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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婚(近代现代)——白瑾霜风

时间:2024-01-18 10:37:27  作者:白瑾霜风
  他不是没有表达过抗议,周清老神在在地说当心,内射会带套,他大哥就跟以前一样装瞎和稀泥,岔开话题跟他谈事业。周肆也很烦,他不喜欢暮成雪,但是更不喜欢干活,而且还是半个多月都没有泄火的情况下,嘴角都烧起个燎泡。
  好不容易逮到机会睡一次,他急急忙忙地扒了衣服想插进来,就听到一声开门,他二哥若无其事地就进屋了,拉了把椅子坐在床边,对上他的眼神,还反问一句:“看我干什么?你做你的。”
  周肆不是第一次跟两个哥哥一起糟蹋这小瞎子,但是被他哥这么直勾勾盯着还是头一回,整个人都不自在,“二哥,你这么盯着……”
  “怎么了?自家人还讲究这个?”周清甚至拿出手机开始看,“你赶紧的,我也要睡他。”
  周肆无法,只能硬着头皮在二哥若有若无的注视下继续刚才的动作。暮成雪躺着由着他搞,配合他伸进来扩张的手指分开腿,半个月不见又紧了,他扶着自己的鸡巴在入口浅浅戳刺几下,感觉到屄口开始湿润,迫不及待地挤了进去。
  小瞎子挨肏多少遍都不长记性,一插进来就合拢双腿,正好勾住周肆的腰,进的还更深了些,周肆被入口不断吸绞的快感逼得头皮发麻,正想开始抽插,就听周清来了一句:“不行。”
  二哥清清冷冷的嗓音就跟一瓢井水一样,刷的一下把他的兴奋劲给冲下去了,“二哥?”
  “他现在还没打开,你得等放松了才能开始做。”
  周肆简直要被气笑了,“二哥你眼神可真好,教教我怎么看出来的呗?”
  周清还真不客气,上手摸暮成雪的脸,“你没看他皱着眉头?他还是觉得疼。”
  接下来的性爱可想而知,根本毫无体验可言。每当周肆准备放开了肏暮成雪的时候,他二哥就冷不防来一句挑刺,不是太快了就是姿势不对不容易受孕,而且专门挑他兴致正高的时候,一句话直接把人吓软了。唯一能让他支撑下去的大概就是暮成雪的脸和身体,不得不说,小瞎子还是有姿色的,肏起来也会叫会动,不由自主勾上来的腿缠得像两条藤蔓,要不是知道暮成雪的性格,他都快以为这小瞎子爱上自己了,做的时候把自己抱这么紧。
  “顶到了——”宫口被龟头撞到的那一刻暮成雪撑起身体,表情有些痛苦,“子宫、子宫要——”
  周肆可太喜欢他宫颈口那块地方了,每次性爱的尾声都会随着身体的高潮不由自主地下坠,分娩后的子宫被孩子带着脱垂来不及复原,越来越容易肏到,一下能顶进大半个龟头。暮成雪紧绷的身体纠缠着他不肯放,漂亮的脸欲仙欲死,周肆什么也顾不得,把人按在床上就是一通猛肏。暮成雪平坦的小腹一凸一凸被肏出鸡巴的形状,怀孕时堆积的赘肉随着律动颤抖,高潮时眼睛不由自主地闭紧,好像难以承受这样的冲撞。肚皮被灌进来的精液撑起一道弧形,显得妊娠纹格外突出。周肆此刻倒不觉得丑陋,看着妊娠纹想象着小瞎子几次被人搞大肚子的模样,居然有点怀念。
  拔出来就要带好多精水,他索性把鸡巴留在暮成雪身体里,搂着他消化事后的余韵。周清叫他去给暮成雪洗干净,他也不听,“二哥,你今天是叫我不动了,我是真的一点都不想起来。”
  从始至终,周清一直在观察他们做爱,尤其是最后即将高潮的时候,一分一秒也没有放过,只盯着暮成雪,好像和小瞎子做爱的人是他自己。
  暮成雪还在喘,体力太差了,这就受不了,周肆忍不住问:“你怎么生的孩子?躺着挨肏很累吗?”
