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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他对我心怀不轨/奸臣他爱我如命(古代架空)——月对空

时间:2024-01-22 11:48:44  作者:月对空
  他们所有人的老底怕早已经被眼前的陆谨州扒的干干净净。
  他不是不知道那人的叔父是国公,而是不在意。
  上一个反抗的人,都已经与外面的郑辈相聚了。
  而上上一个打算贿赂陆谨州的郑辈,头已经凉了。
  在场所有人心中皆是一凉,除了答应,此局无解。
  孔书犹豫了数月之事,陆谨州仅三日便解决了,虽然代价是死了两个人。
  凌奕坐在后方旁听了许久,直到那些权贵被吓得尽数低头,才觉又发现了陆谨州的另一副面孔。
  闷头将桌上的药一饮而尽,苦涩之味蔓延开来。
  陆谨州又在得罪人了,他好像真的不怕死。
  凌奕叹了口气,看了眼掀帘走进来的陆谨州,沉默许久才开口:“子慎,你......”
  “殿下是想问,得罪了平洲这些权贵,会不会不好?”陆谨州一眼看出凌奕心中想法。
  凌奕沉默着点头。
  他并非想维护这些人,只是陆谨州似乎有些太过理想化了。
  想将平洲官场整顿一新,将这些世家拔除干净,谈何容易?
  “殿下了解平洲情况,在殿下看来,这里的官员治理的如何?”
  “一言难尽。”凌奕叹气。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中央颁布下来的政策没问题,也都是利国利民的。
  如今平洲确是这副光景,百姓穷苦,官员贪污,引起兵变。
  “政策自然没什么问题,有问题的是办事的人。”陆谨州摇摇头:“平洲的大半官员皆出自这些世家,举孝廉让这些世家有大把的空间弄虚作假,玩弄权力。”
  凌奕眉头皱起:“垄断?”
  这些世家只会推举有利益关系的人做官,长此以往下来,官场错综复杂,便与世家官僚阶级脱不开关系了。
  世家几乎垄断了整个凌国的官场。
  “一旦中央颁布的政策牵动了某些人的利益,他们办的事可就歪了,长此以往,这些政策也便成了一纸空文。”陆谨州指了指外头:“平洲便是例子,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便是他们长久以来的作风。”
  凌奕点了点头,似乎确实如此。
  “可这是自古便有的规矩,不是一朝一夕能改的。”凌奕叹气。
  陆谨州却摇头:“总要有人迈出第一步。”
  他便是想迈出这一步的人。
  凌奕看向陆谨州,神色中隐隐有些莫名的情绪。
 
 
第53章 一体同心
  许多人在初入官场时总是想一展宏图,大展拳脚,改变官场现状。
  但最后的结局往往是以失败告终,随波逐流。
  甚至许多人成为了幼时自己最厌恶的那一类形象,干起了媚上欺下贪污的买卖。
  凌奕突然觉着,陆谨州不是这两类人,他依旧如少年人一般有气力。
  可惜自己,已经被磨平了棱角。
  “子慎可还记得初入官场时,心中想的是什么?”凌奕有些好奇。
  陆谨州缓缓转过身来,一把抓住了凌奕的手:“若不是为了殿下,臣岂会去做官?”
  凌奕眼睛眨了眨。
  陆谨州又要发病说一些稀奇古怪的话了。
  “臣对殿下一见钟情,自那以后,便再也忘不掉殿下那日在猎场时的风采...”陆谨州握紧凌奕的手。
  “若非为了殿下,臣绝不会来做官,游学四方,寻师访友的日子多清闲啊。”
  “......”凌奕缓缓抽回了自己的手:“如此说来,我还要谢谢子慎了?”
  “殿下与臣一心同体,何必言谢。”陆谨州又将凌奕的手握了回来。
  不愿与陆谨州在帘子后头拉拉扯扯,凌奕站起身:“时候不早了,子慎早些休息。”
  “好,十七,护送殿下。”
  外头被请来的权贵们都已经被送走了,院中放着的两颗人头也被妥善安置到了荒郊野岭。
  凌奕出去时外头已如先前一般宁静祥和,丝毫不复前一刻的肃杀之气。
  虽然没见到十七本人,但当凌奕知道他就在附近保护自己。
  被陆谨州盯着就盯着吧,他有当傀儡的自知之明。
  凌奕将心放回了肚子里,安心回去睡觉。
  那日中药对身体的损伤确实有些明显,连日胸闷气短,跑几步就气喘,受凉就发热,受热就难受,俨然成了个纸糊的娃娃。
  平洲事务依旧是凌奕来处理,只是大半都交给了贺兰等人。
  若非郑辈已然身亡,看陆谨州那样子,说不定还要将人挖出来鞭尸。
  好在请来的郎中都是有能耐的,连着吃了一个月的药,凌奕身体总算有了些好转。
  陆谨州一个月没动他,就在凌奕以为逃过一劫时...
