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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魂刀,逍遥扇,绝代双骄江湖行/情殇录(古代架空)——云兮风流

时间:2024-01-14 09:35:18  作者:云兮风流
  这般一说,满座的都赞同风流暂时担任东大营的统领了。风流不好推脱,只得道:“既然如此,只有勉励一试,还得仰仗各位将军各位大人多多指点呐。”
  众人都道:“客气,客气。”
  江雨欣呆住了,一时竟反应不过来,这东大营统领的位置,便让风流担任了?他究竟有什么能力,或者说有什么魔力?短短数日之间,便可以借势上位,统领数万兵马?
  江雨欣也忽然想明白了,为什么钟锷一直不肯投降归顺了。看来是风流早已与钟锷通了消息,要他不要投降,这样东营那边的统领便一直空缺着。汪忠平自恃无法统领两营,尤其是东大营的将士,对钟锷无比忠心,对汪忠平恨之入骨,若是从西大营之中挑一位将领统率,肯定不服。
  这时候,就需要一个人能够在东大营说上话了,风流无疑是最佳人选。
  风流既然已经允诺,众人便纷纷道贺,风流一一拜谢,自然少不了多饮了几杯。汪忠平见众人无异议,便道:“既如此,何兄弟明日到我府上取过兵符,然后东大营那边就由你先张罗着了。”
  众人又饮宴良久,便陆续告辞而去,风流便一一送别,高将军走在最后,风流便叮嘱他,可以将自己的名讳告知东大营将士,便说那日大破野牛阵的,名唤“何风萧”,此时钟将军犯了过错,暂时停职调查,一切军务,由何风萧与东大营众位将军共同谋划。
  高将军酒席之间,多推辞以军务繁忙,不敢多饮,是以饮酒不多,此刻完全清醒,见风流言之凿凿,又见他使了个眼色,便答应下来。
  风流又让他集结军中伍长以上将士,明日巳时在演练场集合,再赶出来几面大旗,旗帜上书一个“何”字,又让给他准备一副军官服饰铠甲备用。此等小事,不在话下,高将军便都一一应承下来。
  随着一众文武官员离去,院落里便又恢复了安静,便是酒宴的残羹剩菜也已打扫得干干净净。那方总管又呈上了一张清单,原来是今日来访的客人名讳、官职以及礼物明细,并又告知今日所收的礼物,都已收到库房,将钥匙交给了风流。
  风流接了过来,略微瞄了一眼清单,果然办事可靠,丝毫不差,便言说方总管辛苦,让他也下去休息了。
  后院里,便又只有风流和江雨欣了,风流将库房钥匙也交给了江雨欣,道:“以后你想吃什么,想用什么,玩什么,尽管去买便是,反正这不义之财,不用别不用。”
  江雨欣道:“没兴趣。”但也把钥匙接了过来,那是因为她知道,风流近来繁忙,这等小事他也无暇顾及。
  丫鬟今日早早的便收拾好了主房和客房的床铺,此时便来问风流是否要休息一会。风流让她们都先下去休息便是,暂时不用服侍了。
  风流搬来一个长条凳子,放在门口,然后将今日搬家时一并带来的那杆陈阿吉用过的亮银枪取了过来,又找来一块抹布,坐在了门口长条凳子上,轻轻擦拭着长枪。
  江雨欣此时有些午后的慵懒,但此时已是申时,却也没有去休息,倚在了门框边,看着风流,叹气道:“我越来越不懂你了,你要做什么事情,反正也不会和我说,我也猜不到。”
  风流一边擦拭着长枪,一边笑着道:“哪有,我还不是都听你的,你让我往东,我哪敢往西啊。”
  江雨欣嗯了一声,看着风流手中的长枪,道:“我是不是该叫你何大将军啦,短短几天之内,你就成了东大营的统帅了,数万将士都要听令于你。便是汪大将军也和你称兄道弟,这般大的本事,这般威风,这些我哪里想得到,哪里能管得了。”江雨欣语气有些失落,叹气道:“甚至此刻的你,我都有些陌生了。”
  风流擦完了长枪,便横在手里观看着枪尖,用手摩挲着枪头,微微地点头,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去做这些事?”
