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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蔓怪物今天也在求摸摸(玄幻灵异)——红糖火锅

时间:2024-01-22 12:06:47  作者:红糖火锅
  “......”沙星末怀疑他在胡说。
  “嗷嗷!”
  “咕叽咕。”
  两个小东西蹿得更高了,小一直接弹到了培养皿的盖子上,嘭地一声把盖子掀开。
  “它在,叫你,”白澄一继续翻译,“它说,要妈妈,给土浇水。”
  “??”沙星末合上盖子的手愣在半空,“你说它叫我什么?”
  “妈妈,”白澄一指了指红色的结晶,“它喊的。”
  “你确定?”沙星末目光犀利地审视着白澄一,“它怎么会知道这个词?”
  “是真的,”白澄一诚恳地点头,“不是我教的,是它要这么喊。”
  沙星末的脸色更差了。
  “你上次说,吃了这个可以疗伤,”他又把盖子扯开,一把捉住那红色的小骨朵,“平时吃了的话,会怎样。”
  “平时可以,当零食吃,对身体好。”白澄一兴致勃勃地跳过来,“要把它煮了嘛?”
  “叽叽叽!!”小结晶发出惊恐的叫声,它从土里拔了出来,原本只是个短小横截面的根茎处此时是草根,死死地抓在土里。
  它的好室友小一见状,慌乱地跳到一边,缩进了角落里。
  “它居然长根了?”沙星末弯下腰,透过玻璃观察,“这东西还会长大吗?”
  “应该会,”白澄一也把脑袋凑了过来,“它会像人类世界的植物那样,成长。”
  沙星末盯着那个被扯断的根,犹豫片刻,还是把它放了回去。
  “咕噜,噜噜......”小骨朵抽搐着哭泣。
  “那就等它长大了再吃吧,”沙星末拍掉手指上的小水珠,抓起桌上的通讯器,转身回客厅去。
  “告诉它,以后不要叫那个词,这里没有什么‘妈妈’。”
  “哦,好。”白澄一应着,拿起旁边的小碗,往里面倒水。
  “听见了吗?”他对着箱子里的小结晶得意地笑,“你的妈妈,不要你。”
  小结晶瑟缩在土里,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水哗哗地浇到他头上,直接把它给砸焉了。
  “你的妈妈,是我的,”白澄一小声威胁,“你要是,再在他面前装乖,我就把你碾成粉。”
  “噜噜......”小骨朵被砸得七零八落的,花瓣都快掉了。
  沙星末拿着两个通讯器,站在窗边捣鼓。上面的信号格是空的,不管是拨号还是接听,都不行。
  帝国有好几个通讯塔,其中两个是私人建造的。石风既然说这是内线通讯器,那么这两个号使用的肯定是私人信号。
  是通讯塔出了问题,还是城里的屏蔽波打开了?
  沙星末记得,在生化工厂的遗址附近,就有个屏蔽仪。他们的下一个目的地,也必须经过那里。
  茶几上的锅里发出水沸腾的声音,花粉已经熬热了,沙星末自觉地拿起勺子,把粘稠的糊糊舀进碗里。
  他把碗放在窗台边,借着光线观察其性状。
  颜色好像不是纯粹的暗红,隐约可见反射出的彩光。
  很漂亮,但不像是正常人该吃的东西。
  沙星末把碗端在嘴边,小口小口地灌进嘴里。其实味道没那么难品,有点像食人树花茶,喝多了还挺上瘾。
  上瘾。他后背一激灵,头皮有些发麻。
  他好像真的对白澄一的味道上瘾了。
  而白澄一此时,正躲在门廊的暗处,偷偷观察他的宝贝。
  暖阳铺在人类的头顶,蓬松的黑发有一半都染上了暖融融的颜色。
  人类慵懒地啜饮,靠在窗框上欣赏外面的风景,侧过头时,正好显出脖子上的小红斑。
  那是他留下的痕迹。他要反复占据人类的一切,里里外外,从心到身。
  “你在那里干什么?”沙星末打断了他的旖旎幻象,“去收拾一下,准备出门。”
  “喔,好。”
  白澄一捂住发烫的脸颊,甩了甩头,控制住不合时宜的冲动。
  “今天,要去哪儿?”