  不料怀里的人有些应激反应,一下子推开了他,鸡巴就从腿间滑出来,暮成雪一个劲地摇头:“不生了,我不生了……”
  “你有毛病吧?”周肆莫名其妙,“你来我们家不生孩子干什么?发什么疯?”
  暮成雪大概是被肏得累了,有些意识不清,怔怔地躺了一会儿才回过神,“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尽职尽责地扶着周肆又勃起的鸡巴插进自己的屄里,整个人又靠近了一些。周肆总感觉他失明的眼睛好像在看着自己,空洞洞的。
  “三少爷射进来……很快就怀上了……”
  高潮后软软的声音说这种话就是找肏,周清眼神都不对劲了,放下拿来装模作样的手机解开了腰带。
  他二哥还算讲武德,没趁着小瞎子适合受孕的时候浑水摸鱼给他下种,而是一手探向他后穴开始扩张。暮成雪不喜欢别人用他后面,努力往周肆怀里躲,想避开周清的侵犯,周清看得脸色很不好,威胁地把手指插进小屄和鸡巴的交合处,“想让我肏这里?”
  “不要,不要......”暮成雪本能地去拽他的手,本来就严丝合缝的穴口已经涨得很满,再插进一根手指都有种要撕裂的恐惧,“别肏坏了,肏坏了我不能生——”
  他只是陈述一个事实,却更像是在撒娇,两个人听得都硬起来。周清到底放过他没玩双龙入洞,继续扩张后面,“放松点。”
  他们不是第一次肛交了,如何找到敏感点如何挑逗都已经熟悉起来,暮成雪身体比嘴敏感得多,一边叫着疼一边从屁眼里淌出水来,好像后面也被肏成了小屄。等周清插进去的时候他已经不疼了,但是两根东西隔着层膜,在他身体里捣弄,还是让他很不安。
  与其说是不安,不如说是快感到了极致,让他飘飘忽忽如直上青云,却又担心自己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去。
  “怎么不叫了,刚才不是很多话吗?”
  周肆只觉得暮成雪后面被肏之后前面的小穴都会吸了很多,舒服得随时都要射出来,听到这才想起暮成雪一直不吭声,就去抬他的下巴,“对啊,怎么不出声?不是舒服得很吗?”
  暮成雪精致的脸上表情很奇异,说不出痛苦还是如何,他的眉头一直不舒展,牙关紧咬着好像在克制,汗水顺着下颌线流下来没入乳沟,两个沉甸甸的奶子失控地乱晃。他学着之前别人教他的,用极其生涩的手法套弄自己的鸡巴,却聚不成精,只能失禁一样挤出来一点,滴滴答答的。平坦的肚皮被两根鸡巴顶出可怖的凸起,他错手摸到了,忍不住发出声音来:“不行......”
  “怎么了?”周清以为他不舒服,放满了频率,示意周肆也轻点,“哪里疼?”
  “要去了,不行了——”
  他这几个字尖细得如同从几近窒息的喉管里挤出来一般,突然抓住周肆的肩膀,扭动臀腰主动用两口穴套弄身体里的鸡巴,擅自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小瞎子一瞬间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起伏着让鸡巴撞进身体里,捣弄屄穴和肠道最舒爽的部位。他的体力也仅仅只能支撑他动几下,就颓然坐下来伏在周肆身上喘息,手胡乱揉了揉阴蒂坠下的软肉,周肆就感觉到屄穴里喷涌出一股温热的阴精,冲刷着龟头将他包裹,逼得他没忍住尽数射在里面。
  暮成雪后面的结合处也溢出白浊,周清也射在里面了。小骚货一次被两根几把内射,小肚子微微鼓了起来。周肆看得有趣,想按住肚子看能不能把精液逼出去,却被暮成雪按住了手。
  “不可以。”小瞎子事后脑子一清醒,说话都硬气了,“留在里面才能怀宝宝。”
  周肆被他难得骄横的语气逗笑了:“看不出来你还挺喜欢怀孕的,挺着大肚子舒服吗?”
