好好伺候傅行简。”
  她说完后拍拍李清还的肩,婷婷袅袅地离开了,只留下李清还坐在床上发愣。一阵风吹过,李清还不自觉轻轻一抖。他朝窗户望去,发觉窗户不知何时被人推开了些。
  澜州啊。
  李清还望着窗外那一线灰蓝的天,觉得自己是该把握住这次机会。他动了动,手在床上一撑,似乎压到了什么。本以为是昨夜傅行简玩过后没收回去的东西,掏出来一看,却是一个和花涟手中那个极为相似的锦囊,只是还要更小些,角落同样绣着一个“傅”。
  李清还打开一看,里边装的竟是小金豆,不多不少恰好五粒。李清还琢磨一会儿,脸色忽然涨红,暗骂一句傅行简臭流氓,将金珠重新装回锦囊中,一并放在了他装金银财宝的小箱中。
 
 
第5章 5
  往常像傅行简这般,花钱包下青叶楼中人一个月的,通常都会将人接出去。毕竟是花了大价钱,不将人放在身边时时刻刻亲热,总觉得有些亏。谁知李清还等了一天,没等到傅家的车马来接,也没等到来传话的小厮,反倒等来了一身酒气的傅行简。
  既然是来谈生意的,便免不了酒席。傅行简做事干脆,今日一早从青叶楼回到宅院,洗漱一番后用了早饭,稍作休整,出门谈生意去了。一天跑下来,他张罗着要请那几个联系过的商贾们吃饭喝酒,商贾们则说是他们该为傅行简准备接风宴,几个人精在酒桌上推杯换盏,个个喝得面红耳赤,被自家小厮扶上马车送走了。
  傅家家丁也已经备好脚凳,要扶傅行简上车,傅行简却又改了主意,要自己走一走,散散酒气。他并不熟悉城中道路,只沿着街边慢悠悠地走,拐过两条巷子,又看到了青叶楼前的红灯笼。
  李清还正倚在桌边看书,他下面是当真被傅行简扇得有些肿,上过药后好受许多,却仍然不怎么舒服,也不乐意动弹。门被推开时,他猛地抬头看去,瞪圆的眼睛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在做什么?”傅行简毫不见外地坐到他身边,拿起他的茶盏喝了一口。
  李清还翻过封皮给他看:“在看一本词集,选几首好的,谱了曲子后便能唱了。”
  傅行简凑过去看了两眼,只觉得是满页蚂蚁在爬,又坐回去捏了捏眉心。李清还起身打开门,吩咐下边人去煮醒酒汤。傅行简道:“不必了,酒气闻着重,其实没喝多少。”
  “还是喝吧,”李清还重又歪着身子坐下,“怕您夜里不舒服。”
  傅行简觑他一眼,他对周围人要求都严,看不得人坐没坐相:“怎么这样坐?”
  说到这个李清还就来气,话语中像是带了刺:“傅公子贵人多忘事啊,昨夜那般折腾我,今日还要求我端坐着,也太过不近人情了。”
  “疼?”傅行简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盒子,“特地给你带的药,待会儿睡前给你擦。”
  李清还想说不必,醒酒汤恰好在此时送来,他便消了声。傅行简喝个汤还不消停,对李清还说:“给我唱支曲儿吧。”
  这是花了大价钱的爷,还是澜州来的,自己不能得罪。李清还在心中这么念叨着,取过琵琶拨了拨:“傅公子想听什么曲儿?”
