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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皮羊(近代现代)——情热枯叶

时间:2024-01-19 19:35:30  作者:情热枯叶
  这时,音箱响了,提醒主人有客来访。
  程巳光站起来查看,然后走回来,熟练地摸到兰迦项圈,二话不说就将人往书房拎。
  兰迦脖子一紧,手拽住项圈,面色紫涨,快要呼吸不过来。好在程巳光很快松开了他。
  程巳光蹲下来,与他面对面。
  他颤抖起来,以为要受到什么责罚。
  “你乖乖待在这里,不要弄出任何动静,好吗?”语气像哄小孩似的。
  他迟疑地看他,不敢回答。
  程巳光叹了口气,从书桌抽屉里抽出两股麻绳。其中一条绑住他的手,另一条穿过他被缚的手,绑在了固定桌脚上。
  做完这些,程巳光长吁一口气,边走出去边嘀咕,妈的,这破警察怎么早不来晚不了,偏偏这时候来……
  兰迦望着男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后,低头看了眼绳结,心里忽然升起一股希望。
 
 
第39章 
  兰迦低头研究了一会儿,差不多有了思路。
  程巳光打的结学名称为手铐结,按常理来说,被缚住的人越挣扎,结会越收束,捆得更紧。但可能是匆忙引起的疏忽,他收紧结后留出来了一段绳子,这就给了兰迦逃脱的机会。
  兰迦用脚踩住绳结中心,再往后猛地一仰,像这样反复多次,那多出来的一段绳结渐渐消失,补充了双手这边绳圈的长度,从而让结变得松动,手腕有了活动空间。他一鼓作气,终于将左手从绳圈里抽了出来。接下来就简单了,为自己松绑后,他扶着书桌,酿酿跄跄站起来,去搜笔纸。随便撕了张笔记本上的纸,又摸到支铅笔,他开始低头写字。写完后,他将这字条小心地折好,攥在手心,蹑手蹑脚地靠近门边,耳朵轻轻贴上去。
  外面一片寂静。
  越是安静,越是不安,恐惧在万籁俱寂中无形放大。
  他咬着嘴唇,似作思考,片刻后,深吸一口气,还是拧开了门,贴着墙根暗处,一点点向外挪。
  刚才待过的客厅里有人。交谈声音很低,所以距离一远,就无法听见。他看见两个身影,相继站了起来,个子高大。那两身深蓝制服,瞬间就将他的倦容驱散,脸色一亮。他缓慢地眨着眼睛,似在确定这份真实。
  警察要离开了,兰迦冒着冷汗,尽可能快地走向他们。程巳光已经发现了他,打着手势让他退回去。他瞟了眼可恶的男人,步子迈得更加疾了。
  两名警察背对他,并未察觉到他的靠近,其中一个的手已经在推玄关大门。
  兰迦从未发现,自己竟然这般渴望自由、渴望活成人。他想发出些声音,却被残缺的舌头和喉咙阻挠。
  总是有那么一点点阴差阳错的阻碍,有那么一点千钧一发之际的沉重。
  程巳光跨过沙发、茶几,过来拉住他。他尝试挣脱,程巳光给了他腹部一拳,不由他挣脱。他痛苦得佝偻身子,却拼尽全力,闷闷地嘶喊了出来,“——等——等!”
  终于。
  两名警察齐刷刷回过头,带着疑惑与他对视。
  “这是谁?”其中一个开口,问程巳光。
  程巳光立刻扶住他的肩,哥俩好似的,将他扶直,并堆出一个伪善的笑。
  “一个朋友,来家里玩。”
  “刚刚你不是说家里只有你一个人吗?”对方一脸狐疑。
  “您不是来找我询问情况嘛,我觉得没必要告诉其他有的没……”
  另一名没开口的警察做了个手势,打断程巳光的狡辩。
  “姓名?来这里做什么?”警察转向兰迦。
  兰迦按捺住激动,甩开程巳光,将那张已经沁入汗水的纸条,塞进了问话的警察手中,急迫地点点下巴,要他打开看。
  警察莫名其妙,互相对视一眼,打开纸条。
  上面写:救救我,程巳光是杀人犯,非法囚禁我。
  程巳光当然也看见了,瞬间拉长脸,赶紧过去,讨好似的对警察说:“闹着玩呢,警察同志。”
  “玩?”那民警举起了纸条,后退一步,避免让程巳光夺到。“你——过来。”他指了下兰迦。
  兰迦松了口气,想过去。程巳光却拉住了他,在他背上偷偷拍了两下。他狠狠一搡,抬起眼睛,无声地与程巳光对峙,好似在说,你完蛋了。
  程巳光眼里还有凶光,但随着他一点点靠近警察那边,逐渐熄灭。
  他拽着其中一名民警的袖口,哭了出来,吐了吐自己破掉的舌头,满脸惊恐地指向程巳光。又手忙脚乱地指外面,意思是快点走吧,自己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两名警察会意,一名将他带出去,另一名留下,似乎在跟程巳光交涉。
  兰迦从不认为自己是弱者,虽在啜泣,其实更想狂笑。这一次,老天爷应该又显灵了,他再次得到偏爱。
  警察从车库里开出来一辆黑色保姆车,示意他上去。他想也没想地钻进车里。
  没过一会儿,屋内的蓝制服走了出来,但程巳光并没有跟着。
  兰迦有些奇怪,待到那警察上车,他忍不住拍了下对方肩,比划着,挤出一点声音,“他呢?”
