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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魂刀,逍遥扇,绝代双骄江湖行/情殇录(古代架空)——云兮风流

时间:2024-01-14 09:35:18  作者:云兮风流
  行刑完毕,那金无用起身走到白衣教主身边,低声说道:“教主,依据惯例,缓刑降一等罪之人,需服用‘万里追命丸’,以防止半年内未立下可抵过错的功劳,又不愿前来受刑,畏罪潜逃。”
  白衣教主环视了一下教中之人,朗声道:“我向来是不赞成此举的,教中之人应互相信任,靠药丸来禁锢教主弟子,只怕留得住人,留不住心。我相信赤木堂主的为人,必不会畏罪潜逃。”
  金无用道:“是,属下只是依据惯例而言,属下也信得过赤木堂主,日后真水道长也不必再炼‘万里追命丸’了吧。”
  白衣教主点了点头,道:“正是,道长心思应放在救世济人,教化信众上,这等害人的药丸不炼也罢。”
  原来教中有那老道人炼制的一种药丸,名唤“万里追命丸”,顾名思义,这种药丸可以万里之外,杀人追命。服用此药丸者,毒性未解之前,需每个月服用一次药物,抑制毒性,否则即便你逃到千里万里,也会毒发毙命,而且死得极惨,专门用来控制和震慑教众所用。
 
 
第129章 巧舌如簧
  那老道人收起拂尘,向教主行礼道:“是,谨遵教主圣谕。”
  白衣教主又道:“大家日后行事要谨慎,不可杀伐过重,尽量收服人心,而不是武力降伏,亦不可互相猜忌。我接下来行事也不瞒着众位,我要去与一位朝中大将谈判合作,若是成了,双方互为援手,里应外合,则胜利指日可待。我等还需加倍用心,方不可让人小觑了。”
  众人齐声道:“教主英明!”
  白衣教主摆了摆手,随后入内,处理了背后伤势,换了一身新衣服,便离开此处据点了。
  白衣教主退下之后,众人亦各自散去,那赤木童子又回到担架之上,被属下抬着走回。在转过一处洞口的时候,赤木童子瞥眼看到了一个低矮的小女孩的身影,忽然大喝一声“是你!”,话音未落,赤木童子从担架上一跃而起,死死掐住了那小女孩的脖子,将她举了起来,双脚离地。赤木童子这一番动作,自己肚子上的伤口又渗出了血迹,但他却不在乎,双目狠狠的瞪着他手中掐着的女孩子,眼睛似乎要喷出火来。
  这个女孩儿正是乐乐,想不到她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白衣教这里。
  乐乐被他掐的脸蛋儿通红,说不出话来,不住的挣扎着,但赤木童子手劲奇大,乐乐用尽了力气,还是丝毫动弹不得。
  乐乐被掐得脸蛋通红,眼珠子翻了白,赤木童子这时才总算松了手,将她摔在地上。乐乐捂着喉咙,不住的咳嗽,好一会才缓过来,道:“赤木老大,你要干嘛,刚才我确实也想替你挨板子,可我一个小女孩儿身子小,挨板子也不现实啊。”
  赤木童子冷哼一声,道:“我问你,那天晚上的吊桥,是不是你给砍断的,用的是不是我给你的那柄削铁如泥的匕首?你是不是想害死我,说!不说清楚,在我死之前,我先掐死你!”
