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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蔓怪物今天也在求摸摸(玄幻灵异)——红糖火锅

时间:2024-01-22 12:06:47  作者:红糖火锅
  沙星末把那块塑料袋折起:“把这个塞进拉箱的外侧。”
  白澄一照做。沙星末又搜索了一圈,找到两个铝合金罐子。
  罐子里什么都没有,盖子也是空的,外包装上画这个熟悉的符号,一个大写的K,中间穿过一根斜杠。
  K病毒污染物的标志。
  “宝贝,外面好像有声音。”白澄一拖着小箱子,立在房顶的一处豁口下仰着头。
  沙星末竖起耳朵,听到极细小的嗡嗡声。没有特定的来向,是振动在空气里。
  他也望向那个大豁口,隐约看到厚重的云雾中,飞出个黑色的小点。
  “那是什么?”白澄一指着那个小点,“是鸟吗?”
  那共振越发强烈,玻璃棚的大门也开始簌簌抖动。
  小黑点逐渐变大,往这座城的方向飞来。
  而在它的后方,跟着一架轰隆作响的军用直升机。
  “宝贝......”白澄一手足无措地靠在沙星末肩旁。
  沙星末握住他的手安慰:“别怕。”
  “但我们得跑起来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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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北极熊一头、塞特good 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1章 爆炸
  那是一颗小导弹。
  沙星末只见过两次导弹, 一次是在随军出行考察的时候,还有一次就是现在。
  但这不是普通的导弹。他不记得导弹发射会产生如此强的振动波。头顶的玻璃棚子摇摇欲坠,发出可怕的巨响。
  他拉着白澄一的手臂跑出玻璃棚, 向着通下河道的石阶冲去。但两个人牵着速度很慢,他在震耳欲聋的轰隆声中对着身后的人喊。
  “缠住我的手!”
  白澄一袖口里飞出几根小藤蔓绑在他的右手臂上。而就在此时, 沙星末的右上臂一阵针刺般的剧痛。
  “星末——”
  白澄一扑倒在地, 手中的拉杆箱滑到一边, 又被小藤蔓拉了回来。
  “呜呜呜,星末!”他一手捂着头,想从地下爬起, 却膝盖打颤,刚起来半截又摔了回去。
  “你怎么了!”沙星末抱起他的上半身,几滴黑色的血落在了手背上。
  白澄一双手捂住耳朵, 瞳孔扩散,眼珠惊恐地转动。
  “宝贝, 我看不见你了, 我头好痛......”他手上都是黑色的水,血从耳朵里溢了出来,“呜呜,头, 头——”
  “我在这儿, ”沙星末把他的脑袋揉进怀里,“不要怕, 我在这儿。”
  空中的啸叫震裂了那个玻璃棚子,它崩塌在眼前, 而那个五层楼高的屏蔽仪依然耸立。远处的军用直升机正向左斜飞, 刚那枚小黑点落在了冕城的东部边缘。
  一声轰隆, 那边升起骇人的火光。沙星末的秘密基地就在那儿。
  他的房子多半毁了。但他来不及多想,直升机正向他们这处来。
  “叽叽叽!!”
  腿边的培育箱里传来小结晶的呼喊,混着几声微弱的“嗷”声。白澄一伏在他怀里痛苦地抓着头,几乎快把自己的头皮给抓破。
  “头,我的头——”
  是振动波。沙星末意识到,是空气中的振动波造成的影响。
  “箱子给我,趴在这儿别动!”
