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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复行(古代架空)——赵酒良

时间:2024-01-05 19:59:19  作者:赵酒良
  傅行简轻笑一声:“我通常不骗人。若是连试一试的勇气都没有,又怎么能学好?横竖你这一个月也都得跟着我,学一学又何妨。”
  李清还难掩喜意:“如此,清还便先谢过傅公子。”
  傅行简撑起身,揽着李清还的腰吻上他的唇。李清还猝不及防,向傅行简怀中倒去,还要注意着不能让蘸着药油的手掌碰到其他地方,只能姿势怪异地受了这一吻。
  “洗洗手便睡吧,”傅行简抵着他的额头轻轻说,“明早随我离开。”
  跟傅行简离开时,花涟倚在门边似乎有话要说,最终却也只是一挥手帕,让他好好伺候傅行简。在马车上,李清还靠在窗边,透过帘子的缝隙望出去。虽然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傅行简觉得他眼中似乎带着一丝好奇和向往。
  “看什么呢,这般目不转睛。”傅行简打趣道。
  李清还略有些不好意思地抿抿唇,小巧唇珠忽隐忽现:“不常出到外边,已经许久不曾看到这样热闹的集市了。”
  这倒是实话,他们在青叶楼里,不好随便上街,偶尔出去一次,多半也是赴贵人的约。即便出去走走,也得戴上幕篱或面纱。李清还出身青叶楼,又生了这样的身子,他母亲与花涟更不许他随意外出。像普通百姓一般在街道上随意行走,对李清还来说是从未体验过的。
  傅行简坐到李清还正对面,将帘子半卷,视野顿时比方才开阔许多:“你看这街上,卖什么的最多?”
  这是在给自己出考题么?
  李清还琢磨着傅行简的意思,凝神仔细观察片刻,开口不确定道:“胭脂水粉?”
  “为什么?”
  “西叶美人多,美人也是需要修饰的。”说到这里,李清还情不自禁地抚上自己的眉尾,今日的眉是傅行简画的,“就算是长相普通的人,看多了美人也会想着把自己收拾得干净利落、弄得漂亮些。男男女女都需要胭脂水粉,卖得便多。”
  “不错,”傅行简赞许地点头,“学会了算账,我再教你做生意。若是你有本事,开个铺子也能维持生计。”
  李清还将帘子放了下来,马车内的光暗了些。他双手搭在膝头,微有些惆怅地说:“其实我想在澜州做个教书先生。”
 
 
第7章 7
  马车从侧门直接驶入宅院,傅行简下车后转身扶李清还,李清还略有些拘谨,动作也放得轻缓。他左右看了看,赞道:“这宅院不错。”
  傅行简示意家丁将马车中的箱子搬到自己房中,那里边是李清还的衣裳,和他房中那些玩意儿。他领着李清还朝卧房走,闻言回答:“这宅院是贷的,人多,待的时间也长,总不能一直住客栈。”
  “这是我的住处,东边是我二哥的院子,书房在西边。”傅行简晌午后还要出去办事,他的意思是,让李清还先安顿下来,熟悉熟悉宅院。若是对方愿意,下午便在书房里消磨,若是不愿,先休息一日也未尝不可。
  吃过午饭后,李清还跟着傅行简到了书房。傅行简取来文房四宝,李清还挽起袖子研墨,看傅行简执笔在纸上仿照账簿写着,很快写满一张纸。
  “这便是寻常账簿的模样。这是四柱法,账簿里要记旧管、新收、开除、见在……”李清还坐在桌前,傅行简站在他身后,俯身指点时几乎将李清还整个拥在怀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家丁出现在书房门口:“三公子,该出发了。”
  李清还下意识抬头看傅行简,傅行简嘴上回答着家丁说自己知道了,眼睛却盯着李清还。两人对视片刻,傅行简伸手捏了一下李清还的脸颊:“方才教你的都记牢后,可以留在书房看书,或是出去逛街,随你,只是晚饭要记得回来吃。”
  李清还乖巧点头,起身送傅行简离开后又重新坐回桌前,琢磨着傅行简方才教他的东西。不知不觉日头就滑到西边,中途有侍女来送了银耳莲子羹和奶糕,李清还随便吃了些,擦干净手从书架上挑了几本书,一看就是大半天。
  傅行简还没回来,傅行喆倒是先进了门。今日在城郊小山上有个文人集会,傅行喆也去凑热闹,宴饮作诗好不快活,此刻回到宅院中仍觉得回味无穷。
  集会时,大多诗与文章都写在纸上,最后大家都喝得兴起,只随口吟出,写了字的纸张便随手放在一边。傅行喆从其中挑了些自己喜欢的,就这么揣在袖子里带了回来。他兴冲冲地往书房走,打算将上面的诗文誊抄下来,却没想到书房里已经有人了。
  看书看得入神时便容易忽略周遭的动静,李清还没听到傅行喆的脚步声,等到门外忽然闯进一个人时才惊惶抬头。两人大眼瞪小眼,傅行喆觉得李清还有些眼熟,一下子却又想不起来再何处见过。
  倒是李清还很快反应过来,起身行礼:“傅二公子,在下李清还,是青叶楼的人。”
  傅行喆本就不近男色,那天夜里也只大概看了傅行简那边一眼,之后便只顾着同三位姑娘谈天玩乐,后来又喝多了,更记不清人。眼下听李清还这么一说,他才恍然大悟:“原来是李公子,失礼失礼。”
  傅行喆带回来的纸张恰好就捏在手中,直直向前一递:“李公子也看看?今日捡回来的诗文,颇有些味道。”
  “我——”
  李清还话刚开了个头,傅行简也从门口进来了:“什么好东西,让我也瞧瞧?”
