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行运艰难地翻身,躺在方渐浓的身下,忍着撕裂的疼痛张开大腿,以一种献祭的姿态,邀请方渐浓继续侵犯自己。
真正地干过一次后,方渐浓食髓知味,他喜欢那个给他带来无限快感的小洞,没人会拒绝送到嘴里的肉,他拉高贺行运的双腿放到自己肩上,欺身压了上去。
“哥,你是我的,我是你的,真好。”贺行运抱着正在他身上律动的方渐浓说。
第21章 相识的第十年
直到最后方渐浓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性器完全疲软下去,贺行运的这场酷刑才终于结束。
方渐浓彻底地睡死过去,贺行运却痛到四肢散架连脚都无法抬起,一挪动身后就钻心得疼,他几乎是半拖半爬地下了床,后穴里的精液夹都夹不住,满到溢了出来,贺行运认命地抽出纸巾擦拭,白的混着红的,这副模样真的是够荒淫糜烂的。
贺行运狼狈不堪地爬起来,简单地收拾好自己,拿起手机,确认整个过程都有被拍到,然后趁着天还没亮,扶着墙慢慢挪到浴室,把周身的污秽冲洗干净,出来后还艰难地迈着脚步摸黑下楼去翻急救箱,伤口的血好像止不住,得用一些消炎药和外用药,像他这种情况肯定是不能去医院的。
之后贺行运回到自己房间,勉强地处理好伤口,由于不能坐下来,他只能站在书桌前面,将手机里的视频导进电脑,截取十几秒的重要片段和几张截图,发送到方渐浓的邮箱里,然后把视频文件做成隐藏的加密文件夹,再拷贝到一个全新的U盘里面去,完成这一切,贺行运才疲惫不堪地歇了口气。
趴着休息了一会,等到时间差不多,贺行运才缓缓回到方渐浓的房间,等他醒来。
床上方渐浓还是赤裸着的,他的身上也很精彩,比贺行运好不到哪去,贺行运也没打算帮他收拾,这些都是“罪证”,他要让方渐浓亲眼目睹。
果然没有出乎贺行运的预料,方渐浓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被床上那摊触目惊心的血迹给吓傻了,包括他的下半身,更是惨不忍睹,就连看到旁边正盯着他的脸色苍白的贺行运,也如同见到鬼一般。
方渐浓一直以为昨晚自己做了一个很可怕的噩梦,梦里他把贺行运给强奸了,结果没想到这是真实发生过的场景。
“我怎么会……”方渐浓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干出这种事。
而贺行运则是在一旁老神在在地欣赏着方渐浓的反应,方渐浓慌张地穿好衣服,手忙脚乱地把床单卷起来,脸色就像打翻了调色盘一样难看,最后全部转变成阴鸷深沉的表情。
“你做了什么?”方渐浓质问道。
贺行运面无表情地说:“你先打开邮箱看一下。”
方渐浓带着疑虑点开电脑,不到两秒就退了出来,那个画面只看一眼都让他感到十分震惊,难以想象整个过程都是怎么发生的。
“你给我下药。”方渐浓不可置信的同时又怒不可遏,他咬牙切齿地对贺行运说,“你算计我。”
“你别摆出这样一副受害者的嘴脸,昨晚爽得射了五次的人是你,被你强奸到肛裂的人是我。”贺行运用最平淡的语气说着过于直白的话,连方渐浓听着都觉得无比羞耻。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方渐浓想不到贺行运会对他用这种肮脏龌龊的手段。
贺行运露出一种看似天真的笑容说:“因为我喜欢你啊。”
方渐浓先是愣了愣,然后无力地坐到床边,抬起手捂住脸干笑了两声,骂道:“贺行运,你真他妈的是个神经病。”
“随便你怎么说。”方渐浓怎么看待自己,贺行运都已经无所谓了,他提出自己的要求,“以后你要听我的话,如果不想这些视频、或者照片流传出去的话,你也不想被别人知道,你强奸了自己的弟弟吧。”
方渐浓打量着站在他面前的贺行运,感觉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真正地认识过这个人一样,那个小心翼翼地靠近自己的贺行运、被亲爸虐待到伤痕累累的贺行运、他情真意切地当作家人朋友去对待的贺行运,依赖着他需要他照顾的贺行运,统统都比不上眼前这个一副恶毒的面孔正在威胁自己的贺行运。
此刻方渐浓下定决心收起所有对贺行运的好,正式划清了两人之间的界限,从此贺行运不再是他的朋友、弟弟,即使上了床,也永远做不成恋人。
“你要怎么样才能把视频删掉?”
