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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冰山九千岁的怀中作威作福/九千岁冰山又傲娇!气哭小作精!(穿越重生)——谢客风

时间:2024-01-24 14:53:19  作者:谢客风
  “宴少主真的会让徒儿回来吗?”萧北雁眼巴巴地问。
  余风摸了摸他的头,“会的,一定会的。”
  萧北雁这才扬起笑脸,“嗯!师父放心!徒儿一定努力!”
  “嗯。”
  两人相视一笑,继续向前方迈步。
  还没走出去多远,长街尽头忽然出现了两个人。
  余风警惕地将手放在腰间的长刀上,“何人鬼鬼祟祟?”
  一声轻笑传来,暗处的人也走了出来。
  看清来人,余风两人急忙行礼,“参见宣王殿下,和安公主。”
  离景还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手中的折扇晃来晃去。
  “两位这是要去往何处?”
  余风有些苦涩地开了口,“属下得了吩咐,将萧北雁送出府。”
  “送出府?”
  离景眼睛一眯,目光落在萧北雁的身上。
  接触到这个眼神,萧北雁骇的立马垂下了头,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为何忽然将这孩子送出府?”
  余风:“属下不知。”
  离景微微扬起下巴,眸中闪过一道利芒。
  看来宴书澈是知道了什么,不然不会将这孩子赶出云府。
  啧......
  倒是有点儿聪慧。
  “看这孩子也是可怜,”离景忽地说道,“这样,你们在这里等本王片刻,本王与公主去取样东西,很快便回。”
  余风诧异不已,“王爷是何意?”
  “本王忽然想起不远处的寻芳斋,今日做了一年一度的八珍糕,本王已经定下了十份,这便去取来,给这孩子留上两份。”
  萧北雁猛地抬起头,张大嘴巴看着离景。
  余风也是一愣,“王爷,八珍糕乃是御用糕点,赏赐给北雁会不会......”
  “什么御用不御用的,”离景笑得坦然,“见这孩子合眼缘,便当做本王给他践行了。”
  余风不再反驳,“是......”
  “和安,走吧。”
  离鸢乖乖地跟在他身后,“那和安也要吃。”
  离景哈哈大笑,“你这个小饭桶。”
  “哼......”
  两人笑闹着走远。
  余风只能带着萧北雁,在墙根处的隐蔽之处坐了下来。
  静静等着离景回来。
  ......
  两人刚一走进寻芳斋,就有小厮上前行礼。
  “王爷,公主,八珍糕已备好,小的这便取来。”
  离景笑眯眯道:“嗯。”
  可那小厮刚转身,就跟迎面而来端着水盆的小厮撞了个结结实实。
  水盆掉在地上,污水溅了四人一身。
  离景倏地皱起眉,还没等说话,两个小厮先吓得跪了下来。
  “王爷恕罪,公主恕罪,小的有眼无珠...恕罪......”
  离景摆了摆手,“无妨。本王与公主先去换套衣衫,待好了再唤你们。”
  “是......”
  吩咐几个寻芳斋内的女伙计带走离鸢后,离景也走向了另外一间空房。
  “王爷,新衣衫放在此处,可要小的安排人伺候您沐浴?”
  “不必,本王沐浴的时候不喜旁人在场。”
  小厮立马躬身后退,“是......”
  待小厮下去后,离景四处环视了一番房间。
  随后走到浴桶旁,慢慢摘下了腰带。
  .......
  此时的长街尽头,林序秋脚步十分慢的在行走着。
  他时不时咳嗽两声,又时不时抬头看着天边渐渐升起的圆月。
  天色已经变暗了。
  也不知云府那边情况如何。
  嗖——
  一阵极为轻微的破空声传来,林序秋神色一凛,往一旁躲了一下。
  他回头望去。
  一根箭矢落在不远处的地面上,银质的箭头在月色下泛着寒光。
  林序秋握紧胸前的寒声,绷紧了身子。
  竟然有人敢在离京地界上刺杀自己。
  嗖嗖嗖——
  又是三支箭矢。
  林序秋往一旁翻滚了两下,半跪在地。
  “出来!”
