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混混嘴角抽了抽,上下打量了贺行运一眼,最后视线定在他的下半身部位,继续“尽职”地游说:“这个药劲头很大的,男人吃了都能硬得跟擎天柱一样干出一条苏伊士运河淹没塔克拉玛干沙漠……”
贺行运被这内涵又夸张的描述弄得面红耳赤,直接把全身家当都掏出来,两人还讨价还价一番才把东西弄到手。
回去后,贺行运就把那包东西藏好,一个计划在他脑海中形成。
贺行运想要方渐浓听话、妥协,还要完完整整地属于自己。
方渐浓最后还是回了家,临近期末考,他却连学校都不肯去,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打游戏,宁愿吃泡面,也不肯吃王珍珍做的饭。
王珍珍每次都把饭菜摆放在餐盘里端到方渐浓门口,放置一夜依然原封不动,第二天只能全部倒掉,她对着一堆残渣菜叶落寞又伤心,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方褚刚开始本来还好言相劝,最后实在是拗不过,让方渐浓有本事一辈子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他会去学校给他办休学。
一听到这个,贺行运不肯了,他在方渐浓房间门口坐了一夜,敲门不应就挠门板,往门缝里塞小纸条,轻声喊着:“哥哥,你开开门。”
方渐浓一把拉开门,居高临下地喝斥道:“你别再叫我哥哥,我不是你哥,我也不会认你这个弟弟。”说完把贺行运之前塞的那些钱都丢回去给他。
好不容易见到人,贺行运死皮赖脸地抱着方渐浓的大腿不肯放,方渐浓推不动,也就由得他,继续坐下来打游戏。
“哥……”贺行运发现自己好久没有和方渐浓有过亲密接触了,他满心依赖地往他后背贴过去,却被方渐浓像见到瘟疫一样躲开。
“滚!”方渐浓用一种极度厌恶的眼神看着贺行运,如同在看一件垃圾,“别碰我。”
贺行运觉得自己很难堪,他无地自容地低着头,不停用手指抠着衣角:“方渐浓,我们聊聊好吗?”
“我和你们没什么好聊的。”方渐浓连个眼神都不肯施舍。
“你为什么不去上学?你曾经答应过暖芯姨姨要考上大学的。”方渐浓越不想面对什么,贺行运就越要说什么。
“你别再跟我提她。”方渐浓指着贺行运的鼻子骂道,“别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她的名字,不然我听到一次打你一次。”
那天雨夜里贺行运的恳求方渐浓的确做到了,尽管他还是会对王珍珍冷眼相待,但至少不会当着她的面说那些侮辱又瞧不起人的话,这些气都是贺行运在受着。
贺行运眨了眨酸涩到胀疼的眼睛,继续规劝:“方渐浓,你忘记你之前对暖芯姨姨的那些承诺了吗?”
方渐浓把游戏手柄狠狠一砸,一字一顿地说:“贺、行、运!”
面对方渐浓的满腔怒火,贺行运感觉自己的忍耐也已到达极限,他讽刺道:“方渐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比我还像个垃圾。”
贺行运将自己放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去指责方渐浓:“你失去了母亲就好像天塌下来一样每天要死要活地给谁看啊?除了方叔除了我妈除了我,你以为还有谁会在乎你管你死活?别人关心你对你好你当作狼心狗肺,如果不是因为我喜欢你,我大可以把你赶出这个家夺走你一切让你什么都不是,而不是在这跪着求你好好吃一顿饭乖乖地去上学,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
“那我是不是得谢谢你可怜我?”方渐浓揪紧贺行运的衣领,咬牙切齿地说,“还是我也跪下来求你喜欢我了?”