  “怀了孕......就不用每天都上床了。”暮成雪也不避讳,直接告诉他,“大少爷答应过我,只要我生了很多孩子——”
  “他答应你什么?给你加钱?”
  暮成雪就是为了钱才来做代孕的,周肆实在想不通还有别的东西能说服他,无非就是更多的钱,能让他在外面奔波的家人过得好点。
  “——我就自由了。”
  周清一把揪住他的头发,逼问道:“你什么意思,想走?”
  “你觉得你能活着出去吗,暮成雪?你觉得你在周家呆了这么久,跟我睡了这么多次,我大哥能放心让你出去?我告诉你,别痴心妄想了,从你签了协议开始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你这个人,你想出去,除非把你的尸体抬出去。”
  暮成雪反问道:“那不是正好吗?”
  周肆已经听傻了,眼睁睁看着他二哥举起手又放下,暮成雪挨打已经习惯,乖乖闭着眼睛等耳光落下来。周清收回手,努力克制道:“我不想打你,你也别惹我生气。暮成雪,非要在床上说这种事,你这不是扫兴是什么。”
  他想着怎么玩能把小瞎子玩出水,让他舒服一点,想着小瞎子大了肚子之后怎样笨拙地承欢,生产的时候又如何无助,拉着别人的手呻吟不止,暮成雪就在这些想入非非里硬是撕开一条口子,说他想死,说他不想这么活着。
  性欲一下子冷了,暮成雪把他当什么?他起码愿意把暮成雪看作自己孩子的母亲,暮成雪却从来没把他放在眼里,哪怕上了床有了孩子,这些男人也只是给他钱的嫖客。他知道合约的本质确实是如此,但他还是不由自主地恼怒。
  我已经对你不一样了,你为什么不能对我不一样?
  我已经在想着怎么好好对你了,你为什么只想着去死?
  我不是随便对谁都这么好的,你以为以你本来的身份配得上吗?给狗一块骨头都知道摇摇尾巴,你就比狗还傲气?
  想到这里周清再也呆不下去了,起身草草擦了擦,就穿好衣服走人。临走前看一眼,小瞎子还是冷漠地坐在床上,连象征性往他的方向看一看都不肯。
  那就继续傲下去吧,他就不信暮成雪能在无人庇护的周家继续平安无事,他等着小瞎子跪在他面前后悔的那天。
 
 
第22章 
  默认卷
  暮成雪在周家的日子没有好过也没有难过,无非就是回到刚来的时候,被当个纯粹的生育工具肆意玩弄,用过就丢到一边,他早就习惯了,并没有感觉出什么异样。
  半夜出去看星星,事后被抱着说两句好听的话,不会对他的处境有什么改善,反而让他越发惶恐。周清跟他闹脾气不来,倒是合他的意,起码不用担心再被叫出来质问殴打。生过两胎之后他就已经不在乎面子了,大庭广众之下脱光了给人摸都无所谓,他只想让自己好过点。
  可惜怀孕就是一件折腾的事,周肆的孩子跟他本人一样能闹腾。从发现自己怀孕那天起,暮成雪的孕吐就没停过,这是他做母亲以来妊娠反应最严重的一次,几乎是吃什么吐什么。有几次半夜泛酸水,来不及去厕所就直接吐在床上,只好叫人来换,佣人一开始还会抱怨两句,后来发现收拾的时候暮成雪还在扶着马桶干呕,有点看不下去了:“我帮你去告诉大少爷,找个医生来看看吧。”
  暮成雪想说谢谢,一开口又泛上一股酸水,他胃里的东西吐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胃液,在口腔里漫开酸涩的烧灼感。他也顾不得地板凉,直接坐了下去,想休息一会儿。
  他不知道周清和周朝刚刚听到动静赶过来,都在门口站着,静静看着他被肚子里的小孩掏空成一滩烂泥,一时不知该不该上前,只好先示意打扫的佣人别作声。
  周清之前被暮成雪气着了,有一阵子没去看他,等周朝去医院,把打完疫苗的孩子接走时却又默不作声地跟着。周朝以为他是关心侄子,也就默许了,没想到他见了荀铮,上来就问:“荀医生,孕妇记不记仇?”
