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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田里的守望者(近代现代)——冬sir

时间:2024-01-09 09:17:42  作者:冬sir
  记忆往前倒带,昨晚发生的一幕幕不由分说地向他袭来。秉持着亲完就跑的原则,他一路狂奔,连风都是灼烫的,直至一把掀开房门猛地关紧,而后脱力般跌坐在门后。
  肩头靠着门背,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肩膀,闷头埋进膝盖间。心乱得一塌糊涂,乱七八糟有的没的,思绪乱飞。终于回到熟悉的地方,杭水顿觉身心俱疲,头晕脑胀。浓重的睡意袭来时,那道坠着酒气的呢喃困顿又含糊,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啊…”
  可现的回忆到此为止。此刻,杭水的脸色写满了茫然,定了定神,想了半天,也没印象自己到底是怎么爬到床上来的。
  手指无意识地攥紧被角,心下被一个可疑的猜测吓了一跳——总不会是李西城把他抱上床的吧!
  想到这儿,他不禁伸手轻轻触碰自己的嘴巴,唇瓣相贴的触感还历历可辨。
  路灯下,他闭着眼睛亲李西城,本来只想还他一个初中生的纯洁亲亲,就像他对他做的那样。然而,陌生的呼吸气息从他的口鼻窜进了心口,又湿又热,让他情难自抑,鬼使神差般张开唇吮吸,还伸出舌头又舔又咬。
  杭水使劲儿甩甩脑袋,用力揉搓臃肿的眼泡,掩面苦不堪言,他这还的是个啥!
  而且,一大早的,李西城人也不见了,呵呵,该不会是被他吓跑了吧。
  视线却在巡逻中落在了床头柜上。他刚来第一天时,醒来是一个人,李西城曾在那里给他留过一张纸条。现在,那里又静静地躺着一枚淡黄色的便签纸,像是要引起谁的注意似的,用透明胶带贴在了煤油灯的灯罩上。
  他伸手揭了下来,拿到眼下,一字一字地默读到:
  杭水,我有话想对你说。等我回来,乖。
  心跳成鼓点,他呆滞在原地,被一张轻飘飘的薄纸打得晕头转向,与此同时,也被一种想象所带来的狂喜冲昏了头脑。
  猛地翻身下床,慌乱地满地找鞋,匆匆系好鞋带后,夺门而出。杭水先是急匆匆地去了村长家,得到否定的答复后,又跑到麦地里细细瞭望,却也没瞅见人影。
  把李西城可能在的地方都去了个遍,他实在不知道该去哪儿找他了。杭水一边恼火,气呼呼地埋怨,又暗自偷偷地期待,心里怀着隐约的希望和模糊的快乐。
  明明昨晚已经心灰意冷,可在内心深处,始终有一簇燃烧着的小火苗不肯熄灭,激得他做出越矩的行动,又在察觉到易燃的希望时,捣着乱燥热得他心跳加速,脸颊发烫。
  他垂着头踢石子,视线内却陡然出现两只黑色鞋尖。然而,鞋子的主人却不是他在等的人,是令他厌恶至极的人。
  杭水眼神淡漠地抬起头,没兴趣和他纠缠,一脸生人勿近地扫他一眼,干脆利落地扭过身子,转头离开。
  “喂,李西城在找你呢。”
  闻言,他停住脚步,转身回首,眉心微蹙,开口问道,
  “西城哥哥在哪儿。”
  西城,哥哥。嘴真他妈的甜。
  李尔心痒难耐,欲念一发不可收拾,恨不得现在就把他衣服扒了,将他肏成只知道浪叫哥哥的骚货。
  他怎么知道李西城在哪个鬼地方,但他知道——眼前这个男孩,名字叫杭水,现在急着要找李西城。
  今天一大早的,他坐在村长家门口附近的石井栏上,远远地就瞟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匆促跑进院子里,拽着睡眼惺忪的李陆,忙不迭询问着些什么,很快又神色失望地离开。
  原本兴味索然的猎手,在嗅到落单的猎物之时,困乏会瞬间消退,捕猎的兴奋激活每一根神经。
  他觉得怪有意思的,从石井栏上跳下来,连步跨进院内,装作无意间到这儿,若无其事地问道,
  “是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李陆打着哈欠,摆摆手,不甚在意道,
  “嗐,能有什么事儿。杭水一天到晚不就爱找李西城吗?”
