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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复行(古代架空)——赵酒良

时间:2024-01-05 19:59:19  作者:赵酒良
  李清还没什么特别的反应,点点头,无声地“哦”一句。他眼睛有些干痒,正拿绞过的热帕子敷眼睛,叮嘱道:“今日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可一个字都别同让人提。否则,我俩都捞不着好果子吃。”
 
 
第13章 13
  谁知那日之后,傅行简就一直未归。蓝玉从大夫人那边回来才说到,是与澜州挨着的云汉城里的铺子与人起了冲突,还不小,傅行简赶着解决去了。
  李清还不懂生意上的事,只问:“竟要三公子亲自赶去,事情很严重吗?”
  “倒不是多大的事,”蓝玉扶着窗朝外看了看,将窗户关上,压低了声音,“只是对方,同宫里的娘娘是曲折亲戚,总不能太不给脸,三公子这才去的。”
  如此又过了几日,傅行简倒是和傅行喆一起进了门。傅行喆这一趟出门玩得尽兴,还带了些文人墨宝回来,颠颠儿地往书房里搬。傅行简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子,本以为李清还会出来迎他,却没见着人。
  蓝玉笑着解释道:“公子近日犯春困,白日里本就没精神。昨夜又歇得迟了些,眼下正在房中午睡呢。先前没得着信儿,不知公子今日回来,方才匆匆忙忙,也没唤公子起来。”
  “他睡便睡,不用唤他。”傅行简隔着帘子看了一眼床,问,“热水备好没有?我沐浴更衣后,也要小睡片刻。”
  傅行简换了干净寝衣,带着一身清爽皂角味挤上床。李清还竟也未醒,仍旧昏昏沉沉睡着。傅行简起了坏心思,双指捏住李清还鼻尖,本打算一会儿就放开,谁知却把李清还弄醒了。
  他半睁着一双朦朦胧胧的眼:“……三公子?”
  傅行简收手,顺带一刮李清还鼻梁:“这么些天不见,也不知道出去迎我,我可时时记挂着你。”
  李清还微撅着嘴:“若是真的记挂我才好呢,只怕是在别人帐中待得闷了,这才回来胡乱说话,哄着我玩儿。”
  话音刚落,傅行简还没如何,李清还就觉得不好。这话,若是还在青叶楼,傅行简只是个去寻欢作乐的公子哥儿,李清还说说倒也无妨,横竖只是耍小性子争宠罢了。可如今傅行简将他带出青叶楼,带回家中好吃好喝供着,他再这般说,就是不识好歹,妄图管自己管不到的事了。
  他瞬间清醒过来,撑着坐直了身子,微微抿着嘴,等着傅行简如何发落自己。傅行简却并未不高兴,并起双指一戳李清还额头:“胡乱吃什么飞醋?我在别人帐中住两晚又如何,能住我帐中的,这么些年可就你一个,这还不成?”
  李清还立刻乖顺地挨到傅行简怀里,仰着脸看他,将讨人爱的姿态做了个十成十:“自然是成的,怎么不成?方才是我说错话,三公子罚我吧。”
  傅行简本就没在意,眼下更不可能罚他,搂着人躺到软被中,紧紧挨住了哄:“说的什么话,我何时罚过你?前些日子实在是有事,冷落了你。”
  李清还指尖绕着傅行简的一缕发,闻言又往傅行简怀里蹭了些,手掌贴着傅行简胸口:“三公子才是说的哪里话,哪有什么冷落不冷落的?”
