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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逆星时

时间:2024-01-21 16:12:40  作者:逆星时
  他亲自递上来茶,赵小鲤也端来简单的糕饼,延年的态度比之前缓和了不止一星半点。
  “之前贸然窥探二位是我的不是,往后定不会再这般对待你们。”
  “这次除祟,也不会让你们继续操劳。”
  他的老脸挂不住,虽说没窥探问荇和柳连鹊关上门做了什么,但自己在隐京门,靠着纸人偷偷调查两人行踪总归不光彩。
  又想起长生如此信任问荇,他的脸更加挂不住了。
  原本就安静的屋里愈发安静。
  柳连鹊默默喝茶,神色不明。
  问荇不语,捏起块糕饼,却没放入嘴中。
  其他事也就罢了,这事被提起,他们倒还真不想轻飘飘说无事就揭过去。
  被盯着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良久,看见延岁脸上表情要维系不住,问荇才开口道:“希望道长下次别这么做。”
  “我同他是真兄弟倒也罢了,可您也清楚,我们是刚成婚半年的夫妻,您这样过于不妥。”
  被直白说出,柳连鹊刚刚耳廓上被冻出的红晕才消下去,现在又出来了。
  他轻轻颔首。
  被问荇这么说起,延年像极了听墙角的无赖。
  他更加羞愧了:“是,长生也同我说过,我再同二位赔个不是。”
  他想到什么,从腰间抽出个精巧又水头极好的玉牌,递给旁边憋笑憋得辛苦的赵小鲤。
  “你去库房里,给问公子和柳公子拿三根百年的人参,三根五十年的何首乌。”
  “啊,何首乌?”
  “是师伯,我马上去!”
  赵小鲤捧着玉牌傻站了会,如梦方醒,左瞧瞧右看看,脑袋动得快了些,恍然大悟般瞄了眼问荇。
  小舅舅真是厉害,费心思说这么多,原来是为了给连鹊哥攒药材。
  还真是那什么……用心良苦!
  问荇也稍微愣了下,但比赵小鲤反应得快,意识到延年会错意了。
  他倒真不是要讹隐京门的药材,只是希望话说重些,往后少有人打搅他和柳连鹊钓鱼做饭的悠闲日子。
  百年人参加上五十年的何首乌,少说都是百两银子。
  柳连鹊摆了摆手,下意识想要拒绝:“举手之劳,使不得……”
  看见赵小鲤离开,延年严肃地咳嗽了两声,正襟危坐郑重地道:“这是隐京门对二位的歉意和谢意,还请二位务必收下。”
  “这怎能行,百年山参极其难得,无功不受禄。”
  “柳少爷客气了,你们于隐京门,算是立了大功。”
  两边推脱间,赵小鲤已经手脚麻利举着托盘推门而入。
  他带着一身寒气,却脸上发热,手微微发抖,不知是兴奋的还是害怕的。
  “师伯,我拿来了。”
  问荇眼力好,远远瞧见托盘里的人参。
  他对药材不算了解,但旁边懂药材的柳连鹊脸色微变:“延年道长,此人参不止百年。”
  就他来看,这几支人参在一百二十年往上,已经超出了寻常人参的大小。
  一百年人参和一百二十年人参的差距极大,就和五十年人参同百年人参一般。哪怕是之前在柳家,他都很少见着这种极品人参。
  何首乌他了解得没人参多,但看个头和形状,也绝对不止五十年。
  “一百年和一百来年相差无几,这样的山参,隐京门里还有许多,二位不必担心。”
  延年手一挥,让赵小鲤把人参摆在桌上:“已经取出来了,你们离开隐京时务必要带走,别和长生一般,出门经常忘带盘缠。”
  见他铁了心要送珍贵的药材给他们,柳连鹊也不好推辞。
  寿数过长,会让人失去对时间的概念。足足相差二十年在延年嘴里,居然变成了没什么区别。
  问荇脸色微微变了变,随后恢复如初。
  之前瞧见长生那副出门没钱住店吃饭的模样,他还以为隐京门很清苦。
  现在来看,居然是长生自己忘了带钱。
  作者有话要说:
  小问:长生居然还要我们给他付钱!
  远在天边的长生:怎么后背凉凉的?