  江雨欣没再说话,在长条凳子的另一端坐了下来,她不擅长伪装和掩盖,看得出来,她对风流最近的所作所为,虽然不能说反对,却也并无兴趣,甚至心里还有隐隐的一丝的排斥和担忧。
  只是她也不知道自己担忧着什么,但愿,他近来的作为,只是为了营救钟锷吧。
 
 
第424章 静坐夕阳
  风流拉过了江雨欣小手,放在自己手心里,似乎在仔细的数着江雨欣有几根手指头。一边数,一边幽幽道:“何止是你一个女孩子家,便是我,对此间种种事,也是毫无兴趣,厌恶至极,谁不想着美人陪伴,逍遥快活。可惜啊,人间事,多有不如意者。”
  此间并无外人,江雨欣便任由他握着自己手心,也没有抽离,只是嗯了一声,道:“我知道,你做什么事情,我也管不了,只希望你能小心一些,平平安安的,我还是……”
  她停顿了一下,接着道:“还是喜欢那个武功高强,风流倜傥,机智多才的你,那个时候,虽然有些赖皮,却总是让人很安心,很信任。”
  风流微微一笑,道:“我本就是这样的啊,不过这里的事情太复杂,我既然知道了,又不能撒手不管。”
  风流四下里看了看,又确认一下无人,这才低声接着道:“钟锷将军战事受挫,无端入狱,此刻还在停职调查,一定是要还他清白和自由的。汪忠平消极避战,庸寇自肥,又与白衣教勾结,早有不臣之心,实为毒瘤,迟早是要解决掉的。
  “只是此刻敌国大帅亲率八万大军压境,已在途中,若是冒然解决了汪忠平,这延州城便危险了。还有这边塞的千千万万百姓,累年饱受战乱之苦,如陈阿吉一家者,比比皆是,若是太平无战事,又该多好。而这些事情,我和你说了,又能如何呢,只会让你担心烦恼罢了。”
  江雨欣向风流嫣然一笑,道:“我知道啦,又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想着,要是能平平淡淡,安安静静的,便如此刻,看着天边的夕阳慢慢地落下,该有多好。”说着时,将头慢慢靠在了风流肩头。
  风流点头,道:“我答应你,此间事了却后,我便淡出江湖了,总会有这一天的。”
  江雨欣嗯了一声,便没再说话,
  临近黄昏的夕阳,已不那么耀眼,二人便这般,看着夕阳一点点的融入了山头,天地之间,一点点的黯淡下去。
  头顶,是青灰色的屋脊与檐角,是洗得褪了色的天空。那种淡淡的蓝,那么深邃,仿佛冗杂着许多,却只有几朵云,懒洋洋躺在那里。偶尔或有一行大雁,飞快掠过,洒下一阵嘹亮的轻啼,荡漾在秋风里。
  黄昏后,夕阳终于忍不住困倦,带着一脸的疲惫,溶入了地平线。大地变得一片昏暗,像是一杯突然被晃得浑浊的凉茶,暮霭,便是渣滓。当晚风吹散最后一缕炊烟,夜幕总算笼罩大地。
  一弯月牙儿静静地浮在天边,又稚嫩,又娇弱,可爱得,仿佛江雨欣弯弯的眉。
  二人便这般,静静地,看着夕阳慢慢落下,看着暮霭渐渐升起,彼此无话,甚至风流早就想去茅厕,但江雨欣靠在他肩头,便没有动身,似乎在贪恋着一丝的温柔。
  终于又到了傍晚时分,丫鬟来问风流晚餐要吃些什么,风流看着只有十五六岁的小丫头,生得眉清目秀的,也算俊俏,便笑着道:“别叫我主人,叫我……大哥哥。”他本来想说“风流大哥哥”,话到嘴边才想起来自己此刻已化名叫做“何风萧”了,便忙改了口。
  江雨欣在一旁,自然知道他要说什么,看到风流让女孩子叫他“风流大哥哥”甚至都已叫顺口了,心中有一丝恼怒,哼了一声,道:“别搭理他,叫他‘何公子’就是了。我也不算是你们的女主人,叫我雨欣姐便是。”
