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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古人直播整活(近代现代)——停云里

时间:2024-01-12 08:55:23  作者:停云里
  “那你是想,还是不想呢?”
  圭小宝止不住的,发出轻轻的哼笑:“好笑,好像我说了你就会应一样。”
  “说不定呢?”那边的声音好像也跟着染上了点点笑意:“你想看我再出道吗?”
  圭小宝:“我可不敢说这话,你到时候又失败了,怪我怎么办?那我可真冤枉。”
  “失败了也是我活该,”徐方锐似乎笑得喘气:“做什么要怪你。”
  “那可说不准。”圭小宝:“你现在是这个话,明天又是另一个话,我可不信你。”
  徐方锐默默地笑了一会儿:“我这么不可信?”
  圭小宝:“谁知道呢,这又说不准。”
  徐方锐不逗他了,缓了一会儿:“……想听我唱歌?”
  圭小宝发出轻轻的哼笑:“这么自觉,不然呢?我找你做什么?”
  “比如……找我聊天?”
  圭小宝不承认:“有什么好聊的。”
  “好聊的。”那边发出略微委屈的音调,听起来感觉就年轻了许多。是啊,徐方锐年龄其实也没多大,这家伙偏偏老爱摆那一副老大哥的谱。圭小宝忍不住心里腹诽。
  因为之前发歌事件,两人不知不觉中就走得比以往更加近了一些,徐方锐也逐渐不再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
  本来就该这样。
  圭小宝从这思路里放空了一会儿,然后嗤笑了一声:“你说好聊就好聊吧。”
  徐方锐也望向窗外,好像能透过窗户看到远方的某个人一样。
  “就是好聊。”他还强调了一句。
  “嗯嗯嗯。”圭小宝极其的敷衍的应和。
  徐方锐大抵也觉得自己在这上头较真好像怪幼稚的,他转了个话题:“你解封了吗?”
  圭小宝无声的笑了一会儿,他像是一眼就看穿了徐方锐的内心:“你干什么问这个,你是不是想见我?”
  结果没想到这句把人给问没声了。圭小宝思路又忍不住走岔,要以前,他绝对不会想要去见一个网友的,但是徐方锐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上来。
  想了半天,脑海里蹦出来一句——因为他是个好人。
  因为徐方锐是个很好很好的人,他们聊得来,有聊不完的话,就算是说废话也没觉得哪里无聊。他们可以坐在沙发上,买一堆夜宵,徐方锐就坐在另一边抱着吉他,他可以听现场版,可以打着拍子,沉浸在他的情绪海洋里。
  徐方锐想得要比圭小宝多很多的,他在这方面远没有圭小宝的无所畏惧,比如他会不断地去想象圭小宝此时的想法,他是不是看出自己的企图了,他是厌恶还是无所谓,还是欢喜呢?
  徐方锐犹豫了许久,结果还没等他斟酌好自己的语气,不能太强硬,也不能太虚假,他那嘴边:“不行吗?”还没有说出来,那边就斩钉截铁的打出来一张“好”牌。
  徐方锐愣了一下。于是圭小宝又重复了一遍:“好。”
  徐方锐重重的吸进去一口气,圭小宝跟他说,疫情解封了,他就来他这里。
  “早就想见识见识亿万富翁的富贵了,你不会嫌弃我吧?”
  徐方锐干巴巴的,突然就不会组织语言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急急的说了一声:“不会。”心跳好像失了平衡,越跳越快。
  然后又强调一句:“我高兴还来不及。”
  等说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又忍不住懊恼,觉得自己表现得太过,怕吓到人。
  却没想到那边圭小宝哈哈笑了好久。
  然后说了一句:“真的啊?”
