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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婚(近代现代)——白瑾霜风

时间:2024-01-18 10:37:27  作者:白瑾霜风
  周朝放着狠话,动作总算轻了一点,鸡巴上翘的弧度顶开穴肉又退回去,在穴口摩挲了一会儿,感觉到身体分泌不属于润滑液的东西才再次顶进去。他本来就是来不及找女人才会找的暮成雪,没想到还要做这么久前戏,早就等不及了,加快了频率顶的越来越深,暮成雪在身下叫的他心烦,随手拿了件衣物把他嘴堵住。
  撇开别的不谈,这人肏开了还是挺好用的,夹的比雏儿还紧,下面生的也干净,雪白的两瓣大阴唇裹着屄口,不像其他被轮过的婊子,肉都耷拉下来松松垮垮,还是紧致内敛的。就是表现生涩了些,暮成雪清楚自己生育机器的职责,会配合他内射,夹紧精液不流出来,除此之外不会配合他做任何性爱的动作,只会在激烈的时候喊疼。
  他下面的性器也是男人看了都会耻笑的程度,细细小小的一根,握在手里揉搓两下才颤颤巍巍地硬起来,因为没有阴囊射不出精液,只有透明黏糊糊的水,跟尿没区别。跪着挨肏的时候这小东西就晃着漏水,肏屁眼的时候还会憋不住尿出来,第一次上床被肏尿,溅到周肆脸上,要不是周朝拦着,他能把暮成雪肋骨打断。
  这大概也是暮成雪会这么紧张的原因。第一次上床就被三个人轮奸,因为表现不好还被扇了耳光,踹到床底下挨了顿打,是个人都会怕。
  好在他这次没有尿,流淌的体液没什么异味,让周朝不至于发飙。舒舒服服射在里面,欣赏了一会儿屄夹不住精液漏出来的样子,周朝有点意犹未尽,还想再来。
  门口的缝被推开了,周肆也不回避,笑嘻嘻地跟他大哥说话:“轻点,别把我孩子吓着了。”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没轻没重呢?”
  毕竟是弟弟在这里,大哥的样子总要有的。周朝按捺欲望提上裤子,随便把床上的毯子丢到暮成雪身上遮羞,“你有事找我?”
  “我怎么可能来这地方找你,当然是找他了。”周肆轻佻地朝床上裹成一团的人挑了挑下巴,“暮家那个女的来过,问我什么时候能见她儿子。”
  暮成雪嘴里堵着衣料,费力地起身拿出来,身上的毛毯就滑下来,刚被肏过的屄还没合拢,淌着精水暴露在空气里,看的两个人都硬起来。
  周肆就顺势也脱了衣服,边上床边告诉周朝,“我就说,等生完这一胎再安排,把她打发回去了。”
  “现在胎像稳了,也不是不能见面。”
  “话是这么说,我看那娘儿们一点事儿都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看到自己儿子挺个大肚子,还不得直接撅过去,我可不想冒这个险。”周肆不满地拍了拍暮成雪的臀肉,“分开点,刚肏过还这么不长记性。”
  弟弟这么不客气,周朝也没必要收敛,暮成雪靠在周肆坐下去,他就贴上后背,一手开始扩张后庭。
  “少爷,后面疼……”
  “你他妈以为谁稀罕肏你这地方呢,贱货。”周肆看大哥脸色不太好,给了他一耳光,“别指望你怀个孩子我就不敢动,生完了有你好受的。”
  暮成雪不敢用手扶着周肆,怕挨打,就只能揪着床单忍耐身体被侵犯的疼痛。前面的屄刚被肏过一次,勉强能容纳周肆的冲撞,后面本来用的就少,周朝又着急进去,两根指头捅了几下就换鸡巴往里顶,不是用来做爱的地方被强行撑开,暮成雪被疼得生生逼出来几滴眼泪,又不敢叫出声,嘴唇给他硬是咬破了,松懈的间隙就顺着嘴角流下一线血。
  他被夹在两个人中间摇晃着身体承欢,两根鸡巴隔着内壁摩擦冲撞,好像能从下身把他整个人撕成两半。暮成雪的性器软软地擦着周肆的小腹,起来一点淌一股水又软下去,周肆嫌他脏,草草肏了几下就射进去结束,冷眼看着暮成雪被周朝顶到前列腺,性器淅淅沥沥地漏了点尿出来。
  做的时候顶进去不少空气,小瞎子肚子咕噜噜一阵响,下面就一阵排气声,把射进去的精水都排了出来,跟失禁一样。两个穴都合不上,圆圆的洞口一张一合的,白花花的粘液就被挤出来喷到床上,暮成雪整个人都像一滩烂泥,侧着倒在自己的排泄物里,护着肚子喘息。
  几声快门的响动,周肆掏手机故意开声音和闪光把他这样子拍了下来,“你后妈说要看你,还说你妹妹想你,我就拿这几张照片去交差了。”
  暮成雪顾不得自己现在狼狈的样子,起身想拉周肆扑了个空,他腿软的起不来,只能爬着下床,凭借脚步声向周肆挪过去,“别这样,三少爷,我妹妹还小……”
  “正好让她长长见识,见见什么叫母狗,是吧。”周肆拿着手机,看他快到自己身边了,就快步走到另一边,再看他笨拙地换个方向撒,“你也知道自己丢人,就不能管管你自己,别拉的满床都是。”
  暮成雪本来就以为自己失禁了,听到周肆故意这么说,真的以为自己拉在了床上,他不敢想照片里自己是怎么不堪的样子,跪在地上向周肆的位置磕头,“求你了三少爷,我妹妹还小,她不能知道这些,我妈妈她心脏不好的——”
  “你他妈不知道磕头折寿啊!”周肆嫌恶地踢了他一脚,“合约里写的清清楚楚任人处置,现在后悔,你能靠卖屁股还债还是怎么着?”