  傅行喆撇撇嘴角,收回手:“你这粗人,让你看个书哈喇子能流两丈长,你能看懂什么?”
  傅行简挑起眉:“你就在清还面前这样编排我?哈喇子流两丈长的分明是家中大黄。”
  这就叫上清还了?傅行喆隔空点了两下傅行简:“出去出去,看着你便闹心。”
  “嗤,”傅行简也不稀罕留下,牵起李清还的手,“甭理他,咱们吃饭去。”
  李清还倒是礼数周全地同傅行喆道别,这才跟在傅行简身后离开。傅行简看他一眼:“想笑便笑,抿着唇角怪辛苦的。”
  李清还微笑道:“二位公子兄弟真是兄友弟恭。”
  傅行简一哂:“清还可当真生得伶牙俐齿,若是真做了先生,想来没有学生敢同你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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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柱结算法是出现于隋朝,见于寺庙之中,成熟于宋代的一种会计核算方法。中式会计利用旧管、新收、开除、见在四要素及其相互关系反映一定时期的财产增减变化并结算账目的方法。(来自百度百科)
  本文是古代架空背景
 
 
第8章 8
  傅行简不是惯于作践人的浪荡子弟,他既然将李清还带回宅院中,自然就得将人照顾好了。他没有另外给李清还安排屋宅,而是让他与自己同住,嘱咐下人将李清还当主子服侍,切不可轻慢。
  他平日里事务忙,不常在家。得空时便教李清还算账,和一些生意场上的事,偶尔谈事时也将李清还带在身边听。他不得空时,李清还也不乱走,不是闷在屋中,就是在书房里消磨。
  李清还这身子,谁也说不好他能否有孕,花涟为防万一,在李清还同人欢好后定是要盯着他服药的。眼下李清还在傅行简处,花涟也顾不上,便令人备好了药给李清还送过来,让他自己看着用。
  所幸傅行简院中就有小厨房,李清还自己瞅着空进去煎药喝。有一日傅行简回得早,撞见了,还当李清还身上哪里不爽利,当即就要着人去请大夫。
  李清还赶紧拉住傅行简的衣袖,他私心觉得没必要让傅行简知道这药到底是做什么用,便扯了个无伤大雅的谎,只说是自己先天不足,吃来调养身子的。傅行简听后也未起疑,只说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
  在西叶谈生意总体还算顺利,只是这边的商贾几乎人人好酒,连带着傅行简也喝了许多。又结束一场宴席,傅行简扯起领口嗅了嗅,只觉得自己像是从头到脚在酒坛子里浸过。他只庆幸自己酒量不错,没像某些人一般,因着喝醉在酒桌上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回到住处,李清还仍未睡,披着衣裳靠在床头看书。傅行简不想让卧房里染上酒气,在别的屋子里洗漱干净了才进屋。李清还放下书卷,坐直了身子:“你回来啦。”
  傅行简掀被上床,捏着李清还的下巴在他唇上一吻:“怎么还没睡?”
  “等你,”李清还偎到傅行简怀中,“又喝酒了?”
  “那几个酒鬼,一顿不喝仿佛能要了他们的命。”傅行简呼出一口气,将衣襟扯松了些,试图缓解那股燥热。
  李清还仰着脖子看他,忽然扶着他的肩跨坐在他身上,臀肉压着傅行简几乎是立刻硬起的地方蹭了蹭,悄声问:“热不热?”
  傅行简直接用动作给了他回答,双手扣着他的腰不许乱动,咬上了李清还的咽喉。李清还发出轻轻的鼻音,在傅行简隔着衣裳含住他的乳尖时变成了更黏腻的呻吟。
  傅行简以齿替了手指,咬住李清还的衣带扯开了,重又含上李清还已经有些濡湿的乳尖。李清还那处生得喜人,粉而小巧的一粒,在刺激下变得肿大了些,颜色也更深些。他的胸脯不似寻常男子那样扁平,也不像傅行简那样有两块结实漂亮的肌肉,而是微微隆起,白皙柔软,傅行简喜欢用掌罩了轻揉。
  “你这处会不会出奶水?”傅行简舌尖舔过乳粒上的小小孔洞,调笑地问。
  李清还微喘着,脸颊也带着粉,柔软手指在傅行简颊边蹭过:“三公子多吮吮,指不定哪日就有了呢。”
  傅行简闷笑,抽出插在李清还花穴里、已经湿漉漉的手指,探到李清还后穴:“可没听过有男子产乳的传闻,你若是真有了,我该把你当小妖怪,还是小神仙?”
