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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魂刀,逍遥扇,绝代双骄江湖行/情殇录(古代架空)——云兮风流

时间:2024-01-14 09:35:18  作者:云兮风流
  风流接着道:“我向大家保证,第一,钟锷将军的功过是非,我必然会查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还钟将军的清白和自由。”停顿了一下,似乎要待台下将士记得此事后,接着又道:“第二,我向大家保证,很快咱们便会胜利,以后的五年,甚至十年,都不必再打仗,还老百姓十年的太平生活。”
  看着台下士卒将信将疑的样子,风流知道他们一时也不会相信,便又最后道:“还有,西大营的将士我不管,咱们东大营弟兄的军饷粮饷,还有阵亡的抚恤,该是多少便是多少,一分也不能少。”
  终于,台下又响起了齐齐的欢呼声。风流也不耽搁,他要的便是这三军将士都认得自己,信从自己,讲完之后便下了台,要大家解散,该操练的操练,该修筑工事的修筑工事,总之是各行其职。
  风流也不闲着,他唤来了那应大人,与高将军一道,在军中仔细参阅了粮草和兵器、铠甲、盾牌、弓箭的储备,守城的滚木礌石和攻城的器械,又问了士卒军饷发放和日常的补贴等,果然是有克扣、晚发的情形,风流保证回头就跟汪忠平要求,妥善处理此事。
  风流又去了钟锷此前的营寨,只见营寨内颇为简陋,只有一张案子,几只凳子,案子上摆了几本兵法书籍,笔墨和茶壶。案子的后面,挂着一幅地形图。
 
 
第426章 敌军来犯
  风流靠近了地形图,仔细端详,一时竟陷入了沉思,过了大半晌,这才唤来高将军,指着地形图上的山谷、河流还有高地等地形,与高将军一一确认无误。风流一边看,一边点头,道:“此图可准确?改天我亲自去看看地形。”
  高将军见他若有所思,不禁刮目相看,他先时只以为风流是个江湖高手,倒不以为风流还真有为将之才,能统帅三军,克敌制胜。听风流发问,便道:“准确无疑。”
  风流道:“甚好,你去找人再描画一幅,我要带回去一幅备用。”
  高将军便去准备了,军中自然有擅长绘画地形图之人,此事倒也不难。
  中午时,风流便留在了军营中,和将士们一起吃了饭,他还特意交代,与钟锷平日里饮食一致。高将军道钟锷平日里饮食颇为简朴,怕他吃不习惯,风流却道无妨,他曾经饿得了好几天不曾进食,这辈子吃什么都不会挑剔。
  而午饭后,风流又参阅了士卒操练,看了一阵子,又找来枪棒教头,让他们演练了枪棒之法,并删繁就简,指点一番。又有教头演练了太祖所创编的一套拳法,相比于枪棒之术,更适合近身格斗,只见一招一式,也颇具威力,不由得连连称赞。
  在军营之中,直待到傍晚时分,风流这才回了去。倒不是他不想待在军营,只是不放心江雨欣,毕竟这延州城,暗潮涌动,颇不太平。
  接下来的数日,风流便多在军营之中和诸位将军混得熟识了,也多有和汪忠平商议军事。
  而风流一时闲来无事,倒有闲工夫养起鸟来了,而他所养的鸟,自然非寻常的金丝雀儿或者巴哥,乃是他在城里多方寻找,觅来的一只鹰隼。
  那鹰隼极为凶悍,眼明爪利,翱翔快如闪电。不知道风流是用了多少银子买来的,但他决计付得起这个价格。也不知道他哪里学的训练之法,这鹰隼竟然能听他指挥摆布。风流每天都和这鹰隼待在一起,似乎连江雨欣都不理会了,渐渐的,这鹰隼似乎能懂得他的话。
  这一日,哨探来报,说是敌军主帅令戒恶带了数千精锐骑兵,逼近延州城,已在五十里外。
  风流刚入东大营,不便私自行动,得知了军情后,便与汪忠平商议。汪忠平见只有五千兵马,也颇不在意,问风流有何良策,风流道:“自古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派人迎战便是,我计划带着东大营的五千士卒,前往应战,不知道汪将军以为如何?”