  街道上空无一人。
  话音似还带着回音。
  林序秋将寒声放到嘴边,犹豫了几秒,吹响了哨子。
  很快,身后就传来了打斗的声音。
  林序秋寻了一处隐蔽的柱子后,躲了起来,认真地看着两方人的打斗。
  一方是他见过的西藩暗卫,另一方则是从未见过的生面孔。
  这些是何人...
  自己并未得罪过谁,怎么会有一群人想要自己的命?
  林序秋神色十分紧张。
  即便知道西藩暗卫的厉害,但心里还是跟打鼓似的。
  不过那十三人暗卫来的到实在迅速。
  哨声前脚响,他们后脚便出现了。
  不愧是冠绝天下的西藩暗卫。
  林序秋拢了拢狐裘。
  在外面待了这般久,身子已经越来越难受了。
  他痛苦地皱着眉,接连咳了好几声。
  可忽地,身侧一道劲风拂过,一个人影似鬼魅般出现在他面前,一只手按在他胸前,将他死死按在柱子上,另一只手则捂住了他的嘴。
  变化只发生在转瞬之间。
  林序秋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面前这个浑身裹着黑衣的男人。
  “别出声,”那人低声开了口,“我不想伤你。”
  那边正在缠斗的西藩暗卫也发觉了那人的出现,已经尽数打倒了刺客,飞快地向着林序秋的方向飞奔了过来。
  林序秋的目光不自觉地望向了他们。
  察觉到身后的声音,那人忽地凑到林序秋耳边,轻声说:“我只是见美人太过好看,忍不住而已。”
  林序秋的脸涨得通红。
  任谁一个大男人被人叫美人,都是屈辱的!
  他使劲掰着嘴上捂着的手。
  可那人的力气太大,林序秋身子又本就虚弱,根本掰不动。
  那人笑了一声,忽地松开捂着他嘴的手,转而蒙在他眼睛上。
  下巴刚得到自由,林序秋还没来得及惊呼,就又因为视觉的被封闭僵住了身子。
  下一刻,唇间忽然传来一股冰凉却柔软的触感。
  感觉到是什么东西后,林序秋愣在原地。
  “美人,后会有期!”
  那人竟顺着墙沿,飞快地跳上了屋顶,眨眼间消失不见。
  林序秋呆愣着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他被一个登徒子吻了一口!
  他猛地白了脸,胸口气得上下起伏。
  看那些暗卫想追那人,林序秋开了口。
  “不...不必追了...”
  林序秋艰难地说出几个字,便顺着柱子滑了下去。
  他捂着自己的胸口,气若游丝道:“先送我...回无双坊...”
  暗卫们听话地架起他,带他离开了原地。
 
 
第34章 小娇气包
  宴书澈很是心急。
  他总觉得今日薛成益会出事。
  若离景当真是他怀疑的那般,那么离景今日出现在云府,便是有目的而来。
  可是宴书澈不知道该怎么同云逐渊说这件事。
  总不能直接说“我怀疑你亲哥哥不是好人”吧?
  宴书澈窝在马车一角,不停催促着车夫。
  云逐渊实在忍不住先开了口。
  “究竟发生何事了?”
  宴书澈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只是担心薛成益出事,毕竟他今日刚刚来过云府,若他有意外,全天下的目光都会落在你身上。”
  “到时你有几张嘴都说不清。”
  云逐渊蹙眉,“你莫不是在怀疑离景?”
  宴书澈有些惊讶地看向他。
  云逐渊不蠢嘛!
  这都能猜出来!?
  “我知道王爷是你亲哥哥,但是我不得不胡思乱想,”宴书澈轻轻捧起他的脸,看着他淡淡的目光,继续说道,“阿渊,你别怪我。没有是最好。”
  云逐渊喉结滑动着,不自觉用手臂环住了他的腰身。
  神情却依旧平静,“嗯。”
  宴书澈松了口气。
  希望那个宣王,什么事都没有做。
  不然,他都不知该如何同云逐渊交代。
  前几天他还说过,将皇位送给离景。
  这才没过几日。
  宴书澈掀开轿帘,伸长脖子张望着。
  他看到了远处薛成益的马车。
  可还没来得及欣喜。
  那马车附近,忽然出现了一些杀手打扮的人,直接向着薛成益的马车攻了过去。
  霎时间乱成了一锅粥。
  宴书澈瞳孔一缩,“停!”
