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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魂刀,逍遥扇,绝代双骄江湖行/情殇录(古代架空)——云兮风流

时间:2024-01-14 09:35:18  作者:云兮风流
  雪依听她忽然的发问,不由得紧张了一下,声音也有些轻颤,道:“不……不是的,是我自己想到的。”
  蓝沙沙轻轻笑了,看着雪依有些略微惊慌的样子,道:“没关系的,我自然会出手把王公子眼睛治好的,你怕什么。不过我看除了我二哥之外,没人想得出来,就他诡计多端,整天会想到些这般鬼点子。”
  雪依讪讪的一笑,道:“哪有啊,风流哥哥人很好的啊,这可不是诡计多端,是智慧谋略呢,反正我是很佩服他的。”说到这里,又接着道:“不过还是沙沙姐最好,漂亮又温柔,对我也好,呵呵。”
  雪依夸了风流,又怕蓝沙沙气不过,忙又对蓝沙沙夸了一下,殊不知逍遥四客,虽偶有拌嘴,但实则同气连枝,蓝沙沙其实听得雪依称赞风流,心里自然也是高兴的,便咯咯笑道:“傻丫头,我二哥什么时候在你心中形象这般好了啊?他这会只怕要打喷嚏了呢,就为送你回苏州啊?老实说,你是不是被他阴谋诡计给蛊惑了。”
  雪依颇为不好意思了,道:“哪有啊,你可别乱说,当心雨欣姐姐听到了打我……不过他们两个今天也走了吧,也挺奇怪的,他们俩初次见面的时候,跟仇人似的,雨欣姐姐气呼呼的拿着剑,都要杀了风流哥哥了,想不到现在竟然……她才是真个是被风流哥哥给蛊惑了。”
  雪依说到这里,也忍不住掩口笑了起来——心中却也真个佩服风流,竟然对付女人也有一套的。
  蓝沙沙平静了下来,沉声道:“是的,他们俩也走了,我二哥会送雨欣姑娘回栖霞山庄,然后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蓝沙沙没说出来,但雪依已大抵知晓,风流送江雨欣回栖霞山庄,只不过是为了撇下江雨欣,独自去增援云十三郎,独自面对敌人罢了,想到此节,便也没再多说。
  随着车夫吁得一声,马车缓缓停了下来,雪依素手掀开车帷时,只见已是到了寒山寺院门不远处。那车夫开了口,道:“二位小姐,咱们已经到了寒山寺啦。”
  蓝沙沙和雪依慢慢的下了车,沉声道:“有劳了,还请师傅在此等候半天,我们办完事后再来此处。预计需要三四个时辰吧,师傅若是左右无事,也可在此闲逛一下。”
  那车夫嘿得一笑,道:“好说,小人在这里等就行,寒山寺陪着夫人来过许多次啦。”一边说着,一边将马车赶到了道旁的拴马桩前,将马匹拴在了上边,然后坐在车辕上,哈了口气,袖着了手。
  蓝沙沙点了点头,也没再多话,拉了雪依,拎着装了香火钱的小包袱,向着寒山寺院门而去。
  此刻洋洋洒洒的雪花已经渐渐的停歇,只有丝丝拂面的寒风里,偶或星星点点的一点凉意。寺院前正对着的,是青石铺就的小径,此刻天气不好,只是往来结缘的善男信女不多,倒便也不算泥泞。
  路两旁的松柏依然苍翠,此时便换上了素装,不时路过的栽种的一棵棵梅树,点缀着的一粒粒花骨朵,还挂着一层薄薄的雪花。
  雪依和蓝沙沙迈开了步子,走向了寺院的门前。
  寒山寺始建于南朝天监年间,本名妙利普明塔院,因唐贞观年间的名僧寒山子、希迁在此修行并建寒山寺而得名,迄今已有数百年,也算是见证了数代的兴衰荣辱,此刻依然屹立不倒,古寺名刹,静远流存。及至当朝节度使孙承祐重建佛塔七层,又仁宗年间,郇国公王珪因书张继诗,易封桥为枫桥,故后亦称枫桥寺。
  雪依走到了寺院前,望着寺院屏风墙上的寒山寺三个大字,不禁心生肃然之意。此时香客无几,一名灰衣老僧,在寺院门前打扫着积雪,及至见了雪依和蓝沙沙,便立住了扫帚,单手合十,道:“阿弥陀佛,两位女施主远道而来,小僧有失远迎。”
  蓝沙沙和雪依还了礼,道:“大师不必客气,我姐妹二人冒雪而来,倒扰了佛门清修了。”
  那老僧道:“善哉,善哉,女施主不必拘礼,希运禅师曾道:‘无心者,无一切心也;如如之体,内如木石,不动不摇’,何来相扰一说。”
  这老僧的禅语,蓝沙沙只听懂了点皮毛,便只好报之一笑,道:“我姐妹二人此番前来,乃是受姑苏城内通判府王夫人所托,前来为王公子祈愿求福。”
  那老僧将扫帚立靠在寺院门墙边,让了过来,道:“二位施主这边请,可是王文儒王通判之子?”一边说着,一边引着雪依和蓝沙沙向寺院内走去。
  雪依奇道:“咦,你何以知晓?”
