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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魂刀,逍遥扇,绝代双骄江湖行/情殇录(古代架空)——云兮风流

时间:2024-01-14 09:35:18  作者:云兮风流
  良久,雪依嗫嚅道:“我……我不知道,你们不要打了吧。”
  葛九才冷笑道:“嘿嘿,那小妞是你们的人,自己人都不好意思撒谎说你们赢,那自然是你们输了这一阵!”
  他这般说似乎有道理,但只是雪依性子诚实,实在是看不出输赢罢了。若真是白衣教和丐帮人占了上风,雪依也会实话实说是他们赢了,又哪里肯撒谎。
  风流不禁叹了口气,姑苏城外茶棚这一战,虽然白衣教与丐帮联手,精英尽出,但风流料敌机先,先与葛九才比拼内力,重伤与他,又一战分三阵,这才勉强可以一战,到此刻双方僵持不下的地步,风流实在是拼尽了全力,这会真的是没别的取胜的法门了,只有靠他嘴上功夫了。
  雪依太单纯,也毫无经验,她不知道风流问她的意图,也不知道江湖上的打斗,是拼内力,拼招式,有时候也可以拼口才讲道理的。毕竟江湖中人都喜欢侠义自居,喜欢颜面,喜欢站有理的这一方。
  若是雪依一个弱女子,不懂得半点功夫,作为旁观者,倘若说上一句:“你们白衣教与丐帮联手,出动了两个长老,一个堂主,外加两位护法,以五敌三。而这边只有风流书生一人,加上两个年轻女孩子,你们在暗处,这边在明处,最终伤了两位护法一个长老,还只拿得住下对方一个小姑娘,还有何颜面再僵持下去?”
  但凡白衣教和丐帮的讲点脸面,再也不好意思不要脸皮,硬撑下去了。
  听葛九才这般强词夺理,风流可不相让,掩鼻道:“谁在放屁,简直臭不可闻。你们主动来挑事,没赢,那就是输,不信我放开你们,再打一场?”说着时,他收回了折扇,脚下放开了踩着的淮南双英里的常逸书,然后慢慢退后到江雨欣身边。
  他主动放开了淮南双英与葛九才。
  因为他很自信,就算不自信,也必须得装作自信,他要用自己的自信,击垮别人的自信。也因为他料到,李正刚本质不坏,不会为难江雨欣。
  果然,风流放开了葛九才,退回来之后,李正刚叹了口气,也放脱了江雨欣,毕竟江湖大佬都是要面子的,对方都已先放了手,堂堂一个丐帮长老,抓着一个小姑娘不放,又算什么。
  风流一把拉过江雨欣,拉到自己身后,然后面对着葛九才等人,冷笑数声,道:“我不管你们丐帮钱老大怎么想的,怎么就被那牛鼻子老道忽悠住了,和那白衣教同流合污。我也知道丐帮还有白衣教,都和逍遥四客仇深似海,但今天,我在这里,你们谁也讨不到好处,不信便来试试!”
 
 
第185章 暂且休战
  不信来试试!这猛地一声断喝,虽然声音不算浑厚,但众人心头俱是一凛,却没人敢妄动半步。
  他站在那里,宽厚的背,挺拔的身姿,像是一棵屹立在沙漠里的大白杨,任凭狂风与黄沙肆虐,依旧岿然不动。
  江雨欣站在他身后,望着风流坚定的背影,这一刻,觉得自己是最幸运的人,也是最幸福的人,自己一定是受到了上天眷顾,才遇到了他。
  葛九才狠声道:“丐帮与白衣教谈不上合作,白衣教行事咱们叫花子也管不了,但丐帮与逍遥四客仇深似海,司徒帮主,段长老,铁长老都死在云十三郎刀下,这笔账不可不算,你认不认?”
