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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蔓怪物今天也在求摸摸(玄幻灵异)——红糖火锅

时间:2024-01-22 12:06:47  作者:红糖火锅
  这声音有些稚嫩,是处于变声期的男孩声,最多十六岁的那种。沙星末透过后视镜看向驾驶位,他总觉得这个小孩有些面熟。
  “你考过驾照吗?”他突然发问。
  驾驶位的男孩愣了愣,然后镇定道:“没有。”
  “现在未成年也可以参军了?”沙星末调侃道。
  “先生,我成年了,”小孩一本正经地说,“帝国身份证上显示,我今年18岁。”
  沙星末觉得好笑,那身份证要是真的就怪了。
  他透过座位的缝隙观察男孩的侧脸,努力地在脑中搜寻这个轮廓。
  到底在哪里见过这个小孩?
  “星末,”他的视线被白澄一的脸挡住,“你在干嘛?”
  白澄一掰过他的头,气鼓鼓地质问:“宝贝,你在看什么?”
  “没有,”沙星末莫名有些心虚,“我什么也没看。”
  白澄一扯过靠背上的防弹衣给他套上:“乖乖,把衣服穿上。”
  他说着,手指在拉链上笨拙地动作,那拉扣像泥鳅似地滑来滑去,就是对不上去。
  “我自己来吧。”沙星末看不下去了,他伸手想去弄,却被白澄一拍开。
  “乖乖,坐好。”白澄一倔强地继续和那个拉扣作斗争。
  沙星末盯着那头顶浅色的小发旋,压下心中不合时宜的痒痒感。
  “不是这样弄的,”他握住白澄一的手背,“我教你。”
  白澄一捏着拉链的两端,两人手指交错在一起,在拉扣上纠缠。
  但他完全没有看那个拉链,而是凑到沙星末的脸上,用小舌尖在他的嘴角舔来舔去。
  沙星末扭开头,小声道:“你能不能注意下场合。”
  “什么,场合,”白澄一撅着嘴,“有什么不妥嘛?”
  沙星末窘迫地瞥了一眼驾驶位,又被白澄一捏着下巴怼到了后座与车门的夹角处。
  “你很,在意嘛?”他逼问道,“你很在意前面那个小肉丁?”
  “小肉丁?”沙星末压低声音,“你在说些什么,我在意他做什么?”
  “那你,干嘛看他。”白澄一不依不饶。
  “因为......”沙星末狠叹一口气,“我待会儿跟你说,你先坐好,行吗?”
  白澄一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不要。”
  说着,他在沙星末的鼻尖上咬了一口。
  “你干什么,”沙星末简直要被气死了,“现在在做正事儿,你听话好不好。”
  “那,你亲亲我,”白澄一又把嘴嘟了上来,“你亲我。”
  “......”沙星末盯着那个水润的小嘴唇,只得附上去。
  啾地一下,很轻的一个吻。白澄一非常不满。
  “不行,”他皱着鼻子,“这不算。”
  沙星末喉结动了动,再次贴上那双唇,试探地舔了舔。
  他刚张开嘴,就又被小软舌入侵了。
  “呃......”他被摁到靠背上,这个角度前座应该看不见,但他还是羞得要死。
  外面乱成一团,他却窝在车厢里做这种事.。
  白澄一总是不分场合地向他索求。再这样下去,这小崽子恐怕要翻天。
  不能这么放纵他。沙星末手推阻着身上的人,却摸到那根湿淋淋的软触腕。
  “?”他还没反应过来,两只手就被那个触腕牢牢缠住,压在胸口。
  这下子,他完全没办法反抗了。
  后座黏糊糊的声音引起了驾驶位的注意,他好心地询问:“先生,你们还好吧?”
  “......”沙星末简直想从车上跳下去。
  “没事的,”白澄一砸吧着舌头,“只是在,吃好吃的。”
  “这样吗......”前座的人没了声。
  他埋下头,继续享用“美食”。身下的人又受不了了,可怜兮兮地喘着。
  车外传来几声枪响,喧闹的喊叫声冲破了车厢内的安谧。
  “先生,我们到了。”
  沙星末费力地从后座爬起,望向前车窗外。
  他看到许多身穿病服的人,像丧尸一样在路上跛着脚,姿势古怪地奔跑。
  “这些人是什么情况?”