  老僧微微颔首,道:“也无他由,不过是王夫人乃本寺常客罢了,王公子所祈却为何事?”
  雪依明知道王灿眼睛失明,乃咎由自取,是蓝沙沙故作惩戒,与这寒山寺烧香祈愿无关,但既然到得此处,也只好打了诳语,道:“实不相瞒,那王夫人是我的舅妈,王公子是我表哥,昨日夜间不知何故,忽然眼睛瞧不见东西了,遍请了苏州城几位名医,均是束手无策,所以我舅妈心急如焚,又脱不开身,这才让我姐妹二人来此祈求平安。”
  老僧道:“善哉,善哉,原是如此,此间亦有不少香客,二位女施主请自便即是。”
  寒山寺离姑苏城区不远,是以常年对外开放,不时有香客往来,只是今日并非初一十五,又天降小雪,此时寺院内倒也冷清。
  二人左右无事,倒也不急着前往正殿焚香祷告,便信步在寺院内逛着,寺院内宝刹庄严,佛塔林立,苍松翠柏,更平添了几分肃穆。
  绕过一处院墙,蓝沙沙抬头向前看时,正与一人相距两丈,四目相对。
  只见迎面是一个二十岁余的青年男子,一身的白衣,身材些许消瘦,但很笔挺,剑眉星目,面容也算颇为俊朗。那人见了蓝沙沙,却也是微微一怔,甚至停住了脚步。
  这人正是数日前曾见过的,白衣教浴火堂主,焦焱。
 
 
第244章 擦肩而过
  白衣教与逍遥四客算是结下了莫大的梁子,尤其是风流,只怕赤木堂和真水堂,无时无刻不想把他碎尸万段,便是克金堂也必欲擒之而后快。
  蓝沙沙见了白衣教中人,心中不禁一紧,毕竟自己不以武功见长,风流此刻不在这边,不知道还有多少白衣教徒在此,若是动起手来,自己可无万全之策。
  但说不得,拼了命也要保雪依周全。
  她甚至右手已按在了腰间的软绸兵刃之上,及至见了只有焦焱一人,却仍是不放心。
  那焦焱陡然间见了蓝沙沙,也是一愣,不禁多看了两眼,蓝沙沙则避开了目光不与他对视。
  焦焱脸上似乎微微一红,也转过了头,快步从二人身边走过。
  不过是一瞬,二人便匆匆擦肩而过。
  寺院香客不多,焦焱又仪表不凡,雪依见了焦焱后,自然心中好奇,加上看他又颇为面熟,只想不起来哪里见过。
  却也难怪,姑苏城外茶摊前一战,风流力挽狂澜,力战葛九才、淮南双英,还有李正刚等人,敌人众多,雪依又战战兢兢的不敢多看,是以倒忘了焦焱了。只是感觉面熟,一时倒没有认出来焦焱曾在姑苏城外与风流等一战。
  直到焦焱走得远了时,雪依这才低声问道:“沙沙姐,刚才过去的那个年轻公子,你认得吗?”