方渐浓那冷漠、憎恨、无情的眼神像一把把尖刀剜着贺行运的心,他觉得有点头晕胸闷、呼吸不畅,把那些话说出口都变得十分艰难。
贺行运努力地咽下心底泛起的苦涩:“你按时吃饭,准时上学,放学就回家,不准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不要再喝酒抽烟……”
“就这些?”方渐浓对这些过家家似的要求感到可笑又无语,贺行运费了那么多心思搞出这么多事,到头来只是想让他做回一个好学生乖孩子,怎么想都让人觉得不可能。
“还有……”贺行运顿了顿,“和我在一起。”
“不可能。”方渐浓想都不想就直接拒绝。
贺行运没想到即使到了这种地步,方渐浓还是不愿意和他在一起,他攥紧拳头说:“你就不怕……”
“怕,我怎么可能不怕?但我可不想被人追着骂变态同性恋。”方渐浓讥讽道,“我宁愿坐牢证实强奸的罪名也不愿意跟你在一起。”
“贺行运,你真的是让我恶心透了。”
这句话就像方渐浓朝他挥过来的无形的拳头,猛地“咣”了一下,贺行运感觉自己的脑袋痛到即将要爆炸,他勉强维持站立,视野逐渐模糊,直到有温凉的液体落下,贺行运才发现自己满脸都是泪。
“既然你不乐意,那我们做爱吧,只要我想的时候。”当说完这句话,连贺行运都难以相信他竟然把自己作践到这种地步。
果不其然,他听见方渐浓的辱骂:“贺行运,你贱不贱啊?竟然喜欢被男人操屁眼。”
“你都会说了,我是个喜欢被男人操屁眼的变态同性恋。”贺行运用手背擦掉眼泪,冷冷地嘲弄,“你是第一个操的,你也挺贱的。”
话音刚落,方渐浓举起那个被下过药的水杯狠狠地朝贺行运砸了过来,贺行运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水杯越过他的脑袋直接砸到了墙上,瞬间被摔得四分五裂。
贺行运敢肯定,如果他刚刚没躲,这个水杯会稳稳地砸到自己头上。
“滚!”方渐浓眼底一片猩红,胸口剧烈起伏,气到浑身都在发抖。
贺行运被这样的方渐浓吓到了,他挪动着发麻的双腿回到自己的房间,所幸王珍珍出门买菜,没人听到家里那么大的动静。
门一关,贺行运就直直地栽倒在地上,他的心在濒死之间来回挣扎,再也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了。
原来所有的一切,从自己喜欢上方渐浓开始就是错的,他们像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以折磨、羞辱对方为乐,用尽各种污言秽语开始对彼此恶语相向,贺行运成为了方渐浓言语中这个世界上最不堪的人,而他同样也会将这些话加倍奉还给方渐浓。
他们昨晚明明还用最亲密的姿态拥抱在一起,结果在互相看不见的背后,方渐浓毫不犹豫地向贺行运举起了刀,而贺行运的手中,捧着一颗血淋淋的真心。
即便如此,贺行运也不想把方渐浓放开,一个太恨了,一个太爱了,所以不管贺行运承受多少次的伤害,方渐浓始终都看不到他的那颗真心。
第22章 相识的第十年
随着高考的临近,日子逐渐过得平稳,贺行运终于能下楼就看到教室里坐在座位上认真刷题的方渐浓,虽然中间浪费了很多时间,但贺行运相信,方渐浓一定能赶上来,他那么聪明,不会让林暖芯失望的。
威胁归威胁,其实贺行运从来都没打算要去伤害方渐浓,但方渐浓并不会这么想。
有一天,贺行运刚进教室,就察觉到所有人都向他投来异样的眼光,在背地里不知道偷偷地议论着什么,就连平时关系较好的后桌都躲着贺行运,不再与他接触。
每个人望着贺行运的眼神里,有探究、好奇、嘲笑,更多的是憎恶。
学校里好多人都在说:“高三(13)班的那个贺行运,是个喜欢男人的同性恋。”
谣言当然不止于此,一传十,十传百,到了另外一个人嘴里都会添油加醋地重新描述了一番,最后演变成“贺行运有某种病”。
老师找了贺行运谈话,贺行运解释说是有人故意造谣,他不想学校把家长找来,也不希望看到王珍珍被这些流言蜚语恶意中伤,难堪的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就够了。同时贺行运也担心方渐浓会受他牵连而产生不好的影响,毕竟学校的人都知道他们之前的关系很好。
谣言始终只是谣言,没有任何实质性证据,加上就快要高考,学校并没有对这件事进行深究,只是开会时提醒所有学生注意正常言论。
尽管如此,贺行运在学校里还是被所有人孤立了,这是很正常的现象,贺行运并不在乎,他本来就经常围着方渐浓转,和其他人只是泛泛之交,有没有人愿意来往对贺行运并没有多大影响,而且大家都顾着复习,这个风波很快就能淡下去。
贺行运的顾虑太多,占据大部分的还是方渐浓,他不能再去方渐浓的教室找人了,也不能和方渐浓一起上下学,这件事情让他懊恼了许久,以至于数学卷子都做不下去。
晚自习后贺行运自己回家,中途去便利店买了包烟,回到后他没有立即进门,而是在院子外面的那个墙角蹲了很长时间。