  ——
  散落在地上的衣物,被揉皱的床褥,不知何时掉落在地的被子,被扯掉的床帐...
  半湿的中衣,还有几串不知名绳子...
  事后凌奕躺在浴室内发呆,视线扫过一旁地上的水渍,不由咬了咬牙:“衣冠禽兽。”
  看了眼镜中的自己,眼中还闪着泪意,泛红的眼尾让凌奕又卸了几分力气。
  食色,性也。
  皇姐尚且要被牺牲去和亲,他这算得了什么。
  何必纠结太多,就当是被人打了十大板。
  念叨着平复了一番心情,陆谨州的声音再次从外间传来
  “殿下,可要臣来帮忙?”陆谨州站在屏风外,语带笑意。
  自己被弄得如此狼狈,像是被吸走了阳气一般,可那禽兽却仍旧衣衫整齐面容不变。
  如此一想,凌奕心中愈发气恼,语气略有些生硬:“不需要。”
  “那便请殿下快些出来吧,郎中有言,殿下沐浴不得超过一个时辰,否则对身体有害。”
  “知道。”凌奕咬牙从口中说出二字,便撑着浴桶边缘想要站起来。
  谁知一阵酸麻感从腿间传来,还未站起的凌奕腿一软又跌了回去。
  一番大动静果然让外面的陆谨州走了进来,凌奕看清了陆谨州眼中的担忧之色,脑袋靠在浴桶边缘,沉默几秒,嘴角牵起一丝笑意,便抬了抬手。
  “子慎,扶我起来。”
  陆谨州见凌奕无有大碍,这才放心少许,笑着点了点头:“是。”
  “替我更衣。”凌奕伸开手,开始毫不客气的使唤起陆谨州来。
  陆谨州也不介意,或者说,他求之不得。
  一件一件帮凌奕穿好了衣服,不等他继续开口,陆谨州便自觉替他打理起了头发。
  从镜中看清了自己的脸,和身后任劳任怨的陆谨州。
  凌奕愈发肆无忌惮使唤起陆谨州起来。
  “我要喝水。”
  陆谨州递过来一杯水。
  或许是对方无限度的包容,让凌奕有了些底气去试探他的底线。
  见陆谨州没有生气,凌奕继续得寸进尺。
  “腿酸,替我揉揉。”
  “好。”语气有些诡异的宠溺。
  陆谨州跪坐在榻边伸手开始按揉他的腿,只是随着时间流逝,还在小腿徘徊的手隐隐有向上的痕迹,让凌奕觉着有些危险。
  “咳,我饿了。”凌奕坐起身,抓住陆谨州的手。
  陆谨州抬眸:“想吃什么,我去吩咐厨房?”
  “我想吃子慎亲手做的。”凌奕笑着看向陆谨州。
  陆谨州顿了顿,笑着摇摇头:“好,我去做。”
  看出凌奕是在故意折腾自己,外面天色已黑,二人折腾了一晚上,陆谨州无眠,便也由着凌奕折腾。
  看着起身往外走的陆谨州,凌奕眼中的笑意逐渐淡去。
  陆谨州越是这般予取予求,凌奕便愈发不知所措。
  或许从未有人见过奸臣陆谨州的这一面,可这一切都有些不真实,他不知道陆谨州到底想要什么,也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对自己产生了这般想法。
  凌奕对这种被动的感觉感到不安,但他只能接受,且必须接受。
  空荡荡的屋子有些寂静,哪怕知道暗中有十七等人保护,凌奕也觉有些瘆人。
  摩挲着方才被按摩过的腿,似乎恢复了些力气,凌奕下榻披了件大氅便朝着厨房的方向走。
  果然,远远便见厨房的灯亮着,外头已经升起了淡淡的白烟。
  陆谨州果然在里面下厨。
  心脏突然跳了几下,像是触电了一般。
  半夜三更,只因为一句话,就能让陆谨州不辞劳苦下厨做菜。
  普天之下能做到这件事的,应当只有皇帝的圣旨吧。
  摸了摸自己的脸,凌奕不认为自己长了张如郑月一般祸国殃民的脸。
  他到底喜欢自己什么。
  怀揣着心中的疑问,凌奕迈步进了厨房,果然看见陆谨州换了身衣服,正在切着什么东西的样子。
  “殿下,倒也不必站在门口看。”
 
 
第54章 夜宵
  站在门口偷看被陆谨州发现了,凌奕轻咳一声,拢了拢袍子,走了进去。
  在朝堂上叱咤风云的陆首辅如今在厨房切菜,场面总有些诡异的不和谐。
  凌奕看向他手中切的东西。
  “这是什么?”闻到了不好的味道,凌奕眉头皱了皱。
  陆谨州莫非要给他下毒?下意识想...