  沙星末狠心挣开白澄一的手臂,一手提着一个箱子,两步跨到河道边缘,朝下一望。
  十五米之下,是零布着石块木碎的干河床。这是一条人工河,两面是斜坡,最底下有三米垂直,若是从这里滚下去,应该不会摔死。
  “嗷呜呜!!!”手提箱里的小一喊叫着,背后的白澄一在地上痛苦地爬起又趴下,他尝试着启动能力,却根本无法集中精神力。
  眼前一片漆黑,他的宝贝不知去了哪儿。白澄一两手抓着空气,恐惧地哭喊:“星末,在哪儿!星末——”
  “对不起,你们坚持一下,”沙星末对着箱子里说,“可能有点陡,但是我现在没办法顾及所有——”
  轰——又是一声巨响,沙星末回首的瞬间,正巧看见他们开车来的路上发生了第二次爆炸。
  他两手一松,两个箱子顺着河堤滚落。他又冲回到白澄一身边,捉住空中乱舞的手。
  “好了,没事,我在这,”他抱扶着白澄一的肩安抚,“冷静,乖,冷静。”
  白澄一像只受惊的小兔子,扑在他怀里,眼泪止不住地流。
  “宝贝,我用不了能力了,我好难受——”
  飞机螺旋桨正在逼近,又一枚导弹蓄势待发,这是性命攸关的时刻,沙星末理智的神经崩到最紧,声音格外镇定。
  他一手揉着白澄一的太阳穴,另一手扯住那只腕带:“别着急,你先把手上的通讯器给我。”
  他用最快的速度解下两人手上的通讯器,用力丢向玻璃棚的残骸里。
  “抱住我,”他说,“抱紧点。”
  沙星末将白澄一打横抱起,朝河堤冲去,在他的身后,一枚导弹呼啸着向屏蔽塔飞来。
  爆炸掀起一股热浪,石块混着玻璃渣朝他背后袭来,在砸中的前一秒,他抱着白澄一扑倒在陡斜的河堤上滚落。
  他抽空抓住河堤上凹凸不平的石砖,减轻下滑的速度,直到背部一阵钝痛,两人拥抱着摔到了河床底部,右边是一排圆弧形的拱洞。
  沙星末垫在底下,他睁开眼,透过铺在脸上的银色发丝,看到飞机从空中划过,一根柱子混着石渣滚落下来——
  他用尽全身力气,抱住白澄一往右一掀。
  那根柱子即将落在他们头上。
  白澄一的瞳孔逐渐聚焦,光线穿透进眼珠,一只手捂了上来。
  沙星末把白澄一护在下方,他一半的身子都露在外面。若是再翻滚一圈,两人都可以进洞,但白澄一有可能被砸中。
  他的身体在一秒内就做出了决定。左手放在后脑勺上,右手捂住白澄一的眼,手肘尽量以不易受伤的姿势半撑住地面。
  柱子的一头砸在他右肩,那一下其实不是很痛,只是有种身体和灵魂的错位感。
  他脸贴在白澄一的颈子上,手还覆在白澄一脸上,一根合金横梁压在他身上。
  好像被砸到脊柱了。沙星末眼前发黑,心脏骤停几秒。
  他听到自己的胸口传来“嘀”的一声,极小的声音,像是幻觉。
  “不,不不!”
  白澄一嘶吼着,藤蔓把几米之内的所有东西都裹挟着扔开。
  他的能量如开阀的高压水,从地心的深处喷涌而出。
  直升机还在冕城西边的低空盘旋,大开的舱门处,架着黑洞洞的导弹炮口。
  “还有几发?”
  “最后一发了。”
  “再找找看位置。”
  驾驶位的飞行员按下控制台上的钮,显示器上的指针左右摆动。
  “已经断了?”
  “不是,”驾驶员面露疑色,“好像是有强信号干扰。”
  “哪里来的干扰,”后座的士兵朝外探头,“屏蔽仪不是已经没了?”
  “跟通讯器信号一起没的,但现在是整个区域磁场有问题,你来看看。”
  后座的人没有回应,驾驶员扶着手柄往后看:“我说——”
  飞机的机身突然抖动,螺旋桨像失控的摆锤一样发出哐当巨响。
  “怎么回事!”
  急促的警报声中,后座的士兵发出恐惧的尖叫。
  “天哪!那,那是——”
  他的话落在半截,一根粗壮的黑色长状物冲破窗户,穿过机舱地面,拖着整个机身往下掉。
  “这是什么东西!”
  驾驶员没等到回应,前窗玻璃被砸开,机身前倾,他终于看见了那个怪物。
  从地面的公路上,一处破裂的地缝里,钻出三条巨型触腕。那裂缝还在扩大,荒城的西部正向下陷落。
  触腕的长度无法用肉眼估算,它们如扭动的擎天大楼,人类渺小的飞机就像指尖的蚊虫,只需轻轻一捏,就能碾成碎浆。
  只顷刻间,那架直升机就被拖入了地缝之中。
  一公里外,中心区的河道里,沙星末的神志逐渐恢复。
  他没有晕过去,刚才那一声芯片炸弹的轻响,让他生生用意志力扛了过去。
  他不能就这样睡了,若是心脏真的停了,白澄一会被炸死。
  就算炸不死,也会毁坏那精心组装的人形。
  白澄一在他的耳边叫喊,他听不太清,只知地面颤抖,宛如地震。
  身上的重压被掀开,他张大嘴,控制胸腔的肌肉,让氧气灌入肺部。
  啪嗒啪嗒,好疼。他的脊椎在血肉里响动,不是断裂,而是重组。
  他被砸断的脊柱正快速自愈。
  “星末,星末,”耳边是白澄一带着哭腔的呼唤,“你睁开眼,求求你......”