  吁——
  宴书澈拽着云逐渊的手,飞快地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快走!”
  云逐渊被他扯着,两人一路跑向不远处。
  离得越近,宴书澈看得越清楚。
  对方的人数不多。
  薛成益的人却不少。
  打起来后,那些杀手略有不敌,已经落了下风。
  “刺杀薛成益的这群人,是离景的人?”
  宴书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也不能确定。”
  云逐渊抿了抿唇,没再说话。
  战斗来得快,去的更快。
  两人赶到附近的时候,那些杀手已经死的死逃的逃,场上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宴书澈定了定神,“薛厂公可还安好?”
  静默了片刻,薛成益的声音从轿子内传了出来。
  “咱家好得很。”
  宴书澈这才放心心来,“厂公无碍便好。厂公离府之时太过急躁,我特地来相送厂公,顺便带了家乡的美酒,赠与厂公。”
  薛成益掀开轿帘,看着两人,冷笑了一声。
  “倒也不必。咱家可不敢受宴少主的礼,若是出了什么意外,想必宴少主和云府都摘不出去!”
  说完,他就放下轿帘,“走!”
  “是......”
  薛成益丝毫没给两人面子,说走就走。
  宴书澈站在原地,无奈地目送着东厂的轿子渐行渐远。
  许久,他才重重叹了口气。
  “这些人不是王爷的人。”
  云逐渊点了点头,“你怎么知道不是离景的人?”
  宴书澈牵着他往回走,边走边说,“直觉。我只是觉得,王爷若真想杀薛成益,不会只派出这么几个人来送死,这样做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云逐渊:“还有呢?”
  “那几个死了的杀手,武功都极差。”
  宴书澈轻叹道:“几个回合就被灭了。与其说是杀手,倒不如说是...”
  “死士。”云逐渊默默接话。
  “嗯。他们是为了死而死的,很奇怪。”
  “就像是...”宴书澈苦思冥想道,“就像是...”
  “为了做戏给我们看。”云逐渊又默默接过话。
  宴书澈忍不住噗嗤一乐。
  云逐渊不会说话归不会说话,这脑子转的还是很快的。
  他停住脚步,冲云逐渊张开胳膊。
  “好累啊...你想抱我吗?”
  云逐渊不受控地吸了口气,突出的喉结缓缓上下滑动。
  可嘴里说出的话还是那般冰冷。
  “不想,”他嘴极硬,甚至又重复了一遍,“并不想。”
  宴书澈眸光闪动,在月光下揉成了两汪水。
  “不,你很想抱我,快抱!”
  云逐渊和他对视着,心忍不住跳得越发快,好像要蹦出来一般。
  他忽地摘下肩上的狐裘,披在宴书澈肩上,声音有些沙哑,“宴少主果真娇气。”
  宴书澈眼底满是笑意,“是啊...怎么办呢?我这么娇气,连路都不愿意走~”
  云逐渊沉默着,乖乖将人环抱起来。
  宴书澈惬意地靠进他怀中,仰头看向他,神色乖巧,眼眸干净清澈,眼底是说不清的缱绻。
  “阿渊,今日的事还要查,和王爷无关最好,你明白吗?”
  云逐渊:“嗯。”
  两人的影子亲密地交叠在一起。
  在月光下,像是笼罩了一层光芒般。
  看起来相当浪漫。
  不知走了多久,云逐渊忽然低声说了一句。
  “小娇气包。”
  宴书澈昏昏欲睡,没有理他,只弯起了唇角。
  这个云逐渊,真的是个很可爱的人。
  有的时候又呆又结巴,但有的时候又很可靠。
  明明长得那般英俊高冷。
  宴书澈阖上眼,在他怀中安稳睡了一觉。
  也是奇怪。
  每次被云逐渊抱在怀里的时候,他都会有几分困倦。
  他本来不明白为什么,但现在好像忽然明白了。
  原来是因为——安心。
  云逐渊给他的感觉就是很有安全感。
  毕竟这是个会偷偷深夜唤他阿宴的傲娇鬼。
  两人回到云府的时候,余风也正巧回来了。
  他站在两人面前,对两人汇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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