  那丫鬟低声道:“是,小姐。”
  江雨欣知道丫鬟服侍主人久了,此刻来到这里还很生疏,轻易不敢和主人亲近,便也没在意,道:“晚上不太饿,随便吃些就行了。”
  风流也不是很饿,此刻兀自有一点酒意,便让厨房煮些米粥,随便炒两个小菜便是,丫鬟便去厨房那边传话了。
  晚饭是炖的燕窝鸡丝米粥,还有辽参鸡汤,又炒了两个蔬菜,烙了饼子。江雨欣本意是丫鬟们一块吃饭的,但她们却只是在一边服侍,看着江雨欣和风流吃饭,不敢坐下来吃,言说这边是有规矩的,丫鬟下人们自有吃饭的地方。江雨欣便也没强迫,心想等过几天熟悉了再说吧。
  吃过了晚饭,收过了碗筷,彼时主人家雇佣的仆人家丁,一般不在主家住,白日里干完了活计,多数便回了家,只有主人家贴身的丫鬟,才有偏房可住,住在主家里,平日里随叫随到。
  晚饭后,那两个丫鬟一个叫作绮烟,一个叫作溪荷,便又来禀告江雨欣,问是否要沐浴。白日里劳顿颇久,午间宴席又染了酒气,江雨欣倒也想清洗一番,便答允了。
  待准备好了热水时,那两个丫鬟又来喊江雨欣,并要服侍江雨欣沐浴,江雨欣呆了呆,这才想起来自己幼年时候,确实也有丫鬟服侍洗浴的,水凉了添水,递送衣物毛巾之类的。
  可江雨欣这十多年来,自己一个人习惯了,哪里有过被服侍的经历,这会倒不好意思了,虽然同为女子,但教陌生人看到身子,终究是难为情,江雨欣本还在客气道不用,风流笑道:“去吧,你不去我可要去了,你不习惯,我可习惯。”
  江雨欣看他此时无赖的样子,反而倒有了一丝的熟悉,心中难得有了一丝的欣慰,这才道:“下流!去就去。”便果真随了绮烟和溪荷去沐浴了。
  当风流看着江雨欣再回来时,头发还有些湿湿的样子,微微笑道:“今晚便住在新家了啊,你睡在哪里?”
  江雨欣白了他一眼,道:“我刚问过了,这里客房有七八间呢,我找了离这地洞最远的一间房住。”
  风流似笑非笑的道:“那可是你说的,晚上别再来找我啊,我问过汪忠平了,这房子闹鬼,这才闲置的,后来找了法师作法,不知道好点了没。”
  江雨欣皱了皱眉头,道:“那我也不怕,我之前在栖霞山庄一个人住久了,胆子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哼。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睡吧,晚上就不要想太多事了。”
 
 
第425章 昭告三事
  风流看着她此刻穿着贴身单薄的衣服,微微有些剔透,还有脖颈间雪白的肌肤,目光似乎要透过一般,笑着道:“早晚有那么一天,你逃也逃不掉的,下个月十六,到时候咱们便成亲了啊,现在有了房子就是家了,就差成家了……”
  江雨欣哼了一声,也不答话,走开了。虽是是这般说,江雨欣却也并未专挑最远的一间客房去住。
  而风流似乎心事重重,也颇为疲惫,也是洗漱后便睡下了。当然,睡之前还是拿着油灯,打开了屏风后的地洞,进去探索了一番,发现果如汪忠平所言,通向了院子后面的荒草地里,出口处有机关,掀开石板可以出来。而外面也有机关可入,只是极为隐秘,而且需要较大的气力开启,常人决计难以发现。
  次日,清晨,江雨欣一大早起来的时候,来到院子里,发现风流竟然也起了个大早,此刻竟然在院子里挥舞着长枪。一招一式,似乎毫无章法,又似乎颇为凌厉。江雨欣便也没打扰他,在亭子里坐着,静静地看着他。
