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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逆星时

时间:2024-01-21 16:12:40  作者:逆星时
  有些路过的村民放牛赶羊,不知道是有意无意,这几天已经踏坏了不少种在边缘的菜,还都挑着他不在的时候。所以他对赶着牲畜路过的人无甚好感,只希望那人休息好赶紧离开。
  背后的声音停了下来,许是觉得问荇无趣,没继续问下去。
  一刻钟后,问荇终于浇好水,打算拎桶返回,却看到了令人心梗的一幕。
  那小羊跪在地上,嘴里正嚼着什么,眯着眼睛很享受的样子。
  而那农人把绳子拴在他的田边上,自己不知道去哪了。
  问荇走过去,发现羊跪坐的地方,刚好压着小青菜,可怜巴巴的菜苗已经奄奄一息。
  他脸色彻底黑下来。
  之前几次抓不到现行也就算了,这次居然当着他的面,就放任羊羔胡作非为。
  牲畜不懂这些,大活人还能不懂?
  他垂眸看向栓羊的地方,计上心来。
  农人方便回来,刚要拍拍屁股走人,发现问荇堵在田埂上,满脸生气:“你的羊把我的青菜吃了!”
  农人并不惊讶,他把羊拴在那,本来就有些这肮脏心思。
  凭什么问荇痴痴傻傻,还能得到柳家这么多好处,傻子占着这种良田,连青菜都种不好。
  反正只是吃几颗小青菜而已,柳家手指缝里漏出的钱都比这多。
  “你看到是我家羊吃的吗?”农人叉着腰,“我跟你说,你别诬陷好人啊!”
  “没有看到。”问荇表情变得有些犹疑,“可是我家青菜没了,又只有你家羊在那里啊。”
  “傻子。”农人小声骂了句,又扯着嗓子喊。
  “这田头这么多鸟啊牛啊羊啊,你刚刚在浇青菜没见到,怎么就说是我家羊干的,就凭我路过这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零零散散有好奇的过路人也围了过来,有些和农人熟的,开始帮腔起来:“是啊,问小哥,你也没看到是他家羊吃的,都是同村人,不能这么乱说话。”
  见到有帮手,农人更加得意了,有些口无遮拦:“况且这青菜种路边,就是很容易被踩到。”
  “自己管不好还想赖到我身上?”
  “也是。”
  出乎所有人意料,问荇没有生气或者继续据理力争,他垂头丧气,摆了摆手:“算了,就当我运气不好。”
  吵赢了架,农人心情颇好,拨开问荇的身子就想领走羊羔。
  什么大户人家的赘婿?还不是要给他低头。
  可他过去后,只看到了折断的木桩,笑容凝固在脸上。
  “我的羊呢?”他黑着脸指向木桩断口,“刚刚就在这。”
  “羊?”
  问荇迷迷糊糊看过来:“我怎么知道,我都没看见羊吃青菜,只看到青菜没了。”
  这木桩是用来做记号的朽木,并不牢固,里面几乎被蛀空了,农人心大,才会贸然绑羊在这里。
  “不可能不见了,我就去旁边撒了个尿,怎么就不见了?”农人声音颤抖,突然指向问荇,口不择言道,“是不是你,把我的羊私藏了!”
  “我没有!”问荇也急了,“我一直在浇菜,你怎么能乱诬陷我!”
  “不是你是谁,当时这里只有你!”
  “你也冷静点。”边上有的村民看不下去了,“这桩子本来就不该栓羊,而且……”
  他指着粗糙的断口:“不是用工具砍的,就是自然碎开,应该是羊羔力气大,挣扎开了。”
  “谁家偷羊截木桩?骂人家问小哥也不对吧。”
  农人有口难言,他分明记得桩子之前没这么不牢固,可现在其他人都觉得是他不小心的问题。
  “说了不是我。”问荇抱着浇水的桶,生气看向农人,“把羊拴在路边,本来就很容易跑丢啊。”
  “自己的羊自己去找,为什么赖在我头上?”