  李陆说完便接着收拾农具去了,留下若有所思的李尔在原地,眸色深沉地思忖着什么。
  很快,他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院子,沿着男孩刚刚离去时的方向,大步跟上。
  烈日当空,天气异常闷热,他锚定了男孩的身影,一路跟随他行动的轨迹,不知不觉间也热出了一身黏乎汗来。
  男孩的衣衫亦被汗水沾湿,勾勒出相当悦目的细腰,往下是挺翘的圆润屁股,雪白的小腿上因为汗湿而浮光跃金。
  呼喘渐重,他咽了咽口水,用力扯开领口,仍觉燥热。
  鲜活香艳的肉体撩拨人心,淫邪的念头随之而起。他玩过的人两只手都数的过来,深知这样的极品不可多得。自打撞见后,心里就一直惦记着这块水灵灵的嫩肉,想得心里实在痒痒。
  既然天赐良机,过了这村儿就没了这店了,在本能的趋势下,他要把他骗到没人的地方,狠狠把他干服、操软,让他在自己胯下被肏得吹水、哭着高潮。
  “我刚在晒谷场后边那块儿地碰到他了,他在那儿等你呢。“见鱼儿上钩,他懒洋洋地扯犊子,信口胡编。
  杭水皱紧眉头,犹豫不过一秒,渴望见到李西城的心压过了一切,尽管某种异样的感觉一闪而过,但此刻他已无暇顾忌太多,下意识放走了直觉那根弦。
  没再多言,他径直朝晒谷场的方向跑去,阳光肆意洒在他浅笑的脸上,溢出了无限的朝气和生命力。
  他出生在光明的世界里,被牢牢保护在光环结界内,哪怕曾与性、恶意、暴力拉扯较量,但始终从未从中受到切肤的伤害。
  天使他不知道,在这片落后、荒芜的穷乡僻壤,法律和道德不足以桎梏狂妄的人心,来自地狱的恶魔就在他身后,在心里谋策了施暴般淫猥他的计划。
  对于杭水来说,所谓关心则乱,是指,人在某些时刻,会因为放松警惕,犯一些低级的致命错误,比如,轻信一个不能信任的对象,从而将自己推到极其危险的境地。
  他前后绕着晒谷场转了好几圈,探出身子确认后门死角处也没有人后,心中猛地生出不好的预感,一种动物直觉让他立即转过身体。
  果然,李尔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在他身后站立。杭水脸色煞白,精神紧绷着,脊背一阵发凉,极度紧张下,他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提防地紧紧盯着对方,那副身体却无惧般一再向他逼近。图穷匕见,那张邪笑的面容不再遮掩自己的意图,裤裆隆起,白日宣淫。
  在这个偏僻的角落里,气氛显得格外阴森。杭水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被陷阱牢牢套住,在这里,一切为非作歹的行径仿佛都不会被人发现、阻挠。
  施虐的欲念在李尔心中疯长,让他垂涎欲滴的可人儿就在眼前,哪儿都逃不走,他可以对他肆意妄为、用鸡巴疯狂奸淫他。
  在对方急不可耐地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时,杭水迅速反手背身,试图将人掼倒,而李尔却早有预料般,一把压住他的肩膀,毫不怜惜地用死劲儿扣住他的手腕。
  挣扎是徒劳的,力量悬殊过大,杭水再怎么练跆拳道,先天的骨骼和肌肉也比不上在地里干农活儿的人。几乎瞬间就被轻松制服,前后不过几秒钟,迅雷不及掩耳,他被狠狠压着手腕摁在了墙板上。
  “你跑什么,你想到哪儿去?”李尔凑近他耳边,淫笑般呵气,一手桎梏住他的手臂,另一手兴奋得抖抖索索地解裤带。
  杭水在对方解开裤子的一瞬间猛地发力,抬起膝盖狠狠撞击对方的下体,在男人因为剧痛而松开手腕的时机,摆脱他对他的身体控制,试图向外逃跑。