  警察将帽檐往下压了压,并不看他,“待会儿有同事会过来,我们还有别的事,要先走。”
  不容兰迦反应,汽车启动了,当他回过神,已经驶出一段距离。
  算了,纠结这些细枝末节毫无意义。最重要的是能逃离程巳光这恶魔。
  他一边暗暗吃惊事情进展的顺利,一边在计划着接下来该何去何从。车子平稳地向前驶,但他依然没有放松,呼吸紧绷,脑子混乱。他在想程巳光会不会趁着这个间隙开始消灭证据,即使他报警立案了,可能也无济于事……他掐了下手背,不允许自己往坏的地方想。
  副驾驶位的警察丁点预兆都没有地转过来,将大盖帽一掀。他愣了愣,不明所以,心里已然有不好的预感。
  “兰总不认识我了?也是……”他搓了下脸部边缘,一层像皮的东西被揭开,脸颊的肌肉走态发生显著改变。
  兰迦渐渐冷起来,上下牙直打磕,却仍不耽误保持警惕,眼睛死死盯着对方。
  那人露出真面目,他见过,在遥远的千公里之外,那个猎场。大张。用脚想也能知道,另一名警察,也是假扮的了,应该是小张。
  他终于明白过来,骗局。这一切,都是程巳光安排好的戏码,他不过是一只乱撞的苍蝇,在自以为是的扑腾。
  万念俱灰。
  人的主观意识就是一叶障目,那么多的破绽与漏洞,大剌剌摆在眼前,却根本看不清,或者只是不愿意直视。
  兰迦眼前一黑,什么也听不见,就像进入了一个短的休克。
  他腾地从座位上蹿起来,越过座椅的空隙,拿头去顶驾驶位那人的臂膀,干扰驾驶。车打滑了,所有人都晃了晃,这时,风从他耳边擦过,大张以肘击过来,他觉得自己的下巴似乎飞了出去。一个急刹车,车停了。他捂着下巴,摔回到座位。
  大张蹦下车,迅速拉开车门,将正要起身的兰迦狠狠按进座椅,对着他后颈来了一针。兰迦渐渐不再挣扎,哼哼几声,变得安静。
  大张与保持伪装的小张对视一眼,冷场了几秒。大张叹了口气,坐到兰迦身边,带上车门,车子重新启动,回到车道。
  眼睛慢慢睁开,兰迦恍惚了好一会儿。空白的大脑终于回忆起之前经历了什么逆转。
  他下意识低头,还穿着衣服,手摸向脖子,可恨的项圈也在。扫视一圈,是他熟悉的陈设。他再次回到了地牢。
  他自暴自弃地闭上眼,不肯接受现实。
  可不接受又能怎样,那么多证据摆在面前,他无能为力逃脱魔窟,只会一次次被戏耍。也许这前半生的气运用尽,该到他还债的时候了。
  说穿了,与其挣扎,还不如认命。
  有人走了进来,他仍闭着眼,一点儿睁开的打算也没有。
  脚步声渐近,最后停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问他,还想逃跑吗?
  他不应,结果被踢了一脚。他咬着牙,依然闭眼,将身子蜷缩得更紧,防备着下一次进攻。
  真有你的。程巳光嗤笑一声,蹲下来,竟然抱住了他的腰。
  他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睁开眼。
  “还想逃跑吗?”程巳光身上有淡淡的烟味,不难闻,甚至像混合了某种香水味。他即便作恶多端,眼神仍可以维持得那么无辜、那么清澈,那么像一个老实人。
  兰迦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注意到这些。可能某些变化,就是在刹那间,无意识完成了。
  他无力地揺了摇头,脸色灰败。
  程巳光还搂着他,他竟然觉得很温暖,希望他能这样不松手,多抱一下就好了。程巳光放开他,他有些空落落的,目光紧紧跟随着程巳光,看他站起来。
  “当只乖狗狗吧,”程巳光慢条斯理地笑起来,“好不好?”
 
 
第40章 
  兰迦一动不动,像在出神。
  他忽然想起来了那个被程巳光干掉的可怜男人是谁。的确有一面之缘,在水疗中心为他服务过的那名按摩师。
  程巳光掌握了他的一切,他被剖得一丝不挂。
  谁都没再开腔,时间仿佛戛然而止。
  兰迦低头,然后抬头,看程巳光一眼,又别过头,看起来像在天人交战。
  最后,他把眼睛转过来,一瞬不瞬盯着程巳光。程巳光安静地站在那里,他们目光交接。
  兰迦打手语,他也不管程巳光看不看得懂,理解不理解,反正以前学的那点儿,现在全派上用场了。
  他问他,如果我乖乖听话,你会对我好吗。
  程巳光耸耸肩,觉得真有意思,这混账竟然也会手语?