  “对,对,先找羊。”
  场面非常混乱,边上的村民赶紧劝农人:“再过会羊羔跑远了,那才难办。”
  农人如梦初醒,手忙脚乱扔下锄头,一头扎进反方向的地里。
  等到看热闹的几人散去,问荇勾了勾唇,用手摩挲着不规则的断面。
  这当然不是用工具截的,而木桩虽然够脆弱,小羊也挣脱不开。
  他只是手上稍微用了点力,帮助小羊逃跑而已。这么热的天,羊口渴得急才会吃青菜,摆脱桎梏后肯定立马飞奔去找水源。
  毕竟别人的羊他动不得,自己的木桩总是能动吧,农人能说他路边青菜被踩活该,他也能让路边乱栓的羊不翼而飞。
  小羊跑得不快,最终肯定会被找到,村民们也怀疑不到他头上,问荇只是给不长眼的人点教训而已。
  但这事提醒他,防止牛羊胡来的措施也该准备些,不然还是治标不治本。
  什么装栅栏大棚都是异想天开,这时代的生产力摆在那,村里最富的农户都弄不来。
  可问荇有个优势,是其他人没有的。
  他能接触上鬼。
  虽然柳连鹊这种很强大的邪祟,白天都出不来,但傍晚到深夜这段时间,带着牛的农人陆续往家走,也是踩踏青菜发生的高峰期。
  如果这段时间能让鬼去吓牛羊,就再好不过,只需要坚持短短几天,后面迷信的村民们感觉到害怕,白天也会有所收敛。
  打定主意,傍晚的时候,问荇就带上清心经坐在坟头地边,等着柳连鹊或者其他小鬼出没。
  梦里的柳连鹊看着不是能手撕恶鬼的模样,还得是坟头地遇到的那个面瘫邪祟夫郎有这个本事。
  若是运气再好些,小鬼们自己送上门,省得他夫郎出马,那自然最好。
  可他等了很久,等到天完全黑下来,也没见到柳连鹊的踪迹,更没看到什么小鬼,连平日吵吵闹闹的小黑狗都不叫嚷。
  今晚天气不好,风很大,层层叠叠的云遮住了月亮,此地显然不宜久留。
  即使还没摸清柳连鹊状态切换和出现的规律,问荇也知道今晚没有收获了,他并不着急,拍干净身上沾着的灰尘,提着灯缓缓起身。
  遇不见坟头的夫郎,如果能在梦里遇到那个矜贵、温和,尚且不是什么凶煞邪祟,足够简单的柳连鹊,也是件好事。
  果不其然,他回家后躺在床上熄灭灯火,青衫公子再次出现。
  这次青年没坐在床边,而是端坐在破败的桌案前,唇瓣抿起,脸色不是很好看。
  问荇蹑手蹑脚起身,刚想把手轻轻搭在柳连鹊肩膀上,就被他闪身躲开。
  生气了?
  问荇摸不着头脑,他已经把清心经扔在院子里了,怎么柳连鹊还和闹别扭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鬼:不是,你蹲在坟头完全不害怕吗!!!
  小问:因为可以省钱啊(微笑)
 
 
第12章 家传秘方
  “连鹊,那小黑狗在院子里呢,我保证它进不来。”
  “嗯。”柳连鹊看着书,目不转睛。
  不是这事?
  问荇搜刮着最近做过的事,好像没什么太缺德的。还是头次见柳连鹊脾气这么大。
  “少宁,我最近一直在种地,没和其他超过十岁的哥儿说过话。”
  柳连鹊嘴角抖了抖:“嗯,我信你。”
  “那夫郎怎么不理我,我做错什么了吗。”问荇可怜兮兮凑过来,半蹲着看向柳连鹊,“夫郎只要说了,我一定会改。”
  柳连鹊捧着《清心经》,瞧他这副样子,脸上有些挂不住,终于开了口。
  “你起来,多大人了和小孩子似得。”
  “还说不是闹脾气。”
  “我没有。”柳连鹊淡淡反驳,“我在看书,不想听你吵闹。”
  “哦,那你看。”问荇托着腮笑道,“我就在这看夫郎。”
  ……
  “给我起来!”
  柳连鹊忍无可忍,收起手里的书:“现在在这装无辜,昨天遣散家仆的时候,我看你挺有主见。”
  原来是这事。
  可问荇自诩自己干了加功德好事一桩,他猜那群被自家夫郎暴力应征的小鬼回到坟里,都得喊他句大恩人。
  “他们虽然家贫,可也是有尊严的,怎么能让人家大老远来满怀希望应征,你就挥之即去叫他们白跑一趟。”柳连鹊叹了口气,苦口婆心道,“这份当家仆的活也不是好差事,难为了还有这么多人应征。”
  问荇:…?