每当遇到不开心的事情,贺行运都很喜欢跑到这里来蹲着,王珍珍将林暖芯留下来的那些花草打理得很好,这么多年过去,长得愈加枝繁叶茂,如今可以探出院子的栏杆,为贺行运带来小范围的遮风避雨,就好像林暖芯对他的保护从来没有消失过一样。
说不惊慌不畏惧全都是假的,贺行运其实害怕得要命,他没想到同性恋这个身份会将自己置于这种境地,心里烦躁又不安,只能靠抽烟来缓解。
贺行运把书包里的那沓情书拿出来,连同他写的一起,用打火机一张张烧掉。火舌将一行行表达爱慕之情的词汇迅速无情地吞噬掉,曾经一笔一画用心镌刻的字眼,转瞬化作一摊面目全非的灰烬,晚风轻轻一吹,就散了。
原来再怎么情深意重的感情,最终都会被人为制造成丑陋不堪的模样,甚至沦为一场笑柄。
贺行运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错了,从他喜欢上方渐浓开始,好像做什么事情都是错的。
凌晨夜深人静,贺行运摸进方渐浓的房间,他只要将手放在门把上转动两下,方渐浓就会把门打开放他进来,这是两人自从发生关系后的这段时间以来,他们的约定俗成。
屋里没开灯,方渐浓正在打游戏,并不打算理会贺行运。
贺行运也不在意,自顾自地钻到方渐浓的裤裆下,跪在他的腿间,双手拉开家居裤的松紧带,连同内裤一起,将方渐浓的性器暴露在自己眼前。
凑上去的时候,能闻到干净的柠檬皂味,贺行运真的很喜欢方渐浓身上的这种味道,让人深深地着迷眷恋,特别是将他的性器含进嘴里的时候,贺行运都能感觉到自己全身开始发烫,热血不断下涌,他太喜欢这样掌控方渐浓了。
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体内有使不完的冲劲,少年躁动的欲望野蛮生长,贺行运那柔软灵活的舌头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方渐浓,禁锢住他的思想和行动。
再怎么自诩自己不喜欢贺行运,觉得贺行运恶心,方渐浓都抵不过最真实的生理反应,他可以被贺行运口交到硬,可以被引诱着插进贺行运的后穴里,说白了他也不过是一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废物。有人三天两头跑过来对自己翘起屁股提供免费的性交活动,方渐浓那硬得像金刚钻硬一样的鸡吧比他的心还要诚实。
给方渐浓口交这件事,贺行运已经能够做到很熟练,他可以整根含进去,卖力地吞吐着,直到口腔里的性器涨到最大,将喉咙撑得满满的,他都会有种变态的满足感。
那晚被下药的后遗症还存留在身体的记忆里,方渐浓不喜欢挺着坚硬的鸡吧始终得不到释放,他一把拎起贺行运,将人翻过去按在桌子上,当脱下贺行运的裤子时,意外发现他口袋里有烟。
方渐浓凑上去闻了闻,贺行运身上有烟味。
“来一根?”贺行运稍稍回头,用一种慵懒的姿态说。
最后,在敞开的窗户边上,两人上身的衣服完整,而被窗台遮挡的下半身,方渐浓的性器正凶猛地在贺行运夹紧的股间进出。
方渐浓嘴上叼着根烟,贺行运扣住窗台的手上也有一根。
贺行运在洗澡的时候就已经提前做好扩张,第一次差点要了他半条命,之后贺行运每次来找方渐浓之前,都会自己做好事前准备,做爱而已,又不是谋杀,不至于次次都搞到一屁股血。
在性事上方渐浓所有的经验都来自于那晚,他没有任何技巧,只知道一股蛮劲地横冲直撞,除了后穴又痛又麻又胀,贺行运没有任何感觉,所以他在做的过程中抽根烟,来营造一种虚假的愉悦感。
想到这,贺行运侧过脸抬起手深深地吸了一口。
贺行运在家很少戴眼镜,散落在额头的细碎刘海挡住了眉角的那道疤,他闭紧双眼, 白色的烟雾从微张的嘴里慢慢地流淌而出,在朦胧的月色下那半张脸犹如蒙上一层透明的白纱,使方渐浓的目光忽然看不真切。
忽然觉得喉咙有点干,方渐浓也用力地吸了一口,用夹着烟的手掐着贺行运的腰,更用力地冲撞起来,不知道顶到了那一点,贺行运忍不住叫了一声。
穴口骤然缩紧,方渐浓被夹得像过电一般发麻,咬紧牙关才缓过去,不得不说,里边真的好紧,每次都能将他吸得很舒服。
方渐浓又大力地撞了一下,带着怒气小声警告:“忍着,如果不想被人知道的话。”
每次都是这样,方渐浓不允许贺行运在做爱的时候发出任何声音,不然他就会立即结束,然后把贺行运赶出去。他们不仅这份禁忌的感情见不得光,连做爱都要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
贺行运想到最近的流言,尽管清楚从方渐浓的嘴里听不到好话,但他还是想问:“方渐浓,你真的很害怕被别人知道吗?”
“不然你想让我和你一样,被别人嘲笑、憎恶到看不起吗?”方渐浓嗤笑道,屈起食指轻轻一抖,带着火星的烟灰落到贺行运被撞得通红的臀部上,烫得后穴又是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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