  却被残忍地掐住腰,一把掼在墙上,后背在剧烈的撞击下生疼,杭水痛的倒吸一口凉气,却仍激烈地挣扎,发了狠地双手用力地在男人胸前狠狠捶打。
  遭到堪称惨烈的反抗,男人被激起暴虐的火气,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念头,粗鲁的一巴掌径直扇到杭水脸上,男孩的脸上立马浮现出一个发红的掌印。
  “别给脸不要脸。”
  李尔冷冷警告,锢住他双手后,掐住杭水下巴,力度像要捏碎他的下颌似的。
  那双通红的眼睛盈满了恐惧的泪水,明明害怕得浑身发抖,脆弱得仿佛可以被他一掌掐碎,却还是小兽般不肯屈服,眼眸倔强得不容一丝侵犯。
  性欲混杂着征服欲,李尔的呼吸愈加急促,直喘粗气,哆哆嗦嗦地伸手要去撕男孩的衣服,他简直恨不得立马把他操死。
  他今天不把这婊子肏烂,算他没本事。
  作者有话说:
  俺们是纯爱,不搞抹布
 
 
第13章 你想搞他。他姓杭,你懂吗?
  【?′?~?】
  九岁那年,父亲意外早逝,母亲随后改嫁,没再回来,李西城从此就吃着村里的百家饭长大成人。
  因为孑然一身,所以足够独立、早熟。从很早的时候起,他所有的一切就由自己做主。李西城很少改变已经做好的决定。
  吹灭那盏油灯时,他暗自下了放手的决心,告诉自己,我要彻底弃绝对于杭水的妄念。然而,这份壮士断腕般的坚绝,却被猝不及防的一个亲吻给扑灭,熄成毫无威胁的缕缕烟灰。
  那晚,他的目光穿透黑暗,定定地凝视眼前的那个人,因为做了害羞的举动,男孩臊得浑身发红。
  他以为,自己可以做到的。毕竟,他向来很擅长克制自己的心愿,他几乎没有追求争取过自己想要的事物。
  因为心愿是很昂贵的东西,只有有爸妈撑着天的孩子,才会肆无忌惮地邀宠、兴高采烈地拥有。
  李西城缺乏这种生命体验。他习惯察言观色,看别人的眼色,为周围的人付出,用这样的方式换取生存的条件。当他萌生渴望拥有什么的愿望时,第一反应往往是放弃。
  杭水,比他童年时所有渴望的玩具都要昂贵,他没有勇气追寻,他尚有自知之明。
  然而,当杭水踮起脚尖吻他时,唇瓣相贴、咬合,那种美好的感觉,让他压抑在心里的感情如同被瞬间引爆的火树银花,一发不可收拾。
  好想拥有他。好想好好地亲他。
  从小到大,他从来没这么渴望得到过什么。
  ——一个人的爱,一个人的全部。
  那个吻让他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了杭水潮水般汹涌的喜欢和动情。仿佛听见了丘比特的张弓声,幸福就在他耳边敲门。
  他决定试一试。
  打开房门时,感受到传来一股阻力,他低头看下去,杭水坐在地上,靠着门框,歪着头睡得正香。
  他俯身弯腰,拦腰把他一把抱起来。感受到身体陷入一片结实的肉盾中,杭水在他怀里朝他胸口使劲儿埋埋,寻找舒服的姿势。
  将他从怀抱中卸在床上时,像是感知到了什么,分离焦虑般,杭水嘴巴撅得老高,不乐意地哼哼唧唧,惹得李西城轻笑,心却也软得一塌糊涂。
  帮他盖好暖和的被子,又把两只爪子从棉被里捞出来,已经熟睡的杭水很乖地任他摆布安放。
  做完这些,他才腾出手来,小心翼翼地牵住他,放在手心揉一揉,好软。
  他就这样一直坐在床边,握着他的手,看着他的睡颜,无声微笑。
  天快亮的时候,他轻轻松开手,俯下身子,双手捧住他的脸蛋,轻轻摩挲他下颌的软肉,虔诚般在男孩的前额印上一个吻。
  写完纸条,把门锁好,他没有犹豫地大步走到村长家,向正在菜园里给菜浇水的村长借了皮卡的钥匙,一路驰行,抵达县城里最大的太阳百货商场。