  “西区病,先生。”男孩按下仪表盘边的按钮,里面传来滋滋电流声。
  “现在要怎么做?”通讯器里传来人声。
  不远处,停放着十几辆军用车,其中一辆尤其显眼。
  那是总督的专车。车的附近围着持枪士兵,他们正在驱赶围观者,地上躺着几具身穿病号服的尸体,十几个人被扣押着跪成一排。
  他们看到车队过来,完全没有警觉。一个士兵人还在朝他们招手。
  “你们怎么才过来!搞快点!”
  沙星末指着那辆总督的车:“先把那个姓沈的拿下。”
  “收到。”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4-01-11 18:00:00~2024-01-12 18:0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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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4章 疯子
  “宝贝, 要这么麻烦吗?”白澄一揽住沙星末的肩,“我可以把它们,统统丢地里面去。”
  “你先不要出去, 我怕他们发现你。”在搞清楚音波到底是什么前,沙星末决定把白澄一藏起来, “待会儿我下去, 你在车上。”
  “不行!”白澄一拉住他的胳膊, “你又想逞能!”
  “不是逞能,”沙星末说,“这是最佳选择, 我不想你出事——”
  嗖嗖,白澄一的指骨间钻出几根藤蔓,把沙星末绑到了后座上:“你, 好好待着。”
  沙星末发唔唔地说不出话,他的嘴也被藤蔓覆盖了。
  更过分的是, 几根小藤蔓扭成一团钻进他嘴里, 封住了声音,还在舌头上乱动。
  “这次,我来,”白澄一指指自己, “前面的小肉丁, 下车!”
  小肉丁懵逼地看向后座:“您......是在叫我?”
  嘭嘭两下,车门突然弹开, 白澄一走到车前座,把驾驶位的少年拉了出来。
  “小肉丁, 你不要妄想和他单独相处!”
  少年:“?”
  “你们三分队的怎么回事, 不是叫你们搞快点!”刚才招手的士兵不耐烦地吼道, “事情都要搞完了,你们才赶来......”
  他见到眼前的场景,脚下一僵:“你是谁?”
  三分队的人呈包围状向这边靠近,其中混入了几张陌生的脸。他们架着枪,面色不善,但士兵却没心思去管,他的视线被其中一人深深勾住。
  那个穿着白色大衣的男人,发如银月,眼眸如水波般温柔荡漾,举手投足间,连污浊的空气都得以净化。
  他从未见过这么美的人。
  “你,让他们把枪放下,”白澄一声音软糯地指挥着,“把那个车上的,肥肉,给我。”
  “您说的肥肉,是指的什么?”士兵立马变了脸,恭顺地迎了过去。
  “你们的,那个什么,姓沈的。”白澄一回忆着沙星末提到的名字,“那个总督。”
  士兵为难地回头,他的同事还在训斥抓起来的平民,只有几个人注意到这里的情况。
  “这个,恐怕不是很方便......”
  “你好废,”白澄一摊开手掌,“枪给我。”
  “是,”士兵把自己的步|枪双手奉上,“您知道怎么用吗?我可以教你——”
  一阵连续的突突声打断了他的话,白澄一单手举枪,对着天空射出一连发子弹。
  “什么人!”
  “警戒!警戒!”
  人群惊慌地逃窜,留在原地的人发出恐惧的尖叫声,而这样的骚动只持续了十几秒,整条街道就像按下了静止键一样,归于平静。
  他们的目光全都集中在路中间,那个如天使一般的影子。他手心里捧着一朵白色的花骨朵,散发出清甜香味。
  那股花香在几秒钟之内就溢满了整个空间,空气变得潮湿,所有人都高仰着头,沉醉于这可怕的摄人香气中。
  仿佛灵魂得到洗涤,天空破开黑云,寸草不生的废土之上,终于迎来了生机。
  “这个,赐给你们。”白澄一手轻轻一挥,那朵花就飘到了面前的石砖地上,落地的一瞬间,那朵花的根茎钻入了石缝之中,又在下一秒开始绽放。
  它的花瓣缓慢展开,中心乘着一捧透明的水。
  “圣水......那就是圣水吗?”
  人们聚拢于此处,想要抢夺第一口甘露,却又怯怯不敢上前。
  “那,那是什么?”