  乐乐喘了口气,道:“没错,是我砍断的。”
  赤木气得有点发抖,道:“好,好得很!”说着又要上去掐死乐乐,乐乐忙后退一步,道:“等一下,你听我说完。那天晚上你不在寨子里,我看到风流书生闯进了寨子,燃着了火,有几个香主前去阻拦,都不是他的对手,都被他杀了。我自然更不是他的对手啊。”
  赤木童子八成不信,但也没有再掐乐乐的脖子,又问:“那你为何不早点求援,我若能及时赶回来,也不至于一败涂地。”
  乐乐又道:“我看到他杀朱香主他们的时候,我就偷偷藏在了一边,他一直在附近,我也不敢放求援信号啊,否则我哪里还有命在。后来终于有机会,我这才释放了信号。再后来,我看你赶了回来,和他大战在一块,然后又看到金堂主赶来救援,你们两大堂主在此,那风流书生必然不是你们两个的对手啊,但是你也知道的,风流书生的轻功天下第一,我唯恐他打不过便逃跑了,这才砍断了吊桥。如果你能诛杀了风流书生,甚至探得了断魂密宝的线索,岂不是为圣教立下莫大的功劳。”
  赤木童子在回忆着那晚的情形,皱着眉头似乎在思索一事,一时也没答话。那乐乐接着道:“后来,我哪里知道那风流书生竟然比你……略高一筹,而且那金堂主站在对岸,竟然不屑与你合力战那风流书生,否则那风流书生就算长了翅膀,也不是你们两个的对手,就算他轻功再了得,也逃不掉的啊,阿虎也不用死了。”
  说着时,乐乐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抽噎道:“阿虎虽然不爱说话,可是人很好的,还经常让我骑着玩。”
  想起来阿虎,赤木童子心中一痛,神色黯然,片刻后又道:“你是说,那晚金老大在桥对岸看着我,本来有机会一起合力击杀风流书生的,他却不肯上来帮手?”
  乐乐却忽然止住了哭声,忙四下里看了看,不见左右有外堂弟子,只有抬着赤木童子的两个赤木堂弟子,这才走到赤木童子身旁,低声道:“你可别乱说话,金老大也许只是爱惜自己的名声,不愿意趁人之危,以多欺少呢,毕竟加上阿虎,你们三个人一起对付风流书生,传出去了对他的名声不好哩。”
  原来那晚乐乐偷偷藏在了吊桥边,见赤木童子和阿虎进了山寨,便从外砍断了吊桥,用的正是赤木童子给她防身用的一柄削铁如泥的短匕。其实金老大来的时候,乐乐早就走掉了,她也是适才听到金无用讲述和风流遭遇,大战后风流撤的事情,这才信口开河的。她知道赤木童子和金无用素来猜忌,这才故意这般挑拨,说金无用见死不救,但又不让赤木童子去求证。
  赤木童子喃喃的道:“这不可能,金老大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还有你,当真不是故意斩断吊桥,要把我困在寨子里害我?你们女子用心最是狠毒,我之前在故乡的时候,就听人说过故乡有一个女子的故事,说是敌人过来了,朋友好心保护她,她却把门给锁上,自己躲起来,把危险留给朋友,把朋友当做了挡箭牌,真是非常的可恶。”
  乐乐摇了摇头,道:“我哪有她这样狠毒,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故意锁门害自己朋友的事,更不会斩断了桥去害人,我这是在帮你诛杀那风流书生,在帮圣教找寻断魂密宝的线索。还有,我爹爹,还有哥哥,都死在了云十三郎手里,我和那云十三郎还有风流书生,有不共戴天之仇,所以才想让你帮我杀了他——如果说有私心,便是这一点私心啊。后来的事,你不敌风流书生,金堂主又不肯……又来晚了一步,我哪里知道啊。”
  见赤木童子仍是将信将疑,便又道:“赤木老大,是你心怀不正,猜忌别人,信不过金堂主,也信不过我,杀伐之心过重,又喜欢找小姐姐鬼混,这才身子虚了,打不过风流书生,致使赤木堂大败,可怨不得我,你要吸取教训。大家要互相信任,互相团结,别让教主逮到了又打你板子。”