  “我是三公子的小情儿。”李清还双手撑在身后,借力抬了抬腰,好让傅行简动作更方便些。
  傅行简弄了一会儿,另一只手在床头匣子里翻找出一柄粗短的玉势,雕刻着花生石榴一类纹样。直接进去怕会有些干涩,傅行简往掌心倒了些花油,将玉势攥在掌中细细涂抹,而后抵着李清还的花穴口缓缓朝里推。
  “啊——”李清还轻轻叫了一声,还未曾缓过那满胀带来的酸痛,傅行简已经托着他的臀,将忍耐已久的阳具插入后穴中。
  前后都塞得满满当当,花油带了些催情的功效,李清还下面又热又痒,不自觉撑着傅行简的肩自己摆起了腰。傅行简性器被湿热柔软的肠壁密密吮吸着,舒爽得腰眼发麻,忍过一阵快感后便顶着李清还最敏感的那处抽插起来。
  傅行喆此时方归,他与一群书生在一处交流学问,回来时不忘给三弟带上一包点心。夜里起了风,呜呜吹着,摇得树梢直哆嗦。傅行喆觉得今夜的风声中似乎夹杂了一线啼哭,待要细听时却又寻不着了。
  傅行简的屋子关着门,窗却开着,烛光从内泻出。傅行喆惯不喜欢敲门,径直往窗前一站,刚要说话,却被屋内传出的哭喊吓得噤了声。
  屏风上映出一双交缠的人影,李清还朝后仰倒,全靠傅行简扣着他的腰。他双手搭在傅行简大腿上,手指无意识地蜷起又舒展开,在傅行简腿上留下几道红痕。
  李清还一身筋骨简直都要化成了水去,他的皮肤在烛光下泛着羊脂玉一般的光泽,而这本该无暇的美玉却被傅行简留下星星点点的吻痕和指印。
  随着快感的堆叠,李清还的呻吟声越来越放浪,肉体碰撞声下还掺着傅行简压低了嗓子说的淫言浪语。傅行喆站在窗外浑身僵直,甚至在这凉夜里出了一额头细汗。直到里头传来一声解脱般的哭叫,他才如梦初醒地浑身一颤,捂着耳朵朝自己院里跑去。
 
 
第9章 9
  一月光景倏忽而过,人还没觉出如何,园中春花已开得热热闹闹,压得花枝都要弯折下去。傅行简生意谈得差不多,将要归家,李清还也到了要回青叶楼的时候。
  与花涟约好的一月之期的最后一日,李清还做好傅行简给他出的题,傅行简看了,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李清还本也没指望傅行简真能替他赎身,倒也不觉失落。
  平心而论,他是感激傅行简的。傅行简怜惜他,待他温和,虽说在床上凶了些,却也没让李清还觉着不适。更别说傅行简是真真正正教了他不少东西,如果不是遇到了他,也许李清还一辈子都学不到那些。
  夜里的欢爱不激烈,却异常缠绵。结束后两人相拥着躺倒在床上,被子堪堪盖了下半身,傅行简赤着身躺着,李清还在他怀里,纯白寝衣半穿不穿地挂在身上,露出单薄肩头和小半光滑脊背。
  傅行简一手握着李清还的颈子,有一下没一下轻捏,逗猫儿似的。李清还发出舒服的轻哼,往傅行简怀中又贴紧了些。
  要是当真养个这样的小情儿似乎也不错,傅行简心想。
  第二日,傅行简与李清还一同登上返回青叶楼的马车。李清还仍旧挨在傅行简怀里,垂着眸不作声。他心里清楚,傅行简这样的人,这辈子想必不会再遇上第二个。明知不该贪恋他宽厚怀抱中的温度,李清还却还是放任自己这么做。
  人生苦短,既然有机会能让自己高兴些,何而乐不为。
  青叶楼同往常一样,白日里不开门。但李清还知道,花涟一定早就起来等着了。随着车夫拽紧缰绳,马车在门前停下。李清还支起身子要同傅行简告别,却被傅行简抓住了手腕。
  “急什么,就这么迫不及待要回去?”傅行简指腹抵着李清还手腕上的一串玉珠,是他前些天送给对方的。
  李清还笑道:“三公子这么说,可真是伤透我的心了。三公子这般好,我若是不赶紧走,只怕再也舍不得,哪里就迫不及待要回去了?”
  傅行简一捏他的脸:“还想等等看,你什么时候才会开口同我说,央我带你回澜州。先前说好,若是你算账学得好,我便带你走。你倒好,答完了题目却是一声不吭,问也不问一句,我还当你舍不得在此处的日子,又不想走了。”
  “我……”李清还愣愣看着傅行简,像是没反应过来他话中的含义,“三公子是说,愿意带我走?”
  忽然到来的欣喜让他说话都有些不太利索:“多谢三公子,我,我这些年也攒了些钱财,只要三公子愿意,再帮我补一些——”
  “行了,”傅行简揉揉他的后脑,安抚道,“你的银子自己留着吧。三公子刚谈下一笔大生意,赎身的银子,三公子给你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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