  一种无形的磁场制住了他们的手脚,一个巨大的眼珠悬浮在半空中。那眼珠是深蓝色的,中心幽黑,如深不见底的海沟,令人畏怖。
  是不可直视的深渊。
  他们被那道视线钉住了脚,不能言语,一眨眼,那眼球又不见了,仿佛刚才的一切全是幻觉,但那道摄人的压迫感还在头顶。
  他们知道,神就在这儿。
  事情走向了未可预知的方向。沙星末摇下后车窗探出头,震惊地瞪大眼。
  那些人一个接一个,有秩序地走到白澄一跟前,然后趴到地上,用双手取出水来,捧在脸上啜饮。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就像在亲吻他的脚。
  黑袍人自发地站成一排维持秩序,信徒士兵直接走到最高的那辆车旁,把那个肥头大耳的总督拽了出来。
  没有人阻止,沈总督哆哆嗦嗦地栽倒在地,和那些被拷住的平民一起,跪成一排,吃痛地叫唤着。
  无人理睬他的喊叫,就连沙星末也没有再看他。
  他的眼里只有白澄一的背影。但不是出于崇拜,而是出于恐惧。
  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不只是因为小怪物的甜水被人随意采摘。他怕的是人。
  喝了圣水可以愈疗。但没有喝到的人呢?
  在这个破败的人类城市里,一个可以治愈疾病的人形怪物,必将成为最大的靶子。
  只要搬出那个音波武器,短时间制住白澄一的能力,那些人可能把他抓回实验室去,做成血袋。
  他见过过太多类似的事,他怕得要死。
  恐惧未知,恐惧失控的走向。
  “咪。”他手指上的小戒指叫了声。
  “咪。”好像是在安抚他。
  身上的藤蔓松开了一点,沙星末挣了两下,拔出嘴里的藤蔓球丢到一边,推开车门。
  寒风灌了进来,他一只脚踏出门外,但没有下去。
  他下去又怎样呢。
  “星末,”白澄一不知何时立在门边,“你怎么了。”
  他的宝贝沉默地缩在座椅上,头埋在膝盖里。
  人类很害怕,但他不明白为什么。
  “我是不是,把你吓到了。”白澄一蹲在车门旁,脑袋贴在人类的腿上,侧脸看他。
  到底是为什么呢?来到这个空间这么久,他还是搞不明白人类的心思。
  “他们喝的圣水,和给你喝的,不一样,”白澄一试探着解释,“给你喝的,是独一无二的。”
  “是么......”人类犹豫着说,“你给他们喝的水,有精神控制的效果吗?”
  “那个,不算控制,”白澄一笑笑,“他们自己就会服从。”
  人类还是不太高兴,他抿着嘴不知在想什么。
  “宝贝,”白澄一着急了,“你怎么了,我做得让你不满意吗?”
  他还以为宝贝会夸他帅,结果竟然闷闷不乐的。
  “不......你知道先前我为什么打那个信使吗?”
  “为什么?”
  “因为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的‘血水’可以治愈疾病。你知道这对人类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白澄一呆呆地望着他。
  “他们会蜂拥而至,只求一滴你的圣水,”沙星末说,“但不是所有人都会信你。”
  “那些不信你的人,也想要你的圣水,就会想尽一切办法把你抓起来。”
  沙星末揉着他的头:“如果真到了那一步,我不知道怎么保护你。”
  白澄一脸上泛起红晕,噗嗤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
  “宝贝,真的好可爱,”他跪在坐垫上,把人类整个团住,“我很强,你不需要担心。”
  “很强吗?”沙星末听他这么一说,担心惧怕又转为了怒气,“那之前是谁被那个音波制住,差点炸飞的!”
  “那个,是意外。而且,当时我受伤,能力本来也弱了些。”
  “受伤?你手不是好了吗?”
  “不是那个,是花蕊,不小心断了。”他小声道。
  沙星末的脸僵住。还有这个原因吗?
  “现在,它又长好了,”白澄一捞开大衣的一角,一根小尾巴钻了出来,“你看,只需要几个小时,它就能好。”
  “......”沙星末瞪着那个小孩拳头大的花粉球,“它怎么又长大了!”
  “嗯嗯,因为是新的,”白澄一环住他的脖子,“所以我的能力,现在又进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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