  傅行简握住他的手,拉到唇边一吻。春帐深深,他二人肉贴肉地说着话,正经的没说几句,不知怎么的,就奔着下三路去了。好些日子没见,两人都是想的,身上越来越热,也不知什么时候将衣裳脱了个干净。
  二人都侧着身,傅行简从背后拥着李清还,手中捞着他的腿,寻着后头那处柔软就顶了进去。李清还弱弱叫了一声,泫然欲泣的模样。傅行简倒吸一口气,险些被他吸得射出来。他松开捞着李清还大腿的手,抚上李清还胸口,罩着那点柔软胸脯轻轻揉:“心肝儿,轻些咬。”
  李清还努力放松了些,花穴里流出的清液将他双腿间弄得湿漉漉,在腿根软肉相碰时发出轻微的声响。傅行简伸手插了一会儿,在李清还全无防备地时候狠狠揉上阴蒂,李清还发出一声难以承受的哭叫,颤着腰喷出大股的水,弄得傅行简手掌全湿了。
  傅行简让他缓了一会儿,这才贴着他缓缓磨起来。臀肉无助地被抵在身后的精壮身躯挤得变了形,李清还埋着脸,双手紧紧攥着床单不放。傅行简不放过他,湿湿的掌心又握住李清还身前性器开始撸动,指腹坏心眼地按住顶端小口摩擦,李清还双腿不断曲起又伸直,像被虎咬住脖颈的鹿,无助地做着无谓挣扎。
  在外边伺候的小丫头们羞得脸色通红,想躲远些,却又怕里边叫人时她们听不到。正进退两难,被傅行简打发去办事的蓝玉回来了。几个小丫头不敢出声,小跑过去扶蓝玉。
  蓝玉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屋中是什么光景,悄声问素仪:“里边……多久了?”
  素仪绞着手帕:“约莫得有一炷香了。”
  蓝玉摆摆手,示意小丫头们离开:“去备热水和帕子,再吩咐厨房留些小食,你们便先各自散了吧。”
 
 
第14章 14
  马车吱呀吱呀驶出傅宅,李清还靠在傅行简怀中,抱着他的手,在他掌心画圈玩儿。傅行简被他弄得痒,合掌捉住李清还的指尖。
  他们在车内说着小话,也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缓缓停了下来,外头传来随行小厮的声音:“公子,咱们到了。”
  小厮打起车帘,傅行简先跳了下去,将李清还扶了下来。傅行简揽着李清还的腰,叹道:“先前忙昏了头,看到地契倒没想起来。这处我也是来过的,在这里设宴,邀上三五好友,倒也颇有乐趣。”
  李清还笑道:“我却是头一次来,还得劳烦三公子为我引路了。”
  这宅院自然是比不得傅家宅院,甚至还不如傅行简一人住的院子大。只是胜在景致精巧、环境清幽,李清还一人住着也足够了。
  伺候的丫鬟仆役都在门口侯着新主子,两个平日里伺候的丫头,两个小厮,两个婆子和两个老奴共八人。李清还略有些为难:“我一人住着,哪里要这么多人伺候?三公子还是将他们遣了去吧。”
  “这也称得上多?”傅行简示意他们先散了,带着李清还朝里走,“他们原本就是傅家的人,从前就在这边宅子里做事。后来将宅子贷出去,他们才又回了傅家伺候。如今不过是唤他们回来,是最熟这边的,你留着也好用。”
  李清还蹙着一双细眉,像是难以启齿:“三公子,我哪里开得出那么多人的工钱?”
  傅行简失笑:“你担心这个做什么?宅子和底下的庄子都还给你,这些人照样由傅家养。底下庄子是植桑养蚕的,生意同傅家连在一处。你若满意,便一切照旧,那份银子你拿着;你若不满意,我再帮你张罗张罗,换着做些别的也成。”
  “我哪里有什么不满意的,”李清还忽然转身紧紧抱住傅行简,“三公子对我这般好,简直折煞我了。”
  这倒是他的肺腑之言,绝非随意奉承。李清还还不及弱冠,在前头的十九年里,全心全意对他好的只有他娘。青叶楼里的人对他好,是有利可图;恩客们善待他,是把他当讨人喜欢的小宠儿,随手给他点赏和随手给狗儿一块肉没什么区别。
  至于傅行简,这一套宅院和一个庄子对他来说似乎也不算什么。可他愿意将它们赠给自己,什么条件也不提,非但不要银子,还同意将收入都给李清还……
  最重要的,他教李清还做生意、算账,让李清还念书,将自己的书房给他用,这让李清还觉得,傅行简是将自己当人看了。
  “哟,感动哭了?”听到他声音中的哽咽,傅行简抬起手轻拍李清还的背,“既如此,你便换个法子唤我,三公子三公子的,听着不亲热。”
  李清还知道自己失态,松开傅行简自己抹抹眼角,怔怔发问:“那该如何唤你?”