贺行运忽地想起来一件事:“方渐浓,我小时候总喜欢抢你的巧克力,是因为我不想让你牙疼,你比我还怕疼,我不舍得你疼,也不想再见到你哭。”
方渐浓面无表情地听完,冷笑着说:“贺行运,你的喜欢可真伟大,自我感动完了就滚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
“哥,你曾经说过,我想要什么你都会给我的。”这是贺行运最后的底牌。
“我反悔了。”方渐浓继续打游戏,看都不看贺行运一眼,“你现在对于我来说什么都不是。”
之后,贺行运狼狈地滚回自己的房间,发疯似的在房间里翻找着。
他满脑子都在不断地重复着那句话,方渐浓说他反悔了,他怎么能反悔?那句承诺曾经给贺行运带来过人生的希望,也是方渐浓对他肆无忌惮的放纵和包容,所以贺行运表白也好,想当方渐浓的弟弟也罢,都是仗着方渐浓曾经对他说过:“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结果到头来,所有的曾经都不作数了,如今的贺行运对于方渐浓来说,什么都不是。
贺行运绝不允许自己和方渐浓之间的关系有任何改变,尽管他们多年的情谊早已被彼此互相践踏得一无是处。
最后,贺行运在抽屉的角落里,找到了那个被藏了许久的一小包药粉。
第20章 相识的第十年
贺行运的计划非常完美,这个周末方褚会出差几天不在家,最近王珍珍因情绪烦闷而睡眠不足会吃一些助眠的药,晚上睡得比较沉。
方渐浓会打游戏打到半夜出来洗澡,而贺行运太了解方渐浓了,知道他洗完澡出来会喝一杯水补充水份,可谓占尽天时地利人和。
时间差不多了,贺行运做贼似的猫着身子缩进方渐浓的房间,然后快速地反锁。
屏幕上游戏暂停的界面还在不停闪烁着荧光,杯子里的水已经被一饮而尽,方渐浓仰躺在床上,用手臂挡着脸,呼吸声沉重,应该是药物起效了。
贺行运有些紧张,他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视频录制,把手机架在摞起的书本上,调整好拍摄角度,确保能拍到以床为中心的周边场景,再将手机稳当地固定住。
做完一切准备工作,贺行运才慢慢走向床边。
床上的方渐浓脸颊发烫,睡得很不踏实,嘴里小声地呓语,让贺行运看着心跳如擂鼓。
贺行运先是拉开方渐浓的手臂,扣着他的手腕,抚上那张令人魂牵梦绕的脸庞,表情痴迷地欣赏着方渐浓愈发俊朗的面容,他已经好久没有仔细看过方渐浓的样子了。
指腹滑过少年那干净清爽的肌肤,沿着柔和的下颌线,下巴位置冒出稀疏的胡茬子,摸着有些扎手,最后停留在厚薄适中,红润柔软的嘴唇上。
贺行运低头把自己的嘴唇贴上去,喃喃地说:“哥哥。”
只是简单的亲吻,贺行运感觉就像是触电般,脑海中有道白光闪过,什么理智失德犯罪统统烟消云散,他满心满眼都是哥哥,都是方渐浓。
贺行运越吻越深,先是含着上下嘴唇反复吸吮,再用舌头撬开紧闭的贝齿,轻轻地触碰挑逗,虽然得不到任何回应,但贺行运还是觉得和方渐浓接吻真的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空荡失落的心瞬间被填得满满的,如失落在沙漠中的旅人终于找到生命的源泉,开心到激动不已,贪婪到不断索取,他只想要将眼前人独自占有,不惜一切代价。
想到这,贺行运已经把整根舌头都挤进方渐浓的口腔里搅弄,两人用的是同一款牙膏,鼻间充斥着清透凉爽的海盐薄荷味,他们交换着彼此的唾液,背负着兄弟的身份,做着代表爱人的亲密行为。
