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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同志(近代现代)——块陶

时间:2024-01-09 09:23:23  作者:块陶
  身前的性器因为被舔穴而硬了起来,发红的龟头猛地弹了弹,顶端那条肉缝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开始翁张,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我话停啊!”韩江雪咬着牙,再次开口。
  出乎意料的,这次万径还真停下了。被挑起的欲望生生卡在半截,搞得韩江雪也懵了,脑子一时半会没从混沌的情欲里缓过来。
  “阿爸,难受。”那人用脸蹭着他的腿根,说道。
  “你……”
  “爸爸。”像是撒娇一样的细语。
  万径总是有许多种喊他的方式,阿爸、老豆、Daddy、爸爸……眼泪从那双漂亮眼睛里流出来,亮晶晶的,眼眶泛红,我见犹怜。眼睫毛被泪水打湿,显得更黑更浓密了,像一只在暴雨中坠落的飞鸟。
  韩江雪没办法了。
  他撑起身,捧着被眼泪打湿的脸庞,放软语气哄说:“得了,流乜眼泪?哪里难受?同我讲讲。”
  万径只是抱着他一个劲儿地哭。韩江雪见状,无奈地把人抱在怀里,轻轻在对方背上抚摸,直到怀里的人呼吸变得平缓,大概是睡着了,他才小心翼翼地把人松开放到床上。
  帮万径解衬衫扣子时,韩江雪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具体好笑在哪里他也说不出来,大概是从没想到有一天会做这样的事,也没想到日子能过成这个样子。
  他扒光了万径的衣服,把鞋子脱下来放回玄关的鞋柜,转头发现床上那人因为在睡梦中找不到他,所以抱着被子蜷缩了起来。韩江雪伸手摸了摸万径的脸,热度似乎褪了一点,但还是隐隐有些烫手,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发烧。
  后半夜,韩江雪隐约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有死人、鲜血,却意外的是个春梦。大概是情欲被勾起却没能纾解,梦里,熟悉的快感在尾椎出盘旋,让一股热流在身体里涌动。
  他忍不住主动晃腰去追寻那阵快感。接着精液喷射而出,他猛地醒来,发觉两腿间一片濡湿,不仅小腹上多了几处粘腻的液体痕迹,后穴也有种怪异的被侵犯的感觉。而梦的内容在他醒来的瞬间便如云烟一般消散了。
  他闭上眼,无声地骂了自己一句,接着打算起床去收拾一下。
  结果刚坐起来,原本正在熟睡的万径便忽然伸手将他拉倒在被窝里。
  臀瓣被掰开,半勃的性器挤进了早先被舔湿过的穴口。甬道略微干涩,但到底还是习惯了被操,在被硬撑开的疼痛中,后穴里的软头敞开着接纳了性器的入侵,等那根玩意儿几乎都塞进来后又包裹住滚烫的鸡巴。
  刚才的春梦早就让身体变得敏感,万径仅仅是放了进去,韩江雪就差点要忍不住射了。他绷紧腰腹,强忍着令人浑身战栗的快感,转身想去看身后的万径。然而那人的脑袋抵着他的后背,也不见有其它动作了,全然是一副仍在熟睡的模样。
  韩江雪怔住,接着想,不会又是梦游?
  他屏气凝神地等了一会儿,发现这人确实没有更多反应了,这才缓缓抬腰,想要把插在屁股里头的东西拔出来。
  这个过程并不好受,那根玩意儿在往外退的途中免不了拉扯内里的肉,摩擦让后穴获得了一丝浅浅的快感,肉壁本能地开始收紧,以至于原本半勃的性器迅速地胀大。
  韩江雪有苦难言,因为不想吵醒万径,所以呼吸都不敢放得太重,只能独自对抗磨人的快感。
  他手伸到身后,打算借力拉一把,可刚摸上性器根部就被一把抓住了手腕,接着身后那人挺身,性器再次操进了穴里。
  韩江雪被顶出一声喘息,同时福至心灵般察觉到身后的人这下应该是醒了,结果没等他转身,万径就先一步从身后压了上来。
  头被死死摁在了床上,身后的窄穴被一下下顶开,韩江雪听着耳边传来的急促喘息,手沿着体温在身后摸索。
  于是那人将他翻了过来。
  下身的撞击没有停止,后穴在不断的抽插中变得更加柔软,仿佛要挤出水来。韩江雪看着凑到面前的这张脸,半天没能说出一句话,最终他伸出手,掌心贴着万径的额头停留了一会儿,然后移开了。
  大概是还处在宿醉的状态,万径的动作比平时更加没轻没重。韩江雪已经被插得有点麻木了,比起快感,屁股里那根玩意儿进得太深,太重,里面的肉因为被反复撑开和拉扯,早就变得红肿不堪,甚至每一下深顶都会带起一阵刺痛。
  屁股里头的东西略微停了一下,很快又动了起来,放缓了速度在后穴中磨蹭。
  一股绵软的酥麻感在全身上下蔓延,却总是爽得不得要处。没能满足的欲望仿佛虫豸,啃噬着骨肉和理智,令韩江雪心痒难耐到几乎崩溃。
  其实要怎么操韩江雪、操哪里才能让那人爽,万径心里一清二楚。