  汪忠平道:“好,便依你所言,我带兵在城头守卫,只待你凯旋,与你庆功。”
  风流便在东营内,点了五千兵马,与那日前往袭营的常将军一道,出城迎敌,并嘱咐高延将军留在城中守卫,毕竟汪忠平守城,风流是决计不放心的,有高延在,自可万无一失。何况,风流知道,阿云此刻在城中暗处,危急时候自然会有作为。
  而江雨欣也听闻敌军来犯,风流带了东大营将士应敌,心中颇为忧虑,便也出了门,登上了城头,远远地眺望。此时不少士卒已知晓风流是东大营新来的统帅,也有人知晓江雨欣是与风流一道的,便也无人敢拦。
  那钟锷麾下常将军,本名常盛,乃是一名骁勇善战的先锋大将,兵马娴熟,有万夫不当之勇,抽了十数位精锐士卒,让寸步不离地守在风流身边。风流却道不必如此,普天之下,很难有人能伤到他。风流披挂上马,手持亮银枪,出营之前,又让准备了一捆绳索,常盛将军虽不知道他何意,也依言备下了。
  风流率军当先在前,出城三十里,前方哨探来报,敌军在离城五十里便停下来不再前进。风流心中明白,敌军长途奔袭百里,此刻是想以逸待劳,当即下令,全速进军,将来犯之敌,一举击溃。
  只待两军相距数里,便下令列好阵势,缓慢推进,直到二军可以相望,便停了下来。风流吩咐高盛道:“高将军,稍后我必生擒敌将,届时听我令冲锋。”
  高盛望着敌阵,道:“得令,不过将军万不可大意,敌军是令戒恶亲自带兵来犯,手下颇有几员猛将。”
  风流微微一笑道:“无妨,不过是插标卖首耳,我必生擒捆缚而来。”说着时,接过了附近士卒准备好的绳索,挂在背上,接着拍马上前,单枪匹马立于阵前,对着对面黑压压一片大军,手中亮银枪一指,高声道:“来将何人?安敢犯我疆界?”
  对面阵中也是缓缓走出一骑,正是那日见到的敌军主帅黑袍将军,只见他拍马出阵,大声道:“哪里来的毛头小子,本将军令戒恶,听闻吾名,还不赶快下马受降,换钟锷和汪忠平出来迎战。”
  风流哈哈一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手下败将,此刻不夹起尾巴藏起来,还敢来此聒噪,谅你不过无名之辈,又何须钟将军出马。”
  那令戒恶闻言,手中狼牙棒一横,指着风流道:“我听闻哨探来报,说是钟锷兵败被囚,城中再无能战之人,看来果有此事。”
  风流见令戒恶所率领不过数千骑兵,便知其并无战意,更无攻城之心,不过是听闻间谍来报,说是钟锷此刻兵败被囚,便带领数千骑兵,来探问虚实。便道:“对付你们这群无能鼠辈,由我出马即可一举击溃。”
  令戒恶尚未答话,阵中一将拍马上前,道:“大帅不必和他废话,让我去教训教训他!”这人身形高大,胯下一匹乌骓马,身披重甲,手提龙牙大刀,背后挂着铁胎弓,鞍旁一壶雕翎箭。
  令戒恶回头看是手下的得力大将吉美坤,便道:“好,去给他点颜色瞧瞧。”此刻两军各自带兵不过数千,俱是行动迅捷的骑兵,令戒恶不过是想来试探虚实,并无驱兵列阵,上去厮杀之意。此时若能击杀敌将,挫一下敌军锐气也是好的,便允诺属下将领出阵。
 
 