贺行运捧着方渐浓的脸吻了许久,最后还舔掉他下巴流出来的津液,硬梆梆的胡茬刺痛他的舌尖,贺行运觉得自己是真的魔怔了,只要能从方渐浓身上体会到的快乐,再痛苦他都能忍受。
正亲得意乱情迷,贺行运忽然察觉到不对劲,一抬头发现方渐浓正睁大眼睛看着他。
难得被发现了?还是药是假的,人已经清醒了?贺行运全身僵硬地趴在方渐浓身上,结果发现他目光失焦,好像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
“方渐浓?”贺行运试探性地叫了一声,没有应答。
方渐浓总感觉全身热得要命,脖颈和胸膛红了一大片,他难受地拧着眉,胡乱扒拉着身上的衣服,将裤裆里早已勃起的硬物解放出来,边伸手去套弄边用鼻音说:“难受……”
“我来帮你弄。”贺行运快速将两人身上的衣服都脱掉,继续趴在方渐浓身上。
他们浑身赤裸地肌肤相对,双方的性器紧紧地贴在一起,贺行运还有心思对比了一下,感慨方渐浓连这处都长得好看,比他的长一些,颜色淡淡的,又粗又直,冠头是粉红的,马眼正吐着水。
贺行运将两根性器一起拢住,爱不释手地玩弄着,方渐浓抬起腰把自己往贺行运手里送,发出舒服的喘息声,贺行运觉得这样的方渐浓过于性感诱惑了,他也跟着节奏往前挺,两根性器相互摩擦碰撞,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沾得满手都是。
最后速度越来越快,两人同时射了出来,贺行运爽到无法思考,腿根发抖,性器吐露完后已经软了下来,而方渐浓的还在直挺挺地杵着。
可能是因为得不到彻底地释放,方渐浓越来越难以忍受,浑身燥热地动来动去,露出痛苦的表情。
贺行运看着心疼,没想到这个药真的那么厉害,他只能换一种方式帮方渐浓纾解。
方渐浓的性器因过度充血颜色比第一次勃起的时候更深了,柱身滚烫又坚挺,贺行运匍匐在他腿间,看着这根充满荷尔蒙的雄性特征,只要一想到是方渐浓的,他就会情不自禁地去喜欢、崇拜,然后心甘情愿地把它含进自己的嘴里。
“唔……”贺行运堪堪含着顶端,忍不住抱怨,“太大了。”他吐了出来,套弄两下,想着方渐浓现在意识不清醒,起了捉弄的心思,贺行运边伸出舌头舔着柱身,边含着周边那层薄薄的皮肤,调笑道:“哥哥你的好大啊,跟个宝贝似的。”说完自己都觉得不知羞耻。
也不知道他这一弄触动到方渐浓的哪根神经,方渐浓眼神蓦地一变,用手按着贺行运的脑袋,陡然把阴茎往他嘴巴里捅。
这一捅直接进到最里面,贺行运的喉咙泛起恶心的干呕,还没来得及适应,方渐浓已经开始把他的嘴巴当成自慰的器物自顾自地动了起来。
“啊唔……”这种感觉很难受,贺行运被捅得鼻涕眼泪直流,他这个姿势也无法挣脱,只能硬生生承受着。
贺行运的脸无数次被按到耻毛上,腮帮子又酸又麻,嘴角被磨到生疼,喉咙也很痛,他被方渐浓捅到直翻白眼,呼吸困难,折磨了好长时间,感觉到性器在口腔里强劲有力地跳动几下,贺行运惊恐地瞪大眼睛,温热的浊液尽数射进他的喉咙里。
浓郁的腥膻味直冲脑门,贺行运猛地把方渐浓推开,趴在床边呕吐,那些精液被他吞下去了一些,吐出来的东西混着口水和血丝,贺行运咳到眼前发晕才缓过那阵恶心。
这时有两只手伸过来,贺行运整个人被强行拖回床上,他稳了稳心神,发现眼前方渐浓的状态真的很不对劲。
方渐浓周身充满着暴戾的气息,眼底一片腥红,他表情狰狞地咬紧后槽牙,下身的性器还在高高地勃起,循着本能正一下又一下地戳着贺行运的腿根。
面对这样的方渐浓,贺行运下意识地感到害怕,他隐隐约约能猜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而自己似乎还没有完全地做好心理准备。