  也不至于...
  “八角,桂皮,小茴香。”
  一个也不认识。
  凌奕又看向一旁锅里还带着血丝的肉块,好奇的想问些什么,却又在在视线触及到陆谨州忙碌不停的动作时止住了。
  “...”
  陆谨州洗了洗手,从一旁的柴堆里拣了两捆柴放进炉灶里。
  那双白皙修长持笔执书的手握着木柴的场面冲击有些大,凌奕抿了抿唇,才试探性开口:“可要我帮忙?”
  “殿下与孔刺史无冤无仇,还是不要烧了他的厨房为妙。”陆谨州抬了抬眉毛,语气带了几分戏谑。
  “......”
  凌奕不说话了,只寻了处板凳坐了下来,盯着陆谨州做菜。
  “殿下可消气了?”陆谨州背对着凌奕,便是看不见他的脸,凌奕脑海中也浮现出了那张眉眼温柔笑的脸。
  凌奕不解:“我何时生气了?”
  “若非那时殿下痛到落泪,臣竟不知自己弄疼了殿下,唉...”陆谨州言罢,又叹了口气。
  凌奕不防备,又被陆谨州的虎狼之词吓到,语气不由自主结巴了几分:“什么,什么弄疼了,你休要胡言!”
  “难道是臣猜错了,殿下那时不疼?”陆谨州拎着一颗青菜转身笑吟吟看向凌奕。
  凌奕:“......”
  疼还是疼的。
  他本以为自己可以如木偶人一般无知无觉,可真上阵后才发现,欲望并非他能控制,眼泪也亦非他能控制。
  “若非殿下总是咬紧牙关一语不发,臣便能早些发现...”
  “别说了!”凌奕左右看了看,眉头忍不住蹙了起来:“隔墙有耳,子慎不要脸面,我还是要的。”
  “殿下放心,距此处百步外都有臣的人守着,不会有不长眼的人闯进来。”陆谨州继续淡定切菜:“知道殿下面皮薄。”
  所以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说这种混账话了吗。
  “今日为殿下洗手做了羹汤,殿下便莫要生气了,臣日后会小心的。”
  小心什么
  算了。
  凌奕不再言语,只盯着炉灶里升起的火发呆。
  三菜一汤很快便被端到了眼前,方才经历了一场体力劳动,凌奕此时确实有些饿了。
  看了眼坐在面前笑眯眯的陆谨州,凌奕拿起筷子:“子慎不吃?”
  “臣看着殿下就饱了。”
  “......”
  安静用膳。
  陆谨州的手艺确实不错,也或许是凌奕真的饿了。
  将桌上的菜吃了个七七八八,凌奕略有些满足的松了口气,抬头看了眼还坐在对面笑吟吟看着他的陆谨州。
  “子慎这手艺,便是到宫中当御厨也不差了。”
  将陆首辅与御厨放在一起对比,多少有些掉价。
  陆谨州却笑着点头:“不做御厨,只做殿下一人的厨子。”
  凌奕已经对陆谨州的话微微免疫,此时面不改色的主动将桌上的碗筷收拾了一番,才看了眼外面的天色。
  蒙蒙亮了。
  先是被陆谨州摁着折腾了好一番,如今他又折腾陆谨州半夜下厨。
  竟是一夜未睡。
  “看来平洲之事解决的差不多了。”凌奕看向陆谨州。
  陆谨州不会放着正事不管与他如此胡闹,看来平洲棘手之事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
  这一个月来平洲刺史的工作几乎是由凌奕承担的。
  孔书这个平洲刺史被陆谨州赶到军营里历练,陆谨州则负责为平洲“清洗污秽”。
  锻炼了一个月,凌奕处理事务的手段直线上涨,他隐隐明白了陆谨州这个首辅的重量。
  朝中大半军政要事都要经陆谨州之手,如此繁重的政务之下,他竟处理的游刃有余,丝毫没有手忙脚乱的迹象。
  明明只比自己年长几岁。
  “殿下真是聪慧。”
  “那...我们何日回京?”
  “后日便出发,下个月六皇子便要出发前往金乌国为质,殿下总要赶回去送一送。”
  凌奕这才想起来,上回陆谨州救场后,便将矛头甩到了六皇子身上。
  质子的名头便落到了他身上。
  “确实该送一送。”凌奕语气莫名有些冷。
  他这人记仇,六皇子从前对他做的那些事儿他都记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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