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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蔓怪物今天也在求摸摸(玄幻灵异)——红糖火锅

时间:2024-01-22 12:06:47  作者:红糖火锅
  沙星末望着那两株小东西,手指轻颤着探入箱中。
  他拨动了一下小结晶的花瓣,它却没有再再叽里咕噜地回应。
  “宝贝......”白澄一蹲到他身边,“它们死了。”
  沙星末抽出手,胸口隐隐发闷。
  “为什么?”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问什么。
  “那个音波,”白澄一说,“我在,实验室里也听到过。那个,听多了很难受,会限制我的能力。”
  “这个,”他手指着箱子口,“它们,承受不了。”
  靠坐在墙角处,吁出一口气。
  那种闷到发慌的感觉还是排不出去。
  “宝贝,别难过,”白澄一靠到他肩上,“结晶,可以再造,小一,也可以再有。”
  他抱住沙星末的右胳膊,他能感觉到人类难受的情绪。
  “房子没了,我给你个,更大的。”他揉揉人类的小脑袋,“有我在,都能有。”
  沙星末侧头看着那张原本白净的脸,现在脏兮兮的,还在对着他笑。
  他有些害怕了。
  他不知道那个音波是什么。但既然能杀死结晶,会不会伤害白澄一的人形?
  “你不该跟我来的。”他说。
  “为什么?”白澄一皱起小眉头,“来哪儿?”
  “你若是在岛上,可以活得很自在。”
  明明已经从实验室里跑出来,却要陪他回来受难。
  “这一切本与你无关的。”
  “为什么!”白澄一又怒了,他嘴角下撇,小珍珠又开始顺着脸颊往下掉。
  “怎么,跟我无关了,”他嚷嚷着,“你的事,就是我的!”
  人类垂下头去,脸上是他认不出的情绪。
  “对不起,”他声调又软了下去,“是我不够强,那个音波,我刚才没办法使力,我拖了后腿.....”
  “不是,”沙星末抱住他,头搭在他肩上,“我只是很担心。”
  “这个可能是针对你的武器,因为我没有受影响,”他停顿片刻,又道,“我在想,我给你安排个船......”
  “不行!”白澄一打断了他,“想都,不要想!”
  “可是我很怕。”沙星末手臂收紧,把怀里人紧紧搂住,好似只要松了一点,这个脆弱的人形就会消失。
  “我怕你跟着我,会出事......”
  这也许是人类第一次直白地表达脆弱的心绪。
  白澄一不需要借助小触腕,也能清晰地感知。
  他的宝贝真的很怕,而且是因为他。
  白澄一很开心,他终于明白了,所谓“俘获配偶的心”是什么意思。
  他好像真的成功了。
  白澄一在人类的额头上留下一个轻柔的吻。
  “宝贝,我也有,想做的事。我想要找回,最后一个碎片。”
  “我要他们,还你自由。我还要一个,永久完整的身体,”他说,“然后,我要成为这个空间里,最强大的存在。”
  只有这样,才能和人类结为永远的配偶。
  “你愿意,帮我嘛?”他弯眉笑着,脸上有个小小的酒窝。
 
 
第62章 咪
  沙星末第一次发现, 白澄一笑起来有个酒窝,在他的左脸上。
  他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你什么时候长的酒窝。”
  “酒窝?”白澄一摸着自己的脸颊,“那是什么。”
  “就是, 笑起来的时候,脸上有个小坑。”
  “坑!?”白澄一着急地揉着自己的脸皮, “哪里, 哪里, 有坑?!”
  他的脸可不能有坑,那多丑!
  “不是,我表述不清, ”沙星末抿着嘴笑,“只是一个小肉窝,很可爱。”
  “可爱吗......”白澄一这才放松下来, 他忸怩地用鼻尖蹭蹭沙星末的脸,“那你觉得我这样, 比之前更可爱吗?”
  “嗯......可爱。”沙星末被他抵在墙上, 有些无错地扭开脸。
  “那,那就好。可能因为,开心。”
  “开心?”
  “嗯,”白澄一说着, 又往沙星末脸上凑凑, “和你一起开心,经常笑。所以有了, 小窝。”
  “原来是这样吗......”沙星末忍住再次吻上去的冲动,推着他的肩拉开距离。
  “那你说的碎片, 到底是指的什么?”