  鸡巴被后穴吸得又胀大一圈,将狭窄的通道撑到了极致,他将流着水翘起的龟头又往外抽了一点,有意无意地刮过敏感的前列腺内壁。
  韩江雪浑身一颤。
  刚刚那一下把身体里积攒的快感迅速推到顶点,几乎就要满溢出来。
  可是还不够,还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
  都说长痛不如短痛,快感说到底也一样。求而不得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以至于变成了一种难以忍受的痛苦。
  拿刀捅他也好,还是用鸡巴操他也好,韩江雪迫切地需要一个缺口,让堆积到几乎漫溢的快感爆发。
  “叼,”他捂着眼睛骂了一句,接着拉下万径的脑袋,贴着对方的嘴唇说,“再用点力,快点。”
  万径捂住了那人的口鼻,命令道:“腿张开。”
  鼻息扑打在掌心,一股水汽蒸腾而起,柔软的唇在摩擦手掌。缺氧让本来就紧的后穴这下咬得更紧了,里头的肉像是在吸着鸡巴往深处进,万径亲吻着韩江雪因仰头而送到他嘴边的脖颈,一边舔弄啃咬,在上面留下色情的红印,一边狠狠顶弄几下,在那人就要窒息的瞬间,把精液直接射进了绞紧的穴内。
  韩江雪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高潮了,遏制着呼吸的手松开后,他贪婪地喘息着,感受空气再次充满肺腑,而直到这时,他才迟来地感觉到快感像涨潮的海水一样漫上来。
  精液一小股一小股地射出来,蹭在床单和肌肉分明的小腹上,留下淫乱的痕迹。万径看着韩江雪仍在失神的双眼,凑到对方面前,贴着对方的嘴唇说:“阿爸,我好想杀了你。”
  射进去的精液在性器退出去时一同被带出来,流到两腿间,然后干掉,形成一块精斑。可即使如此,韩江雪还是觉得小腹里涨得难受。
  一个吻落在锁骨下,干燥起皮的嘴唇刮得皮肤泛起一阵刺痒,他指尖颤了颤,喘息片刻后终于攒起一点力气,说:“起身。”
  他本意是想去清理一下后穴里射进去的东西,顺便装杯水回来的,结果刚从床上起来,还在痉挛的后穴便再次不受控制地一缩,吐出一股粘粘的液体。
  精液混杂着前列腺液顺着大腿往下流,留下一道淡淡的、乳白色的水痕,那种痒痒的感觉让韩江雪身形一顿。
  他低头看了眼,紧接着两条手臂就从身后抱住了他。
  “唔好搞,快嘀训觉。”韩江雪反手一挡,刚好挡住了腰后凑上来的脑袋。
  一个湿热的玩意儿抵在他的掌心舔舐,韩江雪浑身一麻,忽然五指收拢,捏住了万径的脸。
  他转身,凑到那张被自己拿捏在手里的脸蛋前,有点怒气又无可奈何地问:“万径,你到底发乜神经?”
  作者有话说:
  乜:什么
  哈:欺负。“被人哈”就是“被人欺负”。
  快嘀:快点
  中译中一下,“我好想杀了你”=“我真的很爱你”,不要误会!
 
 
第七十九章 | 79. Missing People
  【风雨欲来】
  十月份发生了许多事。
  神舟五号载人飞船发射成功。新财政司长顺利上任。杨晟正在同许家竞标南山的项目。佐治回了趟英国谈生意。Mary的新戏正要上映。丁见月用两年半拿到了荣誉学士学位。阿鬼的口信从大陆传回来,说自己伤已经养得差不多了,希望能在孩子出生前回香港。就连万径也一改之前三天两头不见人影的状态,异常安分乖巧地呆在家里,哪怕偶尔出门,也会早早回来。
  世界照常运转,似乎平安无事,可韩江雪却无法真的放下心来。如同暴风雨来临前压抑沉闷的天气,眼前的一切越是平静,之后的风浪就越大。
  按时收看新闻播报已经成了他的生活习惯,整个十月间,每一条来出现在新闻报道中的消息他都会格外留意。自然,真要有什么大事,新闻肯定不会是最快能获得信息的途径,只是这些可大可小、看似琐碎的每日新闻中偶尔会隐藏着一些预兆,如果足够敏锐且能筛选出正确有用的信息,便能从中预测到大局势的走向。
  然后十一月来临。
  寒流如约袭港,天气一夜之间变得很冷,街上的行人纷纷换上厚重的冬装。这时的香港就显得沉闷不少,连街上的霓虹都显得冷冰冰的。
  傍晚时分的菜市场依人来人往,韩江雪站在鱼档前,望着缸里的鱼挑了半天,然后指着其中一条,跟老板娘说:“哩条啦。”
  “靓仔,要唔要劏?”老板娘一边用网子把鱼捞到砧板上一边热心地询问道。
  韩江雪点点头,说了声“唔该”,接着便看老板娘娴熟地用刀背将鱼敲晕,刮掉鱼鳞,抠出两边的腮,又手起刀落,眨眼间就把鱼开膛破肚。
  离砧板不远的木板上,一只狸花猫正乖乖趴着,两只前爪揣起压在毛茸茸的胸膛下面,将自己变作毛茸茸的一团。
  韩江雪一早就看到它了,等老板娘处理鱼的时候又看了好几次,终于是忍不住上手去摸。
  狸花猫倒也没有抗拒,任由韩江雪在脑袋上摸了几下,甚至还对这个陌生人的抚摸十分受用,主动把脑袋伸长去蹭。等韩江雪去挠下巴时,狸花猫顺势枕到了他手上,舒服地打起呼噜来。
  “平时鬼咁恶死,见到靓仔就嚟扮嘢。”鱼档老板娘见状,状似嫌弃地对猫说道。
  这时候韩江雪已经轻车熟路地把狸花猫撸得躺倒了,正肆无忌惮地摸着猫咪肚子,闻言,他也跟着笑起来,问猫:“系唔系啊?”