  赤木童子呆了半晌,道:“好,我暂且信你,你去和那几个香主说,近期先谨慎行事,多打探消息,凡事报于我,等我定夺。”
  乐乐点了点头,道:“好,赤木老大你要好好养伤,赶快好起来,教我武功,这样下次我就能帮你对付敌人了。”
  赤木童子又回到担架之上,被人抬走前去休息了。
  赤木童子走远了,乐乐这才舒一口气,眼中划过一丝狡黠的神色,还好她打定了主意,青云寨变故之后,是一定不能逃跑的,否则必然被白衣教疑为叛徒追杀,白衣教弟子众多,无孔不入,自己逃不了几天就会被抓回去问罪,到时候是百口莫辩,必死无疑了。因此还是兵行险道,老老实实的随了白衣教弟子返回,方有一线生机,所以那日之后,她又找上了白衣教众,亮出了自己香主令牌,随残兵逃回了这处据点。
 
 
第130章 蒹葭苍苍
  不表白衣教如何行事,且说风流一行四人,又出发向苏州而去。
  一路之上,风流倍加小心,凡事多留了个心眼,总感觉身边会有一些乞丐,形迹可疑,似乎鬼鬼祟祟,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这一日,来到了淮水之涘,眼见淮水茫茫,水面宽逾数百丈,阻了去程,放眼望去,数里之内也无浮桥可渡。风流便让蓝沙沙她们先稍作歇息,自己则找寻渡船,若是寻不着渡船,只怕要在河边夜宿了。
  傍晚时分,白茫茫的河水,在静悄悄的流淌,泛着斜阳的余晖,金灿灿的在闪烁。一缕缕的晚风,轻吻着水面,轻拂着河水边的芦苇,摇摇晃晃,身边道旁,是齐膝深的干枯了的水草,晚风带着芦苇的清香,沁心冰凉。偶尔一两只的水鸟,飞快的掠过水面,水面便又多了一圈圈的涟漪,向远处飘散。
  风流口中轻吟着:“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几位姑娘,这里芦苇茂盛,水草丛生,你们要是方便,便自行方便,我去看看附近有没有渡船。”说着时,便快步河水一侧走去,江雨欣在后面骂道:“臭流氓!”,风流也不回头理会。
  前面里许,河面渐窄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渡口,木头砌成的栈桥边,停靠着一只小小的木船,船上立着一位老翁,身披蓑衣,五十多岁的年纪,躬着腰身,手中握着一根撑船的长竹篙,正把小木船撑到了渡口边,系在了栈桥边的木桩之上,木桨则收了起来,放回了船舱内固定。老翁头上也是戴着了斗笠,躬身之际,斗笠压得低了,远远的看不到面容。
  渡口边是一片片衰败了的莲叶,灰白的莲叶多已残缺不全,胡乱的铺在河面之上,想来已是过了挖莲藕的季节,莲藕已被挖走,剩余莲叶无人问津。
  见有渡口和渡船,甚至还有摆渡的老人,风流心中大喜,忙快步走了过去,还未到得近前,便叫了起来:“老人家,等一等我。”
  来到近前,风流向那老翁一拱手,道:“敢问老丈可是这里摆渡的船家?”那老翁向风流回了一礼,道:“是了,老汉在这淮水边摆渡,专门送人过河,已有三十个年头啦。”
  说着时,他抬起了头,斗笠下是一张略显苍老的脸庞,额头和眼角,是岁月刻下的印痕,眉毛胡须,已有少许的斑白。风流打量着他,也打量着他撑着的小木船——木船不大,但坐得五六个人还是没问题的。
  风流点点头,道:“那可太好了,我们来到这河边,正愁过不了河呢,还得有劳老丈渡我们过河呢。”
  那老汉微微一笑,摆了摆手,道:“不了不了,今日天色已晚,该收工了,老婆子只怕已煮好了饭,等着我回去哩。”
  风流也是向他一笑,道:“老人家就行行好,我们今晚赶路到此,天色已晚,若是过不得河,今晚要在河边露宿,这天气这般寒冷,夜间可不好受呢。”