  “去逛逛这座城,”沙星末从他身边擦过,“把东西都装车上。”
  “好!”白澄一雀跃地跟在他后面。
  作者有话说:
  沙星末:叫我什么?没有男妈妈。(冷漠脸)
 
 
第60章 遗址
  沙星末收拾东西, 白澄一去洗锅铺床,两人很快准备出发。
  “要把它们带上吗?”白澄一指着那培育箱,“会不会, 有点麻烦。”
  “全都带上,”沙星末说, “一个都别漏。”
  沙星末不想冒险, 没有人照护, 他们只有彼此,重要的东西也必须随身携带。
  他们又整了一下行李,把多于的衣物拿出来, 双肩包塞进行李箱,手里只需要提上黑箱子。
  白澄一对此颇有不满,上车后, 他一直趴在副驾驶的靠背上望着后座。
  “我想,背那个包, ”他喃喃着, “我想要。”
  “待会儿箱子给你拉。”
  “不要,我要你的包,”他嘟着嘴,“或者你的衣服。”
  沙星末笑了:“我人就在你旁边, 你还要执着于那个包?”
  “那不一样, ”他转回身子,“你又, 不能随时给我抱。”
  沙星末不想再跟他争论。再这样下去,话题又会往奇怪的方向发展。
  车子在荒城里缓速行驶, 沿着这条街往内, 很快来到了接近中心的部分。冕城是一座工业城, 中心地带是几家大型工厂,许多下街区的人都在此谋生,这座城就是这样发展起来。
  如今,那里只有残垣断壁,破败的石柱支撑着摇摇欲坠的框架,大部分建筑都已经坍塌。
  只有一处略有不同。沙星末把车停靠在路边,窗外是生化工厂的遗址,此时搭着个体育场那么大的玻璃棚子,后边立着那栋信号屏蔽塔,外立面没有想象的那么破败。一条干涸的河道从中穿过,对面的不远处,是一栋只炸毁小半边的三层楼建筑。
  “这里有人吗?”白澄一睁大眼四处观望。
  “应该没有,但那个建筑应该是最近才搭的。”沙星末说。他不记得一年前有这个棚子。
  他出神地望着路边,不知在想什么。
  “宝贝,都在这里做过什么?”白澄一欣赏着他的侧脸,“我想了解你的过去。”
  “过去么,”沙星末手搭在车窗檐上,“过去,我住在那里。”
  他指了指河道对面的三层建筑:“那是一家收容所,没有父母的小孩就住里面。”
  白澄一努力理解着这句话的含义:“人类,要把没有父母的小孩,聚在一起?”
  “嗯,方便管理,”沙星末又指着那个玻璃棚子,“那个地方,原本是个生化所,研究药物的。我后来就住那里。”
  “在里面工作吗?”
  “不,在里面做实验体,我的体质比较特殊,他们拿我做药剂实验。”
  白澄一皱起眉:“拿你,做实验?”
  “嗯,这样我就能得到些钱,吃点好的,买点书看,”他轻描淡写,“那时想的是,能活一天是一天。后来,我被养父收走,这个厂子一个月后就爆炸了。我躲过一劫。”
  “他们,怎么敢,”白澄一握起拳头,“那些拿你做实验的,死了吗?”
  “都死了。有的死在爆炸中,其他的么,”沙星末嘴角微扬,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死在一粒豆子大的细菌弹上。”
  那可是他亲自喂下去的。
  “那就好,”白澄一把他抱入怀里,“以后,我不准任何人欺负你。”
  “是,当然,”沙星末指尖弹了弹他紧锁的眉心,“我有尊敬的安托斯庇护。”
  白澄一难为情地揉着被弹的脑门:“你不要,这样喊我。那是他们说的。”
  “难道不是吗?”沙星末逗他,“还是伟大的安托斯。”
  “没,没有,”他涨红了脸,“你不要这样说我,好羞。”
  “羞?你原来知道这个字,”沙星末揪住他的腮帮子,“我还真没发现。”
  白澄一双手捂脸,白皙的耳朵都染上了粉色:“我是说真的,你不许这么称呼我。”
  “好吧。”沙星末摇头。这至于这么羞吗?