  仿佛真的听懂了他俩的话,原本被撸得眯上眼的狸花猫忽然抬起脑袋,抱着韩江雪的手啃了一口。爪子和犬齿划在肉上,产生微微的刺痛,不过猫也没有真的咬下去,只是尖尖的爪牙难免在韩江雪手上留了几道浅浅的红痕。
  “哎呀,有无流血?”老板娘担心地问着,抬手敲了猫脑袋一下,教训道,“话下你就发脾气。”
  韩江雪一手抓住猫脑袋,同用两只前爪抱住了他手腕的猫咪缠斗起来,嘴里说:“无事,它也只是玩玩而已。”
  买完菜走出市场时,天色依然黑了下来。韩江雪正准备回家,口袋里的手机却忽然响了。他把塑料袋都换到一只手上,用腾出来的手去掏口袋里的手机。
  “喂——二哥,财政司司长的女儿失踪,警察说根据提供的线索,最后见到她是在我们这里,”Mary的声音从通话另一头传来,没有半句废话,直入主题地向他报告,“警察正在店内搜查,你要过来一趟吗?”
  “知道了,”韩江雪顿了顿,“带队的差人你眼熟吗?”
  “无印象,不是以前的那个。听他们对话,好似姓‘麦’。”
  “让人拖住他们。你先走,我现在过去。”韩江雪闻言,简洁地吩咐。
  “收到。”
  这通电话刚刚挂断,手机立刻又响了起来。韩江雪看着来电号码,心想,他们确实有点心有灵犀。
  “做乜?咁肚饿啊?”他接起电话,开玩笑地问道。
  “你回家了吗?”万径的声音传来,听上去有些失真。
  “要晚点,临时有事,”韩江雪没有说谎,但也算不上完全坦白,“要是饿了就先吃点饼干,我争取早点回去。”
  “哦。”电话对面万径轻飘飘地答应了一声。
  韩江雪不自觉地就皱了皱眉——以他对万径的了解,这人但凡是这么个语气都没什么好事,至少是闹别扭了。
  然而没等韩江雪开口哄,电话那头便率先说道:“其实我也有点事要处理。”
  听到这儿韩江雪彻底沉默了,片刻后,他问万径:“晚饭仲食唔食?”
  “不用等我了。”
  不管平等的口号有多么美丽,在物质主宰的现实中,人仍然被分出三六九等。
  财政司司长的独生女自然不同于周街可见的普通人,她失踪,说小了是香港治安不行,说大了可以是政治阴谋。现在市民都还没能得知这个劲爆消息,但肯定早就有无数双眼睛和耳朵在暗中留意起了这件事的动向。
  华家三代都在官场沉浮且职位不低,华小姐作为华韦文的独生女,更是从小就接受精英教育。她不仅品学兼优,甚至一言一行都得体标准得让人挑不出错,从来没有过任何逾矩的行为。这样一个人突然独自跑来旺角的夜总会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还消失了,自然更加引人遐想。
  而且,香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偏偏华小姐失踪前最后一个出现的地方是和新义安有关系的夜总会,这里头摆明了有阴谋。
  韩江雪到夜总会,大门已经被警察用封锁线拦了起来,另有两名警员被指派在门边把守。他提着几个五颜六色的菜市场塑料袋,几根葱还从袋子开口处伸出来,看上去俨然是个刚去玩菜市场的普通市民,因此,当他对警戒线视若无睹地径直往夜总会里走时,守门的警员硬是被他的理所当然唬住了,在原地愣了半秒才反应过来。
  “先生,警察查案,闲杂人等不能随便进入。”其中一位警员微微上前拦住他,提醒道。
  韩江雪没理。
  见这人像是听不懂话一样仍在往前走,警员直接横跨一步,用身体挡住了韩江雪,同时语气更加严肃地警告道:“先生,再往里走你就是干扰警方执……”可他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身后传来另一个声音:“二哥,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警员转头,看见今晚负责带队办案的麦sir正朝这边走来。在一番短暂的思想斗争后,警员让开身子,站到了一旁。
  “Mike,”韩江雪看着眼前的人,有些意味深长地说,“果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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