  说着时,风流心中又想,或许这老翁故意不渡自己过河,好让自己借宿在他家,赚取借宿的费用?心念及此,便又笑道:“你放心,只要渡得我们过河,银子少不了你的,不然我们就只能去你家,吃阿婆做的饭,你就没的晚饭吃了啊。”
  见渡口边一个牌子上写着“过河每人一文钱”,虽然久经风霜,字迹已褪了色,但风流还是大抵认了出来,道:“你平常渡人过河,一个人一文钱,我们四个人给你一两银子,还有,我们的马车和套车的马儿过不了河,也送了你罢。”
  老翁总算乐得心里开了花,道:“那好吧,那我就再送你们一程。”
  风流从怀里取过一小锭银子,足有一两多,塞给了老翁,道:“过河的船费先给了你,你且稍等一会,我还有三位同伴,我去唤她们过来。”
  老翁点头依允了,风流便往回走去,走到马车旁,大声道:“走啦,找到了船,虽然不大,但够咱们几个坐的。”说着回到马车旁,见雪依和蓝沙沙他们都在,便牵了马车,向渡口边走去。
  来到渡口边,风流将马车在一块大石头上拴定,然后将马车上的包袱行李都取了过来,道:“附近没有桥,这马车过不了河了,咱们赶路要紧,马车便不要了,留给这老人家了,也算渡咱们的有缘人”。
  那老翁便在船上帮忙将包袱行李接过来放在船舱里,风流见木船和栈桥还有一步多的距离,便脚下一点,跳上了渡船,稳稳的站在了老翁身边。船身竟然纹丝不动,风流的轻身功夫可不是浪得虚名的。那老翁看着风流,微笑着点头,也不说话。
  风流站定之后,江雨欣跟着也轻轻一跃,到了船上,风流道:“你慢着点,你身子这般沉重,当心踩翻了船,雪依妹子,你也上来吧,我拉着你。”风流一边说笑着,一边看着雪依,眼角的余光却瞥着那撑船的老翁。
  江雨欣也算得上是江南女子,虽然习武,但也只是一些轻巧功夫,此时正值青春,身材婀娜动人,身重亦不足百斤,又哪里“沉重”,更不会踩翻了船——这自然是风流嘴贫乱语的挑逗罢了。
  而风流与蓝沙沙说话是一本正经,与雪依则是和声和气,唯独对江雨欣说话时,总是涎皮赖脸的样子,实在让人费解。
  江雨欣啐了句:“贫嘴”,也不去理会他。
  而风流也没理会江雨欣,却是微微皱起了眉,对着雪依的背后,微微的摇头——那是蓝沙沙站立的位置,蓝沙沙一声不吭,微微的点了点头。
  近日变故颇多,私下里风流和蓝沙沙也说了青云寨和白衣教之事,只是敌暗我明,而且白衣教声势浩大,能避则避,凡事也唯有多加留意。此时风流先登了船,蓝沙沙自然便殿了后,逍遥四客相识已久,想来也颇有默契。
  雪依向风流微微一笑,轻轻嗯了一声,轻移莲步,走上了栈桥,在船边停顿了一下,定了下心神,这才作势向船上跳了过去。
  只是,在雪依刚跳起来,尚未落船之际,忽然栈桥下水声大作,猛地一柄长剑斜斜的向雪依刺了过来,接着水面下弹出一个身材瘦小的人影,一身的灰白衣服,和水面漂浮着的衰荷一样的颜色,也难怪之前风流一直没有注意到栈桥的水下埋伏的有人。
  风流瞳孔骤然锁紧,果然有诈!
 
 
第131章 淮水风波
  他适才说江雨欣身子沉重,踩翻了船,可不是随口一句打趣的话语,而是故意试探那撑船的老翁的。虽然在雪依和江雨欣她们听来,这就是糙汉子随口的一句玩笑话,可风流却不是糙汉子。
  因为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瞥了瞥那老翁,却见他面无改色,毫无动静。要知道,行船之人,最是讲究,船上切不可出言不逊,尤其忌讳说“翻船”之类不吉利的话语,这老翁既然撑了三十年船,又岂会不知这般禁忌?却何以听到风流说“翻船”而不动声色,甚至眼神都没有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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