第427章 生擒敌将
  那名唤吉美坤的大将当前纵马驰出,距离拉近到了百步之内,顺手拈起一支雕翎箭,弯弓向风流射来。高盛在后方看得分明,便叫道:“将军小心,此人箭法高超。”
  风流自然浑不在意,相距近百步,这一箭虽然又劲又急,但比之武林高手近距离的暗器,还是差太远了。只见风流待箭射到面门,这才手中长枪一拨,挑飞了羽箭,接着也是拍马上前。
  二马相交,吉美坤大刀当先向着风流砍下去,风流想要活捉此将,便横枪一架,便荡开了大刀,接着只一回合,长枪横扫,重重的击打在吉美坤右肩头。
  吉美坤虽然衣着重甲,但在风流这用上了七成内劲的一击之下,肩头被震碎,吃痛之下,长刀脱手,身子也向一侧倒去。只是他脚下也钉得牢固,并未落马,而是侧着挂在马鞍旁。
  这倒让风流未曾料到,他原本以为,在自己雷霆一击之下,必然可以将敌将击落马下的,哪料吉美坤也算勇猛,竟然未倒,只是忍着肩痛,调转马头便要回阵。
  风流自然不会让他离去,当下纵身一跃,在马头上一点,施展绝顶轻功,瞬间飞出数丈开外,接着伸手在背后一抹,手中的绳索便抖了开去。只见风流手中绳索如灵蛇一般,瞬间将吉美坤捆缚起来,然后用力一拉,便扯下马来。吉美坤所骑乘的乌骓马可不管主人坠马,仍是飞奔回了本阵。
  风流也不停歇,上前将吉美坤捆得牢固,此时敌阵也见到吉美坤被生擒,令戒恶当即下令,便有数名大将前来营救,可惜已是晚了一步。风流极快地捆好了吉美坤,接着飞身上了自己先时所乘之马,拍马拉着吉美坤便退。
  那吉美坤想要挣扎着站起来,却哪里能够,他虽然神力,终究比不过马匹数百斤的拉力,顷刻间倒在地上,被马匹拉着回了阵中。
  眼见敌阵数将齐出,前来营救,风流当即下令:“冲锋!”
  常盛便率军前往冲杀,此刻见风流一合便生擒了敌方勇将,士气大振,而对方士气低迷,将士怯战,加上常盛更是钟锷麾下的一名先锋勇将,率领的也是精锐铁骑。顷刻之间,敌军被冲得连连后退,损失惨重。
  令戒恶见讨不到好处,又折了一将,当即下令鸣金收兵,列阵后撤。而风流也不让追赶,便让常盛列阵在前防御着,以防敌军骑兵迅捷,卷土重来时不及列阵,接着便让士卒收拾战场,营救伤者。
  战场清点完毕,己方损失数十骑,而敌方损失数百骑,又有一员良将被擒,此外也获取了不少马匹和兵器铠甲物资,算得上小胜一场了。
  那高盛走到风流近前,道:“何将军,真有您的,想不到您这带兵打仗也有一手,我就是没看错人。”
  风流哈哈一笑,道:“哪有,不过是些小手段罢了,也多亏你们几个助我,真让我来,我连怎么指挥这千军万马,怎么发号施令,对方进攻的时候,如何指挥着防御,又如何调动士卒进攻都不知道的。”
  接着风流又让大军班师回城歇息,三军将士论功行赏,晚上东大营将士稍稍庆祝一下,并把擒来的敌将先关押好,等他回头要亲自审问。
  大军凯旋回城,进了城门,只见江雨欣便从城门楼台阶跳了下去,走到风流面前,道:“情况如何了?”