  风流舞了一阵子枪,便停了下来,也走到了亭子里,道:“赶明得找个枪法名家学学,这没人指点,瞎练一气,也不知道顶用不。”
  简单吃过了早饭,风流便让江雨欣在家或者让丫鬟陪着去逛街,买些衣服首饰,胭脂水粉之类,总之是喜欢什么买什么,而自己要去军营一趟。
  江雨欣本来也想和风流一道去军营看看,风流却道军营原则上不允许女子进入的,上次看望关押在西大营的钟锷之时,也只是去了营地边缘的监牢。此时风流自己去军营主事,所以还是不要去惹麻烦了。
  风流先是去了汪忠平府上取来了被他暂时收过来的东大营钟锷的兵符,然后也不停留,径自去了东大营。他刚入延州城的那一日,曾被高延将军当做奸细“抓走”去了东大营盘问,是以倒也知道东大营的所在,不必询问路人。
  到了东大营,正好是巳时时分,入了营,远远的看着中央操场之上,集结着数千将士,此刻列阵整整齐齐,铠甲鲜明,兵戈映着朝日,闪闪发光。此时俱是鸦雀无声,更无一人交头接耳,看得出来,东大营的士气,丝毫没有因为钟锷被囚禁而泄馁,依然战斗力极强。
  士卒站在后方,士卒的前面则是一排将军,场地边缘插着一排排旗帜,上书一个斗大的“何”字,这正是按照风流的安排,将伍长以上的士卒都集结在此,军中旗帜也换了一新。
  风流登了台,见高将军准备好了一副新的铠甲,他之前倒不曾穿过这整套厚重的盔甲,便喊来一旁的士卒,帮着自己披挂完毕。风流只觉自己身上陡然之间重了数十斤,虽然防御挺强,但肯定影响身法,心道:“此刻装装样子,日后还是不必穿着铠甲了。”
  以风流的武功,尤其是擅长身法的他,穿着铠甲反而是累赘。但此刻,万众瞩目之下,一身的寻常衣服,站在高台上,便少了几分气势。
  风流换了一身披挂,登时威风了几分,只见他站在场地中央的高台上,对着台下数千将士,目光扫视了一遍,便开了口:“列位东大营的弟兄……”他说道这里,便停顿了一下,待台下都集中了注意力,这才接着道:“钟锷将军战事失利,此刻暂时免职待命,这东大营便由我——何风萧和各位将军一同统率。或许有不少弟兄已经认得我了,没错,便是我那日破了敌军野牛阵,与钟锷将军合力击溃了敌军。”
  在前排的高将军此刻手中的长枪在地上一击,口中喊道:“何!何!”伴随着他的节奏,身后数千的将士,便一同击着手中的兵刃,口中齐声高喊:“何!何……”
  铿锵有力的声音,远远的传了开去。而上次风流来这里,还是被高将军当做“奸细”抓过来盘问,此刻竟然成了这东大营的统帅,真个是世事无常。
  风流心中颇为欣慰,看得出来,这高将军办事还是可靠的,必然是事先交代了,也算是对新任统帅的欢迎吧。
  钟锷此刻失利被囚,东大营群龙无首,众将士本以为会由西大营接管,心中多有不服,此时换做风流——也即是那日在千钧一发之际,破了野牛阵,救了钟锷的年轻英雄,众将士还是认可的。
  风流挥了挥手,示意台下静了下来,便接着道:“今日召集众位兄弟,一来是教大家认识一下,同时,我也向大家宣布三件事情。”他的声音不算很大,但一字一句,在浑厚内力的加持下,传出了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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