  也许,是逍遥四客与丐帮的血仇,促使丐帮与白衣教的合作。
  也许,是丐帮某些人,在贪图着一些非分的念想。
  总之,丐帮与白衣教,这一刻,算是走到了一起。
  风流心中,忽然一股莫名的黯然和悲哀,一股莫名的失望和失落,有些事,也许他拼了命也改变不了。
  既然改变不了,那就顾好眼前吧,风流道:“你们前帮主司徒震通敌叛国,还有段长风助纣为虐,是我大哥杀的,如果我遇到了,也会毫不留情。铁成义无辜惨死,我大哥也很抱歉。逍遥四客和丐帮这笔账咱们慢慢再算不迟,今天,咱们是不胜不败的局面,再斗下去,你们也赢不了,我建议你们就此散去,三个月之后,我会再找你们算清楚这笔账。”
  说着时,指了指雪依,又回头看了看江雨欣,风流又道:“雪依姑娘是林大人女儿,林大人爱民如子,是个好官,江姑娘是栖霞山庄的,南刀江天南的徒弟,也并非逍遥四客中人,这事与她二人无关。我将雪依姑娘安顿好之后,便去找你们算这笔账不迟。”
  风流所说也不无道理,眼下再僵持下去,也难分胜负。葛九才与李正刚互视一眼,不置可否,焦焱依旧是沉着脸不说话。但风流知道他们已经有了退意,便又道:“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断魂崖所传非虚,断魂密窟也确实存在,里面奇珍异宝武林绝学比比皆是,我大哥云十三郎断魂刀和武功招式都是洞中秘宝,我的功夫也多数出自于此,当年我大哥救了我,见我颇有习武天赋,便传了我一些武功心法。”
  听到断魂窟的秘辛,非止葛九才眼中放出了光,雪依也来了兴趣,他曾听阿云说起来断魂密窟的事,知道这是个非常诱惑也非常可怕的所在。见风流没有接着说,葛九才忍不住喉头微动,问道:“怎讲?”
  风流望着葛九才,道:“我所知也不过如此,断魂密窟是我大哥云十三郎和另一位幼年的好友,在他们幼年之时发现的。具体的所在与情形,只有我大哥知道,这些年一直讳莫如深,我知之甚少,更没有所谓藏宝图地形图之类,完全是谣传,其谣言的目的,我就不必说了吧?”
  风流说的没错,他也不习惯撒谎诓人,断魂窟之事他确实知之甚少,江湖上的传言无非是搅屎棍,没人敢惹云十三郎,但却敢搅浑这水,引得武林动乱,说不定便可从中取利,浑水摸鱼——便是不能取利,也可以搅浑这江湖,多一些茶余饭后的谈资,正所谓流言止于智者,便是这般道理。
  风流接着道:“所以,你们若是以为从我这边能打探到什么消息,那可大错特错了,我便是想说,也是无可奉告。”
  刚才的一番大战,丐帮和白衣教未能占得上风,葛九才此刻已没了锐气,望了望李正刚,李正刚点了点头,又看向焦焱的时候,焦焱沉声道:“走!”
  葛九才冷冷的盯着风流,道:“好,今日便到这里,但丐帮与逍遥四客的账可不算完,他日终究会有个了断。”说着时,踢开了稀烂的桌椅,走了开去,淮南双英搀扶着跟在了后面。李正刚向风流抱了抱拳,焦焱则一言不发,也都相继离去。
  风流远远的在背后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这伙人来势汹汹,但片刻走得无影无踪,只留下满地的狼藉。风流早知如此,所以他给了老板娘的几片金叶子,足够赔付了。
  风流望着江雨欣,道:“咱们也走吧”,说着走向了马车边的雪依,江雨欣却一时未迈开脚步,反是低下了头,十分的懊恼,道:“我是不是很没用,总是拖你的后腿?”