  ——————
  小问眼里的悠闲生活:他把鱼钩挂在树上取下来后拎着空桶去找刚把厨房炸了的鹊鹊。
 
 
第226章 雕刻竹筒
  约定好会面的时间,延年将张传音的符箓给了问荇,随后让赵小鲤送两人离开隐京门。
  中间陆陆续续又有三个道人来找延年,算上延年自己,愿意下山的道士增加到了十一个。
  “能联系上长生,但也需要少说半日。”
  延年听到问荇想找长生,立刻连声应下:“不过他现在还忙于查长明之事,恐怕就算是延岁师弟也难让他赶回来。”
  长生的性子固执,追查了这么久长明,只要有线索就肯定会追查到底。
  “行,让他能够给我传音就好。”
  他们交谈间,赵小鲤抱着人参和何首乌,费劲地跟在问荇身后。
  他是哥儿里头身高普通的,看柳连鹊和问荇都要仰着头,拿着一大堆珍贵药材,看起来很可怜。
  “连鹊哥,小舅舅……”
  他艰难道,冷不丁听到旁边延年轻轻咳嗽,赶紧改口。
  “问公子、柳公子,给你们带的药材已经包好。”
  问荇从摇摇晃晃的赵小鲤手中接过何首乌。
  “我们就不多留了,明日山下再见。”
  赵小鲤担心他们找不到山路,执意要送他们,陪着两人走了很长的一段山路。
  柳连鹊看着手中的人参,这种品相的老山参都是可以拿去拍出价钱的,却被隐京门随意套了袋子送给他们。
  赵小鲤同他解释:“灵山灵气丰沛,之前有些懂药的师兄就在山门里种了很多药材,加上道士们很少生病,隐京门根本不缺人参。”
  “若是隐京门真想发家致富,靠药材都能赚得盆满钵满。”问荇笑道。
  柳连鹊无奈地看了他眼。
  果然,问荇还是想着赚钱。
  “这可不行,师父说过修道之人不能过于涉及钱财之事,会道心不稳。”
  说到这,赵小鲤有些落寞:“而且我也只是听师兄们提起过有人种植药材,等我进去的时候,已经没人种人参了。”
  师兄师姐们都清心寡欲,丧失了自己的爱好,连带着失去种植灵草的热情。
  “我很少见到他们主动提出出山,小舅舅,你们今日真的很了不起。”赵小鲤真诚地同问荇说。
  “我相信不管是怨气,还是隐京门或是你们,最后都能够好好的。”
  他们在一棵大松树下分别,赵小鲤转过身去,冲着两人用力地挥手,随后宛如林间小鹿般消失在山中云雾里。
  空旷的山林中只剩下问荇和柳连鹊,经过长时间的跋涉,他们的衣角多少都沾染了些水汽与露珠。
  “冷吗?”
  柳连鹊摇头:“一直在走着路,所以不冷。”
  他的身体反倒是比之前天天关在家里,不受风吹日晒雨淋时好上不少。
  山里常年湿滑,他看问荇一直在左顾右盼,忍不住抓住他的手提醒。
  “当心脚底下。”
  “走了这么久,也没看到太稀罕的药草。”
  问荇依言乖乖低下头,小声嘀咕。
  “现在天冷,许多当年生的草药都没长出来。”
  柳连鹊失笑:“白拿了隐京门的何首乌和人参,还想着要摘灵山药草?”
  “怎么能叫白拿呢。”问荇理直气壮,“我们又不是净干闲事,怨气除掉对谁都是好事一件。”
  “而且隐京门也不让拿山里药材去买卖,我是想着有没有其他药材拿去煎了,给夫郎养下身子。”
  “吃药还是听郎中的话,我身子已经比之前好太多了。”
  见他又要不安分,柳连鹊握紧他的手:“看路,药草的事回去再说。”
  虽然他也很想驻足欣赏风景,但他们都四肢发凉,只有手是温热的,更需要间遮蔽寒风的屋子。
  看起来不长的山路却让两人走了很久,回到家时已经很晚。
  再过大半个时辰,柳连鹊又该没了意识。
  问荇整理好掉在地上的鱼竿,柳连鹊给他捧了杯茶。
  见到问荇这副样子,柳连鹊以为他是又想去小池塘边:“天色已晚,今日就别去钓鱼了。”
  “鱼有什么好钓的,我要留在家里和夫郎一起。”
  问荇扶正鱼竿,将人参搁在高处,这才空出手,稳稳当当接过茶:“辛苦你了。”
  “你比我辛苦。”
  柳连鹊眼中含笑:“明天又要忙起来,趁着晚上好好休息。”
  “行,我们吃完饭就去睡。”
  为了赶在柳连鹊魂魄分离前做好饭,问荇只是简单地泡了些薯粉,再混着鸡卵和白菜叶翻炒,加酱油盐和醋来简单调味。