  他一直没有问过, 那个所谓的时空节点, 那个“最初的人”,到底是什么。
  他在等着白澄一自己开口。而不是每次一提,都只是低头垂目,让人不忍追问。
  “就是,这个身体的,重要载体,”白澄一解释,“我的心脏,需要这个眼睛,还有,这个。”
  他捻着自己的头发给沙星末看,那发尖在弯曲的时候,呈现出浅浅的金色。
  “这个头发,也是载体。只有这两个东西合在一起,才能承载我的心脏,我的能量。”
  “头发......也是载体?”沙星末想起之前剪掉的那一摞头发,他只把一部分收起来了,还有许多发丝都丢进海里了,“为什么不早说,剪掉了会影响能量吗?”
  “不会,”白澄一摇头,“这点量,也完全够了。”
  沙星末只觉得心疼,早知如此,他绝对不会剪掉白澄一的头发。
  “有一个问题,”他手指顺着白澄一的鬓发,把几根蓬乱的发丝捋到他耳后,“你这些东西,为什么现在才来收集。”
  他紧盯着那双蓝宝石般的眼,说出他一直埋在心底的猜测:“他们是会穿梭到过去,把东西给以前的你?”
  白澄一抿着嘴,垂眸看向地面:“嗯......是的。”
  沙星末眉头紧锁。又是这样,他的小怪物每次心虚的时候,就是这副模样。
  “你的意思是,”他平静地说出这个惊人的结论,“两个月前在岛上的你,接收到现在的你递过去的碎片,所以才铸成了这个身体。是么?”
  “嗯,”白澄一重重点头,“对。”
  不对。沙星末感觉有些不对劲,但他短时间内也想不出为什么。
  “但如果是这样......过去的你怎么知道,那个碎片会出现在何处?”
  就像这个蓝色的晶石,他们吵了架,白澄一跑走,然后才去抢了晶石。
  “你抢这个晶石,到底是为了送给过去,还是为了送给我?”
  “是为了你,”白澄一立刻回答,“无论哪个,都是为了你。”
  “但是直到,走到那个节点,我才开始想起一些东西。”
  他双手相握,指尖纠缠在一起,“遇到你以前的,那些记忆,都是碎的。”
  “我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在这个空间,我的精神力,也会受到限制。”
  “我只能想起来,我要做什么,但不能细想,”他断断续续地解释,然后抱着自己的头,面色痛苦。
  “如果强行去想,就会很难受。好像,好像要炸了。”
  他没有说谎。白澄一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缩着身子跪在沙星末面前,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算了,”沙星末用手背擦掉那些水珠,“想不起来就算了,不想了。”
  还是不太对。沙星末一时弄不明白,得等有时间后,去查阅几本书看看。
  时空穿梭,并不是什么新鲜概念。古籍上有记录,人类早在一千年前就有研究。只不过末日后,大部分的知识与技术都随着文明的覆灭消亡殆尽。
  仅存的人类苟延残喘,又经历了一次冰川期,地球人口剧减。直至今日,像帝国这种直升机和导弹,已经是现存最先进的武装。
  至于那个音波,他的确没听说过。应该是云氏新发明的武器,他必须搞清楚。
  “头还痛吗?”沙星末两手压着白澄一的眼尾处给他按摩头部。
  “好些了,”白澄两手揉着脸颊,把脸上的泥巴又抹出了新的图案,“我,没事了。”
  “宝贝,你是不是,没有信,”他手臂挂住沙星末的肩膀,眼神带着恳求的意味,“你信我嘛?”
  他的宝贝很多疑,他的小触腕也没有发来积极的讯号。
  他很害怕人类会疏远他。
  “我信你,”沙星末安抚地拍拍他的脸,“别多想。”
  不管白澄一说了多少实话,有一点他很确信。
  若不是为了他,一棵强大而美丽食人树,一只来自空间地缝的异界生物,没有必要把自己套进这个精致又柔弱的人形里。
  小怪物本可以自由惬意地生长,却选择跟着他在毫无美感的人间过走钢丝的生活。
  这就够了。
  “那你的最后一块碎片,在哪里?”沙星末问,“你的头发。”
  他拾起一根发丝,那上面依然保有接近人形体温的温度,柔软似海藻。
  “我只知道,应该在城里,”他望向北面,那里只有一堵石墙,“我能感知到,它的能量。”
  也许到了就知道了。沙星末有种直觉。就像那瓶幽石,他需要的是契机。
  “走吧,正巧我们也要赶去那边,”他扶着白澄一站起身,“这里,就是通往中心城的秘密通道。”
  “秘密通道?”白澄一夸张地惊呼,“这里,有什么魔法吗?”