即将到来的这是他们的第一次,双方都没有任何经验,临到关头,贺行运不知所措地想要退缩,可是方渐浓已经被药物折磨到发疯,只想找到可以宣泄的入口。
“哥,我帮你摸出来,或者含出来好不好?”贺行运瑟瑟发抖地想要继续用手帮方渐浓抚慰,但明显不够满足他对性的强烈需求。
方渐浓想要的是彻底地侵入、完全地强占、凶残地掠夺,他早已无法像正常人一样思考,此时的方渐浓只是一头被凶猛来袭的性欲强行支配身体的发情的野兽,唯一的猎物就是眼前这个白花花的肉团。
他残留的唯一能够思考的行为,就是从身下这个白花花的肉团上面,找到可以插进去的洞。
方渐浓压制住贺行运的行动,伸手抚摸着那沁满冷汗的单薄身躯,大力地揉着平坦的胸脯,最后拉开他的大腿。
贺行运吓得浑身一震,害怕自己会被这样的方渐浓搞死,于是他挣扎着将人推开,翻身就想下床,结果被方渐浓使劲拖着腰死死地按在床上。
“别动!”方渐浓沙哑着声音警告,这个姿势贺行运的臀部刚好对准他的下半部位,他大力地抓了两下,五指掰开一边臀肉,用手指摸索着,顺利地寻得一个小洞。
贺行运趴在枕头上,嘴里还在念叨着:“哥,我错了……”
忽然发觉自己的后穴被按揉着,有种酥酥痒痒的感觉,贺行运别扭地拧着脖子,回头看了眼方渐浓,狠心一咬牙,彻底地放弃了抵抗。
方渐浓将性器抵在紧闭的穴口上,把褶皱撑到最开,也只能艰难地进去一个头,到了这个关头,他不可能会停止,将自己折磨到痛不欲生的强烈性欲终于找到可以承载的去处,方渐浓怎么可能会放弃?他可太喜欢进入这个地方了,紧致又温暖,还会蠕动着紧紧地吸附住他,就像从煎熬残酷的地狱一下子到达欲仙欲死的天堂。
要更深一点、再往里面一点,完完全全地开拓这个小洞,紧密地连结到一起,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圆满。
对于方渐浓来说是爽到极致的体验,对贺行运来说就是身体被硬生生剖开的酷刑,他跪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被迫地承受着方渐浓一次比一次更凶狠地撞击。
真的是太痛了,贺行运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咬牙闭着眼睛,为了减轻那份痛,贺行运不停地用对方渐浓的爱意来催眠自己:“哥,我喜欢你,好喜欢你……”
到后面好像进出得越来越顺利,方渐浓也逐渐加快速度,贺行运知道是后穴裂开流出来的血做的润滑,这样多好,他和方渐浓做到了真正的灵与肉的交融。
贺行运瞥了眼手机的方向,今晚发生的一切都会被完整地记录下来,他心满意足地笑了,方渐浓终于属于贺行运的了,谁都抢不走。
性器在小穴里整根拔出又插进去,每一次进入都很深,贺行运被操到稳不住身形,好几次撑不住又被强行拖了回来。
被性欲支配宛如疯子一般的方渐浓卯足了劲儿去操,而贺行运则是清醒又心甘情愿地承受。
方渐浓的身体骤然爆发出更凶猛的力量,掐着贺行运的腰肢颤抖着发出低吼声,他被内射了。
疼痛使贺行运能够仔细地感受到这场性事的每一处细节,他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心底泛起一种异样又变态的满足感,这是属于方渐浓对他犯罪的罪证,他却贪心地想要更多,他是合谋,理应一同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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