  “就叫我,三郎,如何?”傅行简取出帕子给李清还擦脸,又忍不住一捏那滑嫩脸颊,悄声道,“别哭了,省着点眼泪,留着到床上流。”
  李清还咬着下唇,握拳在傅行简肩头轻轻砸了一下:“青天白日的,胡吣什么。”
  宅院简单休憩过,并不显破财,李清还最爱后边那一座小竹楼。傅行简道:“咱们也算心有灵犀,从前置酒作乐就喜欢在这处,伴着后边的小河,逍遥得很。”
  李清还倚在窗边,指着院墙墙角道:“母亲说,那株梨树是外婆带着她种的,每每开花时,又香又漂亮。”
  “结出来的的果子味道也好,”傅行简想起什么,“那年有人喝多了,非要爬上树摘果子,结果不知怎的挂在树杈上,扯坏了裤子。”
  宅院不大,很快便逛遍了。李清还对这处是陌生的,回忆着母亲的讲述,又有傅行简在一旁说自己曾经在此处做过什么,李清还竟也生出几分亲切来。
 
 
第15章 15
  傅行简陪李清还住了一夜,又交代了些事情,第二日便回去了。李清还便这么在旧宅住了下来。
  他从未过过如此悠闲的日子,不用弹琴唱曲儿,不用陪酒陪笑,不用应付烦人的客人,不用日日数着银子算自己还要多久才能赎身离开。住进旧宅的前几日,他几乎天天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起床后也不做什么事,就在家里瞎转悠。他母亲同他说过的,他大多已经记不清了,能记清的,除了那株梨树,也少有对得上的地方。
  将家中摸明白,李清还打算出去转转。他母亲说,从她的屋子望出去,能看到一条小道,一些下了学的学生们会夹着书打那儿过。可惜她是个女儿身,不能去学堂。
  李清还带了个小厮,沿着那条小道慢慢走。小厮名叫茗儿,在这边待了几年,对附近都了解:“这处就一座小学堂,约莫有十来个学生,只一个老夫子。老夫子是个鳏夫,一个人住着,精神头倒是不错,碰上顽皮的,还能抄起拐杖追着打呢。”
  茗儿也是个善言辞的,路上一株柳树、一家铺子,甚至路过的一个脚夫,他都能说道几句。李清还颇有兴味地认真听着,不时问上两句。这都是他所不熟悉的人与物。
  走了约莫半柱香的功夫,便到了学堂。这学堂就是老夫子的家,在最大的屋子中摆了桌椅,夫子坐在最前头,正领着学生们念书。
  门开着,随意就能进,只要不打扰到,夫子也不在乎。茗儿领着李清还轻手轻脚进了大门,静悄悄站在屋门口朝里看。两面墙壁上挂着宣纸,上边写着“学而不思则罔”“吾日三省吾身”之类,李清还不懂书法,却也看得出遒劲的笔力。
  夫子背靠的那面墙上没挂东西,空空荡荡一片,让人一眼就能注意到夫子。他是个清瘦的老头,须发皆白,皆整齐束着,正一手捻着胡须眯着眼看手中书卷。照理说,李清还与茗儿两个大活人出现在门外是极明显的,他却好似全然没注意,眼也不抬一下。
  学生们学着夫子的样子,单手拿着书卷摇头晃脑,夫子念一句,他们便跟着念一句,念得像春天路边的野草,一茬高一茬矮,就是不齐整。有人声音清亮如鸟啼,有人声音低沉如牛叫,也亏得夫子能忍住不笑。
  门外的主仆二人是忍不住了,李清还悄悄摆手,示意茗儿离开。他们出了学堂的大门,茗儿扑哧一声:“这还是小的第一次听这些娃娃们念书,这也忒好听了。”
  李清还笑睨他一眼:“你也只不过十四,装什么老成?”