  他指了下眼,两指朝前,然后双手直立,掌心向内,前后交替移动两下。
  兰迦看懂了,程巳光说,看表现。
  此刻,他顾不上去思考为何他俩明明都是健全人,却能靠着手语一问一答。只是焦急地继续比划,我不会再跑了,相信我。
  程巳光朝他有些好笑地眨了眨眼,然后指了下墙上的倒计时。
  兰迦偏偏脸,视线落到一跃一跃的电子数字上。他大概明白了程巳光的意思,还是照旧,想要玩花样,没门。
  他指指自己,边摆手边挤着嗓子,勉强发出声音,“不、会、了……”
  程巳光站直身子,抱臂看他,不是很愿意相信的样子。
  也是,前科累累,程巳光又不是能随便忽悠的主。
  “当狗就要有狗样,你觉得你现在这德性像狗吗?”程巳光叹了口气,揉起太阳穴,佯作为难,“好狗难道是像你这样应人?动不动发脾气,还要咬人一口?”
  真阴毒啊,他不免想,程巳光这是在拿捏他,要让他主动伏低,抛弃自尊。
  解释再多也没用,还不如来点实际行动。
  他心灰意冷地趴下身去,爬到程巳光脚边,对着程巳光鞋尖亲吻。
  他故意吻得很长很深,想尽量显得虔诚。
  程巳光无动于衷,一动不动,但这份摆出来的虔诚,还是起了些效果,至少他没再出言讽刺。
  兰迦吻完了,抬高脑袋,寻求一丝肯定。
  “马马虎虎。”程巳光耸耸眉毛,言下之意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但训犬嘛,总归有个教化过程,他其实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这些小插曲不足为奇。
  “走吧,去吃饭。”程巳光换上明媚的笑容,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一定饿坏了吧。”
  这些时日以来,这是兰迦首次能上桌,与程巳光面对面而坐。
  程巳光正切着牛排,盛了些土豆泥沙拉在盘子里,再将整个盘子推到他面前,示意他尝尝看。动作极其雅致。他不敢置信,捏着木勺,半天没动。
  程巳光依然从容,双手交叉,托腮,问他,怎么不吃,难道不饿。
  他低下头,随便舀了一勺,有些抖地往嘴里送。明明许久未尝过肉味了,但这一刻,他嚼得没滋没味。
  “吃完饭,还有个活动。”
  手蓦地僵住,果然,在程巳光这里,获取任何东西都是有代价的。他慢慢抬起头,进入待命状态。
  程巳光笑了笑,不再说话。
  这一餐的节奏完全被程巳光抓住了,兰迦根本就没法再安心吃下去,他被牢牢俘虏,不知饱也不知饿了。
  吃完饭,程巳光引他到会客厅。
  是那片下沉区域,在中央竟搭起来一个简易摄影棚,左右两盏补光大灯,前方有一个支了三脚架的单反相机。
  程巳光检查了下他的项圈,重新锁好锁链,将他暂时搁在一边,自顾自忙去了。
  程巳光调整了摄影背景布,将原先的白色换成了蓝色,然后又摆了几支霓虹长管灯,增补灯光色彩。然后,他走到相机前,开始对焦调光圈。兰迦盯着他,看他不停走动,侧脸不时被染成荧光粉红,不时又是正常色,神态十分专注。大概是觉得满意了,他才按相机,快门声依次响起。快门不响了,他走到电脑前看试拍结果。他使劲地盯着屏幕,然后转过脸,再看棚景,陷入沉思,阴影衔走他的脸部表情。他转过脸来,终于瞥了眼兰迦。不知为何,兰迦愣了愣,心猛地跳得有些快。
  如果没发生这些破烂事前,他会认为这样的程巳光充满魅力。严格来说,摒弃一切偏见,认真专注的人,举手投足,总会自带几分光彩。
  程巳光朝他笑了笑。
  他心里又是一咯噔,不由自主感到脊背发凉。程巳光的“笑”和“折磨”,几乎是同义词。
  果然,程巳光拿着他熟悉的道具,丢在他面前。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程巳光说,“来,戴上吧。”
  他没有像以前那样激烈反对,或是使出浑身解数推辞。只是僵了几秒,就回过神来。
  逆来顺受,才是眼下使自己减轻伤害的最优解。这么短时间内,他难以承受两轮崩溃。
  他顺从地褪下裤子,用润滑液软化穴口,将狗尾巴插进艰涩的肠道。然后褪下上衣,将那可以恰到好处勒出胸肌形状的皮背带穿好。他身上还有伤痕和正在变色的淤青,阴茎和乳头被穿刺,在黑色皮带的呼应下,确实有几分危险的情色意味。最后,是那狗耳头箍。奴隶装束就此未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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