  半点看不出哪里忌讳了,反而更显得他患得患失和内心卑劣起来。
  徐方锐也说不出自己是高兴还是难过,最后嗯了一声。
  圭小宝那边也“嗯”了一声,然后像是看出他的心思一样,用着要比之前柔软许多倍的声音:“我也想见你。”
  于是那点因为说不出口的小心思而出现的难过也荡然无存了。徐方锐最终还是放下心事,开心的笑起来。
 
 
第51章 51   邙子的目标04
  ◎但并没有邙子◎
  一开始没人预料到这一场口水仗可以打这么久, 覆盖面这么广。
  就连挑起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刘于清等人都没有预料到。
  他们完全是抱着最后玩一票大的心态,压根没考虑什么以后。虽然平日里也有过类似这种形式的文会——就是招来几个志趣相投的文人, 想一个略有争议的巧妙题目, 然后你赋诗一首,我作词一对, 再请几名比较有才的伶人用以怡情, 最好再备上一个上好的厨子, 准备一桌饕餮盛宴。
  这也是上京的贵人最喜欢那种兼具清雅, 又不失趣味的玩耍项目,作为家世虽不算顶尖豪门, 但也是多少算是清贵阶级的刘于清等人, 并不算陌生。在这个时代, 能供出一个读书人的家庭就没有是真正普通的。
  更何况是刘于清这种能有资格呼朋唤友,四处游山玩水的。不过对于他们这一行人来讲, 跟朋友论过经,讲过义,狂妄起来也不是没说过“天不生我某某某”这种不知道自己信甚名谁的话来。
  但真正下到市井, 跟那些可能一辈子都识不了几个大字的庶民辩论,这还真是大姑娘上花轿, 头一遭了。
  刘于清是读过史书的。他们这些儒学后人,对于祖宗当年是怎么在百家当中杀出一条血路, 向来津津乐道, 有无数的典故流传下来。比如当年孔圣人是如何周游列国,在各地聚拢当地的民众, 对其进行讲学, 并宣传儒家道义的。
  可以说没有孔圣人当年的有教无类, 就没有如今流传千年而不倒的儒家。
  哪一个读书人心中没有这样神圣的使命,刘于清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胸有成竹,但是内心却仍旧像是个刚见到心仪女孩的青涩少年,总有些说不出来的紧张,还有激动。
  几个年轻人年龄相仿,家庭背景相等,经历也都差不多,从而导致性格上也都有很多共通之处。否则也不会玩到一起了。
  刘于清抬起头,发现大家都是差不多的,都是装出来一副自信淡然脸,其实内心都有些兴奋过了头。
  其实对于他们来说,面前这样的排场真的算不上什么,因为太匆忙,准备也不足,就算是巧妇还难为无米之炊。真要被上京那一些人看到了,指不定要怎么嘲笑他们寒酸破落。
  总之就是一副怎么看怎么像草台班子的模样。
  但是对于真正在市井生活,整日为了一点生活上的柴米油盐就要疲于奔命的老百姓,他们的地位背景决定了他们的生活质量,可能一年到头也就过年的时候才能手上轻快一些,有那个闲工夫去追求享受,但也顶多去看个灯会热闹热闹,哪里见识这等富贵窝里出来的阵仗。
  于是不由得就看直了眼,只觉得这些公子个个都气派十足,像是从仙宫里蹦出来的神仙人物,平日里可能一辈子都见不着的人,现在不仅不要钱给你看,还要给你唱戏。
  是的,在他们看来,这些公子哥儿摆这阵仗,不就像是那戏台子过来唱戏似的,又是摆座椅,又是搭台子的。
  于是除了一开始因为闹不明白这是干什么而不大敢靠近外,后面见着有胆子大的,比如那经常在街边闲逛,无所事事的闲人懒汉,这些人惯是爱凑热闹的,就算见着这些公子哥衣着打扮,知道不是自己惹得起的那种贵人,但仍旧耐不住内心的好奇,想着这又是整得哪一出啊?
  于是顶着内心惧意上前,强撑做出一副自信的表情,但是迈出去的小碎步暴露出来了他们内心的胆怯,等到被那贵人的仆从礼貌的请上椅子上坐好,差点连手不知道该放哪里了,更别提前头那公子哥还低头平易近人的冲他一笑。
  整个就一受宠若惊,想他们这样的街溜子,去酒馆都要被里头的小二拿扫帚赶出来,走哪里哪里都不受欢迎,如今竟然被这样优待,还是这种一看就清贵,还是读书人打扮的公子少爷。西巷那个秀才公平日里见人都很不鼻孔朝天,眼前这几人可比那秀才公看上去要气派多了。
  结果竟然这般平易近人!
  那懒汉只觉得自己坐下的不是木头凳子,而是那金丝绸缎包着的富贵乡,又软又舒适,坐下去就起不来了。更别提还有衣着打扮比他光鲜亮丽许多,就是比正派公子也不差的仆从在旁边给他端茶倒水。
  这种神仙享受,哪怕那些公子是想要戏弄他,他也接受了。
  旁边人见这懒汉都被请去上座,甚至还有人端茶倒水,也没见突然蹦出来个人要喊打喊杀,本来就心痒难耐,此时哪里还能忍,很快就又过来了几人,也如那懒汉一般被请去坐着。后面人一看,深怕落了后,没一会儿,刘于清等人准备的座椅就已经坐满了。
  再后来的人,连座椅都没混上,但也不肯走,就站在边上,倒也还算看得清晰。至于更后来的,前面能看的位置都已经站满了,只能站在最边边的边上,竖起耳朵听了。
  附近的酒楼老板笑开了花,因为那些没混到好座位的人,想要凑这份热闹,却又错失了时机,很不甘心,就去附近的酒楼,酒楼有二楼,没有遮挡,可以看到全貌。
  而这些人来都来了,自然也不会什么都不点,哪怕是只点一壶最便宜的茶水,这么多人也是一笔不菲的进账。酒楼里的小二忙得脚不沾地,掌柜一边打着算盘,一边阿弥陀佛的保佑,希望这些公子哥能够讲他个三天三夜,那他可就真的发财了。
  掌柜的发财梦倒还真的成真了。刘于清一行人也没想到会引来这么多人,几个年轻人再怎么有能耐,也难免有些慌了神。
  就比如刘于清等人一开始想得很好,既然要在市井讲学,那么首先就要考虑百姓的接受能力,至少要让百姓听懂才行。讲学前一夜,几个年轻人聚在客栈里又小又窄的房间内,头碰着头,要准备明日讲学的腹稿,你说一句,我应和一句。
  既然要说文言文比白话文的忧秀之处,那么自然就要从两者的优缺点出发,在刘于清等人看来,白话文简直就是一无是处,那种口语也能配叫文,文言文是多么优美,总之是可以说一箩筐,都说不完的好。
  刘于清饱读诗书,寒窗苦读数十年,要是对面是一个正儿八经的读书人,他自然可以引经据典,长片累赘的反驳回去。可偏偏他要面对的可能是一辈子都没读过书的平民,他说的那些经义出处,人家压根都没看过,更没听过。
  这可怎么是好?