  风流怔住了,微微一笑,温柔的看着她,然后捡起了不远处斜插在地面的长剑,塞回她的手里,道:“你想啥呢,今天你可是立了大功了的,丐帮两长老两护法,白衣教一个堂主,这般阵势,我可没把握能抵挡得住,若不是你拖住了那李正刚,我可没那么快能击败那葛九才。”
  江雨欣嗯了一声,接过剑来,道:“你都已经教过我用那几招能防守得住,可我还是没能做到。”
  风流道:“哪有那么简单的事情,要那么容易就抵挡住丐帮长老,大家都不用勤学苦练了。”说着时,又拉着了江雨欣手腕,见手腕已被李正刚抓红了一片,便对着江雨欣手腕吹了口气,柔声道:“小可怜,还疼不疼啊?”一边说着,一边轻揉着。
  江雨欣哼了一声甩开了手臂,走向了马车。风流也尴尬一笑,一副无奈的样子。
  一行人又上了路,傍晚时分,终于入了苏州城。
 
 
第186章 姑苏美景
  虽然天色已晚,但苏州城内人流如织,行人商贩来往不绝。货郎挑着的担子上,还有街道边的露天摊位边,摆满了精致的小商品。不仅有胭脂水粉女子闺阁之物,有拨浪鼓泥人陀螺风筝等孩童玩具,也有烟杆瓷器布匹等物品,有糕点蜜饯酥糖,瓜果和时令蔬菜。而最精绝的则是本地那生产的苏绣,平齐细密,和顺光匀,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佳品。
  街道边商铺林立,酒肆,客栈,米行,当铺,各家的招牌与旗帜随风飘展,酒肉的香气,吵嚷声和叫卖声,此起彼伏。吴语娇软,但风流行走江湖见识多了,倒也能听懂,而江雨欣本是江南女子,自不在话下。
  好一派热闹祥和,民殷国富,安居乐业的盛况。
  青石街道,古朴而厚重,琉璃瓦片,在晚阳下闪闪发光。城内处处小溪蜿蜒,流水潺潺。间隔不远,便有圆拱形精致的小桥,青石铺底,白玉栏杆。溪水清澈见底,倒映着溪边已青黄的禾草,溪水里的水藻游鱼,自在游弋。偶尔一两个年轻的少妇,用木盆端了衣服在溪水边洗涤,又或有一两个老妪,拿着竹篮在溪水边淘米或是洗菜,引来了鱼儿围绕在一旁不肯离去。
  好一处小桥流水,鱼米之乡,古朴幽静的所在。
  时不时路过的一片园林,则成了最美丽的点缀。园林里奇绝的假山,形状各异;精致的亭子,檐角如钩,漆黑的栏杆之上,镂空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园与园之间,是圆形的拱门,形如满月。亭台上摆着的一处处的盆景,里面栽植着寒梅和奇松,寒梅此刻方始有了米粒大的花苞,静静的等待着开绽,而奇松则姿态虬韧,苍翠依然。
  好一幅亭台水榭,烟雨江南,淡墨轻岚的画卷。
  随处可见信步徐行的俊男靓女,男子多是一身的书生打扮,一副儒雅和秀气之态,书卷折扇不曾离手,风流都觉得自惭形秽。而年轻美丽的少女则穿着鲜艳的衣裙,打着一把油纸伞,体态婀娜,举止轻盈。少女们白皙如玉的脸颊,细细黑黑的柳叶儿眉,春葱般的纤指,风流看得都几乎流下了口水,忘记了迈步。
  好一个钟灵毓秀,物华天宝,人杰地灵的福地。
  斜阳渐晚,暮霭初上,阵阵归噪,结队掠过。远处的城郭和寒山,渐渐被昏暗笼罩。
  极远处寺院的阵阵钟声,伴随着晚风,荡漾而来。
  为了看苏州的景致,马车的车帷早已掀起,风流一边赶着车徐徐而行,一边叹道:“可惜啊,可惜。”江雨欣车内听见,便问道:“苏州城这么好的地方,你可惜什么?”
  风流摇了摇头,也不回头,又道:“雪依妹子,你呢,你说我可惜什么呀?”