  沙星末勉强睁开眼,血液回流,心脏还在运作。
  芯片引爆终止。他虚脱地吐出一口气,尝试找回四肢的知觉。
  “宝贝,呜呜......”白澄一与他额头相贴,泪珠晕湿了他的睫毛,“你不要死......”
  “没有死......”沙星末一开口,嘴里就涌出一股铁锈味。
  他哽噎着想把血吞下去,一根柔软的小藤蔓钻进嘴里,为他输送黏液。
  喉咙里咕嘟两下,他勉强吞了下去,白澄一趁着他张嘴,覆上自己的双唇,小软舌钻了进来,滑过他的齿间。
  沙星末感觉嘴里凉幽幽的,柔软湿润的触感压在唇上,将血水吸走。
  灰尘弥漫,他在这个温柔的吻中接受愈疗。
  分开时,他满脸都是甜甜的水珠。
  “别哭了,”沙星末摸摸白澄一的头,“我又没死。”
  白澄一咬咬唇,爆发出一声怒吼:“你差点就死了!”
  声音挺大,把沙星末吓了一跳。
  不过,由于他的声带太软,这怒吼听上去像撒娇。
  “你为什么要挡在我前面!”他气得眼眶发红,连眼仁都跟着红了,“你是人类,你的肉身不像我,你为什么要逞能!”
  沙星末想张口争辩,又被打断。
  “我就算死,也死也死不干净,你死了,就什么都没了!”白澄一越说越急,都没有怎么断句,“你是不是想丢下我,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越哭越凶,攥着沙星末的领口把他抵在粗糙的石墙上。
  “我要怎么求你,你才能好好活着,你说,你说呀!”
  他太害怕了,噩梦差点成为现实。
  他哭得好委屈,沙星末差点以为自己是个“抛夫弃子”的人渣。
  “......好了,”沙星末捧着那哭成花猫的脸,“都哭丑了。”
  白澄一瞬间停下了抽泣。不过只忍了几秒,就又开始呜呜呜了。
  “小笨蛋,”沙星末刮刮他的鼻子,忍不住笑了,“我答应你,下次尽量不这样了。”
  “没有尽量!”白澄一掐住他的肩膀,“凶狠”道,“你不许!不准这样了!”
  “好好,”沙星末应道,“这次只是条件反射,而且刚才也没有别的办法......”
  如果再来一次,他肯定会做出同样的反应。
  “嘶——”他话还没说完,脖子上就被小虎牙扎了一下。
  白澄一扑到他身上,泄愤地咬下一排牙印。
  “你来真的啊?”沙星末摸了摸脖颈处,指尖竟抹下一滴血。
  “没有而且!没有这次那次,以后,都不许!”白澄一捏着他的下巴威胁,“不然,你就再也不许出去了!”
  沙星末不太明白,他说的“不许出去”是指的什么。但直觉告诉他,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好......没有以后,没有下次,我发誓。”沙星末背靠在墙上举起左手,“我发誓了,人类的誓言是很郑重的。”
  白澄一将信将疑地盯着他,蓝色的大眼睛被泪水洗得亮晶晶的。
  他的面色逐渐缓和,跪坐在沙星末的膝盖上,拉着松开的衣领检查。
  “那,你现在好些了吗?”他观察着沙星末的肩膀,手覆在上面,用精神力连接到那个小触腕,“还有没有伤到的地方?”
  “已经没事了,”沙星末动了动肩膀,他的骨头噼啪作响,像是新接上的一样,“你让我站起来走走。”
  白澄一起身让开,扶着他从水洞里走到河床的正道上。
  身体完全没有不适,甚至还觉得更有劲了。
  也许和吃了花粉有关。沙星末捏着自己的指骨,他现在不但能快速自愈,肌肉和骨骼都变强韧了。
  “找找那个箱子,”沙星末说,“小一它们在里面。”
  “好。”
  河道里空荡荡的,之前掉下来的杂物都被白澄一摔到了一边,那个手提箱就滚落在对面的一处拱洞里,沙星末很快就发现了它。
  箱子安静地躺在那儿,静得有些不寻常。
  他小心地把它扶正,手放在盖子上,扣开锁扣,缓慢地揭开。
  没有叽叽咕咕的吵闹声,里面的两只小植物,都干瘪地躺在土里。
  红色的结晶爆开了浆水,原本肉肉的花瓣此刻如抽干的纸片。
  “我找到了,拉杆箱,”白澄一从另一个拱洞里探出头,“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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