  他望向黑漆漆的一排拱洞,里面大部分都被石块堵住了,实在看不出有什么通道。
  “不是魔法,是通水口。”沙星末说,“这里有三个水道通向西城区的边缘,以前是用来连通净水湖的,后来全被封住了。”
  他在几道拱门处的内墙上摸索观察,寻找入口。
  “这里,”他拍拍一道相对较宽的拱门墙,这里面没有被石块封完,还留有空隙。
  “去把箱子提上,准备走吧。”
  沙星末回身去提种子箱。那箱子还放在原处,他打开盖子,对着两个小植物的尸体发呆。
  “宝贝,”白澄一拖着拉杆箱小跑过来,“别看那个了。”
  他蹲下身,掌心摊开,中间一根嫩芽破皮而出。
  “看看这个,快看。”他兴冲冲地把手伸到沙星末跟前。
  那棵小嫩芽在他的手心抖动两下,呼地一下绽开成白色的小花。
  和小怪物的花王长得一模一样,只不过比之前的小一还要小,它只有小拇指头那么大,中间的小花蕊上点缀着一颗闪着光的小点,像蓝色的小碎钻。
  “咪。”它的叫声比小一更幼崽,类似刚出生的小猫。
  很像沙星末的第一只变异小猫。
  白澄一摘下那个小骨朵,拉过沙星末的左手,轻置在他手背上。
  那小白花的根茎处长出一根白色的小触须,缠住沙星末的中指环成一个圈。
  “送你的,戒指,”白澄一戳了戳那花瓣,小白花闭合了起来,团成一个小骨朵,“这个,也是小一,是它的转世。”
  沙星末盯着那个小骨朵,眼眉莫名发酸。
  “这是,送给你的,定情礼物。”他牵起沙星末的左手,轻吻指节。
  “宝贝,喜欢这个嘛?”他略显紧张地注视着人类的表情,期待一个回应。
  “嗯,喜欢。”沙星末捏了捏新小一,它又“咪”了一声。
  “很喜欢。”这三个字声音很小,几乎听不见。
  “那就,开心一点,”白澄一捻去人类眼角的小水珠,“别哭,小一,永远都在的。”
  “谁哭了。”沙星末鼻音浓重地说,“走了。”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了。
  早就习惯了喜欢的东西来了又去,这个世界什么也留不住。
  人都如此,何况一朵小花。
  但是白澄一可以给他。白澄一说它永远都在。
  他还是不太信。
  沙星末提起箱子,快步走向那个大拱门,白澄一拉着小拉杆哗啦哗啦跟在身后。
  他们驻足在那个乱石堆成的缝隙前,沙星末摸着自己的左胸,突然想到什么似的。
  “如果我剖开我的胸腔,你能在几分钟内让我愈合?”他问。
  “你在说些什么?”白澄一被吓着了,“你要干嘛!”
  “上去之前,我想给自己做个手术。”沙星末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处,“这里,有个引爆芯片。我得把它取出来。”
  白澄一忧虑地望着他的宝贝:“你......真的想好了吗?其实不动它,也没关系的。”
  他知道那个小威胁,但那是死后才会爆炸的东西,他一直没放在心上。
  “你要是手抖了,怎么办,”他焦虑道,“你要是不小心,戳到心脏了,怎么办!”
  他越说越着急:“心脏没了,我恢复不了。我们就让它一直跳着,好不好?”
  “不会的,我的手不会抖。”
  装进去时就没抖,取出来更不会了。
  “宝贝,你为什么要把它,放进去?”白澄一手覆在他左胸腔处。
  “因为......”沙星末握住那只手,“因为那时我没遇见你。”
  他被公投流放,没有一个朋友站出来帮他,证人席上空无一人。
  那些人想要他的脑子,也想要他的净土种子,却不想要沙星末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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