  粉条炒得匆忙,卖相自然不好看,但味道绝对差不到哪去————咸香的酱汁沾染在薯粉上,泛着绿意的菜还带了微甜微脆,冬日的鸡卵比平时的更加珍贵,吃着也更香。
  “你挑着鸡卵吃,薯粉容易涨胃不好消化,要少吃点。”
  问荇见柳连鹊要去夹薯粉,把鸡蛋挑到了他碗里。
  他打了三个鸡蛋,两个人吃绰绰有余,柳连鹊没必要同他谦让。
  “我很少吃薯粉,就尝几口。”
  柳连鹊言出必行,的确吃了三四口就停住嘴。
  “很好吃。”
  “我做饭什么模样自己清楚。”他太过真诚,问荇反倒隐约生出些不好意思。
  “你再夸我,我可要找不着东南西北了。”
  柳连鹊认真道:“不,是真的很好吃。”
  “我之前吃得很清淡,偶尔吃你做的咸香口的炒菜,也不觉得发腻。”
  或许是炒菜里有家的感觉,或许是自己做饭就差强人意,柳连鹊从来没觉得问荇做饭糟糕过。
  吃完饭,药还需要煎一柱香时间,柳连鹊坐在桌边,刚要提笔,突然想到什么。
  “对了,我要送你件礼物。”
  “别是银票房契和地契吧?”问荇挑眉。
  最近除去他出门,两人一直都呆在一起,也没见柳连鹊神神秘秘筹备什么,他毫不怀疑柳连鹊真敢送这些玩意。
  “我也没多的私房钱了,就你之前看到的那点,是想送你别的小玩意。”
  柳连鹊打开抽屉,从里边捧出来个竹筒来:“趁着你不在家,我闲来无事自己雕刻的。”
  还没来得及腹诽柳连鹊把他堪称巨额的私房钱称为“那点”,问荇从他手里小心翼翼接过竹筒。
  难怪之前没发现,原来是背着他偷偷做的。
  竹筒上边雕刻了灵山里的风景,只有上臂粗的竹筒上有竹屋篱笆,还有鸟雀。
  转动竹筒,背面居然还有湖泊和钓鱼的小人。
  只是这次小人的背挺得笔直,一扫之前垂头丧气的模样,他的鱼篓里也装满了鱼,甚至还有条鱼从鱼篓中蹦了出来。
  寥寥几笔,动态鲜活。
  “我不精于雕刻,所以你看看就好。”
  柳连鹊见他不说话,隐约生出些忐忑。
  之前画问荇钓不上鱼,问荇瞧着有些委屈,他就想告诉问荇,他不是故意调笑他。
  他这么聪明,往后会调上鱼的。
  回应他的是一个用力的拥抱。
  “连鹊,你怎么这么好。”
  问荇微松开柳连鹊的肩,侧过头,笑容灿烂得晃了他的眼。
  “我之前总钓不上鱼,倒是在夫郎心里钓上来了。”
  柳连鹊不语,胸腔里软成一片,附着他背的手往下压了压。
  之前他不管雕了什么,画出什么,写了多好的字,都没人会这么真诚直白地夸赞他。
  不是问荇在他心里钓上来鱼,是问荇不知不觉,把他的心都整个钓走了。
  “其实还有。”
  见到问荇喜欢,柳连鹊也就放心了。
  他拍了拍问荇的肩胛,示意他放开自己。
  而后,他轻轻拉开一个角落里的抽屉,里面摆着一排的竹筒。
  问荇脸上的笑容凝固住了。
  他觉得哪怕两人在一起,也该有自己的空间,素来不爱翻柳连鹊自己的东西。
  真不知道柳连鹊在他不知不觉间,居然雕刻出了这么多的竹筒。
  被他看着,柳连鹊眼神略有闪躲。
  “你若是喜欢,都送给你。”
  问荇拿起个小些的竹筒,上边雕了康瑞镇的山水
  再拿起个大些的,上面雕刻了落在他们窗边的鸟雀。
  最后,他的目光移向个光滑的、放在角落里的竹筒。
  光看正面,这竹筒看起来还没被雕刻过,可鬼使神差地,问荇朝着它伸出手去。
  柳连鹊见到问荇的动作,脸上出现转瞬即逝的慌乱:“这个不行……”
  可惜他说晚了,问荇已经拿起竹筒,他手指轻轻摩挲,察觉到手压着的一面上有花纹。
  把竹筒翻面,是一张侧面看过去的半身人像。
  从刀痕的粗细来看,这个竹筒雕刻得比其他所有都要走心,而且之前的风景都是写意居多,这个更像是精细的白描。
  毕竟工具有限,过于难描绘的长睫毛被省略掉了,但标志性的桃花眼和微微上扬的唇角还在。
  青年人侧目低头,似是在看些什么。倒像是他在做饭时的模样,也不知柳连鹊是哪天偷偷观察到的。
  问荇一眼就看出上边的人是自己,但他瞳仁轻动了下,故作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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