  雪依唯一思索,道:“我猜你可惜现在是深冬时分,不是春天,若是暮春三月,江南草长,杂花生树,群莺乱飞,那才是好景致呢。”
  风流一拍车辕,道:“是极,还是你最懂我。”
  丐帮和白衣教的对头已经离去,而且不会再来寻事,又奔波千里,终于到了这苏州城,一行人都是兴致颇高,连江雨欣都觉得心里美滋滋的,少不了要品尝一下江南的美食,欣赏一下美景。
  雪依轻轻嗯了一声,没有说话,坐在她边上的蓝沙沙,分明看她低下了头,眼眶似乎也有一些红了。
  终于到苏州了,他,已是越来越远。他的结义弟妹——风流和蓝沙沙也不日要离去了吧。
  今生,是不是,再也,不能见面?
  风流却哪里知晓车内的情形,得意洋洋的轻吟道:
  “凌波不过横塘路,但目送、芳尘去。锦瑟华年谁与度?月桥花院,琐窗朱户,只有春知处。
  飞云冉冉蘅皋暮,彩笔新题断肠句。试问闲情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他所吟唱的这一阙青玉案,正是贺梅子隐居苏州时所作,描绘暮春时节的苏州城的景致,和一对分别恋人的相思之苦。
  雪依听闻,不知触动了心底何事,忍不住湿润了眼眶。蓝沙沙岂会不知,便冷声道:“你那半吊子的学问,还是不要舞文弄墨,附庸风雅了。”
  风流不知道车内情形,听闻蓝沙沙似有嗔怒之意,虽不知何故,却也不再多说,只是尴尬的笑了一下。江雨欣本来听风流吟诵这词句,倒也觉得雅致,想不到风流竟然还懂得诗词,而这方面也就雪依能和他搭上话了,正要向雪依讨教,见雪依忽然的忧伤,便也没再多话。
  一行人舟车劳顿,此刻已入了苏州城,便也不急于一时,风流首先提议去酒楼大吃一顿,品尝一下当地的特色美食,江雨欣也正有此意,便也应声附和。风流便又回过头,掀开了车帷,向车内问道:“咱们还有多少银子?”
  雪依怔了怔,微微平息了心情,抿嘴笑道:“还足够呢,包管大家吃个尽兴。”
  上次镇子上九叔赠送的一百两银子,风流嫌带在身上影响身法——毕竟面对武林高手的时候,身上重个一两一钱,也可能会影响战斗的结果。所以这一百两银子便在雪依那边放着,这一路行来,雪依多抢先着结账,但此刻银子还剩余有一多半。雪依也知道了吃一顿饭,住一晚上店,只要很少的银子便够了,甚至路边的摊位只需要几十枚铜钱足以。所以在苏州好好的吃一顿,还是没问题的。
  马车稳稳地停在了当街一处最大的酒楼,酒楼临街而建,挂着巨大的金字招牌——三个行书大字:苏州宴。酒楼设有三层,此刻刚到晚饭时分,已是宾客满座,热闹非凡,酒楼小二往来穿梭,忙个不停的招待着食客。
  风流刚到了酒楼门口,便有迎宾的小二,满脸笑意迎了上来,帮忙将马车拴在了酒楼的马厩边,将众人迎了进去。
  入了酒楼,风流见酒楼的一层已是装饰得颇为华丽。红木的桌椅,光亮如新;靠墙一边的置物架上,摆满了古董瓷器;圆木柱子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角落里的木架上,摆放的是名贵的花卉绿植。
  此刻刚到饭时,酒楼一层的数十张桌子,已是坐满了食客,虽还有一两张空桌,但风流却并不想在一楼就餐,只为酒楼一层颇为吵杂,更有不少食客看起来似是暴富商贾,言语神色颇为粗鄙。
  店小二看了看风流,堆笑道:“咱们酒楼晚上的生意最好,一楼的空位已经不多,楼上还有雅间,不过嘛,一般人……”他没有再说下去。
  风流知道他的意思,雅间嘛,自然是给尊贵的客人留用的,寻常的食客,便只安排在一层大厅内用餐,而即便生意再好,人数再多,这等大酒楼也总会有几间雅间常年预留着。
  宁可这几间雅间空着,少赚那几两银子,也不可以给寻常的食客占用,否则身世显赫,达官贵人突然莅临,酒楼里却没了空位,便是临时再调换,也会坏了大人们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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