  自家夫郎这记忆偏差未免太严重,居然觉得那群小鬼是满怀热血来好好做工赚钱的。
  那对着他生气也情有可原,毕竟他现在在柳连鹊眼里,就是个喜欢逞强到分明家财万贯还抠门,人家大老远跑来应征一个帮工都不要的穷赘婿。
  可他没有钱,那群小鬼更不是自愿的。
  但这话万万不能和柳连鹊说,柳连鹊目前的情况,不是一丁点的严重。
  不光意识不到自己是鬼,看待事情的方式出现严重偏差,甚至还在不同场景下连性格都不太一样。
  田头的柳连鹊是鬼们都惧怕的邪祟,被不明原因影响,感情匮乏,思维直接,讲话也被影响,断句奇怪。
  家里的柳连鹊就是正常的状态,虽然两边能明显看出是同个人,但似乎都不记得变换状态时,自己确切做过什么。
  “夫郎,我错了。”
  他决定乖乖认错,睫毛微微颤抖,本就好看的脸这下更是显得几分可怜:“只是我家之前实在贫寒,我没见过那种阵仗。”
  “我总想着,明明我再努力些,就可以靠双手给夫郎好的生活,不需要倚仗其他人。”
  “可我忘了夫郎之前过的是富贵生活,我这副穷酸模样,是让夫郎讨厌了吧……”
  “怎么会讨厌你,是我欠考虑。”
  柳连鹊本就心软,看到他这副模样,气早就跑去九霄云外:“我以为有了帮工你能轻松点,看起来也许你并不需要。”
  他轻轻扶起问荇:“地上凉,下回就和我好好说,你这样我也心疼。”
  “夫君不愿,那就不要仆役,我们过自己的日子。”
  “但是经过这事,我觉得夫郎思虑比我周全。”
  问荇话锋一转:“我们刚成亲,虽然家里有仆人很碍眼,但外边如果有能帮忙看农田的人,那是再好不过。”
  他将最近青菜田里的事添油加醋告诉了柳连鹊,包括他偷偷放人家羊的“壮举”。
  “你真是…”柳连鹊失笑,“下回别干这种缺德事。”
  “夫郎,和讲不清楚道理的人,不需要讲太多道理。”问荇正色,“只需要让他们知道你不好惹就够了。”
  “也是,这种事情,没必要让你受委屈。”柳连鹊若有所思。
  “看地的家仆确实应当雇几个,也省得你大热天还在那边待着,容易中暑。”
  “这事你就别操心了,安心管家里田里的事,交给我来办,后天我来找你,你挑几个看着利落点的家仆,试着干几天。”
  问荇目的达到,点了点头:“那就麻烦夫郎了。”
  “你我之间,何谈麻烦。”柳连鹊终于肯握住问荇的手,把他拉起身,“我永远信我的夫君。”
  问荇怔愣片刻,嘴角微扬。
  “我也信我的夫郎。”
  ……
  问荇早上在家忙活打扫的事,直到中午才赶去田间。
  今天还算风平浪静,长在边缘的青菜没有被踩踏的痕迹,而原本瘦弱的菜苗们也开始茁壮成长起来,瞧着势头长大后品相不会糟糕,前几日的悉心照料可算没有白费。
  他在田间走了几圈,寻到几处牛羊经常经过的路做上记号,打算到时候就让柳连鹊把抓来的小鬼放在这里,好起到最大的效益。
  巡视完田间,他回家提了点豆芽,打算去祝澈家里看看情况。天太热,这批豆芽发的量少,他本来就是打算自己吃的,当小礼物正好。
  清心经不知怎么回事,本来都安静下来了有段时间,今天跟屁虫似得粘在他身后嗷嗷叫,怎么喊都不愿意走,问荇只得把他一起带上。
  “汪汪汪!”
  在路上还算老实的清心经,在看到祝家屋子的时候,又开始吵闹,问荇无法,只能把他拴在屋外。
  “问荇哥哥来了!”小哥儿抱着扫帚在扫地,见到他眼前一亮,扔掉扫帚“噔噔噔”跑上前来。
  “我就是来看看,你忙你的就好。”问荇将手里的豆芽递过去,“给你们带的东西。”
  “谢谢问荇哥哥。”祝清瞧了眼住着拐杖出来的祝澈,没有伸手去接,“但是哥哥说了,不可以随便要别人的东西。”
  “是不值钱的东西,也就够炒两个菜。”问荇干脆把豆芽塞给祝澈,笑道,“你们家这家教还挺好。”
  要是遇到其他猎户家,恐怕早就不客气收下了。
  被夸的小哥儿不好意思笑了笑,跑进屋里去了。
  “皮死了。”祝澈摇摇头,有些无奈,“问老弟,你来干嘛?”
  他比问荇大了几岁,这么喊倒也没问题。
  “就是来看看你的腿。”
  问荇终于开始说正事:“我前几天问了集里郎中,可能需要些钱,不过外敷药治应该便宜点,就是风险大。”
  “没用的,根本治不好。”
  出乎他的意料,祝澈几乎是在一瞬间苦笑着否定:“你是实在人,我也不和你藏着掖着,其实我这腿伤得没看起来严重,麻烦的是其他事。”
  “当时已经去镇里抓过药,抓的都是很不错的药材,前前后后花了快一两银子,就是治不好,大夫都觉得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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