  他是个很有付出意识的男人,在他看来,表白这件事理应是要准备一些礼物的。他想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尽可能地给杭水最好的,和他现在可能需要的。
  进到商场里面,他根据杭水穿过的衣服类型和款式,细细回忆那些衣服上logo的模样,而后走到对应品牌专柜,认真给他挑了几件T恤和短裤。
  在路过一家女士丝巾门店时,不经意间瞥见一支天蓝色碎花丝带,在模特脖颈上系了个漂亮的结。他心里一动,走进店内,开口道,
  “你好,麻烦帮我取一条丝巾,橱窗里那款。”
  “好的,需要包装一下吗?”
  “需要。”
  店员一边用精致的包装纸缠绕礼盒,一边带着笑意问道,
  “是买给女朋友的吗?”
  闻言,他一愣,低笑,轻声道,
  “还不是。”
  他被爱情赐予给他强烈的幸福感冲昏了头脑,以至于,在还车的时候,听到李陆说,杭水刚来这儿找过他时,嘴角仍着一丝笑意。
  他觉得他有点不像自己了,没有了一贯的冷淡和平静,想立刻就见到他,一秒也不想多等了。
  揪开门锁,家里却空荡荡的,他随手将手中的礼物袋放在桌子上,转身出门之际,灯罩上他留下的便利贴已经不见了踪迹。
  他心跳得很快,像是在一种信号,提醒他内心那座休眠火山即将爆发,混杂着从未有过的快乐,熔浆一般流淌在血液中。
  他一路奔跑,流了很多汗,额前的黑发湿透了,被他撩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棱角愈发分明。
  可是到处都没有那个小小的身影,他不禁皱起眉头,脑海中突然闪过杭水哭着对他说自己遇到了讨厌的人的模样。
  心一下子沉入谷底,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中打转,挥之不去。一路上,他拦住每个田间路过的人,向他们询问男孩的下落。
  城里来的,白白瘦瘦的,长得秀气,穿着浅色条纹衫子和短裤。
  烈日下,额角不断坠下汗滴,李西城抿直嘴唇,不断重复这番描述,不放过一丝机会。
  终于,一个刚从晒谷场回来的大姐告诉他,她好像在那儿看到了他说的这个人。
  不再耽误时间,他简单道谢后,迅速跑向晒谷场大门,汗水簌簌模糊视线,糊的眼睛几乎睁不开,但他还是看到了让他大脑瞬间宕机的那一幕。
  那个偏僻的角落里,杭水的两只手腕被束缚住,扣在头顶上,脸颊透着红色的掌印,两眼通红,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反抗男人的撕扯和猥亵般的触摸。
  愤怒如同烈日灼烧着他的血肉骨骼,从未有过的盛浩怒火让他一瞬间丧失所有理智,冲上去的同时,用捏碎骨头的力度框住男人动手的手臂,一拳将男人的脑袋掼在地上。
  变动发生在一瞬间,李尔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大脑被摔得持续空鸣,张着嘴茫然地躺在地上。
  李西城迅速转身,紧紧抱住那个浑身发抖的身躯,不断用温热的掌心安抚性地揉他的后颈,抚他的后背,帮他放松紧绷的神经。
  轻轻松开桎梏,目光落在杭水那瓣被自己咬出血珠的嘴唇上,他又靠近回去,将脸上毫无血色的人抱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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