  “下去看看,把东西拿上。”
  两个箱子,一人提着,一人拉着。沙星末手里摸着枪,警惕地环顾四周,白澄一在他耳边小声念叨。
  “宝贝,你怎么,还是不叫我宝贝,”他又开始纠结称呼的问题了,“你也一次都没有,叫我澄一。”
  他嘟囔着抱怨:“我不要听你直呼其名。”
  “......你还在想这个?”沙星末无奈道,“好吧,那我叫你澄一。”
  两人走到玻璃棚门前,沙星末透过斑驳的玻璃大门瞧进去,里面空旷一片,角落处有个黑色框架。
  “我在想,你可以叫我,那个,”白澄一在他的背后嘀咕,“你可以叫我,人类配偶的称呼。”
  沙星末推门的手僵在门框上。
  白澄一单手搂住他:“你可以叫我,老公。”
  “不,不行!你从哪里学来的词!”沙星末往旁边一蹿,“而且我们也不是......”
  他轻咳一声,又扭开头:“我们现在,只能算......情侣,不能那么叫。”
  白澄一扯着自己的发尖,不满道:“情侣和配偶,有什么区别?明明就,差不多。”
  “差很远,”沙星末严肃道,“差太多了。”
  “差在哪里?”
  “就是......”沙星末“啧”了一声,“现在能别讨论这个话题吗?我们在做正事儿。”
  他瞟了荒芜的街道。真没想到,他竟在这里和一个耍赖鬼讨论这些。
  “差在哪里?”白澄一丢下手里的拉杆,不依不饶地扑到他身上,“明明,没有区别!我又不是,真的不懂。”
  “你为什么,不愿意叫我,”他环住沙星末的脖子质问,“ 你是不是,心里还有别人!”
  “你小心点,”沙星末屈膝放下手提箱,“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是又做了什么梦吗?”
  为什么非要急着在路上跟他纠缠?
  “不是......”白澄一垂下眸,“那你,告诉我,那些床上的毛毛狗,是谁送的?”
  “毛毛狗?”
  “就是,那些小狗。上面,有你的味道。”
  “那是我的东西!”沙星末低声喊道,“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我床上的东西当然有我的味道!”
  “不一样,那个味道不一样,”白澄一摇晃着脑袋,“你经常,抱着毛毛狗睡觉,是不是?”
  “......这味道还有不一样的吗?”
  “不一样,毛毛狗,有你睡着时候的味道,”他把凑到沙星末的耳尖处,使劲吸了吸鼻子。
  “我不许你的味道,染在其它人送的东西上。”
  “你......”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白澄一掰过他的脸,“是谁,送你毛毛狗?”
  “好吧,告诉你,”沙星末把他的手扯开,“是我养父送的,他已经死了。”
  白澄一总算安静下来。他眼里闪过一抹愧色,两手乖乖地背到了身后。
  “对不起。”
  “没什么好抱歉的,”沙星末无谓道,“我没跟你讲过。”
  “但是,你以后能不能别再吃玩具的醋了?”他捏捏白澄一的鼻子,“我整天都被你赖着,心里还能装得下什么?”
  白澄一抿着小嘴,腼腆道:“那就是,心里只有我。”
  “嗯......”沙星末模糊地应了一声,“行了,以后这种问题,挑时间问,不要耽搁事情。”
  “好。”白澄一又恢复了听话的模样。
  沙星末这才推开那扇玻璃门,棚子里有几个大豁口,冬日的冷风随车开门的一瞬间穿堂而过,吹起地上的几片塑料薄膜。
  他这才得以看清那个黑色的架子,是一个大金属笼,不过栏杆大部分都腐蚀了,只剩几根框架支撑,也没有门。
  这里面一定关过活物。笼子的底下散落着几块骸骨,地面用颜料画着一团涂鸦似的黑线。
  沙星末蹲在笼子边缘捡起一块残缺的骨头,看上去像是鸟喙的前半段。
  而地上那团黑线涂鸦,也似曾相识。
  “这是你的图案吗?”沙星末眯起眼观察,“你教徒的图案。”
  那棵长触须的树,不过只看得清顶部的那堆弯曲的线条,下面树干的部分被一摊黑色干涸物所覆盖。
  “我不清楚,”白澄一歪头看向地面,“这个,有点像。”
  沙星末捡起地上的塑料纸,那是个包装袋,上面印着云氏生化几个字。
  是用了他们的产品,还是云唐在这里搞了什么项目?
  “云氏的名字,你记忆里有吗?”
  “可能见过,但是不知道叫这个名字,”白澄一扣着脑袋回忆,“我当时,见到好多穿白衣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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