  其中有一个叫做郎小殷的年轻小孩咬着指头思索半天,最后蹦出惊人之语:“那讲白话呢?”
  见其他人都扭过头来看他,目光如狼似虎,好像看到人群中出现了一个叛徒。他很是吓了一跳,好在刘于清站出来,压住其他人略显不快的神色,他但凡要晚出来一点,旁边另一个脾气不怎么好的叫就要张嘴了。
  刘于清知道郎小殷并不是这个意思,于是耐着性子去问他:“怎么说?”
  郎小殷也是突然蹦出来的念头,边说边整理思路:“我是想,咱们知道它的好,但是百姓不知道对不对?我们要想让他们知道,就得把它的好说出来——然后,现在我们不知道怎么办的就是,我们说的,他们却不一定能懂,那就用他们懂的方式说!”
  他说完,一拍手掌,两眼放光。
  另一人嗤笑一声:“你说得轻巧,我们本来就是要指责白话文这种既没有优美韵律,又不讲究格式的文章,结果到头来,我们还得先用白话文的方式才能让百姓听懂。这不是本末倒置吗?”
  郎小殷眼里的光一下子就黯淡了,好像也觉得这人说得有道理。
  正在他觉得自己没帮上忙的时候,向来因不善于言辞而从不参与这种讨论的白朗竟然出来说了一句:“也不见得。”
  他不像郎小殷,因为年纪小有些怯懦,平日里不敢太过发表自己的意见,总怕惹人不快。他只是纯粹说不过,然后怕自己因为这个一气之下把人给打了。而这也是很有可能发生的。
  除了刘于清因为熟悉他的脾性,也可能是小时候被揍得多了,长大就无师自通知道不触及他炸毛的点,因此被揍得少外。其余人或多或少都见识了他拳脚的风貌。
  此时他说话,哪怕其他人内心有一万句想要反驳的,但都不敢轻易张口,毕竟白朗实在是太容易因为说不过就动手了。
  真是文学没落,让这般性子粗野,动不动就武力胁迫的人也混入了文人的队伍!
  其他人对此敢怒不敢言,此时所有人都忍气吞声,只等白朗发表完见解,想着不管他说得有多离谱。他们都要憋着不反驳,先把这茬子糊弄过去再说。
  白朗也不在乎别人是因为怕自己打人才闭嘴,还是认同自己才闭嘴,反正他们已经闭嘴了,过程并不重要,结果才是关键。
  刘于清见没人说话,于是站出来道:“怎么说?”
  白朗太了解刘于清,知道他并不是纯粹为了给他一个台阶下,而是因为他也隐隐跟他想到一处去了。这般,他才肯张开口解释:“我们的目的是什么?”
  刘于清一点就通:“为了先一步占据大义。”他跟其他还在半山腰不肯下来的人解释:“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不管用什么方式,只要让更多的人一起反对白话,就行了。”
  他成功说服了所有人。
  想好要怎么办以后,就只需要把他们认为好的文章和道理,用白话翻译一遍就是了。大家忙活了差不多一晚上,都对明天的讲学雄心壮志。
  郎小殷睡前仍旧有些没底,他第一次站出来发表意见,还让所有人都接受了,不由得就觉得自己身上多了许多的责任,深怕这件事再遇什么挫折,然后成为了所有人的罪人。他小声冲着刘于清嘀咕:“要是没多少人听怎么办?”
  刘于清又哪里不知道他心里担心的。想着这小孩,跟着他们一路游山玩水,也没抗过什么事,一遇到要自己担责的事,难免就有些心惊胆战。等多遇几遭就心态平和了。
  他本来想说,没人会怪你,但是这种话说出来没什么营养,就算真的没人怪罪,可是自己心里头也难道就好受了?其实郎小殷在意的也不是这种推脱责任的事,能跟大家玩在一起的,就算年纪小,也不会真的就是懦弱。
  他就道:“尽人事安天命。我们努力做好自己的,不管什么结果都接受。”
  郎小殷果然不再心慌了。他朝刘于清一笑,在其他人抱怨的嘟囔声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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