  这蓝沙沙又如何不认得?那日遭遇真水道人,身陷重围,若非焦焱暗中出手相助,只怕自己已然命丧黄泉。而上次在苏州城外的茶摊前,二人对阵,蓝沙沙分明感觉到他虽然与自己交手,但只使出了三成的本领,便只是斗了个平手。
  蓝沙沙自然是认得他,可又不好意思,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起,听雪依这般问了,也不好隐瞒诓骗,便只有道:“认得。”
  雪依噢了一声,笑着问道:“他是谁,是不是你很好的朋友啊?我怎么没听阿云哥哥提及过。”
  蓝沙沙微微摇头,道:“你阿云哥哥没告诉你的事情还多着呢。”
  雪依知道蓝沙沙不想多说,便也没追问,略微回头向后看时,却见那白衣公子站在远处,似乎在驻足凭吊一处石碑古迹,又似乎目光不经意向这边看来。
  便这般擦肩而过,或许此生便再无交集,蓝沙沙也不想多提及此事,便拉了雪依向正殿方向走去。
  雪依这般冰雪聪明,自然知晓其中定有隐情,被蓝沙沙拉着快步向前走时,口中还嘟哝着:“那般着急干嘛,这光天化日之下,他又不是妖魔鬼怪。”
  蓝沙沙轻轻道:“你记不记得,苏州城外的茶摊。”
  雪依忽然脑海中一闪,霎时想了起来,不由得心中一阵后怕,颤声道:“我想起来了,他是……是苏州城外茶摊边那群坏人,可风流哥哥不是和他们约定,不再找咱们麻烦了吗?”
  蓝沙沙嗯了声,道:“不好说,咱们走,佛门净地,坏人不敢乱来的。”
  雪依本来还想着这谁家的年轻公子,是不是与蓝沙沙有一段缘分呢,这会也不敢多待了,忙随着蓝沙沙来到了正殿。
  大雄宝殿面宽五间,进深四间,露台中央是炉台通鼎,鼎正面铸刻着“一本正经”,背面则是“百炼成钢”。
  大殿颇为宏大,正门洞开着,中央供奉的是佛祖金身雕像,佛像前的案桌上一个大香炉内,檀香缭绕。
  案前放着几个蒲团,一名衣着大红袈裟的老僧,年近古稀,胡须已是雪白,头顶点着戒疤,此刻在侧边的蒲团上闭目打坐,一边敲着木鱼,一边口中念诵着经文。
  梆梆的木鱼声,还有不绝如缕的梵音入耳,雪依心中是一片宁静,鼻中是沁人心脾的檀香气息。
  那袈裟老僧或不知晓雪依和蓝沙沙二人进了殿门,仍是打坐吟诵金刚佛经。而雪依也不便去打扰他功课,便轻步走向了佛像案前。
  雪依在佛案一边的小桌上,取过了三支檀木青香,在案桌燃着的蜡烛上点燃了,然后双手轻握举过眉心,拜了三拜,虔心许下愿望,把青香插入了香炉。
  蓝沙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雪依,并不上前。
  雪依拜完之后,在一旁的蒲团上跪坐了下来,双手合十,闭上了眼睛,静静的听着那老僧敲击着木鱼声,还有念诵的经文。蓝沙沙则悄然立在大殿柱子的一边,默默发呆。
  雪依知晓王灿的眼睛失明,乃是蓝沙沙故意惩戒,所以适才烧香礼佛,虔心许愿,或许不是为王灿所求,至于所祈愿的何事,便不得而知。
  雪依许愿之后,心中既无杂念,亦无他想,更是无所祈求,只有一阵的空明澄净。
  在这佛门庙堂,清净之地,此刻雪依只想在这里待上一待,静上一静,
  宝相庄严,烛火轻摇,香烟袅袅如缕,耳边的梵音和木鱼声,宁静着那一分的肃穆。
  良久,良久,木鱼声缓缓停歇,诵经声亦不可闻,雪依缓缓睁开眼来,却是呆了一呆,因为自己对面的蒲团上,坐着一个白衣年轻公子。
  正是白衣教浴火堂堂主,焦焱。
  雪依竟然不知道他何时也来到了这大殿,看了看佛前香炉里,已是多了三支青香,想必刚是拜过了佛祖,亦在此聆听经文。
  而蓝沙沙,则在他身边不远处,倚靠着一根大殿的柱子,默默的站着,默默的注视着他。
  老僧停止了诵经,亦是缓缓睁开了眼,见了大殿里的三人,便报之一笑,缓缓起了身,双手合十,道:“无量寿佛,善哉,善哉。”
  蓝沙沙此刻走了近前,合十还了礼,问道:“敢问师傅法号?”