  “挑一支你喜欢的唱吧。”傅行简在酒席上听着那些商贾们相互阿谀玩笑,心中早觉得厌烦,现下也只是想听点不一样的,对听什么倒无所谓。
  琵琶声泠泠而下,李清还唱一支小曲儿,哀婉幽怨,让傅行简想起澜州寒凉秋夜里的雨,落在青瓦上,四散着碎了。再看那拨弦唱曲的人,微低着头,眉目间始终凝着一层挥不去的郁色,也不知心中压了多少事。
  一曲唱罢,仍在颤动的琴弦带出一尾余音,两人都未曾说话。直到那点余音也无处可寻,傅行简方才开口:“这是澜州的曲,却不是名曲,不曾想你也会唱。”
  李清还随意地拨了拨弦,声音低低:“是我娘教我的,她是澜州人。”
  李清还的娘李穆安家住澜州城南,李家说不上大富大贵,却也还算富裕,勉强也能算得上是福书村。然而到了李清还的外祖父李由真,不读书不说,还染上了赌瘾,日日往赌场里钻,将家底败了个精光。
  外祖母身体不好,在李清还他娘六岁那年便去世了。后娘嫁进门后生了两个男孩,李清还他娘的日子愈发难过起来。在李由真又输掉一大笔钱后,便把心思打到了女儿身上。
  他本想将李穆安嫁出去,用彩礼还上赌债,然而一时之间找不到能给这么多钱的人家,赌场的人又催得急,此时有个西叶城来的人牙子看上了李穆安,愿意替李由真还上赌债,李由真想也不想,立刻就将女儿卖了,李穆安便这么到了青叶楼。
  李清还是李穆安在楼中意外怀上的,许是哪一次的药没及时喝。李穆安试着喝过堕胎药,却没起什么作用,她又先天带着病,经不起多少折腾。也不知她最后是如何说服花涟的,总之最后依然将李清还生了下来。
  然而她先天不足,又在怀胎和生产时伤了元气,在李清还八岁那年香消玉殒。她留下的一封信中写着澜州的家中旧址,同李清还说,若是他长大后离开了青叶楼,可以回去看一看,要是那一家子人还在,可以放一把火。
  当然,李清还知道她是在说笑,也知道她是真的恨那个所谓父亲。把地址留给他,只是想让李清还能有个目标,能够努力些离开青叶楼罢了。
  傅行简听完后,看着低眉敛目,楚楚可怜的李清还,不禁长叹一声:“妇人在孕中最忌胡乱用药,家中一个表嫂有孕时,表兄的母亲不知从何处找了个郎中为表嫂切脉,说怀的是个姑娘,开了所谓翻胎药,说服下后便能变男婴。结果孩子生出来肢体有缺,心脉有损,不到一个月便没了。你这身体,估摸着是因为那一剂打胎药。”
  “因为什么,横竖我也已经这么大了。”李清还自嘲一笑,“这身子有人惧有人厌,偏偏却也有人爱,乐意为我砸银子,焉知不是一种因祸得福。”
  他将琵琶放回架上,收拾了桌面,唤人抬进洗漱的热水。合上门时转头调笑一般问傅行简:“爷,您家中可还缺伺候的人?”
  傅行简的酒已经醒了大半,如今慵懒地坐在桌旁,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点着桌面:“怎么,想同我走?”
  李清还细指灵巧地解开傅行简的衣带,替他将衣裳脱了。等傅行简跨入浴桶中,李清还取过花油朝水中滴两滴,又在掌心倒了些,搓热后抚上傅行简的肩颈开始按揉,低头凑在傅行简耳边,像个蛊惑人心的山中精怪:“爷若是觉得清还伺候得舒坦,清还自然愿意伴您左右。”
  傅行简闭上眼睛享受着:“那得看你有什么本事,能牵住爷的心了。”
 
 
第6章 6
  这天夜里傅行简没再折腾李清还,洗漱过后赤着上身趴在榻上,李清还跪坐在一旁继续为他按摩后背。
  傅行简闭着眼,感觉到李清还的手或轻或重地揉捏过肩背。李清还的力道其实差了些,他手上带着些薄茧,是笔杆和琴弦留下的痕迹。
  颈,肩,背,李清还双手试探地搭在他腰上:“这里要吗?”
  傅行简抽出一边手臂,反手握住李清还的,往腰椎靠了些:“这儿。”
  他先前赶路,在马车上坐得久了些,腰僵得厉害。李清还弄着有些吃力,又倒了些舒筋活络的药油,曲起指节多加了几分力气,顺着腰椎两侧上下滑动。
  傅行简安静了一会儿,忽然问:“会算账吗?”
  “算账?”李清还第一反应就是在床上算,但又觉得傅行简似乎不是这个意思,“商铺的账目?”
  傅行简“嗯”了一声:“我教你算账,你若是学得好,我就考虑考虑将你带在身边,如何?”
  他看不到李清还的表情,但从腰上骤然加重的力道来推断,李清还对这个提议不是全无波澜。身边人的呼吸加重了些,像是在试图平复心绪。
  果不其然,片刻后,李清还压抑过的声音响起:“您说的,可是认真的?我、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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