  江雨欣其实不必发问,看风流神色便知此战大获全胜了。
  风流哈哈一笑,道:“你说呢,有我出马,自然是旗开得胜。”说着时,一把将江雨欣拉上了马鞍,载着她向城中走去。
  江雨欣手臂被风流身上铠甲硌得生疼,又见有不少将士目光投向此处,甚至城中不少居民都出来欢呼,围观这打了胜仗的新将军。江雨欣颇不自在,便道:“好啦,我知道你打了胜仗,我先回去了,晚上给你庆祝。”
  虽然江雨欣这般说,但风流并未放手,江雨欣也没法下马,风流接着道:“不着急,打了胜仗,跟我一起风光风光。”
  江雨欣嗯了声,道:“想不到你还会带兵打仗呢。”
  风流哈哈一笑,道:“这有何难,不过是审时度势,合理用兵遣将罢了。那敌将不过是想来试探一下虚实,看看钟锷是不是真的被拿掉了,看看这城里还有没有能战之人,实则并无战意,又轻率冒进,难免损兵折将。”
  入了城不久,早有汪忠平得了消息,带了一些文武官员沿途等待,前来道贺。风流让常盛带了将士回营,晚上东大营也庆祝一下,并给俘虏的敌将治伤,然后先关起来看好,别让逃掉了。而风流自己则下了马,随了汪忠平回府,汪忠平说是准备了庆功宴。
  江雨欣对汪忠平一伙人实在是厌恶,便和风流告别,自行回了家,说汪府的酒宴便不去了,等着风流回来。
  风流便也没有勉强,自己去了汪府,晚上的庆功宴上,自然是免不了和众位文武官员一顿美酒佳肴,并配以乐曲舞蹈,再听一顿夸赞之词。
  当风流从汪府归来时,夜色已经颇晚,风流虽然饮酒不少,却也不醉。推了门,回了后院时,却见主厅里的灯光大亮,此刻竟然坐着一个男子,江雨欣则在对面坐着。
  风流起先还以为是阿云,近了前,却发现这人年纪已不算小,年约五旬,身材清癯,颌下一缕短须,看身材自然也不是钟锷,何况钟锷此刻尚在西大营监牢呢。
  只见那老者此刻正捧着一盅茶在品饮,听到庭院里脚步声,也是目光看向了风流这边。
  这倒奇怪了,这人是谁,何以半夜还在此处?是来拜访风流的官员?而江雨欣深夜还不送客?
  风流刚入了厅堂,便感到了这老人不同寻常的气场,虽然不是杀气,但是那种高手才有的坦然镇定,何况从他的眼神中,也看到了这人绝不简单。
  想到此节,风流不觉又清醒了几分,但他已猜测此人是友非敌,因为他身上的一股正气,是掩盖不住的。
 
 
第428章 朝廷使者
  风流还未开口,那老人已是道:“何大将军回来了?老朽不请自来,深夜造访贵府,实在是多有叨扰。”
  风流哈哈一笑,道:“好说,好说,敢问阁下是?”风流一边说着,一边也是找了个座位坐下,看着江雨欣,又道:“家里来了客人,也不差人去唤我早点回来。”
  江雨欣哼了一声,道:“你在汪府饮宴正欢,看见女孩子跳舞都舍不得走,我哪里敢去打扰你,这位是京城来的沈大人。”
  那老人道:“不错,老朽姓沈名科。”
  风流愣了一愣,沉吟了一下,忽然想起了一人,便问道:“便是那个进士出身,历任史馆检讨、三司使,文武双全,学贯古今,天文历法,医卜星象,地理算术,无一不精,无一不能的沈大人?”
  此言一出,不待沈科答话,江雨欣也是呆了一呆,道:“这……这沈大人这般了不起?我只当他是朝廷派来这边的使者,要彻查钟锷将军的官员呢。”
  沈科微微一笑,看着江雨欣,一脸的和蔼的道:“这丫头说的不错,我确是受圣上之命,前来调查钟锷将军之事的。”接着又道:“何将军所言却是不对了,都是世人给老朽脸上贴金的吹捧之词,可做不得真。”
  风流也是一笑,看着江雨欣,道:“不对,你听我的没错,这沈大人真是学贯古今,有通天彻地之能的神仙人物,必将青史留名。我是知道他的,一直仰慕得紧,却是无缘得见,今日若是早点知道他来,我肯定早早归来的。”
  沈科听着风流一顿吹捧,也不置可否,又道:“我奉圣上之名,轻车简从,来到这延州城,只为调查汪忠平与钟锷之事。汪忠平上奏说钟锷将军不听节制,穷兵黩武,立下军令状,私自出兵进攻米城,损兵近万,无功而返,已先行收了兵符,免了将职,等候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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