  暮成雪最怕他提这事,头都不敢抬起来,“对不起,对不起三少爷,你别生气,你生气打我就行。”
  周朝第一次如此深刻地理解,暮成雪为什么说自己是“贱命”——确实很贱,他觉得轻轻松松就能还上的债务,暮成雪一家却还不起,能逼得一个人出卖身体和自尊,跪在地上像条狗任人践踏。他甚至掉眼泪都不会了,除去刚刚因为疼痛的生理性泪水,空洞无神的眼睛现在干巴巴的,人也像感觉不到痛,光着身子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膝盖磨的痛红,除了手还护着肚子,看不到有任何想遮掩的羞耻感。
  他已经活的不像个人了,倒也没必要再踩一脚让他彻底烂掉。
  “周肆。”他叫了一声小弟,“别闹了,出去办点正事。”
  周肆犹嫌不足,还想再来几次,周朝就提醒他:“他怀的孩子毕竟是你的,你总不该让你的孩子跪着。”
  “起来吧。”周朝走过暮成雪赤裸的身体,脚尖轻轻踢了他一下,“去床上躺着,等人来换床单。”
 
 
第3章 
  暮成雪信了周肆说要把照片拿去给继母看的鬼话,受惊不小,他又害怕这几个喜怒无常的少爷,不舒服也不敢说,当晚不声不响地就见了红。
  周清当天心情不太好,正想着去找暮成雪发泄一通算了,开门就看到人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掀开被子腿间的血还在一点一点漫开,赶紧打了急诊电话。好在救治及时有惊无险,周家打过招呼,给他看诊的还是那天来检查的医生,叫荀铮,他也认得暮成雪,随口问了一句:“怎么弄成这样,不是说过行房要小心吗?”
  “行房的时候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周清觉得兄弟总不可能把这么大的事瞒着他,何况这孩子还是周肆的,“白天行的房,我晚上去看,才发现出血了。”
  荀铮也发现他下身没有明显的外伤,除了肛门括约肌见了血,大概是肛交的时候没做好扩张造成的,胎像不稳更像是受惊。但是周家人都一口咬定没什么,他就只能尽力而为,给暮成雪止住血,又开了安胎的药,叮嘱他回去好好休息。
  暮成雪被送到医院之后就醒了,也没人问他,他就不说话,等到要回去了,才小心翼翼去拉扯周清的衣服,被甩开了。
  “你要什么?”
  “二少爷,你能不能……帮我跟三少爷求情。”他不知道荀铮和护士都还在,小声地恳求他,“不要把照片给我妈妈看,她真的心脏不好,还有我妹妹……”
  “你说什么照片?”
  “三少爷在床上拍的……我的照片,不要给我妈妈看,也不要让我家里人知道……”
  难怪晚上突然见了红,恐怕一整个白天都是这么心惊胆战过来的,到晚上受不住就影响到了孩子。周清暗骂周肆没有分寸,退后一点避开他的手,“我会跟他说的,你不要胡思乱想,把孩子生下来,周家就不会对你家人做什么。”
  荀铮把暮成雪停在空中的手抓住了,他的声音更郑重一些,“二少爷说得对,你不用害怕,好好休息养胎就行了。”
  他只是出于医生的职责安慰了病人,自以为没什么错处,暮成雪却有点害怕地把手缩了回去。周清叫他起来走回家,他差点摔下床去,在前者嫌弃的眼神里慌慌张张地摸索,连鞋子都穿不好,还是旁边的小护士过来帮他穿的。荀铮知道有钱人家事情多,也猜到这小瞎子不会是什么重要的人物,但眼下毕竟还怀着周家的孩子,就被这样苛待,以后生下来只怕更难熬。
  “二少爷,他怀孕行动不方便,而且还失明。”
  周清反问:“我要你教吗?”