  “学堂里那些全都十岁不到,就是娃娃嘛。”茗儿还嘴,又问,“不到散学,夫子是不会理会旁人的。眼下离散学还有至少一个时辰,咱们先回,还是去何处消磨消磨?”
  李清还人生地不熟的,自然想在附近走走看看,早些熟悉的好。他四处看了看:“先不回去。这附近可有茶楼?”
  茗儿伸手一指:“有,就前边那‘聚香阁’,茶水点心都有,还能听书。”
  二人到了聚香阁,便有人引着他们到二楼临窗雅座。点一壶正山小种,一碗小馄饨,一碟枣泥酥饼,一碟荷花酥,楼下醒木一拍,一段故事由此开始。
  日头渐西,书说完了,人也散去。学生们你追我赶朝外跑,只余老夫子在整理纸稿。
  上了年纪的老人大多有些古怪脾气,教书的更是如此。茗儿没同这老夫子交往过,却在别地见过难缠的老头,一直惴惴不安,怕老头张口骂人。
  好在老夫子看他们一眼,只是寻常地问:“二位来此有何贵干?”
  “叨扰老先生,”李清还行了个学生礼,是他方才同茗儿学的,“在下李清还。不知老先生,可缺打下手的?”
 
 
第16章 16
  茗儿不明白李清还为什么要跑去学堂给夫子打下手,那多累啊,在家中好吃好喝地待着不好吗?但傅行简交代过,只要不是危险的事,李清还想做的就让他去做,不必拦着。茗儿只好收拾了李清还用得上的东西,又备好方便写字动作的窄袖,日日陪李清还过去,自己又先回来。
  夫子毕竟年纪大了,许多事情力有不逮,又请不起人。李清还主动要来帮忙,他犹豫了一会儿,倒也同意了。本以为像李清还这样肤如凝脂、貌若明兰的,定是个吃不了苦的,谁知李清还裁纸研墨、端茶倒水、整理书卷,样样都干得。
  这些事情说不上多难,却琐碎麻烦,连那些念书的小兔崽子们都懒得干。李清还看着应当是衣食不愁的公子哥儿,能毫无怨言地干下来,老夫子也颇为诧异。
  他也问过李清还,怎么会想着到学堂里来给自己打下手,李清还只笑笑,说自己回到家乡来想做个教书先生,只是夫子学识远在自己之上,自己帮着打打下手、平日里听夫子传道受业也是好的。
  夫子听完后只点点头,没多说什么。只是接下来的日子里,闲暇时也会带着李清还多念些书,论论道,倒也有把他当半个学生的意思。
  李清还每天有事做,精神也好了许多,不再像从前那样,终日都恹恹的。傅行简时不时会来看看他,有时过夜,有时只是吃一餐饭便回。傅家的生意与皇城也搭上了线,他要做的事情更多了,渐渐便不怎么能顾得上这边。
  天气渐热,傅行简已经许久没有来找李清还了。倒是他先前吩咐过的,让人每两月来给他量体裁衣、送吃食玩物之类,倒是没有落下。李清还也不多在意傅行简来不来,若是来,他便陪着,若是不来,自有别的事要做。
  夫子到底年纪大了,天一热,身子就不舒服,吃不好睡不好,白日里就没精力讲学,干脆让李清还替他。李清还初时还有些手足无措,后来便也渐渐适应了,在学生不听话时也能板起脸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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