  荀铮被他问的愣了一下:“这个......看什么情况吧。”
  周清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就是,如果一个女人,怀孕的时候我得罪了他,是不是比其他时候更让她生气?”
  虽然不明白周清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但本着医生的职责,荀铮还是回答他:“是这样,起码我见过的都是。记得刚入院的时候,我接手了一位老年妇科病患者,她儿媳每天给她喂饭,都故意把饭泼在她身上。”
  周朝也来了兴致,放下新生儿的疫苗手册凑过来,“婆婆得罪过儿媳?”
  “是的,病人家属问过儿媳为什么这样,她说她怀孕的时候,婆婆也这么虐待过她。”
  周清若有所思:“怎么能让她消气?”
  “这个,就很难说了,每个人的情况不一样。”
  周朝大概明白周清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了,一想到分娩的时候自己默许他不打无痛,把暮成雪疼得要死要活,难免一阵心虚。安置好孩子后,两个人不约而同回了家,想看看小瞎子现在什么情况,就看到他扒着马桶呕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地上凉,周朝怕影响到胎儿,走上前扶着暮成雪的肩膀让他站起来,结果刚起身又俯下去,嘴里吐出来的只有粘稠的胃液,已经看不出食糜。再这么下去,胆汁吐出来都有可能,他抱着暮成雪坐回床上,问他:“吐得这么厉害怎么不叫人?”
  暮成雪嗓子被胃液烧的有点哑,“我叫人来收拾了。”
  只要不影响到孩子,他怎么样是没人管的。暮成雪一直默认这个原则,除非必要不会叫人。周朝有点不高兴:“我是说你吐成这样,孩子受不了,为什么不叫医生?”
  “我以为忍忍就好了。”
  周清忍不住在旁边插嘴:“什么都是你以为,能不能动动脑子?”怕暮成雪误会他是关心的意思,又赶紧补充一句,“你怀着孩子,当然影响孩子,别太把自己当回事,没人想管你怎么样。”
  暮成雪根本就不睬他,自顾自站起来开始解扣子,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周朝问:“你要干什么?”
  “不是要叫医生?”这次轮到暮成雪莫名其妙了,“我换衣服。”
  周清赶紧让还在磨蹭的女佣人出去,顺手把门带上。暮成雪这边已经旁若无人地脱了睡袍直接丢到床上。他还没显怀,肚皮的妊娠纹很明显,堆叠在赘肉的褶皱里密密麻麻,除了肚子和大腿,其他地方都是皮包骨的瘦弱,看上去很不协调。内裤是宽松的四角裤,性器小的几乎看不出来,空空荡荡的掉在里面,阴埠处倒是严丝合缝地被体液打湿黏上,勾勒出肉瓣的轮廓。两次怀孕让他不可避免落了病,站的时候腰会疼,必须一手扶着,一手笨拙地打开衣柜门找衣服。他看不到,只能摸索着从一堆睡衣里找出一件稍微正式点的衣服。
  他微微俯身找衣服的功夫,就被看得眼红的周清扒了内裤,手指破开紧致的肠道。暮成雪腿一软倒在他怀里,揪紧了手里的衣袖,“不是、不是要看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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