  “您知道这个事,就不能指望他跟您一样说走就走了。”荀铮示意他现在暮成雪还没摸清楚门在哪里,摸着墙磨磨蹭蹭,“母亲的身体和情绪都会影响孩子,就算能生得下来,体质也会跟寻常小孩不一样。”
  周清还算是能听得进去的,紧皱的眉头松开些许,“知道了。”
  他还是不想碰暮成雪,就叫了一个随行的工作人员抱他出去。这人年轻力壮,看暮成雪是个孕妇还以为挺重的,用力过猛差点没站稳。
  周清斥道:“你怎么回事?”
  “不好意思,少爷,这人太轻了。”他忍不住小声嘀咕,“连人带孩子就这么点儿。”
  他听见了暗暗记下来,回去问厨房的佣人,暮成雪吃的怎么样,吃的多不多。厨娘说挺多的,一天四顿还有夜宵,每次都吃干净,负责打扫卫生的小女仆撅着嘴,说吃得多吐的也多,每次吃过了没一会儿就吐出来了,摇铃让人上去收拾,烦死个人。
  小女仆的工作态度有待批评指正,周清懒得管,直接告诉管家让他代劳,自己去找大哥。
  周朝大多数时候不会管家里的事,都是让管家负责,也就把暮成雪接回来了会过问几句,大多数时候他又要忙生意又要教育小弟,常常想不起来家里还有个孕妇,这些事不知道也是人之常情。周清很直白地告诉他,暮成雪妊娠反应很严重,以后会影响生育,他第一反应是:“你怎么知道?”
  “他自己都没跟我说过,我还以为他精神挺好的。”
  “他也没说他不舒服,结果今天就进医院了。”
  周清外务跑的多,也没改变他与生俱来的性格,话少,且有什么说什么,要不是大哥了解他,真的会以为他在故意呛自己。周朝仔细想想他说的话,确实如此,暮成雪每次跟他见面都不怎么说话,他也只是找他上床,做过就结束。至于为什么不说,应该是不敢,看他在周肆面前唯唯诺诺的样子,大概是害怕自己提要求太多了会被骂。
  暮成雪饿死了不是事儿,不能搭上孩子。周朝问:“要不找个人陪他吃?”
  “看他吐你还能吃得下饭?”
  “给他做检查那个医生,叫什么,姓荀对吧。”周朝扒拉出来这个人名,想起一开始这是自己精挑细选的妇产科医生,从本科开始读的就是国内最好的医学院,“让荀医生负责一下这件事。”
  荀铮连着来了一星期,大概摸清了暮成雪吃什么不会吐。他只是医生不是正式营养师,只能做排列组合一个个试过来,最后做一份暮成雪偏好的食物清单给厨房参考。周肆闲着没事去看了一次,发现林林总总还挺多讲究,忍不住感慨:“这瞎子不是穷鬼吗,怎么这么多事。”
  “孕期口味变化很大,每个人体质不同,说不好的。”
  “这么穷还一身讲究病,就离谱。”周肆随口感慨了一句,看到暮成雪空洞的眼睛,补充了一句,“现在知道钱难挣屎难吃了?当初怎么把眼睛弄成这样的?”
  暮成雪说:“志华商场。”
  “什么?”
  “几年前建筑违规塌了,我被压在底下。”暮成雪低下头,“脑袋里面有瘀血压着视神经……没钱做手术,拖久了就这样了。”
  视神经损伤通常是不可逆的,暮成雪的父亲大概还抱着最后一点希望去借了高利贷,想看看能不能做成手术,结果把自己也给搭了进去。屋子安静了,周肆讨了个没趣,说自己要出去抽烟,就没回来。
  荀铮把单子给了厨娘,又叮嘱了一些孕妇的禁忌,就回来收拾东西准备走。暮成雪安静地坐在桌前,吃厨房刚给他做的粥,等他收拾好了,才问:“你是那个给我检查的医生吗?”
  “听出来了?”荀铮问,“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了,现在还不想吐。”暮成雪好像有点舍不得他,“医生,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好称呼你。”
  “我姓荀。”
  “荀医生,我晚上睡不太好,经常自己醒过来。”暮成雪问,“你能帮帮我吗?”
  “有没有盗汗?是经常做噩梦还是就自己惊醒了?”
  “是噩梦,我感觉不太好。”
  暮成雪搅和着稀饭,“我不用吃药,荀医生,我老是梦见我爸爸,我感觉吃药治不好的。你如果有时间,可不可以去市立监狱看看他,告诉我他过的怎么样。”
  荀铮没答话,暮成雪就有点不好意思了:“你如果不想去也没事,当我没说就好了。”
  “你应该跟周家的几位少爷说,他们肯定更清楚你家的事。”荀铮道,“还有你的身体,哪里不舒服都可以告诉他们,你为什么不说呢?”
  暮成雪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很勉强地挤出来一句,“他们不喜欢我,我就少说几句。”
  “荀医生要是不方便,那就算了,我——”
  “我去帮你看看,下次来的时候告诉你。”荀铮答应下来,“你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周家,这很重要。”
  “对了,荀医生。”
  “还有什么事吗?”
  “我听他们说,你是协雅医学院毕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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