  老僧道:“老衲法号‘凡修’,乃本寺方丈。”
  蓝沙沙肃然起敬,恭声道:“方丈大师!”凡修方丈微微颔首,微笑不语。
  这时,雪依也站起身来,走上前去,合十问礼道:“见过方丈大师,今日我姐妹二人来此打扰大师清修,实是不该。”
  凡修方丈道:“无妨,但心中有佛缘,万般皆修行,不必拘泥于形,老衲在修行,三位施主何尝不是在修行。”
 
 
第245章 烧香礼佛
  雪依但觉凡修方丈随和近人,便也不再拘束,道:“今日来贵寺,本是我家表哥突发疾病,双眼不能视物,遍请了姑苏城内良医,皆是束手无策,别无他法,便来此为我表哥祈求平安,并捐些香油钱,也算为我表哥积下了功德。”
  大殿的一角,摆着的有功德箱,雪依便举步近前,将今日出行前王夫人给的装了百两白银的小包袱,都捐入了功德箱。
  凡修方丈合十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女施主果有菩萨心肠,我佛慈悲,定会庇佑令表兄无恙,且请宽心。但药石之力仍不可辍,还需遵医者之言。”
  凡修方丈乃佛门高僧,已悟慧根,自然非寻常人士可比,出家之人便也据实而言罢了。而凡修大师言外之意是,心中笃信佛祖,有了信念,对病情或有好处,但仍不可断了医药。
  雪依点头称是,这时蓝沙沙忽然开了口,道:“今日前来,还有一事相求,便是求得那佛祖尊前半盒香灰入药,或可治病医人。”
  非但凡修方丈心中疑惑,便是焦焱此刻也起了身,目光向这边看来。
  凡修方丈道:“此事容易,但若说佛前炉内香灰能治病疗伤,老衲是闻所未闻。”凡修方丈不愿口出诳语,便即提醒这炉内香灰未必能治疗令兄长的病情,还需延请良医,免得误了病情。
  蓝沙沙却道:“无妨,不过是作为药引罢了,自然会辅以药石之力。”
  凡修方丈点了点头,道:“如此,且随我来。”
  蓝沙沙和雪依便跟着凡修方丈来到了隔壁的一间耳房,凡修方丈从柜子里取过来一个布口袋,解开了袋口的绳结,接着又取过了一只木盒,用木盒盛了大半盒的香炉之灰,交给了蓝沙沙,道:“此便是佛祖尊前香炉灰,女施主请便。”
  蓝沙沙点了点头,道:“谢过方丈大师。”
  此间也无他事,蓝沙沙和雪依与凡修告辞而去,离了大殿,二人一路出了寺院门,远远的却见门口一个白衣男子寂然而站,呆呆的望着寺院山门的方向。
  这人正是焦焱,雪依也看到了,低声道:“沙沙姐,他还在这里,好像跟着了咱们,怎么办?”
  想起来苏州城外茶棚前的一战,雪依是心有余悸,不觉心中担忧了起来,莫非是焦焱在寺院里有所顾忌,不便下手,所以围堵在寺院大门边了?
  蓝沙沙拉着了雪依的手,低声道:“没事,我看他并无恶意。”说着时,二人走到了焦焱面前,蓝沙沙清了清嗓子,道:“焦堂主,咱们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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